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也就是恋父情结……”
“赫敏,你自己相信哈利只是把斯内普教授当成爸爸的鬼话吗?”我忍不住问。
女巫的肩膀顿时垮了下来,她不可置信地看着我,最后还是选择了正视现实。
“我也不相信,哈利爸爸的性格和斯内普教授南辕北辙……而且,哈利是个格兰芬多,怎么会喜欢……”我讪讪地眨眨眼睛,提醒她眼前还站着一个斯莱特林的男朋友,赫敏随即闭上了嘴巴,几秒钟以后才自言自语道,“我们已经有一大堆麻烦了,现在哈利又出现这样的状况,梅林或者上帝,谁出来救救我们?”
“我觉得哈利在校医室也是件好事,他需要时间好好想一想,出来上课反而会因为其他人的怀疑不舒坦。除了我们,没多少人愿意帮他了,所以我们不能慌。”
我又想了想,说道:“也许小天狼星能帮上忙,赫敏,不如你去把他的书包拿来,哈利一定会高兴写信给他教父。趁着还没上课,我去找乔治他们谈谈,只要格兰芬多塔楼还能住人,哈利就再也不需要去做地窖的看门狗了。”
虽然哈利用头疼做借口本身就有错,但不管不问地把学生关在门外一晚上——还是在这种天气里,我裹紧了身上的袍子——实在是过分了。
胖妇人看到我,立刻滑开了,我把行李箱放在入口,如果不能活着出来这些身外之物丢了也就丢了。准备好自己的魔杖和拳头,我深吸一口气,默默在心里说:今天晚上还有一个骄傲又可爱的恋人等着我呢,罗纳德,绝对不能输。
不管格兰芬多是否有一晚上的时间准备报复计划,最后实施的时候基本上都是自由发挥的,陷进设置的越多反而越是混乱,因为不知道己方的队员会不会突然抽风自己掉进去。
刚开始,朝我冲过来的就几个同宿舍的朋友,脸皮发白眼睛里冒着血丝,显然一晚上没有睡好——哦,忘了说么?把壁炉弄塌了的人是哈利,我只是不小心弄坏坏了门窗而已,咳,昨天晚上的北风看来刮得挺猛的。
其他同学顶多凑个热闹,想看看我是怎么被痛扁一顿的,最后我也的确没让他们失望。一个人再勇猛怎么可能同时对付一群人?我的身上吃了好几记拳头,脸正中的剧痛让我以为自己的鼻梁骨一定被打歪了,然而他们也没占到什么便宜。
我牺牲了体力,尽量去躲避他们发出的咒语,虽然格兰芬多用的恶咒并不多,但我们在摆脱了低年级之后习惯用的都是一魔杖下去次次见血的攻击性咒语,这种攻击方式威力极大,却有个致命的弱点,那就是讲究精准度,并且非常消耗魔力。 我们才四年级,群殴的时候哪里会讲究什么决斗的风度?打,就直接上。魔力没了直接用拳头,准度不够让别人先按住再念咒。没过多久,飞向我的咒语就少了,我看也没看就朝观众席发射了好几个塔朗泰拉舞和门牙赛大棒这种节约魔力又最容易激怒人的恶作剧魔咒。
说起来,我也没什么准确度,但看热闹的人黑压压地挤成一片,想/射/不中都难。反击回来的咒语只有一个落到我的身上,更多的却击中了包围我的对手。
场面如我想象的那样混乱起来,误伤事件以最开始个位的增长量猛增为十位,接着完成量变成功质变为恶意斗殴。休息室里没人能够幸免,到处都是互相推挤拉扯的身影。我的一只眼睛已经暂时失去了充当心灵窗户的功能,那些嗷嗷声刺激着隐藏的暴力因子,渐渐唤醒了我体内收敛了利爪潜伏着的野兽。
击打的力量带着刺破空气的短促尖啸,呼呼地穿进我的耳朵,我近乎病态地沉浸在纯粹的物理搏斗里,肌肉如呼吸一样缩放的微小动作因为疼痛而显得异常清晰,时间也被延缓了,流动得越来越慢,直到归于静止。
我醒来的时候只感到全身的疼痛,世界有一半还在黑暗里。
“哈,这就是挑起格兰芬多百年来规模最大内斗的勇士,斯莱特林今年学院杯的友好赞助人。跟我说说,你现在的打扮是要表达对魔法防御课教授的崇拜吗?小独眼龙·韦斯莱先生,为了模仿得更完美一些,你是不是还想断一条腿?”
我痛得连开口都困难,任由毒蛇吞吐着信子,趁着他冷哼中场休息的时候才插嘴。
“我还有点耳鸣,你可以等我缓过来再继续。”
德拉科凑近,我闻不到他清冷高贵的香水味道了,只好用仅存的眼睛看着他满脸的愤怒表情。
“对不起,我本来只想找双胞胎谈谈的,没想到他们居然不在。我还没走几步就被人围住了……唔,我当然不想闹成这样了。”我的状况应该真的很糟糕,德拉科从上到下打量了一遍都没找到下手的地方。其实,这一次受的伤虽然看着吓人,却比暑假里的轻多了,主要因为和我干架的人水平和我是同一级别的烂,而且我们最多发泄一下不满和怒气,而不是抱着蓄意谋杀的念头。
“还有,你怎么在这里?我昏过去以后发生什么事了?”
“狮子里终归有一两个不是那么蠢的疯子,麦格教授赶过去收拾烂摊子,听仔细了,她一下子扣光了你们所有的宝石,你的劳动服务可以排到毕业了。当然,我很怀疑你要在校医室度过后半个学期。”
我听不出小毒蛇语气里的幸灾乐祸,那些刻意拖长却仍然比平时短了一个节拍的音调,藏不住浓浓的担心。
他接着说道:“你醒得算早了,庞弗雷夫人还以为你要到早上才会恢复知觉,她生怕把你和那些格兰芬多伤员放在一块你们会自相残杀,所以宁愿把你放到我这个斯莱特林病患的房间里。”
“你生病了?”我焦急地问。
“哼,少咒我。马尔福永远知道怎么照顾自己。我才不会自己往麻烦里跳,只是轻微的感冒而已。”
——只是轻微的感冒庞弗雷夫人还会让他占去半个房间?我这回送进来的可是一大批伤患呢!
纵然怀疑,我也没有足够的底气去质问,一夜在平静中度过。
第二天,各种猫头鹰带来的礼物堆满了整个房间,当然不是给我的。
德拉科洋洋得意地炫耀着他首席的殊荣,一颗一颗剥掉了他不愿意吃的低档糖果——毕竟是那些东西是斯莱特林送的,而‘廉价’和‘平民’他只会用在我的身上——摆在胃部受损而不能进食的我的面前。
“你瞧,我妈妈特地给我做了双份的甜点,她还在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