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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
    顺背,小声安慰我,老萧别理那臭婊`子,她家死了三本户口本了。

    说实话我真不觉得她话有什么难听的,我根本没往心里去,也许她生气的很大一部分原因,也是因为我的无动于衷,她应该庆幸我的无动于衷。

    怎么还他妈不下课!我的笔记本页上涂满了乱七八糟的东西,有周杰伦的歌词,有抽象的98k,有游戏术语,还有林追的名字。我在“林追”上写了“姐姐”,但还是看得出来,于是我就反反复复地写,姐姐,姐姐,姐姐,姐姐。直至把“林追”完全完全用“姐姐”盖过去。

    我盯着摆在桌上的手表,还有十分钟,我十秒内收拾完书包,背好,半边身子都已经伸到门外去了。我有个毛病,一感到不耐烦就抖腿,越烦抖得越凶,不过我只会坐着抖,站着抖不就是癫痫么。

    “萧琅,你这么急着下课啊?”班主任突然叫了我,“书包都背好了,腿都跨出去了,大家都看看,看看萧琅。”

    “我尿急。”我飞快地说。

    全班发出惊天动地的爆笑,班主任抱着手臂冷笑:

    “那你去吧,去了就别回来了。”

    “谢谢老师。”

    我拔腿就走。

    我走到高三教学楼楼底下,离放学还有三分钟,我不知道林追是哪个班的,就在他们的公告栏前瞎看看。我们学校每个月都有月考,成绩出来后会在公告栏上贴一张巨大的光荣榜,什么年段前五十班级前十各科前十名理科前一百文科前五十……我也有在我们年段的光荣榜上,大概五六十名吧,上次草草看一眼给忘了,我比较匪夷所思的是,想出这东西的人是得多闲啊。

    林追也在他们年段的光荣榜上,而且是理科第一名,因为年段文理科前三名会贴照片,第一名的照片最大张,至少十寸大,换做其他人,肯定是一场惨绝人寰的公开处刑,可他连证件照都好看得不可思议。特别是他那对一单一双桃花眼,又大又黑,透过照片冷清清地看着你。我看了一会他的证件照,环顾一周趁着没人,就把这张证件照撕了塞书包,留下“林追 理(1)班 624分”孤零零的黑体加粗。

    我算了一下,他的教室应该在三楼,我爬到三楼时刚好下课铃响了,靠走廊的第一间教室没动静,但后面那间已经炸了,涌出一堆学生,跟逃难似的,他们经过我时都会多看我几眼,我不怕看,我还看到了徐星元,他抱着篮球,和一群男生女生有说有笑地迎面朝我走来,客观来说他长得是帅,特别是和身边的人一比。他经过我身边时睨了我一眼就走了。我听到他身边一个女生用正常音量说,刚才应该是学弟吧好帅啊我再看一眼,然后她回头看我,见我正盯着她,又立刻红了脸转过头去,我隐约听到徐星元说了句傻`逼。

    我百无聊赖地扯着书包带,等了一会才等到林追他们班下课,我赶紧站到窗户前,寻找林追的身影,他坐在中偏后的位置,身边的座位已经空了,他根本就不会整理,抓到什么就直接往书包里丢,难怪书包总是又鼓又大形状奇怪,收拾东西都不会,笨死了。

    他戴着口罩出教室了,应该是没看到我。楼梯间人来人往,我就跟在他后面下楼,嘴里姐姐姐姐的叫,没人发现我在叫他,毕竟谁都不会想到我会叫一个男生姐姐。

    他根本没理我,我发现他人前人后简直是两个人,居然还跟我装不熟,我这人记仇的,他完蛋了。

    我一直跟着他走到停车棚,见停车棚里没人,他才转过头对我说,小屁孩,牵车吧。

    我气死了,抓着他的小圆屁股就是一顿狂揉,他对我投怀送抱的,钻进我的校服外套里,我捏了捏他左半边的屁股,问你这里好了没,他说好了,那我开始慢慢开始跟他算账:

    “你脸上的伤怎么回事?谁打的?”

    “你猜。”

    “猜个屁,你都他妈被打成猪头了!”

    我把他的脑袋从胸口揪起来,扯了他的口罩,想到书包里装着的那张证件照,一对比,更生气了,就威胁他如果他不告诉我,我就在停车棚里强`奸他,他屈服了:

    “徐星元打的。”

    一听到这名字我瞬间破口大骂我`操`他妈逼,林追抓着我的手讨好地晃了晃,你别操`他妈逼,你操我逼吧,不气不气。我瞪着他,你在帮这狗玩意说话吗?他得意地比划了一个秀肌肉的姿势,他穿着大校服外套,我不知道他是不是真有肌肉。

    “我踢了他鸡`巴,扯平了。”

    “真的?”

    “骗你干嘛。”

    靠真狠啊,不过我欣赏,同时又隐隐担忧,我会不会有天也和他闹到这地步,然后被他踢鸡`巴……我他妈绝对不允许这种事发生,他敢踢我鸡`巴我就操烂他。

    “你说我们分手了是怎么回事,我们谈过?”

    “我是说和徐星元啦。”

    “额,”我被我的自作多情给尴尬到了,“那你们分手和手表有什么关系?”

    “我不用气他了呗,”他狡黠地眨眨眼,被棚顶灯照下来,他的睫毛长到有影子落在脸上,“我好饿啊,去吃饭好不好?吃饭说。”

    我骑车载他去吃饭,我是山地车,他踩在后轮的火箭筒上,搭着我的背,问我吃什么,我说带你去吃面,他说好。

    现在是十月下旬,夜风里有了明显的凉意,他在我身后唱歌,被风灌进我耳朵里,我问你在唱什么,还挺好听的,他说是《亲密爱人》。

    等面的时候我还是想问他问题,我也不知道为何这么执着于了解他身上的“为什么”,明明我只要管他好不好操就可以了。

    “你审犯人吗,警察审我的时候都没你问得多。”

    我看他这副春风得意的模样,进了局子似乎成了什么光荣的事了,我真的又爱又恨,搞得好像那天从派出所里出来哭着往我怀里钻的人不是他。

    面很快就上来了,他说好香啊,拿起筷子就唏哩呼噜地吃起来了,我在碗里挑挑拣拣:

    “你吃香菜吗?”

    “吃。”

    我把我碗里的香菜挑给他。

    “胡萝卜呢?”

    “吃。”

    我把我碗里的胡萝卜挑给他。

    “咸菜呢?”

    “吃。”

    我把我碗里的咸菜挑给他,他嘴里吊着一口面,鼓着腮帮子看我:

    “你怎么这么挑食啊?习惯真不好。”

    “难道你没有不喜欢吃的东西吗?”

    “我想想啊,还真没有,你这个挑食的小屁孩。”

    “我这个挑食的小屁孩,也比你这个不挑食的姐姐长得高啊。”

    我撑着下巴笑他,他白了我一眼,低下头继续吃面,不理我了。他怎么这么好养啊,什么都吃。

    吃饱后我问他要不要去我家做,他装模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