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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山洞,刚走近,便听到了摩妮兰的呼救声,便立马折返回去第一时间告知了慕容光。

    慕容光听后,即刻便奔过去寻到了那山洞口,借着火光,往洞里一探。

    看到摩妮兰正完好无缺的站在洞底中央,慕容光总算是有些如释重负,可仔细一瞧,便发觉不大对劲,为何那个叫阿提达的匈奴小子也在洞里面,居然还赤、裸着上身!摩妮兰似乎有些衣衫不整,她身上的那件兽皮短袍是他的么。。。难道是这混蛋对摩妮兰意图不轨。。。

    一股无名怒火在心中蹭蹭的燃烧,慕容光纵身一跃,便跳入洞中。

    二话不说,抽出腰间的宝剑就要刺向阿提达。

    看到慕容光跳下来以后,脸色十分森冷骇人,我顿觉不妙。

    只见他居然拔剑要刺向重伤阿提达,大惊,忙用自己的身体挡在阿提达前面,怒道,“你疯了吗?!不分青红皂白的伤人作甚?!”

    看到摩妮兰居然会为那人挡剑,慕容光一下子愣在那里,只觉得自己的心像熬过好几副中药一般,翻滚着一股不可名状的苦涩。

    看到慕容光失神的样子,我突然想,他该不会误会了什么吧,忙解释道,“匈奴王并没有对我怎么样,相反,是王上救了我,还因为我摔断了腿受了重伤。。。殿下应该尽快救王上出去疗伤才是!”

    慕容光这才看清阿提达的狼狈模样,半身是血,面黄如纸虚弱的靠在墙壁上,看来摩妮兰所言非虚。这才略微安心一点,但还是对摩妮兰为他挡剑的事情有些介怀于心,长剑一收,冷淡的道,“月,送匈奴王去军医处。”

    “诺。”

    摩妮兰完全没反映过来,洞里何时多了一道黑影,麻利的背起受伤的匈奴王,噌的一声便飞到了洞外。

    而自己还来不及轻呼一声,就被慕容光打横抱起,借着墙壁的力道,慕容光运起轻功,迅速抱着我到了洞外。

    冷月丝丝洒下,慕容光看着怀中的摩妮兰瑟瑟发抖的样子,觉得又疼惜又气恼,阿提达那小子的短袍怎么看都碍眼至极,便伸手一把拽住那件短袍,用力扯下。

    我被慕容光这一下弄的惊怒异常,忙用双手护住胸前,挣扎着脱离他的怀抱,喝道。“登徒子。。你。。你想干什么。。。”

    却见慕容光扯下我的袍子还不算,竟然开始解自己的衣衫了,便更加坚定慕容光是起了歹念。

    这下真的惶恐起来,边后退,边叫道,“淫贼,你休要过来!若你有辱于我,父王和王兄定不会饶过。。。”话尚未说完,慕容光却直接把刚脱下的外袍高高扬起,落到了我的身上。

    我当下一怔,不解的望向正带着一脸戏谑笑容的慕容光,恍然大悟后,立马涨红了脸,低下头,再不敢与他对视,只觉得整张脸像似被火烧过般滚烫发热。

    慕容光也没解释什么,走上前,轻柔的帮我系紧衣襟,淡淡的道,“这样便好。”

    我有些局促不安的抬起头,却正对上慕容光的眼睛,夜色下,那是一双澄如秋湖的清蕴眼眸,带着别样的温柔。

    我和他的目光接触虽然只有极短的一瞬,可不知为何,我脸上的红晕显得越发娇艳,而且从耳根、连脖子、经背脊直蔓延到脚跟。

    接着,任凭慕容光把我抱上他的那匹汗血宝马。当感受到他从我身后圈住自己的时候,觉得其实他身上那股清潭般的冷冽气息,也不是那么让人讨厌了。

    一路无言,我想必是真的倦了,靠在慕容光的怀中,竟就睡着了。

    慕容光看着怀中渐渐沉睡的摩妮兰,鼻尖尽是她身上传来的阵阵兰花香,根根柔丝若有若无的擦过自己脸颊,只觉得心中一荡,“若是能这般跟她一路走下去,到天老地荒也甘愿了。”便情不自禁的在她额前落下轻轻一吻。

    后来,慕容光才知道,她并不是属于自己的花,而自己只是恰好途径了她的盛放罢了。

    这一觉睡的莫名安稳,再次醒来,已是在营帐中,清晨的阳光洒满了床头。

    父王和王兄正守在自己身旁,看到我睁开眼,都欣喜若狂的上前抓住我的手嘘寒问暖。

    我简单的叙述了下自己的遭遇,并急忙问了阿提达的伤势如何。父王说,匈奴王的左腿确实骨裂了,军医嘱咐了,即使强壮如他,也必须要好生静养半年有余,方能痊愈,但没有性命之忧,让我毋须过于担心。

    可是,听完,我依旧觉得那些歉疚的情绪还在心中翻滚,不禁埋怨自己为何总是这么冒失。

    不想很快就要到了午时,父王和王兄这才心道一声糟糕。原来,照目前看来,恐只有那燕国太子慕容光猎到的那头斑斓白额虎是最珍奇的,那苛刻无理的西域盟约怕是难以推脱了

    午时一到,四国王胄,包括还在轮椅上的匈奴王都愁云满目的聚集在营场中央,那燕国太子慕容光依旧风轻云淡的坐在上位。

    在漠南郡守黄大人和西域都护拓拔大人的监督下,众侍卫把各国王胄打到的猎物

    有条不紊的清点着。

    果然,除了燕国太子慕容光猎到的是珍奇的白额虎外,其他四国王室成员猎到的大多都是以一些野鹿,山猪为主,匈奴王阿提达本是有猎到一头野豹,但也为了救下摩妮兰,而丢于狼群口中了。

    漠南郡守黄孟琛轻拍了下脸色灰败的父王,起身说道,“咳咳,看来这场以猎奇为题的狩猎,胜负已分了,微臣认为,无疑是本国太子殿下所猎之兽最为珍奇,不知楼兰王上和拓拔大人怎么看呢。”

    “微臣也认为是太子殿下,技高一筹。”拓拔扈也点头附和道,随后转过头问父王,“楼兰王上的意见呢?”

    父王只好面色尴尬的说,“如此看来,此番胜者确实是。。。”

    “且慢!”我不禁叫了出来,实在看不下去父王和王兄如此为难,也实在不忍心若一旦签了那西域盟约,往后四国子民的日子会更加难熬。

    “公主殿下,不知有何要事?”黄大人望着我,不解的问道。

    “大人也说了此次狩猎,比的是珍奇对吗?”我站了起来,盈盈的走到场中央。

    “没错。”黄大人马上回答道。

    “那么,此番的胜者就不该是太子殿下了。。”我眼神游离,不敢和慕容光盯着我的眼睛对视。

    “咦?公主殿下这话让微臣好生不解。纵观全场,除了太子殿下猎到的这头斑斓白额虎,不知还有何人所猎之物能与之相提并论呢?”黄大人捋须反问道。

    “匈奴王陛下所猎之物更为珍贵。。。”我垂下头,低声说道。

    “公主殿下真会说笑,据微臣所知,匈奴王陛下昨夜归来之时似乎一无所获。”黄大人开始觉得摩妮兰有些不可理喻,摇首说道,“请恕老臣眼拙,实在不知公主所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