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命,就是你的命,你的命,也是她的命。”
顾长信缄默,南弋希快步上前,伸手揪住他的衣领:“她是有多傻多爱你多么无可救药才会这样拼了命的救你,要知道,双生契一旦生效,那在你死之前,便没有失效的时间,而且,在仪式进行时,我们根本没有成功的把握,就连我在作为初代吸血鬼降临之时,天地之间就已经无人能告诉我这些了。”
“该隐是什么样的魔鬼,你总该知道,如果仪式失败,那么南弋莉就一辈子都摆脱不掉这个梦魇。”
“可是这个傻丫头却跟我说,她只想要你好好的。”
“这些我都不管。”南弋希放开了手,“我只管,你别做对不起她的事,务必好好待她。”
顾长信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一个好字便郑重出口。
“你问我,我还是人吗?那么不在意自己妹妹的死活。”南弋希停下脚步,微微侧了侧头,留给顾长信一个挺拔的背影。
“我要告诉你,我不是人,但是,我比任何人都要在意弋莉,比任何人都要爱她。”
“我把他交给你,你若不珍惜,我必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说完,南弋希裙摆一晃,转眼就轻飘飘的出了房间,离开了医院。
在楼下坐上了靳子贤派来的车,看着窗外倒退着的景物,兀自勾起嘴角。
她当然不担心顾长信会辜负南弋莉。
顾长信看南弋莉时的眼睛里,满满的,都是爱呀…
to be 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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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顾长信卸任大婚
“我把他交给你,你若不珍惜,我必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说完,南弋希裙摆一晃,转眼就轻飘飘的出了房间,离开了医院。
在楼下坐上了靳子贤派来的车,看着窗外倒退着的景物,兀自勾起嘴角。
她当然不担心顾长信会辜负南弋莉。
顾长信看南弋莉时的眼睛里,满满的,都是爱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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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攻陷骑吉塔,扩充疆土一事,已经过去将近半年了,战后的处理,新疆域的统一,经济文化和制度方面的规整才算是完善。
“忙了这么久,休息几天吧,接下来的日子就好过了。”靳子贤瘫进沙发椅中抻了个懒腰。
“嗯。”南弋希点点头:“骑吉塔更名骑吉城之后,心里总算安定了。 ”
“对了子贤,弋希。”顾长信叫了一声,却迟迟没在往下说下去。
靳子贤南弋希相视一眼,便挥了挥手叫一旁还在整理文案的约翰出去了:“有事便说。”
“我…想跟你们商量商量卸任归隐的事。”顾长信说着,瞥了一眼靳子贤和南弋希骤然变了的脸色慌忙道,“我知道现在说离开显得很不负责任,但是现在弋莉跟我一起,我不能让她的生命受到威胁,元老院周围随时都会发生危险,所以我…”
“想好了?”南弋希抱着手臂站到靳子贤身边,递了个眼色,“元老卸任,也不是没有办法的。”
“就是…”靳子贤挑眉耸肩,一副无法言喻的表情。
顾长信一脸茫然。
“元老主要以公爵为任,如果你不是公爵,就可以轻松卸任,可惜你已经在耶稣的神塑面前立下血誓,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你找一个公爵代替你。”靳子贤说着,摊手,“可惜现在已经没有多余的公爵了。”
“有是有,但是还没有加封。”南弋希指了指门外,“从战场上回来,各个骑士的爵位还没有封赏,露易丝和约翰本是侯爵,再行封赏,便就是公爵了。”
顾长信皱了皱眉:“但是…公爵的继承,不该是世袭制吗…”
靳子贤和南弋希相视一眼,道:“这个你就不用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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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日之后,顾长信和南弋莉的婚礼便如期举行。
南弋希作为伴娘陪着南弋莉走了马车,将她送进教堂。
“我们当初也这样?”南弋希歪身倚在靳子贤身上,抬头道。
“嗯。”靳子贤点头,颔首在她额上留下一吻,握住她的双手,“不过你那时候可是特别害羞,脸都红了。”
南弋希经不起逗,掩面笑出了声。
婚礼的舞会永远比其他应酬的场合要富有感情得多,香槟红酒,觥筹交错之际,真情不免流露几分。
“露易丝手有兵权但是野心不大,约翰稳沉,只可惜会文不会武。”南弋希看着宴厅那一边正在和几位骑士打交道的露易丝和约翰。
“到现在都没想好到底用谁继任?”靳子贤递给南弋希一杯香槟,轻轻碰杯,一饮而尽。
“头疼。”南弋希啧声道。
“既然要更改司罗塔的政治制度,世袭改为禅让,那就不妨从身无旁物的人开始。”靳子贤说着放下杯子,倚着石柱缓缓道,“露易丝的双亲乃至整个家族的正统家族成员都在血月之战中英勇献身,她的家族之中无人能干涉她,从她开始的继任便只能从外家入手,达到真正的禅让制度。”
南弋希点头:“择日加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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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罗塔今日总是奇闻不断。
先是无亲无故没有背景的平民露易丝加封公爵,随后又是green家族中最不受人待见却又成了元老的顾长信卸任,继而便是刚刚加封的露易丝任职元老,更令人惊奇的是十多年来无人问津的司罗塔文规,到了靳子贤和南弋希手里却来了个大变样。
秋天过去了,夏天又来了。
靳子贤和南弋希在办公室里仰面朝天的躺着,连日来的工作把二人忙得直接把元老院当成了自己的家“大人…早。”露易丝刚推门进来,问好的话语硬生生卡住在喉间,过了半天才从牙缝里挤出来。
“啊?!”南弋希慌忙支起身子,睡眼惺忪道,“露易丝你来啦…文件在桌子上你校对一下…”说完,南弋希便又倒到沙发上,倚着靳子贤重新入睡。
露易丝抽了抽嘴角,坐到自己的位置上校对文件。
“南弋希学姐!靳子贤大人!”不一会,约翰便慌慌张张的冲进门来,“kanjas老公爵来了!”
惊醒的二人顿觉头皮一麻,照着书柜上玻璃慌忙理好仪容,这才跑出去迎接。
“一大早就兵荒马乱的。”约翰不明所以的眨眨眼,问道露易丝,“他们这是怎么了?”
“昨天我出去应酬,他们俩在办公室睡了一宿。”露易丝耸耸肩,“鬼知道他们到底处理了多少公务,早上一来看着他们都快睡到地上去了。”
“爸。”南弋希和靳子贤叫到kanjas老公爵闻言回头,局促的笑了笑,南弋希见状,连忙发问,“怎么了,发生了什么?”
“刚刚路过pulve家族废宅的时候想起来,他留下过一句话,但是后来的事情太忙,我和你父亲就把这事儿给忘了。”kanjas老公爵满脸歉意。
靳子贤心道不妙,沉声道:“他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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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子贤南弋希带上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