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地方,姐姐是不会来的。
推门走进了那祠堂中,突然间一个东西朝她飞来,她下意识地接过,打开手掌后竟是一个花生,不过竟然还发着热。
“诺,我看见凡间都是这么吃的,好像是把花生放在火上烤烤,我尝过了,吃着还可以。”身后传来了拿熟悉的声音。
轻衣大惊扭身望向身后的甫奕,他站靠在祠堂的门边笑望着她,手中还拨着一个花生,一脸笑呵呵的。
他又召出了一条毛巾扔到了轻衣的头上,轻笑出声:“刚洗过澡吧,头发还是湿的呢,天凉了,别感冒了。”
轻衣鼻子有了一瞬间的酸涩,连忙别过身子,头上的毛巾压的低低的,盖住了脸上所有的表情,抬手朝后面挥了一下,将祠堂的门硬生生的给关在了一起。
“多去陪陪姐姐吧,新婚就别来这种地方了。”屋内传出了轻衣那带笑的声音。
甫奕往后退了两步眼睛深深地看着那祠堂门,然后剥开了手中的花生放入了嘴中,喃喃的说了句:“那为何你能来这种地方?”
声音很轻,轻的连他自己都听不见自己在说什么。
“甫奕,你怎么在这里啊?父亲和母亲找我们去吃饭。”一个女声传进了轻衣的耳朵里,眼泪终是流了下来,缓缓的跌落在了在面前的垫子上。
“对了,你有见到小妹吗?我找遍了整个院子也没有找到。”轻锦的声音中充满着担忧。
轻衣不屑笑了笑,她怎么可能不知道!那么多的眼线又都不是傻子!现在这个扮着纯情的好姐姐真让他嗤之以鼻。故意在她面前说着那令人作呕的担忧,她可真是有心。
“嗯,我看见她走入了祠堂中。”甫奕的声音淡淡的响起。
轻锦和轻衣都愣住了,按照一般的剧情发展甫奕会说没见过她的啊~他闹什么?
轻锦连连又摆出了笑脸,她想抬手挥开那紧闭的房门,但是她的妖力不足,可是她刚大婚,她并不太想碰祠堂的东西。甫奕就那样在旁边笑着并不言语也不出手帮忙。
轻衣无奈的叹了口气,拿过头上的毛巾轻柔了两下头发,将毛巾随手扔在了地上,对着头发施了个法,便起身走向门口处,抬手打开了那祠堂的门。
看到两人时微微笑了笑道:“刚才在里面睡着了,今天是做了很多好吃的吗?”说完还很是懒散的揉了揉眼睛。她看到甫奕竟然对她勾起了唇角。
轻锦愣了愣,随后连忙迎了上来拉过她的手笑道:“嗯,有你最喜欢吃的香菇炖鸡粥,可香了呢~你到祠堂是做什么?”
她说完还朝里面凑了凑,轻衣艰难的伸了个懒腰,然后笑道:“没事,走吧,开饭了,饿死我了!”
说完先跑到了前方,身后还时不时的传来甫奕与轻锦的笑语声。
看到父亲母亲后,轻锦便笑着迎了上去。轻衣很知趣的往一旁退了退,却碰到了甫奕,让她心口一颤,对着他尴尬的笑了笑,连忙退开,他却并不在意的笑道:“你姐姐很高兴呢~”
“嗯,姐姐的梦想就是能嫁给你,她做到了。”
“那你高兴吗?”
“嗯?怎么这么问我?我又不是姐姐........”
“是啊,我娶的是白轻衣。你是谁?”
第三十八章:破忌
“我娶的是白轻衣,你是谁?”甫奕的声音再次传来,很淡。
“我叫白轻锦。”轻衣面带微笑的看着甫奕的眼睛,那笑有些讽刺,他不是就想听到这个答案吗?
突然甫奕说出了一句让轻衣很是不理解的一句话。
他说:“可我,爱的是白轻锦。”
轻衣不知道他说这是何意,是不是他看出了那个与他结婚的女子并不是他心中所想的女子?她不知道。
一顿饭看似吃得很温馨,轻衣却完全没有食欲,只能做陪笑的扒拉着碗中的饭,她的姐姐笑得越开心她的心就越疼,她不知道自己该不该恨。
姐姐从小病魔缠身,是她把在母亲肚子中的营养的吸收掉了。姐姐不能过与寻常人一样的生活,姐姐妖力浅,免疫力低,还常常会昏倒。这些都是她愧疚于姐姐的。
午饭过后,众人一起走向前厅,然后在路上,她听到了父亲很是高兴的再说:“我们家最近真是喜上眉梢啊,何家的那位公子说今天下午要来给咱轻锦送聘礼呢~”
家里的父母已经很自然的叫了轻衣为轻锦,这样最起码不会露馅,别人也抓不住我家把柄。
“是吗?这样太好了,小妹一个人在家我还嫌太会闷着呢~”轻锦娇羞一笑,然后扭头唤着轻衣的名字。
轻衣却望着那从树上缓缓掉落的黄树叶出神,是啊,已经深秋了,难怪天气这般冷。回去加身衣服吧。
轻锦看着轻衣怎么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脸上的表情僵了一下,急忙跑到了轻衣身旁,拉过轻衣的手温柔一笑道:“小妹,你怎么了?是不舒服吗?感觉你今天怪怪的,平常你应该会很活泼的。”
轻衣被轻锦这一拉手吓了一跳,身体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两步,用力的抽回了自己的手,可是突然间轻锦身子就要往后倒去,轻衣脸色大惊,来不及拉轻锦一把,轻锦就那样硬生生的摔到了地上。
“锦儿~”她听到了父亲母亲的焦急呼唤,她看到了母亲那怒瞪过来的眼神,然后她看到了甫奕那皱着的眉头。
祠堂中轻衣面色平静的跪在园垫上,将头低得低低的。她被爹娘罚跪在这里直到晚上。
爷爷来看过她,爷爷说:一切都是你自己的选择,但是伤心的时候可以来爷爷这里说说话,爷爷一个老头子,在家里也挺无聊的。
轻衣很是感激自己的爷爷,有人说老人们经历过了世间的沧桑时,就会看的将会比任何人都透。
因为他们品尽了世间万物,到头来也就是图个家人平安罢了。
轻衣很是想笑,她笑这么老套的剧情会出现在自己的身上!她笑她明明已百般让她,她却还是要害她!她笑,她笑她的无知,她笑她的可笑!
突然间面前出现了一个白瓷瓶,她有些困惑的看着那面前的男子:“你怎么来了?”
“貌似你姐姐把你抓伤了,不然你也不会强抽出手。”甫奕靠在那摆放着灵位的桌旁笑看着她。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