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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做早餐并唠叨我没用之前,我溜回了学校。

    在格兰芬多休息室遇到了赫敏,她以为我去德拉科那儿过的夜,锲而不舍地追问我作业的完成情况,然后在我支支吾吾的回答中连白眼都懒得翻,继续低头奋笔疾书。

    宿舍里仍在睡神的统治之下,昨晚没脱衣服睡,再加上一大早的运动,我觉得身上汗涔涔的,随手把衣服扒了扔到床上——脏?外套半个月前才洗过——我钻进浴室,没有忘记在门口施放静音咒。

    忘记拿换洗的衣服,我围了块围巾出来,长长了不少的头发往下滴水,我觉得麻烦,直接用咒语解决了问题。

    放下帷幔的瞬间,我隐隐看到衣服堆里有什么在动,不自禁地露出了然的笑容。

    为了防止秘密关系暴露,我和德拉科的见面基本上是事先约定好的,务实的斯莱特林从来不会把时间浪费在充满危险的冒险上。

    设好咒语,我才从衣服堆里挖出那只拱来拱去一直猛嗅的白鼬:“你做什么呢?”

    它扭头就是一口,我吃痛叫了一声,手松开,它两下跳到床头,变回那个高傲冷酷的贵族。

    迎接为拯救他父亲归来事业而奔波的我的第一句话是:“该死的你晚上去哪儿了?”

    我敢说只要给德拉科考虑五秒——不,两秒的时间,他是绝对不会说出那么……的话的——请原谅我词汇的贫瘠,实在是琢磨不出合适的词语来形容。

    但无疑,我是很乐意看到这种情况发生的,笑着解释了一遍大概情况,当然,省去了和老马尔福对峙的具体内容。

    “你的意思是,你和一个长相不丑身材不差却正好能够吸引你这种穷鬼的女性睡了一晚上?”

    “睡?别用那么暧昧的词,我刚才不是说了嘛,虽然是躺在同一张床上,但盖的是不同的被子。”

    “恕我站出来帮正直的格兰芬多回忆一下圣诞节的记忆,哦,我们也是躺在同一张床上,盖的不同被子,但第二天早上我们做了没有?答案是——做/了!! ”

    “那不一样,”我有些不理解他的暴怒,“你再吼咒语都不管用了。”

    “哼,”他勉强被我按回去,眼珠转了转,“你今天出去我要跟着。”

    我哦了一声:“感情在这里等着我呢……”

    在我摇头之前,他恶狠狠地说道:“我要控制你向双胞胎或布莱斯那条路靠拢的势头,今天敢夜不归宿,明天就敢蛇鼠两端,指不定后天就会有一两个红头发冒出来扑向你的怀抱叫你daddy……”

    我哭笑不得地为自己辩护:“你说错时间了,怀孕至少要十个月。”

    他连连冷笑:“这么说你真的播撒格兰芬多的种子去了?”

    我扑到床上,半压着他,脸向下埋进他脖子和肩膀之间。

    他防贼一样护着我的表情格外窝心,任性的、骄傲的、恶毒的……我无法在任何人身上找到这种让我身心都飘起来的幸福感。

    作者有话要说:

    提前祝国庆快乐~

    游戏去了xd

    第八章 水仙妈妈

    have no doubts bebsp;of trouble nor&hou distited;for&er of life's fountain sprih from a gloom& not sad bebsp;that time a fitful&&ienbsp;is most bitter& most&he fruit it&h.——sadi , perisia

    你虽然在困苦中也不惴惴不安;从暗处往往流出生命之泉;不要因为时运不济而郁郁寡欢;忍耐虽然最痛苦,其果实也最香甜。——波斯诗人萨迪

    给哈利留了字条,我征用了他的隐形衣。

    德拉科对我的安排没有多大排斥,除了把食物和它放在同一个包里。

    我只好放弃了节约午饭的打算,做足了准备才离开学校。

    我先去了魔法部,检查各处使用咒语的痕迹。这并不准确,会受到有经验的巫师施放干扰咒的影响,但它只能防止被别人侦测出确切的咒语类别,不能完全遮盖魔法波动。

    德拉科是第一次来这里,等接待人员看过韦德的工作证明放心地走了,德拉科立刻跳出来,对桌上平放着的大型磨盘表现出了浓厚的兴趣。

    我把指针调到苏珊的地址,没有任何记录,我不得已把搜索范围扩大到整个住宅区,仍然没有什么异常。

    忽然视野里跳进一只白鼬,我看着它转着小眼珠,用爪子把指针调偏了一点方向,我仔细一看,是离住宅区有两百米的地下停车场。

    果然,上面有几条清理一新的记录,分别在最近不同的日期里。

    它得意地直起身体,前爪离开地面,尖尖的鼻子抬起——我想这不是出于仰望我的需要,而是为表达‘看,智慧就是这么简单’的姿势要求。

    “好吧,就你最聪明。”我把手臂放到它面前,它顺势跳上来,上下两下跃进免费、安全、环保且无公害的人力‘包厢’里。

    要是一直就这么把它携带在身边也不错……我暗笑,快步走出魔法部。

    苏珊不让我立刻动手,虽然没有明说,但我能猜到她存的大概是放长线钓大鱼的念头,她告诉我今天她们还要见面,所以我才利用韦德的身份对食死徒进行抓捕。这一点多亏了老马尔福,是他提醒我罗恩·韦斯莱还是个未成年的巫师,并没有资格逮捕任何人。

    伦敦早上的道路很糟糕,人流大多往市中心涌动,尽管我已经很小心,但还是难免和别人发生碰撞。终于抵达目的地,已经一个上午过去了,香味引诱着白鼬顶开背包上面的盖子,露出一个毛茸茸地脑袋。

    撕了块牛肉送到它嘴边,它先是怀疑地往后躲,用鼻子嗅了好一阵才张口把食物吞下去。

    “怎么样?味道不错吧?”它斜睨了我一眼,极尽鄙视,好像称赞麻瓜食物里会让纯血贵族受到失去舌头的诅咒。

    我尝着味道的确很好,配上松软的面包片、沙拉酱和新鲜生菜之后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