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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跟前嚣张,我是一定要还以颜色的!”

    提到谷杭,绵悫脸的笑容瞬间敛尽,“爷也没指望你如谷杭一般贤德。”

    谷沃贺娇嗔了一声,“谷杭姐姐是太贤惠了!那位辉发那拉侧福晋才会登鼻子脸,生生害了姐姐性命!”

    绵悫一怔,是谷杭太贤惠,才养大了辉发那拉氏的野心吗?

    谷沃贺挺起胸膛道:“所以,我不会重蹈谷杭姐姐的覆辙!您这些侧福晋、侍妾,她们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盘算,若是谁敢盘算到我头,我绝不轻饶!介时,希望王爷能够秉公持正,不要因宠偏袒!”

    明明是小丫头,却说着这般义正词严的话,绵悫再度笑了,“行,爷会秉公处置。要不然,你岂非要进宫找皇额娘告状了?”

    谷沃贺笑了,“您放心,我不会轻易去叨扰皇额娘的。”

    绵悫笑着揉了揉谷沃贺的小脑袋,“好了,去刷牙吧。”

    谷沃贺忙推开蹂躏自己的脑袋的那只大手,“王爷,我还有一件事要跟您商量。”

    “还有什么事?”

    谷沃贺理了理被揉乱的鬓发,正色道:“您不打算把鵷雏接回来吗?”

    绵悫微微一愣,道:“雏儿一直养在皇额娘膝下……也没什么不好。”

    谷沃贺板着可爱的小脸道:“当初谷杭姐姐突然离世,鵷雏无人照顾,若留在府,说不准还会受了欺负,将她送去皇额娘膝下抚养,自然是最好的选择。但是,现在不同了!”

    绵悫笑着打量着谷沃贺:“有什么不同?”

    谷沃贺挺了挺平坦的小胸膛:“现在有我在,我会照顾鵷雏,保护她不受人欺负的!”

    这话她说得一副底气十足的样子,生生惹得绵悫发笑,“你这份心意很好,不过你刚进门,一切都还不熟悉,鵷雏还是过两年再接回来吧。”

    听了这话,谷沃贺笑了:“那好,咱们说定了!两年后,我也成年了,到时候咱们去皇额娘那儿,把鵷雏接回来。”

    绵悫:……他不过是敷衍,没想到这小丫却当真了。绵悫暗暗一忖,也罢,若这小丫头这能当得起慧亲王府的家,把鵷雏接回来也未为不可,毕竟总不能把鵷雏养在宫里养到出嫁吧?

    “王爷,我可以时常进宫看望鵷雏吗?”谷沃贺眨着明灿的大眼睛,分外可人。

    绵悫笑容和煦:“当然可以,你是她的姨母,如今又是她的继母,合该多亲近一二。”

    “鵷雏喜欢吃软糖吗?”谷沃贺眼珠子亮晶晶的,“我的陪嫁沈嬷嬷最会做软糖了,她做的软糖,起宫里,只怕也不会逊色。”

    绵悫一愣,雏儿喜欢吃糖吗?他还真不知道……

    “大概吧……”绵悫尴尬地道。

    谷沃贺露出不满之色,旋即她摆了摆手:“罢了罢了,额娘说,男人都是粗心大意的。鵷雏的口味,还是我亲自去问吧。”

    绵悫无语,这个小丫头,居然还敢嫌弃本王粗心大意?爷娶的这个小福晋啊,跟谷杭的性子,真是大相径庭。

    第六一八章、大小萝莉赌徒(爆更14)

