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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极度地欲求不满,她把自己的几根手指插进穴里缓解着自己的性欲,但只是几根细细的手指又如何够用,她需要鸡巴,需要大鸡巴。

    就在刚刚之前,那位表现得虽然不够亲切,但却还算温和的英俊男人,此时却看看着秦柔的骚样,露出一个又冷又邪的表情。

    他凌空趴伏到秦柔的身上,按住她的两只手,龟头就在穴口那里蹭着,却就是不进去。

    “小骚逼,想要鸡巴吗?嗯?说,想要吗?”

    秦柔想要,想要到哭出来,“想要,想要,求你,求你进来,求你,老公,求你日我,狠狠日我,日我这个骚货,日我的骚逼,求你,求你。”

    男人突然翻身下桌,一把拽住秦柔的长发把她拽下来,把她的头按在自己的鸡巴上,带着恶意的微笑说道:“想要?想要就先给我舔。”

    秦柔立即疯狂地舔上去,那鸡巴太长,她没办法一口含住,只好使劲儿地吸着前面的尖端部分,还拿手捏住两边的硕大的蛋蛋揉捏着。

    她用尽经历过那么多男人所练出的口交技术讨好着身前的这个人,然而,到她嘴酸了,酸到实在含不住了,那人也都没有射出来。

    他只是狠狠抓着她的长发,前前后后的抽插着。秦柔被他插疼了哭出来他也不理。

    秦柔十二岁开始自己的性交人生,那么多数不清的男人,还从没有哪一个在进过她的小穴后还对她这么残暴的。

    她认出来了,这人就是当时在综艺节目时,带着几个手下在摄像头前肏了自己,肏完拔屌就走的那位周泽周总裁。

    好长时间之后,男人把屌拔出来,慢条斯理地又坐上自己的老板椅,对跪在地上对着自己的鸡巴一脸渴求的女人说道:“现在,嗯……让我想想……啊!  ”他拍了下手,“想到了!”

    一个秘书样的人把几根新鲜的黄瓜送了过来。

    周泽随意拿起一根,走到秦柔面前递给她,“拿着自己日,日爽了,也许我会考虑一下给你。”

    他带着残忍的,恶意的,高高在上的姿态看着正在性欲得不到满足的漩涡中苦苦挣扎的女人。

    而秦柔仿佛终于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她抓住黄瓜,直接插进自己的身子。

    “嗯……嗯……啊啊……”黄瓜怎么样也比自己的手指强一点,所以秦柔还是爽了一会儿。但只是一会儿之后她就再也不满足了。黄瓜哪里能和肉贴肉的极致触感相提并论呢。

    她一边还拿着黄瓜在穴里抽送着,一边走到周泽身下,边哭着边求着,“求你,呜呜呜,求你,求你……想要鸡巴,求你……”

    他却拿起桌子上的电话,对人吩咐了一句。不一会儿,一个穿着装修工人制服,头戴安全帽,虽然看起来健硕魁梧,但浑身却都脏兮兮的男人推开了门。

    “老板,你叫我。”

    周泽坐在椅子上,笑着对他点点头,指着赤裸着跪在地上的秦柔,“去,干她。”

    “嗯,啊?”

    那装修工人还没反应过来,那边的秦柔却如饿虎扑食一般地扑过来,把他直接扑倒在地。

    她解开装修工人的裤子先使劲撸了几下,撸硬之后就直接坐了上去。

    “嗯……啊……好……嗯……好爽……”秦柔仿佛沙漠里渴了好多天的旅人终于喝到水一般,发出一声畅快地呻吟。

    工人还是挺懵逼的,但那比他日过的所有肉穴都要紧的,比他肏过所有女人都要性感美丽的女人就在自己的鸡巴上动着。

    就算大老板就在前面,汹涌而来的操干的欲望也战胜了一切,工人把身上的秦柔拔下来,粗鲁地把她推到地上,从后面进入,像电动马达一般肏干起来。

    “嗯嗯我操——嗯这小骚逼——嗯——”

    “啊……啊……啊……还要……还要……”

    “啪啪啪,噗呲噗呲,啪啪啪……”

    交合的声音再次在房间响起。秦柔雪白的躯体和工人常年在烈日下劳作而形成的黝黑健硕的身体死死缠绕在一起,交合在一起,一黑一白,一个是千娇百宠的小公主,一个是在社会底层赚微薄工资干着体力活的装修工人,他们就那样在这间高档办公室的地板上激烈地做爱,激烈地交合。

    “嗯……嗯……”秦柔把嘴送过去,把舌头递进工人干燥缺水的唇边,饥渴地饮着男人的唾液。

    另一个男人在这场极致的交配中好像变成了个第三者,他坐在椅子上,嘴角翘起,绕有兴趣的看着那个在工人黝黑肉棒下放荡大叫着的女人。

    过了一段时间,女人已经被肏干到翻白眼,工人也做起了最后的冲刺。

    他们纠缠着滚过的地方已经全是黏糊糊的淫水,把最高档的红木地板打湿到仿佛被洗过一般。

    然而,黝黑的装修工人捏住秦柔的奶肉,指尖用力到发白,粗重地大吼一声,就要把一泡浓烈又滚烫的精液全数射出的时候——

    “出去。”老板的声音威严到不容置疑。

    “嗯——嗯——什……什么?”

    “出去。”

    哪怕那骚穴比自己操过的所有女人都要更淫荡更舒服,但面前这位是给自己发工资的大老板,那工人只好强忍着欲望,守住精关,把屌拔了出来。

    “嗯……嗯……嗯?”秦柔趴下地上高高地撅着屁股满怀期待地等待着滚烫精液的浇灌,没想到穴内却突然一空。

    她懵了一会儿,赶紧回头,却发现刚刚跟她负距离结合在一起的工人已经撸着鸡巴离开了,她只能看到他落荒而逃一般的赤裸背部。

    “不要……不要走,肏我啊……”秦柔这回是真的哭了,她就差最后一下,就差最后一击就能高潮,却偏偏在这最后的临门一脚时戛然而止。

    这种欲求不满的绝望感让她痛苦到想死。

    到了此时,秦柔明白眼前这人只是想玩弄自己,以看自己性欲得不到满足为乐而已。

    泥人也有三分土性,更何况是秦柔这种从小就被无数各色男人宠爱着长大的小公主。

    从开苞后开始,上到位高权重的大佬,小到路边痴迷着她的男粉丝,哪一个不是为了能日到她的穴而对她服服帖帖的。

    她站起身,也不管身上都是跟两个男人激烈性爱后留下的痕迹,更不准备穿哪怕一件内裤,就那么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