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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脸的几拳,赵叙那蠢人还心疼起来了,李月容也是无奈了。

    但在一旁见两人你情我愿,你侬我侬,李月容又有些落寞之感。

    次日清晨,李恪沐浴更衣后神清气爽,一张俊脸含情带笑,看得几个侍女小心脏怦怦跳。因昨夜体力消耗过大,他吃了些茶点后才往去见李月容。

    “阿姐,早啊。” 李恪走到姐姐身边坐下。

    “什么时辰了,还早。赵叙呢?”李月容低头写着帖子,眼皮都没抬。

    “他还没起呢。”李恪凑过去想看看写的什么。

    李月容闻言抬头,蹙着眉,也没说什么。

    李恪心虚地摸了摸鼻子,干咳一声,不太高明地转移话题:“姐姐在写什么呢?给我看看。”

    “还不是为了你的婚事,现下写个帖子,定个日子去季太师和成国公府上拜会。”

    “这个哪里值得姐姐亲自写。”李恪拿了琉璃盘里的樱桃,蘸了糖酪后往李月容嘴里送。

    “不过几行字,动动手又不会累着。”李月容写好后,将纸张放在一边待墨迹晾干。

    “我还要问你来着,你明知和那宁生的妹妹门不当户不对,莫说我,就是父皇也不会答应,为何还要赵叙来问我?”李月容也拿了个樱桃,朝李恪晃了晃,李恪张大了嘴,李月容直接扔进他嘴里。

    “好酸,这樱桃不蘸糖简直不能吃。”李恪先抱怨了一句,才回道:“我是想看他吃醋,谁知他当真了。”

    “好吧,既是闹玩的,这事我就当不知道。”李月容故意说。

    “别啊,阿姐,我开玩笑呢。”李恪正了正颜色:“我这么做一来是为了笼络宁生,二来也是做给底下的人看,让他们早点弃了把宁生排挤走的心思。”

    “可你最后娶不成他妹妹,又怎么说呢?”

    “姐姐你真糊涂,当不成正妃,侧妃总可以吧。”

    “啥正妻还没娶,你就想着那小妾了?”果然天下乌鸦一般黑啊。

    “自然是等大婚后,再说立侧妃的事。不过,就算是先纳妾再娶妻也是很正常的啊,阿爹不就是?”李恪不以为然。

    李月容有点心累,即使是自己的亲弟弟,到底也是个男人啊。

    “所以呢?你是让我当恶人,去和宁家人说“你家女儿配不上我弟弟,不能当正妻,就当个妾吧。””

    “姐姐好聪明!”李恪狗腿地说。

    李月容想抽他。

    “姐姐做个样子就好了,宁生本就是想把妹妹送我做小妾的,至于宁家人,”李恪又吃了个樱桃,接着说:“知道嫁不出去的女儿要当王爷侧妃,高兴都来不及。”

    作者有话要说:  妈蛋,越写越觉得李恪很渣啊= =

    连月容姐姐都有点渣(对雪琼妹妹不会哒)→_→

    不过你们要理解,时代使然....

    最后谢谢上上一章给我投雷的阿玺、蘭瑾茗,么么哒!

    还有两位一起写文的基友,公羊四夕 和 神经不正常,大家可以去看看她们的文章,都很棒!

    最后,作者君会努力更文的!尽量日更吧,如果没有做到。。。请别打我●﹏●

    ☆、第十章

    “侧妃说到底是妾室,不是我正经弟媳,你既自有考虑,我也不多言了。这戏我也能帮你演,若真如你说是两厢情愿的事最好,”李月容顿了顿,接着说道:“若不然,你便自己看着办吧,逼这么好的姑娘给人当妾室,这浑事我可做不来。”

    “那是自然。”李恪笑道。

    “我在意的是你到底该娶谁家的女儿。京中贵户虽多,我挑来挑去,看得上的不过三四家,偏偏这里面还有两家明着暗着示意不愿将女儿许给皇家。”

    “不是不愿嫁进皇家,是时机敏感,不敢下注吧。否则,不说我和阿臻,就李致那蠢样想必都是各家抢着要的。”李恪随口回道,并没意识到有何不妥。

    “阿臻阿臻,你叫他倒亲切,想来他比阿勖更招你喜欢吧!”李月容顿时上了火气。

    “姐姐你胡说什么,不过是小时叫顺了口。阿勖和我一个娘胎里出来的,这点亲疏远近我会分不清?”

    “你知道就好,我告诉你,这两个白眼狼还有宫里那个贱人我是不会放过的。你也别存着他能念着幼时情分的念头,位子只有一个,人人都想坐,他要是上去了,你就得滚下来摔死。”

    “这些我早就知道了,阿姐今天是怎么了,这么大火气。”李恪想起了那些陈年往事,也有些不快。

    “宫里的消息,韦妃有孕了,你想必也知道的吧。”李月容揉了揉眉间,近来确实浮躁了些。

    “就这事儿?呵,先别说能不能生下来,生下来也不知是男是女,能到活几岁也难说,姐姐也忧心得太远了吧。”

    “我哪里是忧心,我是气不过父皇一门心思长在她身上,他竟向韦室许诺,说若是生了个皇子就加封她贵妃!”李月容越说越气,“李妃梁妃跟了他那么多年,孩子生了好几个,也不过是个妃子。我看父皇不是想让她当贵妃,是她想当皇后!”

    这才是李月容最不能容忍的,一想到父亲为了这个女人骗了自己母亲那么多年,最后把刚刚生完幼弟的母亲气到病重,她真是恨不得撕碎这两人。

    “这样姐姐就更不用担心了,你看如今后宫管事的是谁,梁妃才是个狠角色。韦妃不过是仗着父皇宠爱,真正说起来,不够梁妃下菜的。你放心吧,她若当贵妃,梁妃第一个不答应。”

    “我不是担心!”李月容说完就摆了摆手,示意不要再说下去了。

    李恪是不会理解这种女人间的怨恨的,虽然这“怨恨”往往是他们这些男人造就的。

    “说说你的婚事吧,对女孩本身有甚么要求?想娶个美娇娘呢,还是个才女呢?”

    “相貌才识说得过去就行,重要的是性子好,大小姐脾气我可伺候不来。”

    “这也好说。不过我可提醒你,娶妻不是儿戏,“妻者,齐也”,你要待妻如待己,敬她、爱她、护她。宠妾灭妻这类事儿我就不说了,不仅我不答应,律法也是不容的。就说你和赵叙这事儿,婚后也收敛些,达官贵人家豢男宠的常见,可你们两个王公子弟厮混在一起,叫人知道了脸还往哪搁?”

    “这我也知道,你放心吧,我会当阿叙和夫人左右手一般。”

    “那阿姐呢?” 长姐如母,这话用在李月容身上一点儿也不错,闻言自然吃味。

    “阿姐是我的血,阿弟是我的肉嘛!”李恪搂着她的脖子说。

    李月容稍稍安慰,又有些说不清的惆怅,叹道:“只愿你一生都记着今天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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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月容笑着告辞,太师府众人恭恭敬敬地引她出府,又目送她上了马车渐渐驶远。

    帘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