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不对啊。”经纪人诧异了起来,“你那么早就知道了她,为什么不早点爆出这个?”
“为什么要爆出来啊?”陆清业故作诧异,声音里满是戏谑:“她只是想撩我然后被我拒绝了而已,我为什么要把底牌拿出来?”
“不是这个!”经纪人“啧”了一声,打了下方向盘:“千程被造谣时,你当时不是分析过这个是宣苒那边的行动吗?那为什么你也没有去压制那边的行动?”
“因为——”陆清业声音顿了下,眼底有了些笑意:“她不需要啊。”
“可是这——”经纪人话没说完就被陆清业打断了。
“还好你早就结婚了,不然你可找不到女朋友。”
“陆清业我看是你欠收拾。”经纪人语气愤怒了起来,好一会儿,经纪人清了下嗓子道:“为什么啊?”
“我已经说过了,她不需要。”陆清业的灰眸里满是得意,“而且她的解决方法显然比我的更好不是吗?”
他嘴边的笑意更重了,仿佛想到了谁,“好像你们总是认为谈恋爱时双方是一体绑定的。”
“不是吗?”经纪人有些茫然。
“不是。”陆清业笑意淡了些,“对于我们来说,不是。”
这话带了点玄乎,搞得经纪人更烦了,他道:“那这次呢?”
“这次是因为……”
陆清业没说下去,眼眸弯了起来,声音沉了些。
“私心作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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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刚刚说——说什么?”
宣苒尾音颤抖了下,脑子有些空:“我刚刚好像没听清你说什么……”
“沈哥,还有一会儿到您化妆了。”
一道男声突然插了进来。
沈和光微笑着朝工作人员点点头,“谢谢。”
“不好意思啊,因为您来的时候那边都已经安排好了,所以让您等久了。”工作人员有些尴尬地挠挠头。
“没事,毕竟我是临时决定来的,说起来还是我麻烦你们了。”
沈和光又笑了声,眼神柔和:“你去忙,我和朋友聊个电话。”
“哦好好好,打扰了。”
工作人员转身离开化妆间,把门关上。
霎时间,化妆间只剩下沈和光一人。
电话那边的女声呼吸急促,语气还带着点小心翼翼:“你在忙吗?”
“你刚刚问我说什么?”沈和光轻笑了声,黑眸却微冷:“我说你是蠢货啊。”
宣苒倒吸一口冷气,眼睛瞪大,脸部扭曲了起来:“为、为什么……?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不懂……为……”
她语无伦次了起来,脑内一片空白。
“你好像误会了什么,我只是答应公司炒绯闻带你而已,这种事我不会帮忙的。”
宣苒不敢置信,声音尖锐地问道:“怎么会?可你对我那么好……难道这些都是合作吗?!”
“是合作啊。”沈和光轻了些,“所以说觉得你是蠢货啊,以为我爱上了你?”
难道真的是她会错了意?
难道从一开始就只是她以为沈和光对自己有好感?
窗外的阳光洒在她身上,她却冷得全身发抖。
好一会儿,她才冷静了些许,脑子也清醒了些。
她声音平静了些,眼神却凌厉了起来:“不,绝对不是我会错意,是你!你是故意和我暧昧的,你是故意的。”
“你在说什么?”沈和光反问,“不是你一直在接近我吗?我只是顺势接受而已啊?”
泪水一滴滴掉了下来,宣苒却愈发觉得可笑了起来,“归根到底,你也只是把我当作千程的替代品啊,看到我出事了就把我蹬了……”
“替身?凭借你拙劣的模仿?”沈和光的笑声传了出来:“你也配啊?”
【宿主,粉丝爱慕值已经稳定下来了,请您继续加油,争取早日完成任务】
这个世界的任务就是刷够足够的粉丝爱慕值,但是沈和光和陆清业这样的明星自带粉丝爱慕值,只要攻略成功,这个任务也差不多能够完成了。
但是现在看来,也只能重头来过了。
粉丝爱慕值已经稳定了下来,并没有到任务失败的地步,她也想通了些。
她揩去眼泪,语气冷了下来:“沈师兄不愧是红了这么些年的人,心都是冷的啊,看着我犯傻是不是很开心?”
“是很开心啊,一场好戏。”沈和光轻笑了下,随后话音沉了些:“千程被造谣的那段时间,主使人是你,对吗?”
宣苒眼神微瞪大,尾音沉了些:“不是我,是公司那边的安排,我不是……”
“宣苒,你以为我会不知道吗?”
宣苒愣了几秒,嗤笑了声:“是又怎么样?反正我现在也变成了这个样子,也算是报应了。”
良久,沈和光道:“本来,不该这么早就行动的。”
“什么意思?”宣苒一时有些茫然,心中生出了点慌乱。
沈和光笑了下,挂了电话。
宣苒看着手机,有些懵懂。
但是,很快的,她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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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谁都知道,任公子乃是耀州城第一风流的人物,但是也是任谁都没想到,他竟年纪轻轻地就去了。
而且,还是马上风而“去”的。这下,任家算是丢丑丢出门了。
但是官府调查了几日,竟意外发现任公子死得有几分蹊跷,可是仔细研究起来又不知道根在哪儿,真是令人头疼。
就在今天,突然有一行人说他们能一起调查。
这一行人两女一男,两女生得绝色,男的也是英俊。
“他死时□□肿胀……有……所以认为是马上风……”仵作将自己验尸的情况和盘托出。
洛湘低头打量着任公子的身体。
“诶!姑娘当心点!”仵作叮嘱道:“这尸体已经停了几日了,当心味道。”
就在这时,贾芙道:“这人鼻毛好长啊!”
李沧浪闻言,也道:“是啊,就这德行,还第一风流呢!”
洛湘笑了笑,手指扯了下尸体的鼻毛,没想到,竟然从鼻孔中抽出了一团黑色的状态不明的东西。
一股臭味充斥在房间内,恶心极了。
洛湘将东西提到仵作面前,神情嫌弃:“这是什么东西?”
仵作连忙掏出手绢接过,“待小人验一下。”
李沧浪捂着鼻子,颇有些恶心:“照我看就是用这个搞死了这人,然后搞了个马上风的名头脱罪呗!”
“话不能这么说……”仵作一边检验一边插话道:“我们最纠结的不是他怎么死的,是他为什么死的。”
“这话是什么意思?”
“任公子身上有三处致命伤,按照我耀州法律,直接致命的那处的犯人当行死刑。”
“卡——”
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