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他自己也没有经验,所以关于同性之间的知识他还得补充。每次搜索什么资料都能打开他新世界的大门。原来是会舒服的哦?他原本以为是小说想象的,这年头身边都有几个腐女,他妹妹陈雪就是一个资深的,以前就经常在他耳边念叨,来了这里又有江尘言。
哪个男生小时候没有过血气方刚的时候?他以前棒球队的那些队友精力过剩总是有各种方式找乐子,徐杰就很羡慕别人说自己可以一只手解开女孩文胸的扣子,但是他想归想,正经地碰上女孩连手都不敢碰。裕汤和别人不一样,除却一开始看片觉得新鲜,后来就觉得很无聊了。碰到贺浔之后,就好像那些缺失的青春期都回来了,他恨不得把贺浔揉捻进他的身体里,想亲吻更多。
比如此刻,裕汤的房间里传来耐不住的喘息声,两具年轻的躯体纠缠在一起,裕汤啃咬着身下人的锁骨,手掌紧紧地扣着他的身体,那架势像要将他拆之入腹。他伸出舌头舔舐贺浔的耳尖,觉得自己被压抑着无处发泄,他压低声音问:“可以吗?”
贺浔感觉到裕汤的手在往下游走,他轻缓地暧昧地顺着他背往下滑,经过的地方带来一颤栗,似痒非痒,他无法控制住自己随着他动作急促的呼吸,脖子和耳朵被他舔得湿湿的,遇上空气变得冰冰凉,就差那么一点点他就忍不住要点头要沉沦了。然而他还是用了最大的意志力,在那双手伸进他裤子之前抓住,“我……” 拒绝的话就在嘴边,但是看着裕汤他怎么都说不出来,贺浔闭了闭眼。
感到他的拒绝,裕汤没有继续往下,但是却顺势拉着贺浔的手放在他自己身上,贺浔隔着他的内裤碰到那个温热的物件时,眼睫毛微微颤抖,裕汤在他耳边用低沉的声音说:“帮我。”
贺浔吞了吞口水,裕汤没有再亲他,就和他面对面盯着他眼睛。两个人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裕汤带着他的手指把内裤边缘往下扒,等真正触碰到真实的皮肤时贺浔觉得自己手掌都被灼烧。
他微微张开嘴喘气,被子压在他身上有些重。裕汤伸出一根手指放在他嘴边:“含住。” 贺浔垂眼撇了一眼,头皮有点发麻,昏昏沉沉,但是还是张开嘴含住,一开始有一点干,他不敢用舌头碰到,只好用嘴唇僵硬地抿着。裕汤手指也不动,就看着他不说话。
贺浔忍着心里的浪潮,用舌头卷了上去。他感觉到自己手里握着的物件又硬了一分。裕汤的手指开始在他嘴里搅动,口水不自觉流到枕头上,贺浔觉得自己也硬了,他另一只手悄悄地揪着裕汤的衣服,抑制自己不发出令人羞耻的声音。
裕汤把沾湿的食指拿出来,缓缓往下伸,撩开贺浔睡衣散落的衣领扣子,在贺浔的胸前停驻,他不断地在乳晕上绕圈,把刚刚贺浔的口水沾在上面,这是一种新奇的体验,从来没有人碰过那里,那一片很敏感,让人忍不住欲拒还迎心生期待。裕汤的手终于在他的乳尖游走,猝不及防就被他用中指和拇指轻轻掐住乳头,食指在上面搔刮,贺浔闷哼了一声,浑身仿佛从头到脚过了电流,背上的衣服都被汗浸湿了,他的小腿不自觉地蜷起,抵在了裕汤的大腿上。
两人的眼神黏在一起,从外面看就只是面对面躺着而已,看不到被子里的旖旎。
一开始是裕汤带着他的手动,后来只剩下他自己了。贺浔能感觉到手心贴着的脉络,他惊奇地发现是会跳动的,他握着的时候仿佛握住了裕汤的心脉。
“往上一点。” 裕汤出声指导他,“对,就是这里。” 一边说着他的手也没停,时重时轻地揉捻着贺浔的乳头,这个小可爱在他手里挺立了,贺浔想退后又忍住的样子最让他心动。想亲他,想撕扯,迫不及待想和他融为一体,无数疯狂的想法在裕汤脑海里狂啸,面上却波澜不惊一丝不露,唯有与他对视的贺浔能接收到他眼里的天雷地火。
贺浔也不知道到底是自己手掌出了汗,还是沾上了什么液体,有一点点滑,他无师自通地掌握了裕汤觉得舒服的地方,在最前端,每次他上下套弄到那里,自己胸上的手指都会加重力气,感觉左胸已经没知觉了,尽管从裕汤的脸上看不出什么来。
裕汤喉结动了动,用舌头顶了顶自己的上颚,每次贺浔滑到他龟头的时候,他就控制不住想要往前挺,想要他再用力一点停留久一点。就像是憋了很久的尿意,怎么样都上不出来,难捱,又欲罢不能。
贺浔的手开始酸了,于是他轻声抱怨:“太久了。”
话音刚落就感觉到手里的柱体又坚挺了几分,裕汤放过被他蹂躏着的可怜的小乳头,把手放到他后颈捏了捏,额头抵住贺浔的额头,说:“我当你是在夸我。”
其实贺浔弄得还没有自己来得感觉强烈,但是只要想想那双手是贺浔的,他就硬得不行。尤其是每次贺浔因为他手指的动作而变得绵长的呼吸,每一下都让他浑身毛孔都舒张开。裕汤的手覆盖在贺浔手上带动他快速撸动,凑到贺浔嘴边吻他。
“不会痛吗?” 亲吻的空隙贺浔小声问他,他感觉自己手心都搓麻了,真心地担心裕汤会不会被他弄痛。
裕汤没回他,但是呼吸更粗重了,下身渐渐有一些麻,大脑像被烟花炸开,他用力地吮着贺浔喉结旁的皮肤,贺浔感觉到他停顿了一下,皮肤传来一阵刺痛,是裕汤在用牙齿啃咬他,然后手掌里的东西跳了跳,一股暖流喷射到贺浔的衣服上和他手上,湿湿滑滑的。
贺浔悄悄地搓了搓手指,黏黏的,有点羞耻又觉得有点兴奋,憋了半天他才说:“床脏了。”
“你弄脏的。你洗。” 裕汤缓过那几秒的后劲,全身都放松下来。
贺浔触不及防就被他倒打一耙:“怎么是我?”
“没有你我怎么会弄脏。” 裕汤一脸无辜,说得很有道理。
贺浔被他的理直气壮惊到,半天没说出话,然后在心里腹诽,那你把我内裤弄脏的时候我可没说什么。
“要不再来一次?脏都脏了。” 裕汤悄悄把那只沾了液体的手伸进贺浔的衣服里,抹在他肚脐上。
贺浔被冰凉的触感刺激地一缩,尤其是想到那是什么东西之后感觉更加粘腻。他颇有点恼羞成怒地说:“我要去洗了。”
裕汤被他表情逗得直笑,他发现自己笑点越来越低了,和贺浔在一起他就经常被逗笑。用干净的手捏了捏他鼻子,亲了他一口让他去浴室了。
贺浔站在蓬头下,先把手上和肚子上的滑腻洗去,其实他偷偷地闻了闻,有一点好奇裕汤的东西是什么味道的,不过他什么都没闻出来。水柱打在他身上的时候,碰到被裕汤揉捻过的左胸让他有点痛,裕汤只弄了一边,所以只有一边的乳头挺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