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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鼠国。”

    “是。”

    画面跳转。

    红粟紧紧地抱着怀中的秦狇,眼睛颤颤的望着秦狇的脸庞,刚才平拂告诉她,他可以使用灵魂修复之术,不过这则是需要借用红粟的灵魂进行修补。

    不过灵魂修补术会让施术者的灵魂消损。

    平拂说秦狇已经死去一天了,所以他的灵魂已经很是虚弱,而这离去的三天,他的魂魄还在世上徘徊,只单单用修为来救只会徒劳无功。

    用修为救人是在伤者还有一口气时救才有效,而对于已经死去的人是没有用的。

    红粟抬手颤颤的抚上了秦狇的脸颊,语气轻到不能再轻的开了口:“我的日子,还有多少?”

    她的灵魂会消损,那么她必然活不了很长的时间。

    万物都是循环,有舍才有得,这都是应该的。

    平拂眼中很是平静,无一丝波澜,不过出口的语气很轻:“三天吧。”

    “那就请您帮我施法吧,不过地点要选在‘冻天’,我要让秦狇陪我最后三天。”红粟缓缓站起身,将秦狇背于背上。

    她是魔,她叫红粟,她不想无故付出,她愿用一生来享受这三天,尽管是用强制性的方法,就算被骂,她也毫不介意。

    红粟带着秦狇来到了一个满是冰的山洞中,再次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才望向身后的平拂道:“开始吧。”

    平拂好奇的打量了一下这个山洞,突然抬步往里面走了走,在一个冰湖旁停了下来,那望着湖面低垂的眸子忽的亮了一下,咦?这里竟然有万年玄冰啊~

    红粟一直紧紧地抱着秦狇,眸子中全然是柔情,她红素不屑凡间的这种扭扭捏捏的****,但是现在她的观点变了,唯有爱,才会看到心中最美的东西。

    平拂回来了,他的表情依旧淡淡的:“那我就开始了,到时候本君会在这洞前为你设下只有你能出进的灵术。”

    “解开的口诀也会告诉你,希望你再好好想一下。”

    红粟突然扬脸对他温柔一笑:“不用考虑,开始吧,教我如何做吧。”

    是的,只想让你平安,让你好好的活下去,代价不算什么,既然爱了,就应该全心全意,秦狇,你还有很多的事要做,不能自私离去。

    想想韦纯的家人,想想那些信仰你的百姓,想想那教你佛法的佛祖,想想当时韦纯救你的心情,你觉得你不珍爱生命是对着吗?

    秦狇,要活下去。

    带着红粟的生命,好好活下去。

    红粟这辈子得不到你的心,但是只要能和你在一起,红粟心甘情愿。

    隔天,秦狇缓缓地苏醒了,然后回望了一下四周,这里冰蓝的一切,给人丝丝凉意,但是很奇怪的是他并没有被寒气伤到。

    他摸索着来到了洞口,可是刚要抬脚踏出去便被一股无形的大力又给打了回来。

    秦狇皱了皱眉,抬手拍了拍面前的空气,竟真的出现了一个无形的屏障,眼睛中出现了一丝慌张,这是怎么回事?

    正当他这样想时,红粟穿着一身妖艳红裙款款朝秦狇走来,面上挂着温柔的笑:“被我施法了,而你,也被我救活了,在你没有爱上我的时候,我是不会放你离开的。”

    “我将在这里一直陪着你,直到你对我动心。”

    红粟语气说得很轻,给人一种温暖的感觉,但是听在秦狇的耳朵中,却让他再次皱起了眉,他愤然扭身离去。

    “秦狇,如果你敢自杀,我将会刨开韦纯的坟墓....”红粟话还没有说完,秦狇猛地扭身跑了回来,用力的拍打了两下那屏障。

    “红粟,你不能这样!”

    “看你的表现。”红粟再次对他温柔咧嘴一笑,然后扭身离去了。

    而在那转身的那刻,泪水顺着脸颊缓缓流下,秦狇,三天,就三天,你当年陪伴了韦纯三个月,而我只要三天。

    三天之后,我将不再纠缠你,放你自由。

    这三天红粟一直在秦狇身旁打转,对他笑,对他说话,给他做吃的,可是回应她的全然是冰冷,和那令人头疼的佛文。

    突然在第三天时,一个庞然大物落在了冻天面前,红粟被惊到了,她拖着已经很是疲惫的步子,来到那只腓腓面前,皱着眉头的开了口:“您找谁?”

    那只腓腓微低了一下头颅,打量了红粟一遍后,口气中满是冷傲:“你是魔?你受了重伤,应该撑不过今日了,今日我就不与你动手,告诉我,秦狇在哪里?”

    第一百三十七章:天灯

    “你是谁?”当听到那只腓腓说出秦狇的名字后,红粟立马皱起了眉。

    “我是秦狇的坐骑,名叫腓艾。”

    在韦纯死后的这几天内,陇城发生了很大的变故。

    因为陇詞现在已经全身瘫痪,而且其丑无比,皇上很是气不过,便将所有的气撒在了将军府,并下旨说如果韦家不将女儿嫁入詞王府,那么就是欺君,满门抄斩!

    韦纯上面有一个堂哥,下面有一个堂妹,现在韦纯已去世,那么即将嫁入詞王府的人就变成了韦珍。

    韦母已经很久没出过韦纯的卧室了,久久的坐在韦纯的床边,像个无灵魂的木偶般,那眼中已流不出泪水了,布满了红丝。

    韦父在门口深深地叹了口气,仿佛一下老了二十岁,缓缓抬脚沉重的踏入了韦纯的房间内,望着自己逐渐消瘦的妻子,内心一阵的疼:“茹儿。”

    韦纯的娘抬头望向韦父,失望的再次垂下了眸子:“我的女儿...”

    “嗯,不会让我们女儿白死的,皇上下旨了,让珍儿嫁给陇詞。”韦父走至韦母面前,挨着她坐下,然后将她轻轻搂入怀中。

    韦母一听,脸上的表情逐渐狰狞:“不行,珍儿还那么小,她才十岁啊,不能这样不能这样...”

    韦父点了下头,然后将韦母轻轻的拉了起来,带她走出了这个房间,来到了大厅中,远远的便看到那在大厅中跪着一名少女。

    如果韦纯在这里肯定会激动地抱上去,因为那垂头掩面哭泣的正是阿大。

    阿大因为私放了韦纯,陇詞便前来要人,韦父为了保下阿大,便将阿大派送去了他们在郊外的庄子。

    听说了韦纯的死讯后,阿大便急速的奔来了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