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我就与你成亲!”
心里的那股躁动和热血再也按捺不住,他一把便将颜筝抱起放到了床榻之上。
长长的帐幔放下,层层叠叠,只看见两个相互交颈的影子,一件件衣裳透过帐子的缝隙被粗暴地丢了出来。
片刻之后,元湛和颜筝身上都只剩下单薄的里衣,松垮地遮住身上隐秘的部位。
深紫色的锦缎被面上,颜筝的长发已经松乱散开,有几根垂在她白玉一样无暇的肩头,顺着那细腻到极致的皮肤望过去,可以看到一小半起伏的山丘,她虽然瘦小,但显然某些部位发育地不错。
她满面红霞,眼神里带着迷醉和丝丝媚意,双唇微微张开,诱惑极了。
元湛何尝受过这样强烈的声色刺激?
但他实在是没有经验,像小狗啃骨头一样地,在她脖颈、胸前乱啃了一通后,就茫然无措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了。
颜筝见他停下,忍不住撑起身子一个反转将他压在身下,她跪坐在他腰上,俯下身去,长长的墨发低低垂落,像是两道黑色的幕帘,遮住他们两个的表情。
她将脸侧在他的脸颊旁,将他的耳垂一口含在嘴里。轻轻地舔咬,等感觉到他身体的颤动后,又将香舌移到了他的喉结上不停打转,灵巧的舌一路向下滑行,最后停在了他胸前的两颗玫红色的蓓蕾之上。
强烈的刺激令元湛口中发出低沉的闷哼,他目光灼灼,“原来要这样做的……”
颜筝心里微微有些发虚,她其实也有些怕若他忽然问起,她是怎么知晓地比他更多,看起来好似很有经验的样子。假若他这样发问,她一定不晓得该怎样回答。
是以,她便垂下头。十分尴尬而羞涩地道,“从前教养的嬷嬷们有给个画了图的小册子,你……原来你没有看过吗?”
民间百姓嫁女的前夜,通常都会有做母亲的将那等要紧的步骤说一遍,高门大户嫁女。便没有这样简单粗暴了,做母亲的也会跟女儿说一些体己的话,但这些技术性很强的话题,大多都是由专门的教养嬷嬷配合着花花绿绿的图册来讲解说明的。
所谓画了图的小册子,便就是传说中的春.宫图,这东西虽然上不得台面。是要锁在柜子里的,可作为儿女成婚必备之物,每家每户总也都私藏了那么几本。
但颜筝的这些技巧。其实是由江南请来的鸨母亲自教习,不仅配了姿势各不同的图册解说,更有那些风尘圈中打滚了经年的鸨母自身的经验,比之那些连男人都不曾嫁过的教养嬷嬷的臆测,显然要靠谱地多。
不过这话。她是万不敢跟元湛说的。
元湛脸上有一闪而过的红晕,但因为面具遮挡。并不被人所见。
其实,几年前他将要娶司徒听雪为侧妃时,段青衣倒也曾给过他一本花花绿绿的东西,但因他打定了主意,要让元祁替他消瘦这些女人,连侧妃也一并拿下了,是以当时,他将那本册子,转扔给了罗北辰。
罗北辰是个莽夫,这些年来也从没有沾过女人,对这东西同样也不大感兴趣,前年紫骑一位兄弟受了伤废掉了右手,不能再拿兵器,便请换了个文职,离开之前,向他求娶了四季园里某位美人当妻,他允了。
那本图册,便让罗北辰当成新婚贺礼,又转送了出去。
此时想来,真正是后悔极了。
但男人都是要面子的动物,元湛不想让颜筝因他是雏,便小看了他,逞强说道,“倒是看过,不过忘了而已。”
话虽然如此,但男人的本能以及方才她的引导,令他很快领会了爱.抚的奥妙,他一个反身,便又妥妥地将她稳在了身下。
经过一场缠绵悱恻的深吻,帐幔内你侬我侬,只差最后一步,便要天雷勾动地火,但这时,元湛却又停住不动。
颜筝看他那一系列生涩的反应,哪里还能猜不到他之前从未接触过女人?
她虽然并不介意在她之前,他是否有过别的女人,只要他如今一心一意地爱她,这便已经足够,可晓得这个男人第一次情动是对自己,心里到底还是欢喜的。她心里甜蜜,当然也不会计较他笨拙的动作。
所以这时忽然看他停下,她便以为许是他不晓得下一步该怎么样做。
正当她想着该怎样提醒引导,才能不令他觉得伤害了自尊,这时,头顶上无比深情的男人忽然沙哑着嗓音说道,“筝筝,我下不了手。”
他的语气认真极了,“明日我便请北辰去帮我们准备婚礼,当然若是此时成婚,肯定是要简陋一些,时间仓促,恐怕没有法子给你应得的体面,但……”
跃动的烛火将帐幔内照得忽明忽暗,一如他不见底的眼眸,他说,“但是,我想要光明正大地要你,而不是这样,让你受委屈!”
ps:
嘎嘎,湛湛是好男人啊,这章肉汤费了我好几个小时,大家都知道我是个纯洁的菇凉啊,肉戏不会写啊,一点都不会啊,将就着看吧,大肉等以后成亲!
☆、079 初夜
079.
强忍住欲.望的男人还未平静下来,他温热而急促的呼吸绵绵地将身下的人包裹。
颜筝一时震动,说不出话来,她不是从来没有经过人事的姑娘了,晓得男人在那等紧要关头是停不下来的,自己分明已经敞开怀抱,任他予索予求,可此时此刻,他心里想的竟然还是她的体面和尊严。
这世上大约再没有任何情话可以比这更令人感动的了。
她现在无比确定,眼前这个男人虽然依旧带着黄金面具,与她隔着一层看不清的帘幕相对,可是他的心里却满满当当都是自己,他做任何一件事时,都会考虑到她的反应,替她着想,他是真的想要与她白头到老共度一生的。
可是她呢,在这样暧昧缱绻的时刻,心里却始终都保持着一份清明。
她愿意与他翻云覆雨,共享鱼水之欢,虽然是为了自己那份说不得的心意,可里面却又加上了太多的杂质。
元湛见身下的人儿眼眶含泪,不由慌了,“筝筝,你怎么了?”
他害怕是他方才分不清轻重弄疼了她,也害怕他临阵退缩会让她心生惴惴,苍狸说过,女人的心思复杂地很呢,只希望她可以明白,他将她当成手心里不能轻慢的瑰宝,细细摩挲,不忍她受一点委屈。
颜筝睁开泪眼婆娑的双眸,晶莹的泪光在或明或暗的灯火下闪着光华,她昂起头来,双臂攀得更紧,几乎整个人都吊在了元湛身上,呼吸相连,唇与唇碰在一处。
她在他耳边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