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臂,宋蝉雨自觉的扑进去。杏儿早就背过了身子,听他们说话一阵一阵的抖肩膀。
午膳过后,宋昭从梨若那回了来,把梨若也带了过来,遇上家里的楚砚,宋夫人就想着全都留下,晚上办个家宴,庆祝家里添了儿媳和女婿。宋蝉雨和宋昭自是同意的,一个拉着楚砚,一个拉着梨若,去了各自的院子,等着晚上的家宴。
离晚宴还有一两个时辰,宋蝉雨坐不住,想拉着楚砚出去玩,被宋昭他们听见,闹着要一起去。宋蝉雨没法,就带着她二哥二嫂这两个多余的人一道去了街市上。街市人杂,又没什么新鲜玩意,四人便晃到了平洛湖。湖里画舫与水与山相呼应,如画卷铺陈。
宋昭看着湖光山色,提议道,“不如去画舫上听听曲,吹吹风,也好过无聊瞎晃。”
三人一致同意。
宋昭想去寻个大点的画舫,一靠近,就见不远处一艘画舫慢慢靠近,上面站着几人,前方的人冲他挥了挥手。宋昭仔细辨认,发现是许久未见的江清月,顿时笑起来。
“遇上了江小姐。”宋昭回头道。
宋蝉雨也看到了,朝江清月也挥了挥手。画舫靠岸,船板放下,他们四人上了画舫。上面只有江清月和他家的丫头,也属清静,正无趣呢,看到了岸上的几人,高兴的让人上了来。
江清月第一次见梨若,不过也听说过,当下亲热道,“是梨若姐姐吧,听雨儿说起过,恭喜你和宋二哥。”
梨若疏离一笑,“多谢江小姐。”
江清月不和她多说,立马转去拉着宋蝉雨的手,一边看人一边说话,“你得了这么大的喜事,也不来和我说一声。”
宋蝉雨挠头,被江清月看的不自在起来。要说这一切的开始应该是江清月起的头,然后中间相助,现在事情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江清月倒是早早退下,什么也不管。
江清月只是随口一问,也没想得到对方的回答,看宋蝉雨不说话,笑着转了话题。
宋蝉雨和江清月两人许久未见,自是有许多话说。梨若和江清月不熟,不好跟她们一起,只跟着宋昭,聊了些随意的话。宋蝉雨她们去了船尾,面视湖面,微风袭来,青丝撩起,脸被风吹的微疼。
“找个时间,我们去看看萱筱。”江清月道,宋蝉雨先愣了,继而笑开,“好啊。”
莫萱筱被许给了楚镐。
宋蝉雨看着湖面出神,连江清月进去,楚砚来了,都没察觉。还是楚砚半拥着他出声她才回过神来。
“想什么?”
宋蝉雨的心绪转了几转,“我只是突然想到一件事,觉得有些可惜。”
楚砚疑惑,“什么?”
“其实……”宋蝉雨话到嘴边,想了会,方道,“我们都忽略了一件事,清月姐是喜欢……”
楚砚竖起食指贴在她唇上,阻止了宋蝉雨后面要吐出的话,回头看了下船舱里面,里面人并未关注这边,他这才回过头,温声道,“事情已成定局,什么心思都不重要了。”
也对,宋蝉雨点头。
楚砚拥着她,看了半天湖光山色,谁也没说话。宋昭在里面喊,楚砚才放开,帮宋蝉雨拉紧外袍,理了发丝才带人进了里面。里面比外面暖和,伶人唱着曲,水袖挥摆,曲音婉转,宋昭拥着梨若,楚砚抱着宋蝉雨。江清月看着两两成对的人,心里替他们高兴。
“对了。”宋昭想起来,“江小姐,听说江大人把你许给了郭家那位大少爷?”
江清月点头,“是的,不过婚期还没定。”
宋昭笑道,“郭少爷我见过,面容俊秀,才华过人,待人亲和,和江小姐配极了。”
江清月笑,那人她见过,她确实挺喜欢的。
作者有话要说:
预计明晚会迎来大结局,撒花,撒花
第50章 五十个皇后
回去宋府的时候,看到袖秋在府外张望,看到他们几个后露出笑颜,迎了上去,“夫人在里面等候多时了。”
主厅内,宋夫人坐在主位上看着他们笑,入座后,宋夫人的右边是宋蝉雨,左边是宋昭。桌上佳肴各种,香气四溢。外面天色昏暗,屋内亮起了烛火,碗筷碰撞间,是人间烟火。
楚砚给宋蝉雨夹了一筷子鱼,“小心刺。”
宋蝉雨吃下。宋夫人看着两人,嘴角微微笑,“今日太子的聘礼过来了,该是定个日子了。”
楚砚道,“定在除夕后吧。”
宋夫人点头,“也好。”
宋昭放在桌下的左手握住梨若空着的手,朝宋夫人道,“娘,什么时候给我和梨若定个日子。”
梨若脸一红,头低下。
宋夫人看宋昭那着急的样子,无奈道,“看把你急的,等妹妹嫁过去了,娘自会操心若儿的事。”
宋昭点头,握紧了梨若的手。
宋夫人见身边坐着的两对人,颇有感慨,“眼见你们三人都有了归宿,娘的心也终是放下了。”
宋昭和宋蝉雨相视一笑。
吃过后,歇了会,宋昭送梨若回去。广四把马车停在了府外,宋蝉雨送楚砚出去。夜色深,天上布满了星辰,有月光洒下,楚砚面对着宋蝉雨,月色照在他身后,镀上了一层微弱的光。
“天凉,别送了。”楚砚握着她的手,刚吃过饭不久,手还是滚热的,握在手里很暖。
宋蝉雨靠近他,“没事的。”
以往都是楚砚送她走,目送她离开,今日她想送他。府外温存了一下,楚砚依依不舍的松开手,深深看了她一眼,才上了马车。马蹄哒哒声,在寂静的夜里尤为明显,宋蝉雨看着马车远去,眼睛不曾收回。杏儿立在她身后,看马车没了影子,才出声,“小姐,走远了。”
宋蝉雨不动,“杏儿,我的心跳的好快。”从来没有过,心跳如鼓声,一下一下的加强,摸上去,连手都微微颤动。
杏儿上前几步,扶着宋蝉雨的肩,把人往里带,“进去吧,天凉,小姐可别冻着了。”
婚期定在了大年初六。
时间飞快,隆冬之际,下起了大雪,整个安平白茫茫一片,神普寺的屋檐瓦落满了雪,隐在翠绿的树海里,尤为不染凡尘。马车走在去往神普寺的道上,宋蝉雨拉开帘子往外看,眼可看处皆是白,刺眼,冷气像长了脚一样疯狂的钻进来。
放下帘子,宋蝉雨拉紧了外袍。
今日她和宋夫人过来祈福,天气不好,碰上大雪,路不好走,花的时间要比往年的多。神普寺的台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