缩了缩。
他笑了笑,没强硬地再将我拽回去,而是眸光温柔地注视着我:“毕竟……如果我不是你哥,我大概早就这么做了。”
36
“你这个……变态……”我浑身都在发抖,这才意识到对方之前所有的关怀备至与温柔体贴,原来都是别有用心。而我还像个傻逼似的无知无觉,甚至还主动天天缀在这人后头,苦恼地思忖如何组织表白的话语。
我摇着头往后退去,手腕上紧紧缚着的链子在拖行时不断发出清脆的声响。
活动范围被严重制约,我还未爬到床头便发觉自己再也无法往远离钟涵泽的方向挪动半分,只得用力攥着链子,试图将手腕挣出来。
“没有钥匙打不开的。”他看着我不断进行徒劳的尝试,状若无奈地叹了口气,“修明,听话好不好?”
“休想!”我头皮发麻地看着这人缓缓靠了过来,呼吸都紧张得急促了起来,脊背几乎绷成条直线,“你……你滚远一点!别碰我!”
他双手用力按住我的肩,将我强硬地压到了床上,膝盖卡进我未来得及合拢的两腿间,这才施施然俯身垂下眼看我,温热的吐息烫在我的锁骨上:“怎么总是学不乖呢。不要我碰?……看来得给你一个教训了。”
“滚!”我只觉得浑身的毛都炸了起来,抬腿便踹向这人的下腹,“你以为你是谁……凭什么教训我!”
对方握住我的脚踝,琥珀色的眸微微眯起,声音温和:“……我是你哥。”
两腿被分开到最大程度,随即被用力推入了什么东西,我猝不及防地逸出声痛呼,绷紧后背,死死咬着下唇忍住更多痛苦的呻吟。
没有半点防备就被冰冷坚硬的器物强行抵了进来,近乎硬生生撕裂的剧痛让我冷汗一下子渗了出来。
“……拔出去!”随着那东西的逐渐深入,我挣扎的力道越来越弱,声音发颤。
“这样就受不住了?”钟涵泽轻轻拨开我被冷汗浸透在额前的碎发,按下了开关。
“啊!”体内的东西疯狂震动了起来,本就饱受折磨的脆弱黏膜被毫不留情地大力凌虐,我猛地弓起了腰,浑身剧颤,带动着锁链发出清脆无比的碰撞声,“关掉……呜……”
嫩肉被肆意翻搅着,我的喘息再也压抑不住。
“知道错了吗?”他低头亲了亲我的鼻尖,旋即残忍无比地一口气将那根东西送到了最深处。
死死抵着敏感点的强力震动让我浑身发热,原本扯着对方领子的手也无力地缓缓垂了下来。我被拘在对方身下,半点挣扎的力气都没了,只颤着唇抗拒道:“不……我没错……呜!”
他叹了口气,语气含着十成的宠溺和温柔:“没关系,你有一整个晚上来好好反思。”
我刚要骂出口,就被塞了什么到嘴里。
舌根被圆球形状的东西牢牢压着,口腔被撑开到无法合拢的地步,津液止不住地滴落下来:“呜……”
所有的话语都化作了含糊不清的呜咽,我意识到自己说话的自由都被剥夺,登时睁大了眼瞪着对方。
“如果你求饶,我担心自己会心软。”他笑了笑,竟伸手关了灯,就这样抱着我准备睡了。
“呜呜呜呜——!”我根本不敢想象被这玩意儿肏一夜会是什么滋味,惊怒交加地想问这人是不是疯了,然而能发出的却只有暧昧不清的喘息声。
钟涵泽收紧了手臂,将不断颤抖扭动的我锁在怀里,随后平静自然地缓缓低头,在我唇上落下一个温柔至极的吻:“晚安,我的小修明。”
……
我不知道这一夜自己是怎么熬过来的。
无数次连绵不断的高潮将我的体力耗得干干净净,分身射了几次后再也硬不起来,只能屈辱无比地被生生磨到后穴的干高潮。
我完全可以想象自己此刻有多狼狈,眼泪和止不住滑落的津液混在一起,股间更是狼藉一片。到了后半夜,被过度凌虐的嫩肉已经被肏得肿了起来,我随着那东西的震动频率直哆嗦,犹豫了半晌后望向抱着我安然入睡的这人,最终还是咬牙忍着没低头,一夜未眠地熬到了曙光熹微。
“早安。”耳垂被咬了口,对方贴着我的脖颈缱绻温柔地低声道。
体内震动了一夜的东西终于被抽走,口球也被取下,我疲惫不堪地抬了抬眼,咬着牙刚挤出个滚字,随即被掰开双腿狠狠撞了进来。
“你给我滚……拔出去……呜!不、不要碰我……”冷汗顺着脸颊往下滑,我虚弱得做不出任何有效的反抗,只能被对方肆意侵犯着。
被道具强行扩张肏弄了整整一个晚上的后穴已经彻底湿热软化,这人只要轻轻一顶,我就只能颤抖着发出再也忍不住的带着哭腔的呜咽。
“不行……”我半闭着眼,泪水和汗水混杂在一起,眼前早已模糊一片,“别……别做了……呜!”
两腿被按到肩上,韧带在一瞬拉扯到了极限,我痛得直发抖,对方狰狞的性器一口气抵到了最深处,力道极重地反复肏弄着湿滑不堪的后穴。
我难受地摇着头,拼命挣扎着想躲开对方越来越凶狠的插入:“好疼……呜!不要那么重……”
又一次被狠狠碾过穴心,我抽搐了一下,小腹无法抑制地涌起热流,但早已什么都射不出的分身根本硬不起来。被无法承受的快感逼出的眼泪止不住地往外流,又被对方一点点舔去。
“都说了不要惹我生气了。”他望着我的眼神温柔又无奈,下身抽插的力道却狠得令我止不住地发抖,“为什么不听哥哥的话?”
“呜!”我再次濒临高潮的边缘,想着先度过这一遭再管别的,便颤抖着胡乱求饶,“我知道错了……真的射不出来了……涵泽……我会听话的……”
他抬起我的下巴,目光平静:“可你的眼睛告诉我,你根本不是这么想的。”
“别做了……真的别做了……”我已经哭不出声,只能脱力地伏在对方怀里,虚弱地低声哀求,“我……呜!”
我绝望地被对方再一次干进最深处,只觉得后穴已经被彻底肏成了这人的形状。
“别做了?可我觉得不够。”他揽着我的腰,刚抽出大半截狰狞的硬物,又用力送了进去,“怎么都不够。”
“……呜!”我喘息着不住颤抖,心头的火气让我再也不想识时务地低头,哑着嗓子道,“你他妈……真的是……神经病……”
“不装顺从了?”钟涵泽低笑了声,“终于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我气得发抖,却又被干得说不出话,直到被这人在最深处同宣示主权般灌入了白浊,才终于得以休息片刻,忍无可忍地骂了声变态。
“修明,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