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茎,毫无顾忌的自渎起来,甚至还发出格外低沉的喘息。
方谦被迫感受着那里勃起的硬度,那人毫无廉耻之心,看他没再挣脱便戏谑的问他,“喜不喜欢老公的肉棒?”
周翟一副料到了方谦不会回应的样子,嘴上越发下流的自问自答,“宝贝儿看来很喜欢啊,乖,自己来。”
方谦只想叫他闭嘴。
周翟恶劣的顶着他已经湿润的穴口,戳刺几下就是不插入,咬着方谦的耳珠笑他,“湿得真快,这么想老公进去?”
方谦忍不住发出呻吟,后背都开始染上情欲的红,伸手捂上那人的嘴,咬牙说,“要……
要干就干……”
周翟舔舔他的手心,任他捂着自己,依然是那副不紧不慢的样子,“求我啊宝贝儿。”
两人靠的很近,周翟呼吸间的燥热气息叫方谦身体里泛起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周翟还在引诱他,色情万分的舔吻他的手指,一边低声逗他,“要不给老公口……”
方谦被情欲的渴望和莫名的气闷烧得反倒委屈了起来,眼角开始渗出眼泪,他恨恨的捂着自己的眼睛,“周翟!”
周翟一向受不了他在床上这副要哭不哭的样子,立刻动作起来,吻着他的眼睛,“乖,宝贝儿哭起来真欠操……”
周翟缓缓把自己的阴茎插进肉穴里,一边纵情感受肉棒逐渐开拓那处的快感,一边道,“这五年我每天都想买张机票过来操你。”他的脸突然格外清晰了起来,脱去了少年时代的青涩,带着几分成年男人独有的性感,喟叹了一句,“每天都在想你是不是还是这副勾人的样子……”
方谦心口仿佛被什么滚烫的东西密密实实的填满了,他像是无法再压抑自己,搂着周翟的脖子低声叫他,“周翟。”又软软的抽噎了一下,“我好想你。”
周翟抱着他,一边肆意抽插逼他发出呻吟,一边温柔万分道,“老公知道。”
方谦凑上去想亲吻他,突然周翟的脸又模糊起来,他挣扎着去拥抱男人,一下便惊醒了。
窗外阳光正好,落在他的被子上。
房间里静悄悄的,方谦坐在床上,低头静静的看着自己伸出的手。
他呆了半晌,自嘲一哂,翻身下床洗漱了。
方谦正在码下周要交的论文,方父打来了电话,说是国内出租的老房子到期了,中介说损毁有些严重,请他们回去一趟协商定损赔偿。
“我和你妈妈本来打算过两天回国处理,但是学校通知我们马上有个会议要去美国。儿子你有空就回去处理一下吧。”
方父说完又顿了顿,“房子登记的是你的名字,产权资料在书房抽屉,如果有合适的——就卖了吧。”
方谦知道方父的意思,老家的房子,是他们如今和过去国内生活唯一的联系。
方谦微微叹了一口气,说了声好。
他联系中介确定了时间,打开机票界面,订了三天后的机票。又去书房找出了产权资料,整理好收进行李箱里。
他坐回书桌前,却再也打不出一个字。
五年过去了,该变成什么样了。
方谦这边机票付款完成没多久,周翟就收到消息了。
彼时他正在跟几个合作商晚餐,他最近正经生意做得多,几乎天天晚上都有应酬。这条短信让他的酒立刻醒了大半,他抽身说去阳台抽根烟,顺手把短信转给秘书,交代照这个航班时间定去a市的航班。
露台上人少,周翟走到一个僻静角落,点了根烟,打开通讯录。
有个号码在他的手机里只有一个简单的备注“a”。
当然,这个号码和他没有任何通讯记录。
周翟抽了一口烟,又开始翻之前从报告里保存的各种照片。
五年过去,方谦彻底长成了一个青年。周翟吩咐过不许打扰他的正常生活,所以拍到的照片都是些方谦出入公共场所的生活照。
周翟觉得他没怎么变,但看起来又好像消瘦了一些。
都柏林天气很冷,方谦向来怕冷,不少照片都是捂着严严实实的样子。周翟格外喜欢一张方谦裹着灰色羊绒围巾,站在南边海岸的照片。还悄悄截了不露脸的半张做微信头像。
其实他那个微信也只有一个已经五年没找过他的人而已。
周翟知道方谦并非为自己回来。五年很长,或许什么都已经改变。他又抬头望夜空,繁星闪烁,他忍不住想,其实五年也很短,或许什么也没有改变。
电话铃声突兀的响了起来,是靳言找他。
“周总,那批负责东边几个堂口的老人联合起来不配合您的安排,指明说要见您。”
靳言这些天焦头烂额。他原本以为他老板把老爷子和周翌远送瑞士是为了掌权,没想到前脚刚送走这两位,后脚他老板就开始大刀阔斧的清洗。起初他和下面的人还以为不过是新的当家人要巩固自己的势力,可这洗着洗着大伙就咂摸出不对味儿来了。
合着这是要彻底做干净生意了。
干净生意哪有暴利可言,就是撇开钱不谈,又有几个人愿意心甘情愿把自己的地盘让出来。
靳言忙着替周翟奔走,弹压各方势力,尽可能把周翟的计划推行下去。但千虑一失,b省东边几个堂口是周爷都没能完全掌控的,如何会买小周爷的面子。
周翟听靳言汇报了大致经过,也不意外,吩咐道,“明天请他们过来。”
第08章 黄昏时刻
周翟第二天一早去了公司,基本上反对最激烈的几个人都已经到了高层会议室。周翟坐定,彬彬有礼道,“今天请各位过来,也是想听听你们的意见。”
坐着的人大多一副冷面孔,像是等着看他笑话。
“我们这些老东西如今哪敢有什么意见。”为首的陈老爷子刺儿了他一句。
周翟笑了笑,一点不客气道,“那我就直说了。”他示意靳言把准备好的文件发下去,“周氏以后得做干净生意,堂口的人,该散的就散。各位要是不满意,不妨看看这份协议。”
协议清清楚楚列着各人管理的公司和地盘,以及周氏对外让渡这些资产的对价。
会议室里有一阵小小的骚动。
周翟敲了敲桌子,“这个价格,各位觉得怎么样?”
靳言在一旁看着觉得牙疼,协议上的对价几乎只是资产市值的一半,这样的让渡,只怕要把大半个周氏都赔进去。
众人把协议从头翻到尾,越发看不明白,面面相觑了一阵,还是陈老爷子开口,“周总,这件事我们回去商议商议再定。”
周翟耸耸肩,“您自便。”
等人都走干净了,周翟吩咐道,“这几天他们应该就会有动作,盯紧点。”他又想了想,补充道,“必要的时候,杀鸡儆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