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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疼万分,根本不知道从何处着手解决这件事情。他焦虑地说:“希亚,你别这样,我不是”

    “没关系。”希亚垂眸,微微笑了一下,他转身离开。楚长酩下意识想拉住他,但他手上拎着那些买给安米尔的食物。

    楚长酩低咒一声。如果不是他自己身处其中,他还真的要觉得自己是个绝世渣男,而希亚就是那个饱受委屈又洒脱放手的原配,门里边的是直接上门逼宫的小三。

    楚长酩快被希亚气死了,他深吸一口气:“希亚。”

    希亚慢慢停了下来。?

    “我并不喜欢安米尔。我喜欢的是你。”

    “喜欢?”希亚转身,轻蔑地笑了一下,“我爱你。”

    他们在这样的场合说出了本该温馨和浪漫的告白词。?

    可楚长酩却无法给出回应。

    他的爱情,死在了五千年前的地球。

    于是他无话可说,甚至不得不闭上眼睛,遮住了那一瞬间的情绪波动。

    希亚没有得到想要的回答,意料之中地苦笑了一声。他说:“去解决吧,我会在楼下等你。”

    楚长酩无能为力地看着希亚远离。

    他第一次清楚地意识到一点,他的确是喜欢希亚的。或许这种喜欢来自于畸形和依赖,来自于对方满足了他某种扭曲的欲望,所以这种喜欢,也无法再往上走了。

    他无法给希亚他想要的东西。?

    楚长酩谁都不爱。他只爱谢否然。

    隔了许久,当走廊里只剩下楚长酩一个人的时候,他被鼻间萦绕着的橘子糖的甜味惊醒。

    楚长酩缓了缓情绪,直截了当地敲门:“安米尔阁下?你还好吗?”

    过了会,门内传来安米尔闷闷的声音:“不好。”

    楚长酩听了听,稍微松了口气。他说:“我下楼帮你”

    “别,进来吧。”安米尔故作镇定地说,“我不能让别人知道我在这个时候觉醒,所以只能靠你了。”

    楚长酩愣了愣。

    他终于从风花雪月中走出来,直面锋利而残酷的现实。

    现实就是,安米尔是天启圣子,不说在兰德尔这里直接找人口管理局求助是一件多么弱智的事情,就算把他的保镖们喊来,谁能保证这其中没有敌人放进来的探子?

    谁都不知道一旦走漏消息,安米尔会遭遇怎样的结局,而天启圣子一旦在兰德尔出了事,谁知道焚宙星系会陷入怎样的风浪之中。

    安米尔急促地喘息着:“听着,我没给你下毒,我就是吓吓你你可别小心眼地报复我”这个年轻的圣子声音里几乎透出了哭腔。他不想他经营数年的地位和生活因为他这不合时宜的信息素觉醒而彻底毁掉,他压抑住呜咽,来自生理和心理的双重压力几乎在一瞬间压垮了这个孩子,他轻声说,“求求你,进来草我吧”

    楚长酩叹了口气,他没说话,直接从口袋里掏出钥匙开门。

    他想,他这一进门,最后的结果又是孤家寡人,估计扭头希亚就会给他一巴掌,然后他们一拍两散。

    但是

    但是那又怎么样呢。

    希亚这个样子,也让他心灰意冷。而他自己,此前想的也真是过于简单了一点。

    他真以为他和希亚能这么简简单单地过一辈子吗?

    楚长酩嘴角溢出苦笑。他站在这里,左右两侧都是阴暗的走廊。他身前是一道选择题,而他身后一无所有。

    不选安米尔,选希亚吗?

    希亚真的爱他吗?在希亚那些违和的、偏执的举动背后,他真的是爱他吗?连一点解释都不愿意听吗?一意孤行、固执己见

    楚长酩收了笑容,面无表情地站着,表情令人捉摸不透。

    他爱过人。爱是盲目的、热情的、激烈的。或许这种占有欲会让人吃醋、让人变得小心眼、让人变得不像自己。

    可对方是自己爱的人啊。你怎么忍心闭耳塞听,甚至连解释都不让对方说完,只是陷在自己的世界里不闻不问。

    就算是自己想太多吧。楚长酩冷酷地想。不过比起一脚踩进希亚这个大坑,他还不如做个好人,干一炮走人算了。

    他闭上眼睛,长出一口气。

    心里憋着的情绪让他有点难受,他从口袋里掏出一颗糖,看也不看撕开就塞进嘴里,然后就愣住了。

    棉花糖。

    他和希亚在一起的时候,这种糖自然买得最多。棉花糖很甜,体积也很大。

    但那有什么用呢,棉花糖不过是嚼两下就没有的糖果。

    楚长酩叹了口气,他抛开一切思绪,抬手把钥匙插进洞眼开门,他看了看手里拎着的、还没动过的饭,抽了抽嘴角,苦中作乐地想到上一次他和法乌做的时候,他也是饿着肚子上床,事后还是靠糖补充的体力。

    这一次不至于这么惨了吧?

    第17章 肉的前戏

    楚长酩一进门,就闻到了充斥在房间里的橘子糖味道。

    他不合时宜地想到了法乌,那个同样刚刚成年的孩子,也拥有着水果糖的味道。

    安米尔蜷缩在楚长酩的床上。他看上去实在是很显小,或许是年幼时的生活过于颠沛流离,导致经过了这么几年精养的他也依旧没能长开,眼角眉梢还能看到些许的稚气。

    楚长酩反手锁上了门,他询问安米尔的情况,但安米尔显然已经神智不清,刚才和楚长酩的对话大概是他最后的理智了。

    楚长酩叹了口气,他坐下来,把安米尔抱进怀里。

    年幼的轻轻蹭着青年的身体,刚刚觉醒的他根本无力阻挡情欲的侵袭,而多年来教会中禁欲严苛的生活让他对性事仅仅只是一知半解。

    楚长酩轻声哄着他,听见安米尔一直在小声嘟哝着什么,便仔细去听,才发现这家伙想要闻到楚长酩的信息素味道。

    楚长酩犹豫了一下。

    他已经深刻了解了自己信息素的杀伤力,在他的笔记上,记得戴抑制器是他写任何注意事项时候的第一条。

    不过他看安米尔的样子,如果闻不到,恐怕是不会善罢甘休的。反正已经发展到这个程度了,楚长酩只是稍微停顿了一下,就自暴自弃地把手上的抑制器给摘了下来。

    不过,他还是努力收敛了一下,尝试着用所谓的精神力将信息素控制在这个房间以内。

    安米尔秀气的鼻子吸了吸,仿佛在分辨着什么,然后他猛地大叫了一声,身体颤抖着缩成一团。

    楚长酩感到自己腿上,和安米尔下身接触的地方湿了一块。

    他面无表情、无动于衷,感觉自己就像是个人形春药。

    大约是欲望少许发泄了出来,安米尔也清醒了一些,他迷迷糊糊地抓着楚长酩的衣服,急促地喘息着,白皙的脸蛋儿浮起红晕。他原本清亮的声音变得有些低哑:“就你一个人进来了?”

    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