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别人。
被主持人和台下亲人喊着亲一个的时候,陶夭夭红着脸往后退了一步,却被余额拉住了手指。
陶夭夭无意识的用另一只手摸了摸自己小的位置,在余额低头吻下来的时候,她的眼神不自然的往台下飘忽了一下。
然后也不知道是她眼花了还是出现了幻觉,总觉得南宫沉的身影一闪而过。
泪珠滚落,余额一吻既松,主持人倒很会说话:“看我们的新娘幸福的眼泪都流下来了,我们的新郎一定要珍之重之。”
……
婚礼的环节很多,一来陶夭夭怀孕了,身体不适,再者她的真的没什么心情应付。
所以就在婚礼举办完,她连酒都没敬的情况下就被余额送了回去。
陶夭夭总觉得对不起余额:“学长,对不起。”
她是第二次婚礼,办成什么样都不在乎了,可余额不同,他是第一次并且还备受瞩目。
余额拍了拍她的肩膀,给她整理了一下礼服,“说什么对不起,大家都知道你的身体状况,不会挑的,接下来我来应付就可以了。”
余额把陶夭夭送回了新房,“你先休息一会吧,我让人给你做了午饭,一会就送过来。”
“有事给我打电话,找程姨也行,我出去应付一下。”
陶夭夭感激的看着他,“谢谢你学长,把麻烦都扔给你了。”
余额笑了,“男人可不就是处理麻烦的。”
等余额走了之后,陶夭夭换了身衣服,疲惫的躺在床上,闭上了眼睛。
因为怕有人进来,她也没完全放松的躺床上,而是侧着身子,一手支着脑袋,就那么眯了一会。
满脑子都是婚礼现场的情景,还有余额吻她的时候,眼里那个一闪而过的身影。
也不知道是她思虑过甚,还是做噩梦了,总之她感觉到南宫沉好像真的来了。
唇瓣上薄凉的温度,细细密密的摩挲过她的唇角,还在她的唇上停顿了一会。
然后她感觉到唇瓣一疼,一股血腥的气息涌入鼻孔,她伸出舌头舔了舔,咸涩的感觉慢慢淹没味蕾,这……
不是梦。
陶夭夭倏的睁开眼睛。
却看见整个新房空空如也。
陶夭夭伸手摸了摸下唇,不由得皱起了眉头,拿下手指看了一眼,鲜红的血迹还在。
所以……
真的有人来过。
陶夭夭急忙下地,往楼下看去。
没有她想看的人影,也许真是做噩梦了,是她自己不小心咬了嘴唇。
陶夭夭再回到床上的时候,床边多了个红色的小盒子。
陶夭夭手指发抖,深呼吸了好几次才拿起盒子,颤抖着手指打开。
果然,是她之前的婚戒。
再看自己的手指上,今天婚礼的时候就已经换上了新的婚戒。
陶夭夭扣上盒子,几步跑到落地窗边,想使劲的把戒指扔出去,可就在盒子马上要脱手的瞬间,她又收了回来。
终究,她还是舍不得。
陶夭夭把小盒子收起来,跟她之前的首饰放在一起。
止不住的眼泪花了她的新娘妆,也彻底湿透了她的心。
余额回来的很晚,陶夭夭一直紧张不安的坐在床头。
整个新房都是找人特意装饰的,雍容华贵大气奢靡。
本来应该欣喜的时候,陶夭夭却觉得自己好像被困在笼子里的一只金丝鸟。
这感觉来的奇怪,她找不到起因。
跟余额是说好的,他们是假结婚,婚礼也是给老太太看的,所以并不存在同房的问题。
而且,余额一副谦谦君子的样子,应该不会难为她。
可她就是莫名的紧张。
万一余额借机跟她发生关系怎么办?
毕竟他们领了证,今天又当着整个离市举行了婚礼,发生什么在外人眼里也再正常不过,可她就是无法接受。
没有爱的婚姻,她已经委屈自己了,难道还要一个无爱的性吗?
幸好余额回来的时候人喝多了,本来白皙的脸上挂着两陀红晕,看着她笑了笑,“夭夭……”
后边的话还没说出来,人就栽倒床上后边没了声音。
陶夭夭下意识的往后退了退,生怕两个人发生什么肢体接触。
眼睛直勾勾的看着趴在床上的余额,只给了她个大后勺。
她拿起个抱枕护在匈前,一边自责着自己小人之心,一边做着防备。
至少五分钟余额都没反应,陶夭夭放下抱枕往前爬了一块距离,试探着伸着小手推了推余额:“学长?”
“学长?”
“余额——”
这么快就睡了?
陶夭夭起身跪在床上,用力翻转余额的身体,让他平躺着,还给他在脑袋低下垫了个枕头。
平时看着清清瘦瘦的一个人,怎么这么沉,弄得陶夭夭一脑袋汗才把余额弄好,然后拿了床被子给他盖上。
不像传统的婚礼,也许是余额有过交代,并没人来闹新房。
陶夭夭喜欢这种感觉,安静。
扯过被子给他盖上。
然后另找了条被子抱着去沙发了。
陶夭夭躺在沙发上总有些不放心,直到她起身把卧室的门反锁上才算彻底放下心来。
眼看着就过年了,公司年底本来就特别忙,除了年结,还有各种活动,来年计划等等,再加上余额的这个婚礼还占用了很多时间,所以他根本没时间休什么婚假。
第二天吃过早饭,余额有些歉意的跟陶夭夭说:“本来想着带你出去玩玩的,不过这几天太忙了,等过了年再带你出去。”
陶夭夭不好意思,本来婚礼就是假的,还要什么蜜月旅行。
“学长,你忙工作就好,我也想着回去工作的。”
顿了一下,“不过我这么快回去工作,不合适,等过了年再回去了。”
余额:“你不工作也可以。”
陶夭夭摇了摇头,她现在吃的用的住的都是余额的,可以说她一毛钱存款都没了。
之前离开南宫的时候卡里那两万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现在她有了孩子,花销更大,以后不能让孩子跟她喝西北风。
所以,她想了一下开口道:“女人总在家也不好,我喜欢工作的时候可以多跟朋友接触,这样就觉得自己还能融入社会的。”
余额把牛奶喝了,点了点头:“好,都听你的。”
接下来的日子平静如常,三天回门,公司开年会,过大年,出了正月陶夭夭又回去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