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是愉悦地又深深送了进来,继续残忍地做着扩张,“那两个人居然没一直碰你?”
“……我又不喜欢做这种事。”我难受地不住挣扎着,“而且他们根本不会像你这样逼我!”
钟涵泽低笑了声,又加了根手指:“修明,你怎么总是这么天真……他们只是怕自己忍不住下手后,你就会向另一个人主动靠得近些罢了。”
上次被那俩人狠狠肏了一晚后,我足有一个月都不肯再做,目前被强硬地插入了三根手指后痛得冷汗直流,哆嗦着低低喘息:“嗯……好、好疼……”
我很想低头求对方用润滑剂,又觉得心里憋着口气,一直咬着牙直至被对方抬高了臀部。我发自内心畏惧着抵在那处入口的滚烫硬物,死死攥紧了座椅上的皮套,深呼吸了几次后终于服软:“……用润滑……不要直接进来。”
“车上没备着润滑。”钟涵泽轻声道,挺胯磨了几下,火热的性器一下下蹭过紧缩着的穴口,反复戳弄着那处的褶皱。
我实在是怕极了被这人直接干进来的后果,攥着座椅的手指因畏惧而用力到根根发白,没了半点血色:“我……帮你舔……”
我被松开桎梏,颤抖着主动转过身跪在了座椅上,闭着眼弯下腰将那狰狞无比的东西一点点含了进去,随后狠狠咬了下去,但我才刚做出收紧牙关的动作,便被对方早有预料地钳住了。
他垂着眼捏开我的齿关,叹了口气:“虽然知道你肯定不会这么乖……但还是忍不住有些期待。现在我真的很失望……”
我被对方冰冷的手指捏着下巴,被迫对上那双暗沉晦涩的眸子,一种被捕食者彻底锁定的恐惧感让我颤了颤嘴唇,却和失声了般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唇瓣被指腹轻轻压过,钟涵泽歪头温柔地冲我笑了笑:“修明……如果说出来的话是我不想听的……那哥哥建议你还是别说了……你不会想试试我的手段的。”
我哆嗦了一下,浑身僵硬地被这人抱了起来,面对面地跪坐在对方腿上。
紧闭的入口被对方强势地顶开,我痛得呜咽一声,本能地扭着腰想逃,却被更用力地按着肩往下压。我不敢再说出拒绝的话语,只能颤着声哀求:“慢……慢一点……唔!
别——呜……太用力了……”
“你向谁求饶呢?”钟涵泽力道不减地继续插入,我感觉五脏六腑都快被这人顶坏,身体也几乎被对方劈成了两半,濒临崩溃地带着哭腔哑声道:“涵……涵泽……”
见对方丝毫没有反应,我垂下眼咬了口下唇,委屈又羞恼地加上了后缀:“涵泽……哥……哥哥——!”
我头皮一麻,竟直接被这人不管不顾地干进了最深处,黏膜被猝不及防地狠狠摩擦,又痛又爽,大腿更是颤得停不下来:“我……我都叫了……你……呜!不要……那么深……啊!”
一口气还没提起便被生生撞得咽了回去,我无助地随着对方的动作被顶得不断起伏,出于畏惧的躲避和挣扎反而让对方龟头的棱角肏到了每一处不断收缩颤抖的嫩肉。
两腿被分得极开,每次都是整根没入又整根拔出的大开大合式的操干,导致每回被进入时都像是从头再来一次。我被这样干了几下后实在痛得受不住了,尤其是被顶开的穴口火辣辣的疼,被迫主动沉下腰,试图让对方的性器留下小半截在里面,眼含泪光地哀求:“轻点好不好……”
“这样像不像在给你开苞?”他低低笑了声,掐着我的腰不让我躲闪,硕大狰狞的性器再一次狠狠捅进了进去。
我脑袋轰得一声,在眼里含了半天的水光终于因极度的羞耻而滚了下来,后穴却因被干到了敏感点而违背意愿地止不住收缩着箍紧对方的性器。
“果然还是面对面的姿势比较好……”钟涵泽低头亲了口我的鼻尖,“后入式虽然你好像会特别容易高潮,但我还是更想看着你的每一个表情……又害羞了?”
我耳根烫得抖了抖,闭上眼伸手就恼怒地想捂住这人的嘴,却被强行握着手腕抚慰起了早已勃起的前端,不断涌出的透明粘液完全暴露了此刻我身体的兴奋。
“已经开始舒服起来了吧?”他反复亲着我的眼睑,肉刃抵着穴心不住打转,强迫我睁开再一次盈满水光的眼后沉声道,“不要再和其他人纠缠不清了,乖乖待在我身边不好吗?”
我已经被激烈的操弄干到有些失神,半睁着眼茫然地啜泣着。汗湿了的碎发被温柔地拨开,我颤抖着感受到这人无比怜爱地在我额上印下了一吻,语气低沉又温和:“对……就这样……让哥哥疼你……”
我实在无法接受这个背德的称呼,慢慢回过神来,但是手软脚软,怎么都挣不开,只能无助地靠在对方肩上被顶得不住耸动,红肿热烫的后穴痉挛着被一次次肆意地大力贯穿,难以承受地颤抖着哭了起来:“你……进得太深了……”
肠壁被迫接受对方略带粗暴的开垦,在习惯后了痛楚后竟慢慢觉出了几分被彻底掌控后的扭曲快感。我艰难地甩了下头,指甲深深陷进掌心,想让自己从浮沉的欲海中清醒过来。
“不要抗拒,射给哥哥看好不好?”对方吻了上来,将我不知是痛苦还是别的原因发出的喘息尽数堵在唇舌交缠间,只余下羞耻的水声不断传入耳中。
修长的手指上下撸动着我完全硬了的欲望,技巧地拨开湿润的顶端后用指甲轻轻抠了下,难以言喻的酥麻让我立刻弓起了腰,哆嗦着下意识主动往对方怀里凑得更近。
“嗯……”我蜷紧了脚趾,脚背和脊背绷直着颤抖。舌尖被这人吮着,穴心也被对方的凶器一下下磨得发烫,被强迫侵犯的痛意和羞耻终于被极度的快感盖过。我一边被这人用力填满,一边失控地射了出来。
白浊弄脏了对方的衬衣和车座。
钟涵泽弯了弯眉眼,捏着我的下巴,强迫我维持着深深含着性器的姿势,艰难又屈辱地低头将那些东西一点点舔了个干净。
车停了下来,我浑身发软地被对方直接这么抱着走了出去,因情欲而烧得泛红的肌肤乍一接触到微冷的空气后止不住轻颤了起来。
“……不!”我的衣服早已皱得不成样子,裤子虚虚挂在腿弯,上衣也被推到了胸口,还吃力地含着对方欲望的股间根本是一览无遗的状态,“他们……呜……他们会看到!”
宅门前站着的训练有素的保镖们目不斜视,神色都未变化半分,我却觉得自己不堪入目的情态早已被这些人在心底唾弃嘲弄,慌乱无措地攥着钟涵泽的衣领连声哀求:“不……不要在这里……我们进去再做……求求你!涵、涵泽哥哥!”
对方轻轻挑了下眉,明明在我体内的欲望膨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