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那些黑衣人的目标本就是齐定声,在将现场的人杀得七七八八后,全部集中人手对付齐定声了。
周围没有威胁后,安乐腿脚发软,站都站不稳。付长鹤头发凌乱,将安乐抱在怀中问,焦急万分:“阿乐,你有没有伤到?”
安乐摇摇头,努力让自己涣散的大脑清醒些。
付长鹤看了一眼正在苦苦支撑的齐定声,咬着牙将安乐抱到安全隐秘的地方,吻了吻她的额头:“乐儿,你在这儿等着我,我很快就回来。别怕,我会回来。”
“大嫂,请你看着乐儿些。”
何静招点头,而安乐,她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何静招让安乐靠在自己腿上,脑海中担心着齐定声,深思恍惚,没有察觉到安乐逐渐微弱的呼吸与裙摆处蔓延的血迹。
“统统,我觉得我呼吸困难,身体好像在飘。”
前一秒还是好像在飘,下一秒就真的飘了出来。她以俯视的视角看着齐定声,付长鹤和别的她不认识的人得到城中兵士的援助,取得胜利。
也看见付长鹤抱着她的身体,面无表情。她想告诉付长鹤,她并没有死,这只是一个任务而已,但是她什么都说不出口。
最后,她只听见:“目标付长鹤反派值上升至100,恶念值上升至100,任务失败。”
mdzz!!!
灵魂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拉扯着离开这个时空,安乐在眩晕中反应过来,自己已经回到了现实世界。
身上是熟悉的真丝睡衣,床也是熟悉的柔软度,安乐开始怀疑这一切都是自己的梦境。
她呆呆的坐在床上,摸着自己的腹部,眼神无焦距的看着前方。不由自主的问:“系统,我就这么失败了?”
系统:“对,我之前说过失败会有惩罚。好了,惩罚已到,请查收。”
安乐惊的跳起来,却什么也没感受到:“统统,我觉得不公平。第一次任务的难度就这么大,你还不帮我,我能完成才怪!就像游戏一样,我要求读档重来。”
系统:“......好吧,我向上头请示一下。”
安乐等了许久,系统回复:“鉴于你是新手,那么就批准你的要求。读档重来是不可能的,时间不能倒流,但是你会重新进入那个时空。请准备,3、2、1。”
熟悉的眩晕感又来了,但是这次安乐并没有感到心慌,她已经迫不及待的准备去安慰那个她心心念念的人了。
但是,这是哪里,陌生的床,陌生的房间。她浑身僵硬从床上下来,这个房间的温度低到不可思议,以至于一会儿时间安乐就受不了的打了个喷嚏。
系统:“别抱怨了,如果温度不低,你是没有机会再来一遍的。快些出去,否则任务失败,你又得受惩罚。”
安乐敏锐的察觉到系统的话变多了,而且它甚至破天荒的在指点自己,真是可喜可贺啊!
房间内墙壁上镶嵌着无数夜明珠,散发出柔和的光芒,让安乐能够比较清晰的看清这个房间的陈设。和自己的房间一模一样,里面的东西不论是胭脂水粉还是朱钗耳饰都是自己一惯用的。
付长鹤竟然没有将她下葬!安乐不知道自己心中是个什么感觉,总之,这种感觉并不讨厌。
有着夜明珠,安乐很快就找到了房间的开关,过于明亮的阳光让她的眼睛眩晕了几秒钟。房间外明显是付长鹤的书房,墙上还挂着她胡乱画的画。
被这么郑重其事的挂出来,还怪害羞。
安乐想去将墙上的画揭下来,门外有人低声厉呵:“谁在里面!”
那人推开房门,看见安乐,愣了半晌,转身就走。安乐实在没想到付长鹤看见她的第一反应是这样,难不成认为她是诈尸,去寻道士来画张符纸将她收了?
不能让他走,安乐追上去,从背后跳到他背上,付长鹤条件反射的将人接住。
和第一次他背她时的触感不同,付长鹤的背上全是骨头,硌的人生疼。
她在付长鹤耳边念叨:“长鹤,我回来了。虽然这很玄幻,但是你千万不要害怕。我不是鬼,也没有诈尸,就是,就是有些事不好说。”
付长鹤苦笑:“我知道,我只是看看外面有没有别的人,并不是想走。”
“呜,长鹤,对不起。”
付长鹤将书桌上的东西扫到地上,小心翼翼的将人放上去,额头抵着额头,缱绻温柔:“我不接受你的道歉。”
只要你回到我身边,一切都好。
系统:“反派值降低至20,恶念值降低至10。”
作者有话要说: 求评论 a_a
☆、流量小花*郁郁不得志导演
安乐以为自己只是离开了几天。没想到她整整离开了五年!漫长的时光,付长鹤是如何度过的,安乐不敢问,也不忍心问。
为了不引起外界的传言,安乐对外的身份是:长的极像付长鹤那位死去夫人的替身。
但是碍于付长鹤的权势手段,无人敢多问。在安乐“死”后,付长鹤联合齐定声弄死了皇帝,扶持了一个几岁的孩子上任。齐定声不喜权势,将手中兵力交给付长鹤之后,便和何静招离去,剩下付长鹤一人,称得上是权倾朝野。
期间安康来过,他气势汹汹的杀来,想要教训那个胆敢踩着自己妹妹上位的女人,谁知见了安乐,连说话都结巴了。
安乐忍俊不已,笑着想让安康陪她几天。
安康的神色是安乐从未见过的忧伤:“妹妹,我做不到。你想做兄妹,那么我们就是永远的兄妹,但是我做不到眼睁睁的看着你在付长鹤的怀中对我笑。”
“哥哥走了,你要多想我,知道吗?”
安乐并没有开口挽留,她只是以茶代酒:“哥,祝你前路通畅,健康平安。”
安康仰头喝下,半真半假的调侃:“如果你舍不得,哥哥就留在你身边。”
“我不能给哥哥想要的东西,不管是感情还是其它。既然如此,还不如让时间和距离来平衡我们的关系。长鹤是我的爱人,你是我的亲人,对我都是同等重要。”
安康眼中似乎有泪意在闪烁:“你就是这样,从不拖泥带水。我走了,妹妹。”
嘴上说的干脆,实际上安乐非常难过。她在床上辗转反侧,毫无睡意。付长鹤知道为什么,心软成一滩水。
他起床点燃烛火,低声吩咐了小丫头几句。没过一会儿,房中悄无声息的就送来了许多东西。
一股香味逐渐蔓延至安乐鼻尖,她好奇的掀开床帘,发现付长鹤正挽着袖子在烤东西。
炭火没有一丝烟味,付长鹤的手又快又稳,烤的正是那种白白胖胖的虫子,不知道他从哪里弄来的。
付长鹤烤好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