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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定要做到。”

    这孩子怎么这么死心眼呢?楚灯郁闷地想。

    桑十一翻了个身,忽然问了一句:“楚灯,我记得你说过你是断袖。”

    突如其来的一问把楚灯问懵了,他脱口而出:“是啊我是。”

    桑十一唇角弯了弯,不说话了。

    楚灯明白了他的意思,不由失笑,这小子,这么精了啊。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没更,嗯。

    我不会告诉你们我把日期记错了。

    写着写着差点跑偏,还好回去看了文案和大纲

    第21章 问道夺魁

    楚灯承诺楚应潭问道会一结束便离开三岛,这段时间内相安无事。

    宋来月和穆凉先后到了方丈,一连十几天,楚灯心惊胆战,可宋来月并没有来找他。

    这十几天的比试,宋来月也没有来看。

    穆殊身份暴露,穆如归去向穆凉禀告后,穆凉没多大反应。

    傅姝没进入最后一战,琉璃则只是来问道会玩玩,她替桑十一他们打败了诸多高手。

    夺魁之战,是桑十一对景故。

    这样的结局他们似乎早就料到了,毕竟百岁以下的金丹巅峰几乎没有。

    这日早晨,景故穿了身宝蓝色的衣裳来找桑十一,一见面就苦着脸:“十一,你待会儿手下留情呗?”

    开玩笑,金丹巅峰和元婴初阶差不少呢,他怎么可能打得过桑十一。

    修士修出了元婴,等于多了一条命,桑十一要是下了狠手,景故肯定打不过。

    桑十一理了理衣领:“看我心情。”

    景故把重塑了身体的巾酒放出来,摸了摸它隐有裂痕的脸,有些心疼:“我的巾酒还没完全补好呢,你可不能把它弄坏了。”

    若不是桑十一知道巾酒是个偶人,且景故是个断袖,他恐怕会误以为巾酒是景故心尖上的人。

    盛衰绕在桑十一指间,蕴含流光的金丝衬得桑十一手指白皙修长,他摸了摸巾酒的脸,触手冰凉。

    “行了,我会控制的。”桑十一答应了景故。

    得到承诺的景故咧开嘴笑了:“那行,诶,你看看我这身衣服怎么样?”

    身着宝蓝色衣衫的景故长身玉立,黑发如墨,发髻上插了白玉簪,腰带一掌宽,勾勒出细瘦的腰,加上景故本就生得好,明艳昳丽的五官张扬又漂亮,无论怎么看,都是赏心悦目的。

    可惜桑十一是个瞎的。

    桑十一:“穿得跟开屏的孔雀一样,你这是要去选花魁?”

    景故面上微笑,心里咬牙切齿得不得了,又不是穿给他看的。

    远远的楚灯招了招手:“十一!”

    桑十一立刻走了过去。

    景故看着他的背影笑了笑,桑十一啊桑十一,总有人治得了你。

    楚灯把桑十一叫过去,亲手给他系上一个坠子。

    “这是什么?”桑十一看着挂在腰带上的木坠,是个葫芦的形状。

    “好看吗?”楚灯满意地拨了拨木坠。

    “不好看。”桑十一实话实说。

    这小木葫芦做得实在不圆,下面垂着的流苏与葫芦连接的部分有些粗糙。

    楚灯笑容渐渐消失,小兔崽子,敢说不好看?这可是你师父我熬了一晚上做出来的。

    许是察觉到了楚灯的不高兴,桑十一忽然明白了什么:“你做的?”

    “不然呢?”楚灯微笑。

    桑十一淡定地改口如翻书:“好看,这是我见过最好看的木葫芦。”

    楚灯默默翻了个白眼,指着木葫芦道:“这里面有一个防御阵法,能为你抵挡一次致命伤害。”

    天知道楚灯失败了多少次才把阵法刻好,他一个剑修,做这等精细活计确实不易,楚灯第一次理解了周山季学阵法的难处。

    反正他是没那个耐心精雕细琢每一个阵法,就算有,也只是对十一。

    仍以师父自居的楚灯丝毫没有意识到他对十一感情的微妙变化。

    桑十一眼神闪了闪,他才不要防御法阵发挥作用,这样木葫芦就不会碎,就可以一直带在身边了。

    当初楚灯给他的小木球是别人留下的,这个木葫芦却是他亲手做的,对桑十一来说意义非凡。

    今日的比试,三岛岛主都到齐了,铭浩城热闹非凡,武场围观的人里三圈外三圈,桑十一和景故站在擂台上,周山季和楚灯站在高台上,楚灯怀里抱着琉璃。

    宋敛旁边站着个华服女子,衣袍上绣有瀛洲特有的霜花,极是威严,她眉目和楚应潭有几分相似,却没有楚应潭那样精致完美。

    楚灯鼓足勇气,上前一步:“娘。”

    一直没什么反应的宋来月听到这声娘,忽然转身给了楚灯一记爆栗:“还知道我是你娘啊?这么多年不回家,你翅膀硬了要飞啊是怎么的,楚灯,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小兔崽子呢?”

    楚灯默默承受了他娘的怒火,没敢吭声。

    他这样伏低做小的时候少见,桑十一若是见了定会惊讶万分。

    宋来月发了一通脾气,气也顺了,语气也不那么冲了:“小灯,事情我都听说了,应潭这孩子......当初也是我的错,若这几日你见了他,让他来见我。”

    旁边的宋敛默不作声,他是挺喜欢楚应潭这个外甥,听见妹妹口述的当年的真相时也很吃惊,可楚应潭作恶多端,他再喜欢这个外甥,也不能替他辩解。

    楚灯闻言静默了片刻,那一瞬间,宋来月甚至觉得自己这个儿子在离她而去。

    楚灯:“娘,不怪你,是我的错。”

    是我对不起应潭,让他替我背负那么多年的骂名。

    他今日种种大逆不道,都是我的错。

    宋来月叹了口气:“你不必自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