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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坐直了身子,不禁凝住了眸光,白胡子掌门竟是一人而来,心中五味杂陈,当真变了?

    怔神间,白胡子掌门竟转身看向她,殿内火流嫣然,旬长清一身红装,眉眼虽是稚气,可淡淡气韵贵而不俗,他捻起自己白花花的胡子,笑言:“小娃娃,我看你气质脱俗,不如随我上凌云山,如何?”

    闻言,旬长清神思霎时一晃,第一次见面,便是如此相问,她不记得与这位多熟……是不是与人都是这般自来熟?

    殿内,同样是如水沸腾般哗然,而平南王妃面上显露出轻轻浅浅的笑意,见旬长清不说话,便拍拍她的肩膀,提醒道:“长清,道长问你话。”

    旬长清眸子唯有淡淡的冷漠,她一直想离开帝京,如此也开,便站起身,面上漾着纯真的笑意:“宗主,上凌云山也可,您收我为徒就好。”

    她可记得眼前白胡子宗主可是卫凌词的师父,师徒不可,师姐妹亦可!

    作者有话要说:  旬长清:师父,我帮你铺好后路了,母妃答应我娶你了!

    卫凌词:不应该是你嫁我?

    旬长清:……不管,先做你师妹,我两同辈。

    吃瓜群众:卫姑娘,小媳妇不听话,罚她跪算盘。

    卫凌词:算盘不好,听说你们现代人有一种水果唤榴莲,我觉得很是适合。

    旬长清:我还小!

    晚上好啊,各位,记得收藏,我成唠唠叨叨地太婆了……

    第4章 拒绝

    眼前的娃娃更加有趣了。

    凌云宗掌门既是来此贺寿,便会想着寻徒一事,只是多年前收了关门弟子卫凌词,便不会再收徒,眼前娃娃虽是伶俐,可岁数太小,予他小徒儿卫凌词为徒,还是不错。

    凌云山的事,皇帝一向不管,皇家子嗣进凌云,只会加深朝堂与江湖的关系,他端坐高位,安安静静的饮了杯美酒,并不打算插话。可身旁的皇后已然急了,凌云宗在江湖上势力很大,掌门又是号令一宗之人,若是二人有所攀联,只怕会加大平南王府的势力。

    当下,她浅浅笑道:“长清,不可无理,你还小,只怕拜宗主为师不合适。”

    旬长清打定主意,怎会放弃,漠视了皇后的话,仰首看着宗主,眸色清澈,带着淡淡湿润,糯声问他:“为何不合适?你情我愿,如何就不可?”

    宗主听着稚子认真的问话,不由再次捋了捋自己的胡子,很是满意,如此幼童,性子不骄不躁,伶俐中透着淡淡沉稳,他笑道:“我已数年前对外称过,不再收徒,不过我的小徒儿卫凌词武艺不俗,文辞亦好,小娃娃,可愿意?”

    方才湿润润的双眸陡然凌厉,又是卫凌词,她差点忘了上辈子就是这个掌门非要她入凌云,这个老家伙,无非就是看重了平南王府的势力罢了。

    念此,她又缩回了王妃怀中,摇首:“不要,我不认识她,除你之外不要其他人。”

    如此正合了皇后心意,她略松了一口气,忙笑着应和:“孩子小,估计不愿离开母妃,掌门不如先入座,此事日后再议。”

    对面首坐的二皇子旬亦然的目光却是紧紧跟着凌云宗掌门,手中酒杯紧紧捏住,眸中亦是乌云密布,他想求娶卫凌词之事,凌云宗内亦不是秘密,可恨的是,今日卫凌词竟然未曾过来,是故意避而不见?

    晚宴上,平南王妃一语未发,惯常的低沉,皇帝也是习惯了,今日带着旬长清出宴,亦是皇帝吩咐,平南王家的孩子总不能在府内躲一辈子。

    当初边疆公主和亲,亦是边疆提议,他念及平南王府无女主人,才做主将公主送入王府,好在公主阿那嫣然很是安分,与旬翼相敬如宾,性子闷了些,好在添了孩子,这些年也愿意出来活动,只是不知为何总将孩子拘在府内,世人险些以为平南王府没有旬长清此人。

    皇帝放下酒杯,笑着向旬长清招手,后者爬着玉阶走上前,他看着她头上的金冠,心中愈发好笑,眉清目秀,女孩子扮作男儿,也是俊秀,打趣道:“长清,几月不曾见你,好似未变,个子也是如此,你父王母妃可是身材高挑者,到你这里莫不是变了,难不成你是你父王从外间捡回来的。”

    话并非好笑,只是从威仪赫赫的帝王口中说出,不免添了几分笑意,群臣皆是笑话旬长清。

    旬长清见怪不怪,侧身低眸望着母妃,后者莞尔一笑,她也释然了,望着皇帝道:“皇伯父,您和二哥一样欺负长清,上次二哥说我又胖了,”她往皇帝御座上凑近了些,低声道:“他说我没人敢娶。”

    后半句,都是悄咪咪的话,一旁的皇后也未听得清楚,只是皇帝笑了,拍了拍长清的脑袋,笑得慈祥和善,一老一小的谈话无人知道,群臣依旧推杯换盏,笑意满面。

    皇后不由沉了容色,虽未引人注目,可下首的平南王妃还是窥探到了,她敛了眸色,望下长清,示意她回座。

    昭阳殿内,红烛高燃,其乐融融。

    筵席结束后,旬长清与王妃拜别了帝后,踏上了回府的马车,宫门外又遇到了凌云宗掌门。马车未停留,车内的旬长清掀开车帘,望着掌门身后疾步追来的旬亦然,心中诧异,二人关系如此紧密?

    平南王妃见她又是蹙眉深思,替她撤下车帘,将她揽到一旁坐下,笑道:“方才为何不同意?”

    若是寻常稚子只怕不懂这话是何意,但平南王妃知道旬长清慧根不浅,比寻常孩子悟性略高,定能明白此话的意思。

    这个时候得要撒娇卖乖了,旬长清为免王妃看出蹊跷,往她怀中靠去,搂着她的脖子,笑道:“母妃,王府内只有你我,我若走了,就你一人了,你本就来自他国,如此一人更加孤单,长清陪着您,待父王归来再做谋划,再者凌云山也未必有传说中那般好。”

    平南王妃静静看她,十指纤秀,映于长清眸中,虽非绝色,但亦是人间佳丽,她与寻常边疆女子不同,她与江南女子一般温和秀美。她嫁入大齐数年,孤单一人,王府清寂,旬长清陪着她过了大半无趣的日子,如今听了这般话,眸中清冷之色不再,神色和霁,笑道:“恩,有你这话,母妃便很开心,你无须这般想,既然不愿去,母妃定不会再提。”

    童言稚语,一缕关怀告慰,却让她在异国他乡感到了不一样的‘亲情’。

    帝京城内,夏季帝京尤为闷热,秋日却是十分凉爽,冬日漫天飞雪,凭栏望雪,又是奇景。

    如此平安度过两载,亦不见卫凌词的踪迹。

    而旬长清的个子拔高了些许,至少不会让人嘲笑。今日,方从国子学回来,门前遇到袁家大房的女儿袁谩,她走之前还未说话,便被袁谩一把抱起,带上了门前拴着的俊马。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旬长清始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