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的渴望,这么长时间以来的情感迷惑和缺失在霍靖择抱住他的时候得到了解答以及莫大的满足。
霍靖择抱住了他,一手扣住他的头,一手搂紧了腰,激烈的回应席卷了他,口中紧密纠缠牵扯成丝的是属于霍靖择的味道和力度。
炸毛嗷嗷叫着,又没人理它了。
安齐坐起来,脸连着脖子一片通红,看着地面的水剧烈地喘息。
霍靖择站起来,同样也好不到哪去,他看了看安齐低垂的头顶,说:“我回家换身衣服。”然后就走了。
安齐狠狠地喘了口气,让胸口不正常的起伏慢慢沉于平静。
霍靖择去换衣服就再没回来。安齐给炸毛洗完澡,吹完毛给它倒了些狗粮,狗粮是霍靖择拿来的,都在那个大背包里。
安齐不断往门口看,但是霍靖择始终没有回来。
炸毛吃完狗粮,安齐害怕它乱跑,于是又把它关笼子里了,炸毛嗷嗷叫,显然是不乐意。
安齐看了看手机,在霍靖择的对话框里点来点去,却什么都没有发过去。
安齐看看天色还早,而且刚才大爷帮忙救炸毛杆子还折了他是不是应该赔一根。
于是他拍了拍炸毛说:“炸毛,在家等着,你爸爸去去就回。”
安齐驱车去了杂货市场,从头走到尾都没找到大爷用的那种网,普通的小网倒是见得挺多,但是杆子最长的也才一米,他跟卖网的大爷形容了一下,大爷说那种都是自己做的,没卖的。
后来大爷给安齐支了个招,让安齐买个普通的网,然后再买一根竹竿,俩绑一起不就是了吗。安齐顿时觉得这方法太棒了。
于是他在大爷这买了一个网,然后按照大爷的指示去买竹竿,竹竿种类还挺多,安齐寻思着大爷那网就套了个炸毛就折了得给他换个结实点的,于是安齐就挑了一根四米长比手腕稍微细一丢丢的竹竿绑车上回家了。
随后这一路上安齐数次怀疑自己的智商,尼玛买那么长一根竹竿也放不进车里只能绑在车顶上,好家伙竹竿一竖前后三米无车敢靠近,他简直成了一个在马路上行驶的大型羊肉串。
好悬一路上没有遇着交警要不然准得找他谈谈话。
绑着根四米长竹竿车也拐不进停车场他只好停旁边路上了,然后把竹竿解下来,把网拿出来放地上摆正了,从后备箱里拿出钳子和之前买网兜大爷送他的一段钢丝,把网和竹竿用钢丝牢牢地拧在一起。
安齐举着收拾好的竹竿和网去后勤找那大爷,大爷看见竹竿就乐了,大掌拍着安齐的后背说好小子,没好意思说你给我弄这么大一竹竿我举着都费劲我怎么在湖里捞垃圾。
大爷刚泡了一壶香醇普洱茶,留安齐喝一杯,安齐累了一路顺势留了下来坐一会儿歇歇,顺便跟大爷唠了十块钱的。
等他呼吸着满口茶香从后勤出来的时候天已经黑透了,看来这天得是唠了二十块钱的。
回到家,出了电梯,他下意识地要去按门锁,却没有按到,门是一样的门,可是门把手却不是密码锁,门牌号是19开头。
他想要敲门,但是手握成了拳却没有敲下去,他整个人倚在那道门上,犹豫了一会儿,转身下了楼。
他倒在炸毛的笼子旁边诉苦:“炸毛啊,你爸爸我的智商快跟你靠齐了,你可得跟你霍……什么味?”
安齐鼻子嗅了嗅,顺着光往炸毛笼子里看了一眼,顿时一蹦三尺高:“炸毛你他妈居然尿了!你还拉屎了!”
炸毛躲在离屎尽可能远的地方,眼睛眨巴眨巴可怜兮兮地看着安齐。
安齐认命地当了一把铲屎官。心中腹诽霍靖择真是给他找了个好差事。
等到收拾完炸毛,安齐就瘫沙发上了。他拿出手机,霍靖择依旧没有任何消息。
他抬起手,手掌心有几点血痂,他看了一会儿毅然起身往门外走去。
怎么训练炸毛拉屎撒尿什么的他也不懂,请教请教总可以吧,再不济一起研究一下也行吧。
他敲了霍靖择的门,敲了好长时间也没有应答,他趴在地上顺着地上的门缝往里看一眼,里面没有丝毫光亮。
他去哪了?
安齐茫然若失地走回来,坐在沙发上呆呆地看着炸毛,炸毛坐在笼子里舔爪子。
坐了一会儿,他搓了搓脸,然后走出去,在阳台上点了根烟。
白天还阳光明媚,晚上夜色就有些阴沉了,似乎还是要下雨。他站在阳台上一边抽烟一边看着外面的一切,霓虹灯光,星星点点。
他转过身仰头往上看去,却只看到了楼上阳台的底部。
他去值班了?还是干什么去了,以前的这个时间……他还在金晏淮家里?
安齐往金晏淮家的阳台走过去,隔壁阳台的门窗都关着,窗户里亮着明亮的灯光,蚕翼般浅薄的白窗纱静悄悄地拢在墙角,不足十厘米的角度,他看见隔壁客厅里,墙边,那人背靠着墙,与他身前的人搂在一起亲吻。
天气真是越来越冷了,高空的冷空气无孔不入地钻进他的身体,冷入骨髓。
安齐口中喷出白色的烟雾,双眼在烟雾下变得朦胧,他用拇指和食指将烟头掐灭,那双手已经磨出了一层厚茧,感觉不到疼了。
他把烟头扔在地上,转身回了房间。
第21章 21
“哎呀安齐,我太喜欢你这个发型了!”
安齐之前直接剃了个光头,直接上推子推的,现在已经长到大概5mm的长度,被韩露一直来回揉搓到现在。
安齐躲着脑袋,烦道:“你回去剃了摸自己的去。”
韩露在他脑袋顶上摸着,说:“我才不呢,还是摸你的有感觉。大冬天的你还非要剪这么短。”
“长了戴帽子不舒服,洗完还不爱干,你以为是你们女的头发冬天还有保暖作用呢?”安齐左手端着盒饭,指间还夹着燃着的烟,右手拿着筷子在饭盒里划拉着吃饭。
韩露摸了一会儿,在安齐耳边亲了一口说:“我晚上去你家好不好?”
“不好,小心炸毛咬你。”
韩露听见这话立时就津了一下鼻子,气鼓鼓的样子说:“你家那只傻狗都见过我多少次了还咬我!”
安齐噗嗤一声笑了,擦擦嘴说:“谁让你第一次去我家喷香水了?”
炸毛这个傻狗它居然还能香水过敏,韩露第一次去他家的时候简直像是喷了二斤香水,隔着十里八乡都能闻见香味,一进门炸毛就开始打喷嚏流鼻涕,然后呲牙对着韩露咣咣叫,恨不得从栅栏里跳出来把韩露扑地上咬,韩露鞋还没来得及换呢就被迫走了。
自那之后韩露每次去炸毛每次必咬。
韩露搂着安齐的脖子,很是不忿地解释道:“我后来去我也没喷香水啊?可是它还是咬我啊!”
“没办法它记得你的体香了。”
韩露的手在安齐后脑勺上揉着,叹道:“我应该换个它喜欢的味,它喜欢什么味?”
安齐换只手拿餐盒,抬起烟抽了一口,想了想眯眼说:“它喜欢肉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