    万字殿的偏殿,琉璃罗汉榻,一大一小两萝莉正斗志昂扬玩双陆棋,旁边还有个小小萝莉睁着大大的鹿子眼兴致勃勃瞅着。

    榻边儿的剔彩水云纹月牙几隔着一只硕大的攒盒,攒盒俱是糖果和蜜饯,在孩子们眼,这简直是百宝盒。

    双陆棋玩得带劲,糖果蜜饯随手抓取,简直是不亦乐乎。

    这仨萝莉,最大的那只,是绵悫的小媳妇谷沃贺,小的那只是绵悫的嫡长女鵷雏,最小的那只是绵悫的幼妹五公主明稀。

    “赶紧把你的小媳妇接走吧!”妈蛋,双陆、骰子、叶子戏,样样精通,她来了没几回,教会了鵷雏怎么玩双陆,再怎么下去老娘的宝贝闺女也要变成赌徒了。

    盈玥气得鼻子都要歪了。

    绵悫汗颜,他摸了摸鼻子道:“今儿说好了,要接雏儿回王府团聚一日。”

    盈玥有气无力地摆了摆手,“接走吧,反正已经学坏了。”才刚满六周岁的孩子,双陆棋玩得啪啪响,已经是个小赌徒了。

    这时候,偏殿传出了谷沃贺银铃般地笑声,“哈哈!你又输了!”

    绵悫的这个小媳妇,赌术一流啊。

    紧接着便传出了鵷雏耍赖皮的哼哼声:“不玩了!回回都是小姨你赢!你肯定是耍诈了!”

    谷沃贺笑嘿嘿道:“跟你玩双陆,我还需要耍诈?”

    盈玥:意思是,跟别人玩,才需要出老千??

    “诶?雏儿一直没有改口吗?”盈玥这才察觉称呼的不对劲。

    绵悫笑容温柔:“谷沃贺说,不需要改口,这么叫着挺好。”

    盈玥幽幽道:“这丫头,心倒是挺宽的。”毕竟鵷雏只谷沃贺小七岁而已,两人站在一块儿,哪里像是母女,分明更像是姊妹俩。

    绵悫哂笑:“您别看她一副活泼可爱的样子,素日里在姬妾们面前,谱儿摆得可大着呢。”年长恁多岁的苏陵愣是给吓了个够呛呢,苏陌也被吓得惶恐不安,乌梁罕氏更是直接被摁趴下,再不敢造次只言片语。本王这个小福晋,可厉害着呢。

    盈玥淡淡一笑,“她年纪虽小,可身份是你的嫡福晋,嫡福晋在姬妾们面前,当然要有些架子了,否则如何分明尊卑?”

    绵悫宽心一笑,“皇额娘请放心,她这点小脾气,儿子还容得下。而且,她在孩子们面前倒是极和气。”——这个小丫头,最明晰他底线,一直都在底线之,尽可能为自己经营、让自己活得痛快些。

    盈玥信手从高足盘捻了一块翠玉豆糕吃着,打趣道:“她自己也还是个孩子呢,自然跟孩子们能玩到一块儿。”

    绵悫露出了无奈的神色,“雏儿也罢了,女孩子任性些不打紧,儿子真担心她把弈继给教坏了。”

    绵悫的庶长子奕继,如今也到了开蒙读书的年纪了,先前永瑆本有意让这个孩子入宫读书——毕竟这是她和永瑆的第一个孙子。不过绵悫坚定婉拒了,按照绵悫的话说,那吴佳氏本非野心勃勃之辈,不宜过于加恩,以免催发了她的野心。如今绵悫已经聘请了大儒,在慧亲王府设了学堂,为奕继启蒙了。

    吴佳氏很懂规矩,时常带着继儿去给谷沃贺请安。

    “谷沃贺的年纪着实是小了点。”等她能生孩子的时候,也得五年后了,五年后……悫儿年逾三十了。

    “儿子等得起。”绵悫淡淡道。

    是啊,对男子而言,三十岁而立而已,算不得老,彼时谷沃贺也正当妙龄。

    “看样子,你对这个小媳妇还挺满意的。”盈玥笑容戏谑。

    绵悫笑了笑:“虽有缺陷,但也有可爱可取之处。”

    这已经算是极高的评价了。真没想到,成婚还不到两月光景,绵悫对这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