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几年,对他早没有感情了,孩子大点了,孩子自己留着。父母又说你自己得多难,心疼害怕苏涧会日子过不好。
苏涧反问道:“从生完孩子后,我用他了吗?我花的每一分都是自己挣得,他管过我什么?连每个月给他们家咱家的钱都是我自己挣的!当时结婚给的一万多的彩礼钱,还非让我跟我爸要回去了,这几年我一直凑合着,不愿意再凑合了!”
苏涧说完所有大大小小的事,二老沉默了,可过了一晚上还是认为能不离就不离,一个是怕苏涧没有好的归宿,再有就是在村里会很丢脸面,说什么的肯定都有。二老决定看看那边怎么个意思。
宁玮想了这婚没那么容易离,果然苏涧老公反悔了,苏涧婆婆公公都去苏涧做工作了。苏涧说的那些都是小事,不算大事,不用这么坚定离婚。苏涧老公也做了保证,说每个月往另一张卡里打5000,卡让苏涧拿着,不好的地方肯定改,让苏涧再给一次机会。
宁玮问苏涧怎么想的,苏涧说不松口,可是苏涧爸妈却劝苏涧好好想想,再给次机会。苏涧知道宁玮怕自己松口,还给宁玮吃了定心丸,让宁玮相信自己,这次没有骗她,是真的要和她一起生活。可苏涧拧不过家里人说再缓缓,再过两个月再说。
宁玮开车回去的时候,在高速服务区哭了很久,她问苏涧如果家里人就不让她离,她怎么办,可苏涧沉默了。宁玮知道她沉默意味着什么,宁玮哭的很难受,本来她没抱着苏涧离婚的念头,可苏涧给了她希望,苏涧说的那么肯定,让宁玮也不禁开始设计着以后的生活和工作走向。可这一切很有可能就成为了泡沫,宁玮哭着对苏涧说,为什么要亲自给我希望,为什么,你为什么一直都这样,说的话永远不算数,偏偏我还就信了。宁玮知道如果这次苏涧离不了婚,以后就会凑活着过了,两个人之间也没有什么以后了。
宁玮送苏涧和孩子到了小区,让她二人先下去了,自己去找车位。因为已经是凌晨十二点多,路上的车会开的很快,宁玮掉头的时候出了车祸。等宁玮再醒来已经是两天后的事了,刚醒来的宁玮大脑还不是太灵活,人家问她什么是什么,有点傻傻的。虽然是对方撞得她,可对方找了人,宁玮昏迷的时候就定了事故责任。
又等了一天,宁玮清醒后才给家人打了电话,这件事,对方有来路,宁玮自己解决不了,只能告诉家人。
宁玮出事后,过路人给苏涧打了电话,苏涧带着孩子在医院跑前跑后的忙着,直到宁玮醒了,才松了一口气。
宁玮住院后又养了四天,出了院,家人把她接回的家。因为宁玮之前定的婚事快要到日子了,宁玮和对方说好是形婚,过一年以后要是对彼此还没有感情,就分开,正好男方年纪小,没到能领结婚证的年纪。
苏涧的生日快到了,就在宁玮办事的前几天。本来之前计划着二人出去玩的,可现在不可能了。宁玮把苏涧和孩子领回了家,在家陪她过了生日。
婚礼结束后第四天,宁玮带着苏涧去了广州,因为苏涧说过也想去广州逛逛,苏涧和宁玮提前回了天津,在天津玩了一天,晚上带她看了夜景,拍了许多照片。二人回去后,宁玮的情绪一直不太好,很不稳定。她问苏涧她老公有什么变化,苏涧说没什么大的变化。苏涧这次也说了,如果离不了就只能凑合着过。自从离婚的事闹出来以后,苏涧的父亲一直身体不好,苏涧说不想让家人着急了。反正一直也是凑合过得,宁玮问那我呢,苏涧说取决于你,我自然是想你陪着我的。
宁玮情绪越来越不好,苏涧决定回去再跟父母谈一次。宁玮知道从离婚这件事发生以后,苏涧老公的家人对苏涧的爸妈说了很多宁玮不好的话,意思就是是宁玮挑拨的苏涧离婚,这个朋友不可信。苏涧爸妈虽然对宁玮很信任,可是终归是动摇了。
这次陪苏涧回老家,宁玮住在了镇里的旅店,在里面窝了两天,等着苏涧。苏涧一直没有联系宁玮,宁玮就想到结果了。苏涧跟宁玮约在了公交车的一站见面,见面后,二人去市里坐了高铁,回到了北京,然后逛了一圈苏涧曾在北京火车站打工的那个工作环境,之后又做高铁回了住的地方。苏涧告诉宁玮,这婚不离了,她说她跟家人大吵了一架,没人赞同她离,而且她爸说了只要离婚就是要她爸命。苏涧哭着说,对不起,我想让我爸再多活年。
宁玮很平静,没有哭闹,只是说:“那如果我等你,等你二十年,你不用再顾及你爸他们时候,你会跟我吗?”
苏涧说:“会的,如果我过得不好,我会的。”
宁玮笑了:“难道我一直只是一个备胎?苏涧,我知道你喜欢我,你有一点点,哪怕只是一点点的爱过我吗?”
“有。”苏涧说道:“我怎么还有脸跟你说让你等我,万一又有什么变故呢?”
宁玮不敢再信苏涧了,本来两个人的关系当中,宁玮就从没抱过希望,最初也只是想对她好,想照顾好她,让她苦的时候不是自己一个人。可苏涧一次次给了自己希望,却又一次次让自己绝望到谷底。
就在之前虽然苏涧家人对宁玮有了成见,可是当知道苏涧要给家人买沙发和电视的时候,宁玮从京东下了单,叮嘱苏涧别告诉家人是她买的,她不想家人多想。
宁玮可能是压抑了太久,终于那根弦崩了。宁玮抑郁症了,人前没事,可晚上会失眠,会哭,哭的撕心裂肺。终于有一天,她喝了酒,割腕了。只不过老天留了她,没死成,她看着自己左手的伤疤,苦笑着,这条疤是自己弄的。因为她告诉过苏涧生气时不许伤害自己,要是被她知道了,宁玮就在自己身上加倍奉还。那天,苏涧生气,打了自己的手,又红又肿的。
宁玮问她:“你为什么这样,记不记得我说过的话?”苏涧生气的回道:忘了。
宁玮说:“我说过你不许伤害自己,否则你在我身上加倍找回来!”说完宁玮拿起桌上的壁纸刀划了一刀。伤口咧开着,里面的筋,脂肪什么很清楚。宁玮只是颤抖着说:“我不是你,我说话算数,这次你给我记住了,以后不要伤害自己,你不心疼,我心疼!”
血不停的流着,宁玮跑了两家诊所,人们都说去医院才行,解决不了,缝不了针。宁玮一个人去了医院排队,交费拿药等着缝针。宁玮站在医院走廊哭了,她心中骂着自己,怎么就那么贱,怎么就那么爱一个人,怎么就这么没尊严!从小到大,宁玮第一次缝针,咬着牙却还哭了出来,缝了六针,她没让苏涧跟着,因为苏涧在上班,不好请假,她不愿意给她造成负担。
拉回思绪,宁玮笑着,右手腕又新添几个疤。宁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