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求谁?”
低沉暗哑极了的嗓音让我根本分辨不出是谁问的话,出于对危险的直觉预警,我并不敢随意猜测,只能祈祷对方收手。
“回答我。”
我被折磨得快要发疯,本想求更信任依赖的钟涵泽停手,却不知怎的想起他进门时的那个眼神,莫名转了念头。啜泣着轻声道:“谭尧……呜……”
唇瓣被猛地撞了上来,力道之大让我倒吸了一口冷气,毫无章法的吸吮与亲吻使我有些畏惧地想躲开,又被扣着下颌强迫着继续。
一方放缓了攻势,另一方却发了狠地顶撞起来,我蜷起身体,呜咽着叫了声涵泽,又被谭尧干得眼角泛泪。
我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陷入了一个恶性循环——向谁求饶,都会被另一方更狠地收拾回去。
我悔恨莫及,觉得真不如在被谭尧抓到的那一刻就把那该死的u盘吞了。
我都疑心自己捱不过这一轮,就听得一个新的问题:“你喜欢贺谨?”
我登时以最诚恳的语气回答:“不……不喜欢……”
“那为什么回应他?”臀瓣被狠狠抽打了几下,我又痛又麻,呜咽着连连摇头否认,却还是被体内的凶器轮番鞭笞到哭着又射了次才被勉强放过。
我直觉接下来的问题会更难招架,果不其然,耳畔传入的低沉问句让我臊得抖了抖:“这……”
对方又执着地问了次:“谁让你更舒服?”
“……不……不知道……都不舒服!”我禁不住羞恼起来,“别问这种……奇怪的问题!”
臀瓣又一次被掰开,有手指一寸寸沿着股沟往下按着,最后抵在尾椎处用力揉了揉:“修明……你怎么这么口是心非?真的不舒服吗?”
“本来就……一点都不舒服……”我硬着头皮道,旋即被猛烈的肏干撞得喘息再次急促起来,“不舒服……别!你们别碾了!我说别碾了……不……呜……”
肠壁被大力摩擦到愈发滚烫,止不住得痉挛起来,我剧颤了一下,又被生生操射了。
下身早就开始发疼,我觉得下次再被干到高潮时大约什么都射不出了,绝望地服软:“舒服……”
于是又回到了那个话题。
我又被咬着耳朵问了一遍,有些暴躁起来,破罐破摔:“你们一起动我怎么知道谁让我更舒服!倒是拔出去啊!神经病……呜……”腰一下子被撞得软了下来,我的气焰瞬间弱了回去,低低呜咽着颤抖。
有一方退了出去。
我还没来得及庆幸,就发觉一个人能玩的花样居然更多。
没了姿势的限制,我直接被这俩人轮着翻来覆去地折腾了个遍,韧带拉得发疼,还要违背意愿地不断回答一个个变态至极的问题。
“喜欢我从背后干你吗?”
“喜欢……呜!不要这么深……”
“裹我裹得这么紧,是不是不想我抽出来?”
“对……求你轻……轻点……”
“为什么流了这么多水?”
“……”对这种下了药还装傻充愣的行为我有点想爆粗口,忍了又忍才颤抖着答道,“因为……真的很舒服……呜!”
“耳朵都红了……还一抖一抖的。这么喜欢这些对话?”
我不自在地动了动,想用头发把耳朵遮一遮,烦躁道:“对对对!喜欢死了!”
“怎么这么可爱……”我一惊,发觉另一个人贴了上来,手指轻轻按压着饱受欺凌的穴口,意图不言而喻,“所以,谁让你更舒服?你更喜欢谁?”
答贺谨肯定是找死,答这两人中的一个我也不觉得是条活路,我咬了咬下唇,也为了尽早结束这场折磨,自暴自弃地再一次降低了自己的下限:“……你们谁先射出来……我,我就更喜欢谁……”
“已经能从被内射中找到快感了?”这他妈是哪个混蛋问的话!我羞恼交加,随即就被在穴口徘徊已久的肉刃再一次干了进来。
被肏干得熟透的内壁娴熟地一次次绞紧,我哆嗦着哭叫起来,然后终于如愿以偿地被这俩人近乎同时射了进来。
能结束了吧……后穴被烫得剧烈抽搐起来,我浑身瘫软下来,神智还有些混乱就被又一次扣住了腰。饱含欲望的低沉声音在耳畔响起:“既然喜欢,那不如多多益善?”
我到最后被干到什么也射不出,在哭泣着射了几滴尿液出来后终于耗尽了力气,再也无法承受地昏了过去。
在全然陌生的床上醒来时,我发现狼狈的痕迹都已经被清理干净,只是浑身都像散架了般疼痛无力,艰难地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果然被折腾得有些发烫。
卧室的门被推开,谭尧走了进来。
我下意识往另一侧缩了缩,然后被圈着腰重新拖了回去,按了个冰袋在额头。
“现在知道了吧?”他皱着眉坐在床侧,给我一下下揉着手上的勒痕,“如果喜欢,怎么对你做得出这种事?”
我拽住他的手,把过长的袖子捋高了些,沉默地看着上面渗着血的牙印,试探着用指尖轻轻拭了拭才发现早已凝固了。
谭尧抽出了手腕,静静看着我。
我分明想笑,却觉得眼睛酸涩得慌。
“那你呢?”我牵起嘴角,望向他深如潭水的眸子,“对我做出过那些事情的你,又是什么想法……”
尘封已久的记忆再度苏醒。
过往的岁月同走马灯般浮现。
我笑了笑,缓慢地念出了本以为再也不会叫出口的那两个字——
“学长?”
19
谭尧拧起了眉,目光逐渐暗沉:“不论我怎么解释,你还是不能相信我。”
“我确实蠢到过信你,一次又一次!还为你和涵泽吵过架!”我五指舒展着搭上额头按紧冰袋,努力凭冷意镇定下来,却还是有些抑制不住的愤怒与惧意,“可你是怎么——唔!”
我被暴怒的对方掐住两颊,强行捏开齿关后狠狠吻了上来,余下的话被截断,只能发出含混不清的呜咽声。
等到这个激烈至极的吻终了,谭尧才按了按太阳穴,呼出口气后沉声道:“我真的没有做那些事……至于那次意外,我道歉,但事后调查出的一切我也都摆到你的面前了。”
我恨恨地打掉这人伸来的手,用手背擦拭了下刚刚被咬破的唇角。
“顾修明,我确实想对你做很多事。”谭尧的视线凝在我的手背上,让我不自觉地顺着他的目光低头看向那一小点格外刺目的嫣红,“但我忍住了。直到你这次回来,我发现要是不这么做,你眼里还是永远都看不见我时……我才头回对你下了狠手。”
他俯身凑近,单手撑在我的颈侧,姿态强硬地握住我的手将那点血渍舔掉,才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