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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名:你来得有些迟(年下、伪叔侄)

    作者:江离

    第1章 情欲和往事(彩蛋:木马颠大肚)

    江河集团在经历了十几年的权力变更、革旧从新后,终于迎来了春天。掌权人姜鹤也得以轻松许多,苦心专营到如今这个地位的姜鹤已经年过四十,他突然意识到,他应该成家了。

    姜鹤人生的这四十一年中一向洁身自好、动心忍性,再加之天生一副好皮囊,自从十年前掌权后便一直是各大闺秀心目中的金龟婿。不过这位老爷,把闺秀都等老了几位,也没憋出个动静。

    不过,以上这些评价若是让姜鹤自己听到了,定然会嗤之以鼻,他可万万称不上清心寡欲、正人君子。

    之所以四十好几还一直单身,除了忙于工作,大概还有个姜鹤不太想承认的原因,他的下面,比一般男性要多出一点多西。

    关于姜鹤的秘密,大概还有个地下室。

    因为姜宅地处半山,宅子也是修建在峭壁上,所以地下室也并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地下室,入口是一楼一个带密码的电梯,地下室里装着一面巨大的落地窗,窗户外便是峡谷万丈,因此这地下室采光其实蛮好的。

    姜鹤下班之后直接走进了地下室,绕过门口的屏风,看到的第一件物品便是在各种作品中出镜率很高的一些大型的道具,例如木马、秋千、绳索一类的。木马旁一大面墙都装上了柜子,柜子里堆满了各种各样小型的道具。

    地下室的里间则是一间简易的手术室,常规的检查仪器也都准备充分,对比外间玲琅满目的物什里间的东西明显要新很多。这大概也是因为,姜鹤是最近才需要这些东西?

    姜鹤走到外间的大床旁,慢慢地解开了皮带,只见腰腹上一条捆得紧紧的束腹带,姜鹤撑着腰,抚慰了一下肚子后,就拆开了束腹带,硕大白皙的肚腹一下就弹了出来,看这样子差不度也有七八月余。姜鹤软倒在床上,感受着由于解开了束缚突然剧烈起来的胎动,就像是有一个小皮球在他的子宫里东闯西撞,好生难受。

    “呃……慢点……嘶——嗯!”姜鹤双臂青筋暴起,好生忍着才没用力搓揉,只是温柔抚摸。抚摸着抚摸着,姜鹤便感觉自己体内涌上来一股热气,身下的两个小穴都慢慢开始流出液体。

    他坐起身,将两只手指放入花穴里慢慢搅动:“嗯……啊……好舒服……快点,快点!啊——!”

    因为怀孕的缘故,两分钟不到,姜鹤就被自己的两根手指干射了,高潮的余韵过去后,他更觉自己后穴空虚,边挺起巨大的肚子走到柜子旁拿起了一只体积较小的按摩棒放进了花穴,打开开关后便颤颤巍巍地在地下室里走动。

    “嗯……啊……呼呼……呃……”姜鹤双手捧着胎动剧烈的肚腹忍着花穴里的动静走到了一个角落里,掀开罩着的白布,下面便是一个坐在沙发上的模样姣好的假人,与秀丽纤弱的外形不匹配的便是那巨大无比的假阳具。

    “啊——!”姜鹤捧着肚子,并未做任何前戏便一屁股坐了下去,姜鹤感觉后穴一阵剧痛。但没过多久,随着姜鹤自己上下摆动,快感便麻痹了痛觉神经。

    姜鹤双膝跪在沙发上,两只手死死地抓住扶手,拼命的上下左右晃动着,柔软巨大的肚腹也毫不温柔地撞击着假人的胸腹,有几处都显得几分青紫了。

    “桓微,桓微……啊……用力,快……快……就快要出来了……啊!”

    姜鹤尽兴之后,整个人俯卧在假人的身上,大口地喘着粗气,整个人都是失神的。

    休息了片刻后,便伸手将还在花穴里震动的东西扯了出来随意丢在一旁,静静地抚摸了一会儿假人几可乱真的脸颊后,便站立了起来,缓慢地走回了床上。

    如果此时地下室里有人的话,便能看出姜鹤透过这假人注视的视线偏执又痴狂。

    “叮——”姜鹤的手机屏幕亮了起来。

    这一切的开头可能要从十多年前姜鹤第一次见到姜桓微说起了。

    那个时候的姜鹤二十七八,因为父母老来得子十分溺爱,即便是身体有所缺陷,脑子也并不算太灵光,但在为数不多至亲知道但一直告诉他这是上天的恩赐的情况下,他成长得还是颇为茁壮。再加上他在青春期之后发育得十分良好,身材健壮四肢有力,成长过程中也并没有因为多出来的那一点东西雌激素泛滥,姜鹤对自己的认识一直都是“我是一个真正的男子汉”这种直男思想满满的状态。

    然后便是那个夏天,大他十余岁的哥哥突然带回来一个四肢纤细,面貌似女的少年,告诉他,这是他的私生子,并给他改了姓名叫做姜桓微,然后让他们好好相处。

    那个时候他是不喜他的,姜鹤一贯看不上没有“阳刚之气”的男生。而姜桓微,整个人透着几股子阴媚之气。

    几年后,事情却急转而下。

    姜鹤的父母在一次意外中丧生,江河集团作为姜氏的家族企业一下子陷入动荡,姜鹤的哥哥也在内乱中半是意外半是人为地丧生了,姜鹤一下子就只能和姜桓微相依为命。

    姜桓微同姜鹤一样,继承了大笔的遗产,和姜鹤不同的是,他看上去就像个小白兔一样软弱单纯,姜家旁支手段霎时间层出不穷,惹得姜桓微天天在姜鹤面前哭唧唧地诉苦,逼得姜鹤帮他料理干净。

    也是那个时候,他发现他身体发生了微妙的变化,他变得十分饥渴,整晚整晚地做些不堪入目的春梦,且尽是些被腰肢柔软的少年压在身下作弄哭泣的春梦。他变得越来越压抑自己,多余的精力也都全部发泄在了工作上,但这十几年来的压抑也并没有让他对少年的欲望减轻,反而越加严重,道具和人偶都不足以满足他变态的欲望了。

    事情的转机发生在大半年前。

    姜桓微从国外回来后,开了一家私立医院,二十六七的他在医疗界也算是能叫出名字的医生了,这医院还未正式营业,几个专项就已经得到了业内的重视。再加上雄厚的财力,姜桓微自己开一家医院也算是在姜鹤意料之内。

    开业典礼上,姜桓微身着白色西装,笑容腼腆,念词谦虚有礼,看上去又纯洁又无害。念稿子的声音也是斯文有礼、不疾不徐。而站在下面的姜鹤却感觉自己下身微微挺立,两个小穴也有点湿润,他看着台上的青年,感觉体内一阵空虚。

    典礼完成后的酒席上,姜鹤看着姜桓微不停被灌酒,他也被围上来的人灌了不少,所幸姜鹤酒量不错。

    酒席散场后,姜桓微已经基本上软倒在了姜鹤的身上,姜鹤作为姜桓微叔叔,也自当负起将酒醉的他弄回家的责任。

    姜鹤并未将姜桓微送回他自己的房产,而是将他直接拉回了姜宅,将下人支走后,抱到了主卧的大床上,开始撕扯起姜桓微的衣服。

    事后回想起的姜鹤觉得自己当时一定是鬼迷心窍了,或者是已经喝醉了而不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