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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9
    也没有,笑嘻嘻的看著我。

    “你象我以前养的一只猫。它也常常这样躺著。”

    “那它现在在哪里?”我没记得在齐家看过猫。

    “在哪里?在哪里呢?”他冥思苦想了半天,不耐烦起来,“哎呀,谁知道!不过是死了或者扔了。”

    我猜也差不多,象张嫂说的,你哪里会真正在乎什麽呢!

    “齐先生走了吗?他什麽时候回来?”

    “他一个小时前上的飞机,谁知道什麽时候回来,这老头讨厌死了,见到我就唠唠叨叨。”

    我心里一颗石头终於落地了。齐先生跟他说清楚就好了。

    “你也应该听他的话,他其实很关心你的。”

    “我回来路上顺路去找了方唯,狠狠打了他一顿。”齐思音坐到我身边说,“他一句话也没敢说,果然是做贼心虚。”

    接著他又埋怨似的拍拍我的头,“你也真是的,阿静也就算了,连方唯这种老实人也被你迷惑!”

    方唯也算老实人?况且我也没有迷惑他,我对齐思音的口无遮拦还是微微不快,但是今天由於一切心结都解开了,心情特别好,而且我没想到方唯居然会一声不吭的挨齐思音这一顿打,想必他是不愿齐思音知道对我动手的是韩静,所以宁可自己背了黑锅。想到他那张总是摆出料事如神表情的脸变成有苦说不出的样子,我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这是我第一次在齐思音面前如此放肆的笑。自从他说我的笑很媚惑人之後,我连微笑都没敢在他面前露过,尽管我知道自己根本没有这种莫名其妙的“魅力”。

    齐思音静静的望著我,手渐渐向我领口内滑去。

    我本来是舒服的躺著,此时立刻吓的跳起来,“你又干什麽?”齐先生跟你说的话这麽快又忘了?!

    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我拉倒在床上,“干什麽?你说干什麽?我等了这麽久,一个月过去不说,你那位院长生病期间一直到昨天,我都在忍著,现在你没什麽借口再让我等了吧?”

    他开始解我的衣服。

    “别……”我一边极力阻止他的进攻,一边急著要跟他说清楚。

    “齐先生跟你说的话你都忘了吗?”

    “他说什麽了?”齐思音手里一刻也没停。还真能装,我气极了。

    “你先等等,”我用尽全力抓住他的手,“你好好想想齐先生在机场跟你说的话。”

    “说什麽?不过是让我好好打理公司,经常去看奶奶。好了,说老头子干什麽,”他俊美的脸无耻的对我笑著,话语中充满调笑之意,“还是说说我们吧……”

    “还有呢?”我不相信,“伯父没有提到我吗?”

    “他提你干什麽?虽然他很喜欢你,但没必要张口闭口都是你吧?你又不是他的私生子。”他说著就把身体压了过来。

    “不,你别碰我!”我急了,奋力又踢又蹬。

    这是怎麽回事,齐先生明明跟我说的好好的,为什麽他会没有跟齐思音提起答应我的事,难道是齐思音……可是他的样子又不象说谎。

    齐思音不小心被我踢到小腿,脸立刻拉了下来。

    “你要总是这样我可就发火了,一次两次让著你也就算了,难道你还能一辈子不让我碰?你也是个男人,不要学女人那样羞答答的,何况我又不是没上过你,装什麽纯情呢!”说著动作就开始粗暴起来。

    “我就是不愿意!”我真的惊慌失措,为什麽一瞬之间天又塌了下来?

    我现在真正就如同一只猫,爪子再锋利对於处於疯狂边缘的老虎也只是徒劳。齐思音看我真有豁出一切的架势,一时半会让他无法得逞,眼中的焦躁和欲火越来越盛,下手也越来越狠。我疼的叫了出来。

    “少爷,你在干什麽?!”张嫂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我如同抓到了救命稻草,把羞耻心都抛到了脑後。

    “张嫂,救我!”

    我撕心裂肺的喊著,齐思音马上狠狠打了我的嘴一巴掌,我觉得半边脸都麻木了。

    “少爷,事情闹大了就不好了。这种事传出去对齐家的声誉毕竟有害。”张嫂在门外说。

    齐思音此时已经把我翻身按到床上,跪骑在我身上,压的我无法动弹,他把我的脸按在被子里不让我出声,其实我已经无法再说话,不仅舌头被打麻木而不能自由活动,连呼吸都快被棉被遮住了,。

    “张嫂,你走开了。你不是还要给我炖汤吗?我一会儿还要喝呢!”齐思音对著门外的人撒娇,声音平静的如同什麽事也没发生一样,然而在此同时却拽著我的头发猛的把我的头从被子里拉起来,让我有了片刻喘息的机会,不至於憋死,接著在我大口呼吸之时又把我按了下去。

    “唉。好,少爷,我先下去炖汤,你也别太过分了。”张嫂的脚步声渐渐远去,我的心彻底绝望了。

    他等到门外已悄无声息,才俯到我耳边,得意的说,“瞧你,来到我的城堡还想有人能救你吗?”

    我任凭他脱下我每一件衣服,再也没有反抗。

    他吻著我,抚摸著我,因为我不再反抗动作也格外温柔。如同韩静做的一样,他也开始抚弄我的分身,然而我心里的冷足以浇灭生理的热。他後来大概是不耐烦了,放弃了我始终垂著的地方。一根涂著冰凉软滑液体的手指插进我的体内,我本能的一颤,好冷,为什麽要让我永远都觉得冷?

    齐思音的手指在我体内进出,摸索,我体内唯一一点热随著他手指的增多渐渐全被冰凉的东西覆盖、吸走,当齐思音的火热最终深深插入我时,我甚至有一种即将冻僵的人被火堆救活的感觉。然而随之而来的剧痛让这种烤火的感觉变成了被火烤,我在火把上翻滚,哀鸣,然而期盼猎物早点烤熟进口的人是不会心软的。

    我的身体被他弯成跪著的姿势,而臀部却被高高抬起,头贴在床上,我穿过自己身体间的空隙清楚的看到齐思音与他俊美外表极不相称的硕大肿胀的分身,它在我身上不停进出,每一次都会带出几缕鲜血落到浅蓝的床单上,後来这鲜红中又掺入了浑浊的乳白,三种颜色交织著在我脑中起舞,描绘出世界上最残酷恶心的图画…

    …

    夜晚,我一丝不挂的躺在齐思音怀里,甚至没有想过起身穿上件衣服,好像羞耻心全都不见了。齐思音已经睡著了,平稳的呼吸说明他睡的很香甜,说不定还在作什麽好梦。而我再一次失眠,睡眠对我来说已经不需要,我需要一直睁著眼睛才能看清这个世界。

    ──然而,这一夜,尽管我一直没有合眼,有很多事还是越看越不明白。

    16

    齐先生和蔼可亲的脸出现在我面前,他冲我微笑点点头,转身向飞机走去。

    “请您告诉我,这到底是怎麽回事?”我追上去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