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往后蜷了起来,一个劲地摆着腰躲避:“别插进来……真的不要……我错了!我们好好谈谈!唔——”
滚烫火热的粗长性器牢牢抵住了还在不住颤抖的穴口,随后用力地撞了进来。
“!”我呼吸一窒,脚趾猛地蜷了起来,又无助地松开,眼里含了许久的水汽终于滚了下来,“呜……为什么不听我说……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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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的手指比起现在正强行插入的器物而言,不值一提。我啜泣着进行徒劳的挣扎,最终还是被迫以两腿大开的羞耻姿势接受这人凶狠至极的用力侵犯。
体液算不得太好的润滑,轻微的干涩感却让我更鲜明地感受到了对方的凶器是如何破开紧致的嫩肉,又是如何一点点强势往最深处插入着,连带着滚烫柱身上跳动的青筋所带来的细微刺激都让我难以承受地呜咽了起来。
这人深深看了我一眼,俯身吻去我眼角的泪痕,旋即开始缓缓律动。
“唔……”我止不住地发抖,浓重的屈辱感和紧窄甬道被硬物用力侵犯撑开的痛感交织在一起,刚被吻去的泪水再一次涌了出来,“太大了……好、好胀……别动……拔出去!拔出去……呜!”
反复的抗拒和抵触似乎终于彻底惹怒了身上这人。
身体猛地一轻,我惊恐地发觉自己竟被直接抱了起来。悬在半空的姿势让我极度不安地动了动。
全身上下的支撑点除了扶在我腰间的双手,便是后穴被迫吞吐着的滚烫硬物。我咬了咬下唇,只得试图将颤抖着的双腿努力环上对方的腰以求增加一点安全感。
我才刚艰难地抬起腿,便被用力顶了一下,顿时难以自禁地呜咽了声,湿着眼眶看向呼吸越发粗重的对方:“不要进得那么深……”
这人眼神一暗,忽然松开了手。
随着身体失控的下坠,本就已进到我体内极深处的硬物再一次重重地碾上了穴心。
可怕的快感自被侵犯的部位源源不断地传来,我惊喘着昂起头,再也无法承受地哭叫起来。
腰部在下一秒被重新稳稳握住。
“……放我下来。”我将下颌抵上对方的肩膀,啜泣着不住求饶,“算我求你……学长……”
随着耳垂被对方同野兽般一口叼住,我颤抖已久的双腿终于够到了地面。
我还没站稳便被面朝下地牢牢按在了桌上,无论怎么挣扎,都躲不开下身无止尽的强力搅动与刺穿。
黏膜被滚烫的性器撑开到极致,对方侵入的力道和速度都狠得让我心生畏惧。
然而明明是强迫的行径……却逐渐掀起令我理智全然崩溃的可怕快感,神志昏沉间,我除了哭泣和反复求饶再也做不出别的举措。
待到这人终于餍足地停下动作将我翻了过来,我浑身早已被冷汗彻底浸透,一时连逃跑的心思都歇了,只恍惚地半阖着眼躺着,累得连解除捆缚的双手都不想挪动半分。
身上隐约的痛感让我逐渐回神,扭头看了看才发觉桌上原本叠得齐整的我和贺谨的照片已经散落得到处都是,还在我的手臂和肩膀处割出了不少带血的小口子。
谭尧不愉地皱了皱眉,低头一一吻过那些伤口,又以鼻尖蹭了蹭我的额头,随后含住了我无意识微启着的唇。
我刚想咬下去,就被对方面无表情地攥住下颌捏开齿关,只得自暴自弃地接受了这个吻。
是这人一贯的作风。
强势又霸道,容不得半点反抗。
而我只能狼狈不堪地……
被迫接受这见鬼的一切。
待一吻结束,我狠狠一口咬在对方肩头,直至尝到了血的味道才松开:“……混蛋!”
谭尧垂眸看着我,漫不经心地抬手整了整衣领,低头继续吻了上来,舌尖轻缓地舔舐着我的唇瓣,将那些属于他的血腥味一点点清理干净:“这是你今天第二次这么骂我了,还有别的词吗?”
这明明做了一切不该做的事,却又在占尽便宜后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甚至还带着几分纵容的态度让我憋屈无比,就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而我自己才是那个无理取闹的人。
我气得牙痒痒,却因一时想不出别的词而被噎得说不出话来,最终只能又骂了声混蛋。
“好好好,我是混蛋。”耳边传来的声音沙哑低沉,“你说什么都对……”
唇瓣被极其用力地吮了一下。
我疼得睁大了眼,轻颤着看向近在咫尺的这人,生怕对方再做些什么。
“顾修明。”谭尧眸色沉沉,声音却轻得近乎叹息,“除了你,我没认真追求过谁,也完全不懂该怎么做,才算得上合格的恋人。现在我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对你了……”
他用力搂住了我,头一回卸下了看起来无坚不摧的外壳,流露出内里的不安和无可奈何:“刚刚那样对你,是我的错。我现在完全冷静下来了,你说什么我都保证会听……所以……”
“教教我,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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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此刻气都还没喘匀,两腿还在不住打颤,被强制灌入体内的黏稠白浊也还在缓缓顺着股间往下淌着。
在这种情况下冷不丁听到这么一段话,我足足怔愣了好几秒才回过神,心里头不由得憋了口气:“有什么好教的!而且你什么都做了以后才这么说……不觉得有点晚?”
“喝点水。”对方安安静静听完后伸手将我扶了起来搂进怀里,随后捞过在一片狼籍中幸存下来的茶杯,斟满热水后垂眸吹了会儿,“刚刚没收住,做得太狠了些。所以你现在嗓子有点哭哑了。”
先前的那种憋屈感再次让我说不出话,动了动发现依旧挣不开这人的怀抱,只得在恼怒之下抬手打掉了递到唇边的茶杯。
茶水如愿地泼了对方一身。
我见这人还沾着几枚茶叶的西服下摆狼狈地往下滴着水,略感解气,挑衅地昂起头望进那双格外深邃乌沉的眼。
没有料想之中的愤怒。
也没有任何负面的阴暗情绪。
我被这人神色如常甚至略带宠溺地注视着,非常不自在地扭过头。
谭尧叹了口气,以三指轻轻捏住我的右手食指,缓缓牵着移到他的眼角处,语气低沉又无奈:“先前泼我水的气焰去哪儿了……怎么总这么喜欢逃避,就不能好好看我一回?”
指尖细腻温热的触感让我浑身都僵了起来,视线却不自觉地顺着这人的话语重新移回了那刀刻般的冷硬轮廓。
我一直都觉得谭尧这人的气场太可怕。自学生时代就常常在面对这人时紧张得手足无措,如今更是一看到对方就禁不住头皮发麻,一被靠近就下意识回忆起被强迫时体会到的凶狠力道和深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