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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么过份吧。”

    “过份?”海泽又被气笑了,“你真的知道这两个字是什么意思?”

    他一把扯下言嘉系得整整齐齐的领带,迅速就将人翻了过去,言嘉意识到不好,但有点晚了,海泽已经将他牢牢捆住,他好像还解了自己的领带,用来绑脚。

    言嘉动弹不得,海泽却又扒下了他的裤子,连着内裤一起扔在了一边。言嘉开始疯狂挣扎,海泽看着在自己眼下不断扭动的两瓣白屁股,眼睛又要红了,怒火下降,欲火蹿升。

    “啪!”

    “啪啪——”

    “啪~啪~啪~”

    昨天见到的这两瓣屁股被拍打揉捏的画面仿佛和眼前的景象渐渐重叠,只不过那只肆无忌惮的手变成了自己的,而自己的手仿佛也不受控制,从刚开始愤怒的重击变成了现在轻轻的抚弄。

    言嘉还在身下挣扎,海泽抬起手掌,捻弄着指尖的湿意,俯低身子,凑近言嘉耳边说了句——

    “骚货。”

    他还什么都没做呢,就拍了几下屁股,结果就拍出一手的水。

    第三章、来自情敌的指尖/潮

    言嘉埋头伏在自己的胳膊里,身躯颤抖,喉咙间发出细细的呜咽。

    海泽的手已经顺着股缝一路探进里面,碰到了那个隐秘的柔软器官,早已湿得一塌糊涂,手指先在外面捏了捏那两片薄薄的花唇,触感丝滑绵软,像温热的果冻——

    会不会融化掉呢?

    海泽用力掐了掐,换来身下人陡然变调的哭声。

    不该把脚给绑住的,海泽烦躁地用那只空着的手扯开令自己呼吸困难的衬衣领口。

    他暂时停止在穴里的玩弄,解开了言嘉被紧紧束缚在一起的两只脚,因为剧烈的挣扎,可以看到腕骨那几处白皙的皮肤都被磨出了红印子。

    海泽用自己的手分别扣住对方的两只脚脖子,感受着圈住对方的细腻,皮肤确实很薄,稍微用力大概就会变红,然后痕迹很久都难以消掉。

    他猛地拉开言嘉的双腿,果然见到大腿根处散布的吻痕,有几个甚至因为力道过重变成了艳丽的紫色,在牛乳一般软嫩的腿间,显得格外色情和淫糜。

    海泽拖着言嘉的腿又朝自己方向拉了拉,言嘉被迫腰臀悬空,整个下半身都完全暴露在海泽的视线之中。外面烈日炎炎,办公室内的温度是令人体十分舒适的恒温,但透过巨大的弧形落地窗,太阳的热度虽被阻隔,光线却将里面一切东西都照得纤毫毕现。

    什么都看得十分清楚,尤其在凑得如此之近的时候。

    细白修长的腿被挂在了坚实宽阔的肩上,而为了打得更开,另一条腿则被挽在海泽穿着西装外套的臂弯里,大掌抓着细腻的腿根,在那处反复揉捏了一会儿后便摸向了正在往外吐着汁液的花穴。

    根根修长的手指一下子捅进去了三根,却并没有造成什么痛楚——

    早上才被霍永安狠狠操弄过,就算过去了几小时,但已经习惯男人阴茎的半熟小穴,就算依然嫩不可言,但同样极度敏感,自发地明白怎样通过含吮闯进来的异物而获得快感。

    海泽的指甲修剪得干净圆润,就算在穴内毫无章法地横冲直撞,也没带来多少痛楚,反而令里面的淫水愈加丰沛,他的手指已经完全被沾得湿淋淋了。

    与小穴相比温度较低的大拇指重重拂过花蒂,带起了刚才还在挣扎的身体一阵战栗,言嘉咬住嘴唇,掩盖住自己差点忍不住喊出来的呻吟。

    “你叫啊,怎么现在就不叫了?”海泽似乎将他这种行为看做了欲拒还迎,毫不留情地嘲讽道:“昨天不是在车库叫得很欢吗!”

