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榆走后,桑桐拨通了鲍小萱的电话,对方欣喜若狂,表示马上就到。
唐廉梓凑到桑桐身边,神秘兮兮的说道:“科长,你妹妹身上有一股妖气。”
桑桐瞪了唐廉梓一眼:“不可能,我妹和我睡一个房间,她身上有妖我会不知道?再说,你没看到我和局长讨的项链她一直戴着?”
唐廉梓摸了摸鼻子,自言自语道:“难道是我这鼻子太久不用,不灵光了?不会吧……”
三人来到沙发上坐下,林欢凑了过来:“科长,你妹的温度好低啊,这个小区你有好好看过吗?我感觉这一层的温度都好低。”
“你别碰我妹,至于这一层的温度,都因为对面那户人家,我妹和她走的挺近的,可能会有些影响。”
林欢长长的“哦”了一声,没再说话。
唐廉梓和林欢,都是特殊事件处理局的成员,桑桐的手下,也算半个徒弟,只差一个拜师仪式罢了。
在念力方面,二人都是佼佼者,虽然不及穆容那么恐怖,但放眼整个种花家,也是万里挑一的存在。
唐廉梓有一双“通灵”的鼻子,正所谓:人有人气,鬼有鬼气,妖也有妖气,唐廉梓的鼻子,可以准确的辨别出,哪怕是非常微弱的气味,任何妖魔鬼怪都逃不过她的鼻子。
林欢,体感功能者,他的体质异于常人,甚至要比专业的温度计还好用,他可以根据环境的温度的变化,推测出许多事情。
三清封禁术,桑桐教过他们,这次是专门来帮忙的。
沉默中,桑桐突然开口:“林欢,把你的烟给我一支。”
“欸?科长,您不是说烟是损害身体和念力的东西吗?”
“只此一支。”
桑桐起身去了阳台,林欢凑到唐廉梓身边,低声道:“科长很伤心。”
唐廉梓挑了挑眉,林欢补充道:“她全身上下都散发着伤心人的温度。”
……
鲍小萱和李家明到了,桑桐拨通了桑榆的电话,桑榆说:穆容没在家,阿喵打通了她的手机,穆容说不来。
桑桐走进阵眼,三清封禁术的咒语在耳畔回响,画中世界的往事,不停的在她眼前闪过。
她闭上了眼睛,将那滴眼泪关在了里面。
施术完毕,三人睁开了眼睛,一脸的轻松。
当天晚上,苏四方回来了。
正在做菜的桑桐瞪了苏四方一眼:“去哪儿了?”
“化缘。”
桑桐拎着菜刀冲到苏四方面前:“你这话的意思,是跟着我没让你吃饱饭?”
苏四方笑了,双手合十,叫了一声:“桐师姐。”
日子回归正轨,可自从画妖事件后,穆容没有再和桑桐讲过一句话。
即使二人每天都要在一间铺子里工作,穆容对待桑桐就像对待陌生人一样。
桑桐企图示好,都被穆容冰冷的目光逼退了。
好几次,桑榆想将事情的真相告诉穆容,话到了嘴边,却生生止住了。
这天,鲍小萱带着一位中年男子来到了铺子,穆容不经意的抬眼一看,见男子的头顶有一块彩云。
虽然是彩云,但颜色大多为冷色系,令人压抑。
一眨眼的功夫,“彩云”消失了。
“墨叔,您里面请。”
桑桐还没滴牛眼泪,但看鲍小萱那恭敬的态度也知道:大客户上门了。
桑榆端上了茶水:“您请。”
男子低头扫了一眼,并没有碰。
他的目光先是扫过桑桐,又看向另一边的穆容,不悦的说道:“怎么是两个小姑娘?小萱啊,叔叔这可是一件大事。”
鲍小萱笑道:“墨叔,您可是看着我长大的,您的事,就是我的事,我怎么敢含糊呢?人不可貌相,这两位大师很厉害的,您相信我。”
“好吧,先让她俩给我看看,要是算的准,多少钱我都出。”
“好嘞~”
鲍小萱迈着小碎步绕到桑桐身边:“桑大师,这位是我世叔,我爸爸生前最好的朋友,他家里最近出了点事,麻烦您给看看,您别见怪,墨叔家的这件事关系重大,谨慎些也是难免的。”说着对桑桐挤了挤眼。
桑桐笑了笑,说道:“我一不问先生八字,二不看先生手相,简单说上几句,您的家族至少富贵了八代,截止到您的父辈,还是富大于贵,到了您这一代,就是贵大于富了,您的正妻应该已经不在了,您与正妻育有一子,现任妻子又给你生了个女儿,您的女儿聪明伶俐,乖巧懂事,至于儿子嘛……您很不喜欢他,在您眼中,他怕是一个扶不起的阿斗,您目前双亲不全,父去母存,母亲重男轻女,偏疼孙子,对不对?”
作者有话要说: 故事的新篇章开始了,这一章的故事厉害了~
是我根据我们家发生的一些灵异事件改变的。
前几天我妈给我姥爷上坟,祖坟着火了,最后119来了才扑灭。
我妈受到了严重的惊吓,回来和我绘声绘色的讲了一遍,说火苗一米多高,吓死了。当场吃了八粒救心丹,把我老舅的头发和眉毛都快烧没了。
我在心痛和,忍不住哈哈哈哈之际,无限脑洞大开,编出了我自认为非常精彩的一段故事。
挖啊哈哈哈哈哈。
敬请期待。
之前欠大家的章节,我准备这个月10号左右日万几天补偿。
么么哒。
第59章 怒火温度
墨重溪的眼中闪过一丝惊愕, 转头看向鲍小萱, 故作深沉的问道:“小萱, 这些事是不是你告诉她的?”
“墨叔叔, 我也是刚知道您家的事,立刻就带您来了, 我和两位大师认识的时间也不长,怎么会泄露您的信息呢?”
墨重溪点了点头:“好, 有几分本事, 随我来吧。”
“我的法器有很多种, 您要先和我说说您家里出了什么事,我也好带上趁手的法器。”
墨重溪重新坐定:“我想让你看看我儿子, 我母亲怀疑他身上有脏东西。”
“哦?怎么说?”
“这段时间那小子不务正业, 整天游手好闲,好好的工作也不去,每天惹我生气, 昨天更是丧心病狂,居然动手打了我, 我一气之下去厨房拿了菜刀, 要不是我老母亲拦着, 我非劈了这小畜生不可。”
桑桐暗暗翻了一个白眼,又是这种家庭纠纷,可相比于拳头,菜刀更危险吧?
墨重溪的面上有些难堪,解释道:“那小子虽然从小和我就不亲, 但还是很怕我的,调皮捣蛋的事情经常做,这种打老子的事情还是第一次,我母亲说他最近的气色不是很好,而且晚上还会梦游,有一天晚上他蹲在冰箱前,一口气吃了十几个生鸡蛋,醒了以后又没有记忆,这些年我的工作忙,确实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