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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同伴说的那些话我也还记着呢。”

    谢眸尴尬一笑:“这些咱们就别提了……我方才听你们提到屠昀司?我知道你们有事需要他帮忙……”

    洛酩酊与郑老鬼同时哼出一声,洛酩酊咒骂道:“我呸!屠昀司算什么东西?我不过是给楼心月几分面子,不愿跟他扯破脸皮,还真拿自己当个人物了?废物渣子。”

    谢眸腹诽:屠昀司废物?他怕是能打十个你也不带含糊的。脸上却浮起虚伪的笑去迎合道:“是是是,要不是楼心月有令,洛大哥怎会在他身上花费时间呢?只不过既然是楼心月的要求,你们就这样回去,是不是也不太好?”

    洛酩酊懒得再去搭理谢眸,郑老鬼却十分好奇,追问道:“听你话里的意思,你好像有什么好主意?”

    谢眸嘴唇微启,洛酩酊已不屑的回道:“她是屠昀司的相好。”

    郑老鬼一只眼珠泛出阴恻恻的光,随即龌龊的笑了笑:“哦?原来是屠少门主的相好……那我  倒是想问问你,江湖上都传闻说屠少门主练了‘孤煞’不能行男女之事,这可是真的?”

    好在是眼前这情势太过危险,又是命悬一线的事,不然她就要一口口水呛进嗓子眼了。

    她只知道屠昀司将家中女眷遣散,却不知已经离谱到这种程度。

    这传闻……够奇特的。

    郑老鬼一脸猥琐的盯着她等回话,就连洛酩酊也支起了耳朵,看来八卦不只是女人的天性,而是全人类的。

    “据我所知……没这档子事。”

    屠羽确实没跟她提过。可转念一想,就算真有此事,屠羽又怎么好意思跟她提出来?

    难不成……

    谢眸不禁用意念拍了拍自己的脑门,传言真是可怕,连她都要怀疑了。

    “据你所知?”郑老鬼用下流的眼神上下打量了谢眸一番,随即伸出手朝她摸了过去。

    谢眸惊骇的一身冷汗。

    那只手伸到半空的时候被洛酩酊劫下,他冷冷的望着郑老鬼:“你老毛病又犯了?咱们有要事在身,莫要生事。”

    郑老鬼依旧笑得龌龊,朝沈月那个方向撇了撇嘴:“我还得看着那丫头,省得被你抢走去领功。不方便‘办事’,还不能让我摸几下么?”

    谢眸就这么被一个糟老头子吃了豆腐。

    想来她前世也不是没遭遇过咸猪手之类,只是没想到穿越了还要受这种窝囊气,实在恨不得跳起来给那个郑老鬼几巴掌。

    郑老鬼一只干枯粗糙的手滑过谢眸的脸颊,之后直接越过她细嫩的白颈,伸向了胸前。

    他的手在那里按揉了两下,随即不要脸的笑着:“没想到你这丫头看起来瘦巴巴,摸起来这么有料。”

    谢眸不敢出声,唯恐会说出什么不该说的激怒对方,到时就不是吃豆腐这么简单的事了。可她越不出声,郑老鬼就越得寸进尺,他竟伸出了另一只手,朝着谢眸腰肢摸去。

    那双手不断在她身上游走,她已将忍功施展到极致,眼看就要破口大骂出来,身旁的洛酩酊突然猝不及防大喝一声:

    “有人!”

    郑老鬼色心上头,根本不去理会,手上一使劲,谢眸衣裳的前襟就被他撕开了。

    火焰烧得通红的光芒映着少女雪白的肌肤,郑老鬼差点流出口水。

    却听得一阵犬吠声响彻林间。

    洛酩酊提起手中剪刀奔到洞穴前面,刚刚抬手,就有一阵疾风带着杀气狠狠砸来。他微闪侧过身子,一柄赤色长刃自顶端划开一道厉光,到了脚下并不停滞,仿佛长了眼睛般再横向朝着洛酩酊划了过去。

    谢眸眼皮跳了跳,谢尔的双剑也是这般赤红色的。

    这也是她第一次惊觉,战秋狂的兵刃颜色像极谢尔的。

    洛酩酊一个起身落回郑老鬼旁边,急道:“快走!这两个丫头的同伙找来了。”

    郑老鬼抬手揪起沈月,还未及扛到肩上,就有一柄长剑冲破洞穴,直取他的手臂。

    郑老鬼未及松手,洛酩酊反应极快,“裁风”横扫而去,两刃相接,发出“哐当”之声。紧接着一个瘦高的身影跃了进来,一把打开了洛酩酊手中的剪刀。

    沈辰脚方落地,长剑再取洛酩酊。

    他这把雕花长剑名为“晨省”,取意于“晨昏定省”,沈家剑法本就带了些君子风气,出招时就难免杀气不足,显得有些繁琐。

    沈辰与洛酩酊斗起招来,郑老鬼抓起沈月,朝着谢眸大笑一声:“小娘子,下次咱们再好好爽爽。”

    这句话话音未落,已有一个男声在洞口响起:“松开你的脏手。”

    郑老鬼未见那人现身,手中又有沈月这个人质,难免轻敌。他昂头笑了笑,从腰中抽出软剑,朝着洞口道:“想不到你们速度这么快,怪不得洛酩酊不敢现身跟你们面对面的斗。不过,他不敢,不代表我郑老鬼也不敢。”

    赤色长刃缓缓伸进洞穴,一个男人面容清冷的步了进来,他虽然面露难以抑制的杀气,却还生得很年轻,像是个初生牛犊般的后生。

    郑老鬼持软剑的手捧住腹部,低声笑道:“小兄弟,为了个女人,何必呢?”

    战秋狂脸上有股难言的情绪:“我看在你是邱前辈师弟的面子上不愿伤你性命,若你再出言不逊,就休怪我不留情面。”

    谢眸恍然记起在苍然堂那日有个老者,也是穿着的很破烂,却是一脸和善的站在战秋狂身边帮他挡着弩.箭,原来这个郑老鬼竟然是他的师弟?!

    郑老鬼一张脸登时变得难看至极:“少在我面前提邱生灭那个老东西,要不是他,我这张脸也不会被毁。”

    盛怒之下他的嗓音变得更加难听,比几万只鸭子齐叫还让人无可忍耐。谢眸实在受不了了,不禁出声道:“战大哥你能先帮我把穴道解开吗?我想堵耳朵。”

    战秋狂原本只在进来时扫过一眼地上的谢眸,这一细看才发觉,她的衣领大开,露出一抹红色肚兜的布料,衬得其下肌肤胜雪般白皙。

    战秋狂抬起手隔空甩了甩,谢眸终于能动了。

    她晃了晃僵硬的胳膊拉紧了前襟,从地上慢慢爬了起来。

    眼前寒光一闪,还没等她看清,就听郑老鬼“嗷呜”一声惨叫。

    沈月只觉脸上一阵温热,若她能够说话,肯定也会跟郑老鬼一样尖叫出来。

    郑老鬼一只手已经跟身子分了家,血如喷泉般喷涌而出。

    他甚至还没看到战秋狂是怎么出的刀。

    “嗵嗵”几声,沈月穴道被解,她身子瘫软,一下就跪倒在了血泊中。

    郑老鬼倒地不起,挣扎的爬了两步,却被战秋狂一脚踩住了衣角。

    战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