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给御井堂喂血。
御井堂摇摇头,“最近没有什么运动,还不饿。”
邹浪有点将信将疑,走近了问他,“真的吗?你可不许饿了不告诉我。”
御井堂嗯了一声道:“没有,你看我现在好好的。”
邹浪看了看他,的确是神色如常,没有再细问。
最后两个人去别墅外买了菜。这边有提供新鲜时蔬的小超市,就在别墅区的不远处,买东西比过去方便多了。
回来以后,御井堂坚持要下厨,围了围条围裙开始洗菜做饭,还不让邹浪碰。
他洗了两个土豆,削了皮,开始切土豆丝的时候,靠在厨房门口看着的邹浪终于忍不住了,开口指点道:“土豆可不是这么切的。”
御井堂刚开始下厨不久,切土豆丝的确很考验他的刀工,他已经很小心翼翼还放慢了速度,但是切出来的土豆丝还是有粗有细。这时候被邹浪点到,他有点不满地抬头看他。
邹浪马上捕捉到了御井堂的那点小表情,笑着说:“教官怕没面子?你才刚开始学嘛。”他被御井堂耳提面命了那么久,好不容易有个自己能够找回场子的地方,可不愿意轻易放过。
说着话,邹浪走过去,娴熟地操作着,“你先准备个盆子,接上水,准备放切好的土豆丝,然后的右手应该这么拿着刀,左手按住,用指节顶着刀,才不容易切到手。”
邹浪说着话,站在御井堂的身后,把他整个人环在怀里,右手帮他拿着刀,左手按着土豆,一点一点把着切。
“对,这样是对的,速度要均匀,开始的时候你可以慢一点。”邹浪抱着他,说得柔声细语。
一排排的土豆丝被切出,粗细合适,形状均匀。
御井堂只觉得耳边是邹浪的声音,身边是他带了点药香的味道,浑身感知的都是他的温度。
他努力集中意识切着菜,忽地被邹浪亲了亲后颈。
御井堂觉得被亲得发痒,手一抖差点切到手指,不满意地挑眉道:“你这样还让我怎么做菜?”他刚抬起头,就被邹浪扳着下巴吻了上去,唇舌瞬间被邹浪咬住,随后步步深入,邹浪抓紧了时机,撩拨挑逗,直吻得他有点喘不上气来。
然后邹浪用手卸下了御井堂手里的刀,双手从背后环住他的腰,双臂用力,抱起了自家小丧尸就往沙发上放。
御井堂的上衣被邹浪撩起,于围裙下露出一段腰线,他的腰很细,但却满是肌肉,柔韧有力,等御井堂反应过来时,已经被邹浪放在沙发上,巨大的沙发塌陷进去,他抬起头,一双朦胧的灰蓝色眼睛望向邹浪,长长的睫毛微微翕动。
邹浪又栖身上来,用手抓住御井堂的脚踝把他的两只鞋脱了,然后居高临下,与他相视对望。
这里不是军营的小房间,不是那些随时会离开的旅馆,这是一间温暖的房间,阳光从窗帘的缝隙间撒落进来,时至今日,他们终于有了一个自己的家,这个词汇如此美妙,只要想一想就会觉得一颗心有了归属。
他们是两个完全不同的灵魂,经历了那么多的事情,跨越了千山万水,才最后走到一起。
对视了几秒,邹浪又俯下身来,御井堂道:“别,你身体还没好呢!”
邹浪不由分说,一口咬在御井堂喉结上,仿佛他才是丧尸的那一个,他的唇舌用力,引得御井堂后仰了脖颈呜咽了一声,难以忍耐地咬了唇,双手环住了邹浪的脖颈。
此时,御井堂的每一点回应都像是让人欲罢不能的药剂。
邹浪伸手去解御井堂的衣服,于他耳边道:“我好没好,等下你就知道了。”
第132章 偶遇
末世之中,能够和所爱的人在一起,就是一种幸福。
他们在失落的海滨相识,到过荒芜的失落之地,一起保卫过繁华的都市。
他们也曾在千里冰封的雪域,翻山越岭,看祖国壮丽山河的美好。
他们面对过太多的丧尸,那些地狱而来的生物让他们更加珍视现在。
他们曾经跨越生死,曾经经历忘却,但是现在,他们在一起,心灵相通。
这种事一旦开始就是停不下来。
纽扣解开,邹浪极尽温柔地触碰,轻抚与亲吻让御井堂沉浸,他冰凉的身体被温暖包裹其中。欲望如同是波浪,阵阵袭来,无穷无尽,他像是坠入深海之中,淹没过顶,浪潮在体内不停地翻涌,让他无法呼吸。
“慢一点……”御井堂发出了求饶一般的泣音。他的手不自觉地绞住了衣服,邹浪却把他素白的手指一根一根轻轻掰开,他从他的指缝中插入手去,十指交叠,紧紧相握。
御井堂握住了邹浪的手,就感觉握住了这个世界。
“这里?这里?还是……这里?”他在他耳边轻问。
御井堂只能发出类似低呼的闷哼,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放任,挣扎,淋漓,似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意识像是剪了线的风筝,快要飞远。
“喜欢吗?”邹浪又问,他温热的唇舌含住了御井堂冰凉的耳垂,牙齿轻轻一咬,传来一阵刺痛。
身体像是要裂开,像是从万米高空纵身坠落,灵魂快要出窍,朦胧之中,御井堂觉得他的魂魄好像穿过了人群,回首望时,他在哪里。
一颗心脏快要跳出胸腔,连痛也是愉悦的。那种难以抑制的彭勃,像是夜幕中的流星滑落,像是枪林弹雨炮火纷飞,像是黑暗之中的烟花迸发。
邹浪觉得御井堂冷得像是一块冰,可如今这块冰已经被他放在心口之中,他极尽燃烧自己,给他温暖。邹浪明白自己所想,明白自己所恋,这份爱意足够给他勇气,跨越生死,抵死缠绵。他无比留恋,贪婪无度。让他马上死了也心甘情愿。
喘息,汗水交融,光天化日却似摘了漫天的星斗,生命绽放,像是在时空中穿梭。
到最后,御井堂闭上了眼,邹浪揽着他的腰,低头吻上了眼角下的那颗泪痣。
欢愉过后,邹浪起身看了看案板上已经氧化变色的土豆丝,丢进了一旁的垃圾桶。
然后他回身亲了亲被他撩到一头炸毛的小丧尸,做了一个愉快的决定,“还爬得起来吗?要不要陪我出去吃顿好的去。”
御井堂揉了揉眼睛,昨晚他没睡好,现在有点困,身体里有种浓浓的倦意,但他还是努力爬起来冲洗了一下,然后穿好了衣服,戴上了眼镜。
走之前邹浪不忘喂了御井堂一颗糖。
两个人一起走出门去,南方的温度比北方高了不少,邹浪拉着御井堂的手,故意放慢了步伐,没有走得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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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味鲜是k师附近最大生意最好的餐厅,因为餐厅较大,进入时还需进行检验,御井堂出示了一下自己军方特批的免检证,邹浪被扎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