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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香,佐上别的什么。方才对付缠上来的女人不难,难的是纾解欲望。身上的血液像是在燃烧,把他的理智都烧的七七八八。私卫的忠心他信,可夏琰刚刚回来,正是风头最盛的时候,盯着他的人定然不少。这种时候,他的私卫夜半出入夏琰府邸,如果被人发觉——嘉正帝愿意看他们兄友弟恭,却不愿意看儿子一个个心大、想要密谋做事啊。

    夜色里,两匹马迅速前行,最终停在六皇子府后门。

    夏琰匆匆吩咐一句,让人关好那来历不明的女郎,随后便抱着兄长,一路疾行到自己房中。其时夜色深沉,府中婢女大多只看到六殿下怀中抱着一人,却未曾发觉,原来殿下怀抱里的人,正是当朝太子。

    夏琰关好门,亲手掌了灯,看向床上撑着身子坐起的年轻郎君。俊美的郎君注视着他,像是眼里只有他夏琰一人。

    夏琰未说什么。他先从柜中拿出伤药,一言不发的为兄长上药。方才两人共骑一匹马,夏瑜吹了许久夜风,药性散去些,这会儿能自如地讲话,道:“阿琰,你为何在平康?”

    夏琰抬首看他,一言不发。

    夏瑜微微皱眉。仅仅一息功夫,他又察觉到身上不对。血液像是在烧灼,急剧向下身涌去。他垂眼,这次却并非忍耐,而是望向半跪在夏琰,问:“你为何不答我?”

    夏琰幽幽道:“我若不去,皇兄怕是要把整个手都砍断。”为了抵抗药性。

    夏瑜道:“怎会?摔了一个瓶子,拿瓷片划的——夏琰……?”

    夏琰骤然站起身,将兄长压在床铺上。夏瑜看他,借着一点烛光,见夏琰神色中带着隐忍和痛苦。

    他叹息一声,说:“阿琰。你先前在肃西郡,才是受了许多伤。”

    夏琰不答。

    夏瑜道:“你这样心疼我?”

    夏琰不答。

    夏瑜一顿。药性愈发重了,他面颊发烫,大约又是一片绯色。夏琰见他这样,却还隐忍不动,大约是真的悔恨交织。

    夏瑜很快做了决定。

    他抬手,扯开自己领口,露出大片白皙胸膛。药性汹汹而来,在平康时,他勉力忍耐。到了夏琰面前,又何必那样折磨自己?

    夏瑜轻轻笑了声,那声音就像是春日里的柳絮,落在夏琰心头,掠起一阵痒意。他看着兄长眼梢一点点发红,眼睛慢慢变得水润。胸膛随着呼吸起伏,上面的乳珠也在空气中微微颤动。

    夏琰的呼吸愈发重。

    他的兄长躺在床上,手揉上自己的胸膛,修长的手指捏起一边的乳头,还说:“好难受——阿琰,来亲亲我。”

    再忍下去,他就是圣人了。

    夏琰很快就让兄长如愿。他小心地避开夏瑜手上的手,将兄长揽起,压在一边的墙壁上,细细亲吻。夏瑜用另一只手勾上他的肩,说:“阿琰,你不知道我多想要。”

    夏琰心中一动。

    他恼恨自己一时不查,让兄长受伤,同时也觉得兄长待自己太狠心。为了区区一个女郎,就要划伤自己。伤口狰狞,血沾在袖子上,怕是洗都洗不干净。日后哪怕伤口恢复,恐怕也会留下疤痕。这样不珍惜自己,实在该好好罚一罚。

    夏琰问:“多想?”

    他尚且冷静自持,不像以往那样,见到兄长,就忍不住要搂他上床。

    夏瑜一怔,低声回答:“刚刚在平康,你抱着我,明明什么都没做,我就泄了一次。”

    夏琰凑上前,吻一吻兄长的唇:“然后呢?”

    夏瑜:“好硬、好湿……想让你帮我舔一舔,也想让你直接进来。”

    夏琰显然不满足于此。他一面褪下兄长的亵裤,一面说:“皇兄,你不说我也知道。在平康时,我就闻到你身上的味道。”夏琰的手指摸到夏瑜身下,意料之中的摸到花穴入口那一片湿腻。他侧开身,让烛光能照到兄长身上。烛火跳跃,映出夏瑜肥嫩肿胀的阴阜。大约真的饥渴了太久,夏琰仅仅是放手指过去,花穴都会难耐的吸吮。可夏琰仅仅是蜻蜓点水般碰一碰,很快收回手。

    夏瑜的神情瞬间变化,像是失落:“阿琰?”

    夏琰舔一舔自己指尖,又去吻夏瑜,说:“尝尝你的味道。是不是很骚、很香?在平康的时候,我就在想,皇兄弄伤自己,怕是为了拿血腥气,遮身上的骚味。否则的话,那女人但凡通一点风月,就该觉得皇兄身上不对。”

    他压着夏瑜的手,不让兄长自己动作。夏瑜被他困在墙边,眼梢愈发红,催促道:“你莫说这些——快一点。”

    夏琰冷静的近乎残忍,问:“快些做什么?”

    夏瑜知道他想听自己说那些淫乱的话。

    他不像夏琰,在军营待许久。他从来都是在长乐贵族圈中交际,哪怕嘉正帝派下的任务再难,夏瑜也只是坐在屋中发号施令的那一个。即便是审讯罪臣,夏瑜也听不到什么污言秽语。偏偏夏琰这样逼他。

    下身愈发难耐,他能察觉到粘腻的液体从花穴滑出,一路流到后穴。性器更是早就硬了,前液不住往外流淌。可夏琰甚至不碰他,就看他愈发难过。如果夏琰不在这里,他倒是能自己消解。可夏琰不但不碰他,还按住他的手。

    夏琰:“皇兄,你在扭屁股吗?这么想让我肏你?”

    夏瑜喘息一声:“阿琰……”

    夏琰:“该怎么说?我从前给你示范过。”

    夏瑜道:“你亲亲我——呜。”

    夏琰一顿,有些没法子了。

    他倾身去吻兄长,含着兄长的唇瓣温柔照顾。在这间隙,他自然要离兄长很近。兄长便趁机过来,用性器蹭他。夏琰沉沉笑了笑,仍旧吻着兄长,手却探到一侧,不知从何处抽出一条软巾。

    他的唇挪到兄长耳畔:“小骚货,还想耍诈?”

    他将软巾系在兄长性器上,仍然残忍,说:“不想用这里的话,我帮你绑起来。”他往后一些,看着夏瑜湿的一塌糊涂的花穴。淫水太多,让整个花穴都显出一种亮晶晶的色泽。他伸手过去,只轻轻碰一下,就觉得又有一股淫水被挤出。夏瑜的眸光近乎于哀求了,可又像是实在不愿开口。夏琰看着,笑一笑,说:“我听人说,郎君被肏弄后穴,前面也会射。皇兄,我们要不要试试?”

    一面说,一面从床头暗匣中取出一盒香膏。

    他打开香膏的盒子,拿手指刮出一些,朝夏瑜后穴抹去。夏瑜抬手,想要阻止他,偏偏被束缚双手。这回不像两人第一次那夜,夏琰是真的用了些力气。用的还是绫罗,不会蹭伤夏瑜,也让他无法轻易解开。

    如果是寻常,倒是能用些巧劲。可夏瑜如今浑身酸软,再难拿出力气,只好眼睁睁看着夏琰动作。

    香膏沾上温热的皮肤,迅速融化,变成稠软的液体。借着一手润滑,夏琰轻易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