    话音未落,夹着自己手指的嫩穴忽然就绞紧了,原来是他说话的时候不自觉抠弄了几下那粒肿胀的软肉,令言嘉难以自抑地产生了剧烈反应,连小洞上方的肉茎都跟着弹了弹,溢出几滴透明的粘液。

    “哈!”海泽想要抽出手,一巴掌拍给这具淫荡的下体,他以为大概很容易就能拔出来,手指却被潮湿的花穴紧紧箍住,简直像是想把它锁在里面。

    那种奇怪的感觉又来了,热气不断从身体里释放出来,分不清到底是怒意还是欲望,但总之,他整个人已经不是原来的那个自己了——

    从昨天见到那副淫乱的场景并且拔不动脚之后,他就不是原来那个自己了。

    没有理由能解释现在奇怪的举动,大概是被那股热气给蒸腾得失去理智了,不仅呼吸变得分外粗重,心脏好像都在这种情境下有点不正常,只有那只被挽留在穴里的手依据着早在昨晚便扎根于头脑里的臆想疯狂地抽插着,力道越捅越重,汁液都随着手指溅出来好多。

    言嘉完全陷入了一种只识情欲的状态,满面潮红地咬住自己被捆住的手腕呜呜叫着,不断扭动软白圆翘的屁股迎合男人的插弄,一张一合地含吮着三根灵活有力的手指。

    “啊啊啊啊!”言嘉的尖叫传进耳膜的同时,海泽终于拔出了自己被吸得有些发麻的手指,他见到对方的下体失控地喷出了好几缕清液,淅淅沥沥地洒在腿心和沙发上,一片狼藉,挽在他臂弯的小腿也有一瞬间的绷直,在余韵的安抚下又渐渐柔软,虚脱般耷拉下来,无力地张开着。

    第四章、插穴,情敌是处男?!!

    海泽感觉全身都燥热了起来。事实上在空调温度低到需要穿外套才不会觉得冷的室温里,且没有任何剧烈运动的情况下,额头上密布的细汗早已说明他应该是在进行某种努力的忍耐。

    他自认为喜欢霍永安这么多年,哪怕一时被愤怒冲昏头脑,毫无理智对言嘉做出这种莫名其妙的事,他也是不想伤害霍永安的。而当他这么想的同时,原本深深沉浸在欲望中的言嘉也已经清醒许多,清醒中有着一阵害怕,他当然也不愿意做任何对不起霍永安的事。

    于是两人在这短暂的沉默中,言嘉先行动了,他抓起茶几上的水晶烟灰缸砸向了海泽,然后一把抓起衣服便试图往外跑。

    “滴——”

    在言嘉的手碰到金属门把手之前,有声并不明显的电子音响起,然后无论他再怎么用力,门都不可能再被打开。海泽也是现在才反应过来,原来刚刚自己做那种事的时候,连门都忘了锁,言嘉这个小白脸确实有他的本领。

    海泽冷笑着朝瑟缩在墙角的言嘉逼近,这个时候他迟钝地体会出原先被烫到的疼痛究竟有多么清晰和剧烈,可能那个地方的皮都被烫掉了一块,要说把水往自己的两腿中间倒,不是故意的才不可能,他咬牙切齿地这样想着。

    胸口在这时候也传来阵阵闷痛,如此有心机地往自己身上砸,慌乱之下最容易砸伤的要害部位是脑袋才对吧,这应该是不想让人看见他脸上有伤,好让有可能目睹这场闹剧的人不往那种龌龊的方向想。

    海泽自动将言嘉的所有行为都进行了脑补和曲解,并没有意识到或许只是为了让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变得更加顺理成章——

    这种无时无刻不在算计人的小白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