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想逃开,躬起身子想要用嘴咬开手上的束缚。
周翟发觉了他的意图,他一把把他的手摁在头顶,发疯一样没头没脑的吻他,“你就这么想跑?”
粗大的肉棒在那处不停的抽插,方谦再倔强也抵抗不了熟悉的快感。周翟抱着他一阵顶弄,对着他最敏感的那处不断研磨,方谦终于忍不住泄出了一丝呻吟,“啊……”
他被蒙着眼睛,脸上几道泪痕与潮红营造出格外撩人的性感。周翟被他这副样子勾得眼睛都红了,他狂风骤雨般从他的唇一直舔吻到胸前乳珠。方谦被他折磨的难受又惊恐,“周翟……你……别这样……别咬……”
周翟从来没有在他面前这样粗暴和失控过。
周翟喑哑的声音冷冷的在他耳边嘲弄他,“你上过别人的床吗?在别人床上你也这么骚吗?”
这人到底有什么资格这么质问他啊?
方谦崩溃的摇头,但周翟没有一点儿冷静下来的兆头,他继续整根抽出又毫不留情的全部顶入。每次抽插都能引起身下的人一次瑟缩,方谦只想结束这漫长的折磨,哽咽着开口说,“没、没有别人……”
周翟停了下来,掐着他的下巴道,“再说一遍。”
方谦蒙着眼睛,却还是觉得难堪。周翟这样算什么呢,新欢旧爱左右逢源,还要逼他承认他这些年自甘下贱的时时刻刻想着他?
房间里都是两人错乱的呼吸,周翟见领带湿润的越来越厉害,覆上去细细啄吻他的嘴唇,语气不由得放软了一些,几乎带了些祈求,“再说一遍。”
方谦已经不想再挣扎,只想让男人发泄完了赶紧离开。他静静的说道,“没有别人。”
他像是觉得这样太过不堪,偏着头躲开周翟的亲吻,嘶哑的对他说,“一直没有过,你满意了吗?”
周翟犹豫了一下,松开了对他的钳制,“所以订房的人是……”
“只是借用酒店会员账户的同学而已。”
周翟的那股嚣张的怒气像被人浇了一盆冰水似的登时灭了,他讨好的追着方谦的唇亲了亲,“怪我。”
方谦一言不发,周翟又开始耍他惯用的无赖招数,在他身上不住的动作。他对他的身体太过熟悉,几下便让那个秀气的小东西吐出些清液来,周翟半哄半威胁道,“宝贝,你想要我怎么样都行,但你要是想跟别人在一起——”周翟顿了顿,哑声说,“我就把你关起来。哪也不许去,只能乖乖等着我操你。”
说罢又用力顶了一下,满意的听身下的人露出压抑不住的细小呻吟。
方谦觉得五年过去他不仅变得更下流,也变得更无耻了。
周翟把他抱起来,让他坐在自己身上,上上下下的顶弄他。这个姿势方谦几乎无法再回避面对他,尽管看不见,但周翟灼热的视线还是刺激的他脸上绯红一片。男人一边放肆欣赏他被欲望俘虏的样子,一边色情至极的抚摸他纤细的脚踝,“你这副样子除了我谁也别想看。”
方谦手被绑着,无法自己动手抚慰,他挣扎着想从这煎熬的欲望里抽身,周翟却在他每次抬起时又恶劣至极的握着他的腰撞进去。方谦终于臣服于本能,开口求他,“你……你松开我……啊……”
周翟把他翻过来压在床上,漫不经心的抚弄着他的阴茎,引诱他,“宝贝,你要谁松开你?”
方谦背上的蝴蝶骨因为他难耐的扭动而显露的尤为精巧,周翟迷恋的不住舔吮,方谦体内的快感堆积逼近高潮,他呻吟的声音里带上了湿意,“周、周翟……”
周翟轻轻重重的抚慰他,明知道他就要不行了却就是不给他满足,贴着他的耳朵说,“周翟是谁?嗯?”
方谦身体都发抖了,他哽咽了片刻才回答他,“是……老公……”
“真听话。”周翟被他这一句熨贴的满足,立刻开始毫无技巧可言的粗暴律动。方谦低声呻吟了一下,颤抖着射出了浓稠的白浊。周翟还毫无顾忌的说着露骨的话,“宝贝儿这么浓,跟老公第一次操你一样啊——”这是方谦晕过去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他醒来的时候觉得浑身酸痛,房间里窗帘紧闭,也不知道是什么时间。
方谦强撑着坐起来,他身上大片的青紫和红痕惨不忍睹,胸前的红肿更是稍碰一下就疼痛不已。
可想而知那个狗男人之前发疯有多厉害。
方谦按了按床头的按钮,窗帘自动拉开,原来已经是早上了。阳光有些刺眼,他伸手挡了一下,便听到另一个人的声音,“醒了?”
周翟把拿回来的早餐搁到桌子上,走过来作势要抱他。
方谦避开他,费力的翻身下床,他几乎站不起来,腰也酸软的厉害。周翟小心翼翼的扶了他一把,“要做什么?”
方谦放弃为难自己,他坐在床边扯过被子遮着自己的身体,淡淡道,“你还不走吗。”
周翟无奈的叹口气,俯身半跪着看他,“宝贝,我承认我昨天太冲动了,但是我——”方谦低着头没什么表情,也不说话。周翟最怕他这个样子,他知道方谦的脾气,越是没什么表情,越是没得商量。
房间里又是沉默,仿佛回到了两人昨天刚见面时的起点状态。
直到靳言在门外敲了敲门,“周总,该走了,那边催得急。”
方谦面上没有反应,心里还是忍不住泛起酸意,“那边”?周翟这是光明正大出来打野食吗……他觉得这样的自己太过下作,又恨自己拿周翟没有办法,硬邦邦的对周翟说,“周总赶紧走吧。”
周翟知道又是那几个反对派的老头子在挑事,心烦的要命,可该去还得去。他又不敢再动方谦,只好低声下气的求他,“一会儿乖乖把东西吃了。”
说完又讨好的吻了吻他的手背,“我晚上晚点过来,累了就休息,乖。”
方谦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你还来做什么?”
周翟笑了笑,语气倒是非常温柔,“宝贝,我晚上再跟你慢慢解释。”
他站起身拿过西装外套就出去了,留方谦一个人在那发愣。
方谦仔细思考了一下他们这算什么,得出的唯一结论是周翟早有预谋。
他勉强穿好衣服,找手机想订最近的一班飞机回都柏林,结果半天也找不到。
周翟当然知道他宝贝儿这遇事就要跑的鸵鸟德行,极有远见的把一应手机证件都带走了。
方谦气结,他开门想去楼下酒店前台给父母打个电话,没想到拉开门就看到靳言客客气气的站在外面问他,“方先生有什么事吗?”
……
“周翟这是打算囚禁我吗?”方谦冷静地问。
作者有话说:周小翟:放人是不可能放人的,这辈子都不可能放人的,只能勉强软禁一下才能睡得到老婆这样子
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