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火》作者:老夫子的口红
文案:
当黑夜降临,赢弱的人以自身躯体作为小火苗的燃料,成为照亮夜空的烈火。
他不被世俗接受,却献身于世俗。
他是你们眼中的草芥,却是我心中的英雄。
兰迢递因父亲车祸去世辞去医生的工作回家接替父亲的养猪场,之后救了被人追杀的路清野。
随着事件的深入,兰迢递发现父亲的死与某个犯罪集团有关,之后又碰上死去多年的母亲。
一份众人拼死守护的名单,一条用鲜血铺成的路。
揭开真相的面纱,里面全是血淋淋的伤痛。
有些路,始终需要人去走。
而那些走过那条路而又悄无声息死去的人,还有人会记得吗?
高冷高智商小姐姐vs有点蠢萌的小哥哥
本文有点反差萌,女主帅酷牛,男主萌蠢呆。
内容标签: 都市情缘 姐弟恋
搜索关键字:主角:兰迢递,路清野 ┃ 配角: ┃ 其它:
☆、第一章
这是兰迢递几个月来第几次做噩梦,她已经记不清了。
她醒来时身上一片湿汗,呼吸急促得像刚经历了一场逃难。
房里昏暗得让人压抑。她将床头的台灯打开,扭头看眼秒针飞速转动的闹钟。此时才深夜三点半,距离开工的时间还有半个小时。
兰迢递深深闭上眼,想回忆起刚才的梦。刚醒来时那梦境还清晰明了,可如今刻意去想,反倒是想不起来具体了。
她半躺在床,觉得实在是睡不下去,便起来了。
深夜里的小镇静悄悄,一切都还在睡梦中,就连月光都皎洁得静谧。
兰迢递开着面包车去了屠宰场。
屠宰场是父亲留下的。她的父亲——兰英文,死于三个月前的一场车祸。她放弃医生工作,回到镇里接手父亲的屠宰场,是为了调查父亲的死因。
那时,父亲死后,她整理他的遗物,发现了一枚并不属于他们家的钥匙。钥匙上面刻着“522”三个数字。
而她去医院上班没多久,又收到父亲寄给她的一个包裹。
里面放的,也是一枚钥匙。钥匙上面也刻着“522”,压底的有一张字条。字条上写着:“保管好这把钥匙,交给来找你的人。”
因此兰迢递便知父亲的死有蹊跷,而这枚钥匙就是能查清他死因的线索。
父亲预料到自己会遭遇不幸,便将钥匙转交给她。而杀害他的那个人也许并不清楚他的真实身份,所以父亲才敢把钥匙给她,亦或者,父亲已经走投无路,实在是找不到可靠的人托付,无奈之下,只好将钥匙留给女儿。
不管是何种结果,兰迢递此时都是极其危险的。
但是她想知道父亲的死因,同时也想替父亲报仇........更想知道,钥匙的秘密。
存在两把一样的钥匙,这个代表什么?
这两把钥匙锁住的里面有什么东西?值得父亲为它失去生命?
父亲会是某个组织的成员吗?
而这个屠宰场,又扮演了什么角色?
一切都无从知晓。
兰英文的屠宰场位于小镇的东边,远离人群居住地。通往屠宰场的小路弯弯曲曲,四周也是黑得伸手不见五指。面包车的强光直射向远方。
几经曲折,来到小屠宰场,兰迢递下车开门将灯打开。
屠宰场是一个民房大院。
开灯后大院里灯火通明,沉睡的猪们,听到动静开始闹腾了。
前一日确定要杀哪只猪时,她会率先将那只猪赶到另一边的小单间单独关着。
待第二日,她用电棍将猪电晕,再进行其他的后续工作。
兰迢递是医生,对于查找猪动脉处很拿手,可对电猪这活儿,就不太敢恭维了。
几百斤的大猪力大如牛,一旦追赶起来,跑得比兔子都快。王一珉起初都不得要领,弄得猪棚里像万马奔腾一样热闹,还好几次经验之后,也没开始那么狼狈。
只是,她电猪的节奏好像不太对劲。
有好几次电晕的猪都会在她举起刀之时,睁开它迷茫的小眼睛,大嗓门哼唧几声,看着兰迢递不知所措,这个时候,兰迢递就必须再次使用电棍,直到它晕死过去,才能动手。
不然下刀时的疼痛感会迫使猪大力挣扎,还会伤人。
兰迢递将所有程序在心里默念一遍,拿着电棍将猪电得它彻底没再动弹,才松口气。
她将猪拖出大院,举刀正准备抹向它的脖子,发现刀刃磕了一个口子。
兰迢递的本职是个医生,而且是个强迫症很重的医生,最看不得工作工具有所瑕疵,所以她丢下晕死过去的猪,回房里翻了一会儿,找到另一把称心如意的刀后,才满意。
她戴着手套的手在猪脖子处摸一圈,确定下刀位置后,找个盆子放在一边,用来装猪血。
正准备下手。
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那脚步声一开始很近很近,后来渐渐越来越远,然后又越来越近。
也许是电击的时间过得有些久了,以优美姿势侧躺在地的大肥猪突然就醒了。
兰迢递举刀的手一僵,正要放下刀去拿电棍,小木门吱呀一声,开了。
从外一股冷风吹来,淌着满夜的月光,一个长相俊俏的小哥哥慌慌张张闯了进来。
路清野着急想找个地方躲,看到前方的灯光之下,一个眉目清秀的女生握着刀,对准地上躺着的大白猪,即将进行一场惨绝人寰的“大屠杀”。
而大白猪那两只小眼睛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着迷茫的泪光。
路清野:eexcuseme?我看到了啥?
兰迢递觉得手中的刀有些重,而猪遭受的电击缓过之后,也开始有力气了。
呃,发生了什么?
被五花大绑的猪此时已经完全清醒,它在两人的诡异的对视下,哼唧几声,大身子挣扎起来。
身后追来的人越来越近了,路清野再也顾不得多想,双手抱拳,道:“女侠,容小生在此躲避片刻,待我安全脱身,必有重谢。”
兰迢递还没来得及回答,那小哥哥快速关上房门,跑进柴房。
兰迢递:“……”
这人,在演古装戏?
随着猪的挣扎叫唤,被关在棚子里的猪猪们便也知道同伴即将遭遇不幸,也闹腾起来。
兰迢递拿起一旁的电棍,对着大白猪的屁股电了好几回,直到大白猪没动静才停手。
兰迢递戴着手套的手探准了大白猪的颈部大动脉,又确认一旁的盆子已经安稳,刀一划,鲜红温热的血就倾注而出。
四周飘散着浓郁的血腥味儿。
追着路清野来的的人也到了门外。
“这小子跑哪儿去了?”
“这里就一个房子,还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