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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来都是她帮他作决定了。

    为了之前约好的周末看电影,袁梦提前两个小时做了头发染成了酒红色,穿着一身v字领水蓝色真丝连衣裙,黑色单带高跟鞋,还画了一眼就看出来的彩妆,一改以往的清纯路线,眨眼从清新的小萝莉变成了风情女郎。她身材匀称,没有岑溪个子高,长得耐看,稍微修饰下就很完美,男人通常都喜欢带这样的走亲串户,有面子啊。

    如果拿她和别的女人比,吴维绝对会说她好看,要是跟岑溪比,就不一定了,说实话,岑溪不如袁梦脸蛋,学生时代就像个大学老师,真成为老师却像个修女了,衣服从不穿鲜艳颜色的,从包装到内在越来越偏离主线了,吴维说那是不俗,情人眼里出西施,这样一个彻头彻尾的御姐不知道他整日对着冰水暗自销的哪门子魂。采静说他们是姐弟恋,他不理会,后来当着岑溪面说,因为这事他恼过采静,采静记仇了,得知两人闹分手,还在岑溪面前没起好作用。事后,采静觉得她做的挺不合适的,吴维早就忘了,要不就想借同学会补偿吴维了。

    周末,剧院的人比平时多一倍,袁梦有点害羞,也难怪这么性感的年轻女人站在影院前确实惹眼,吴维排队买票,不时看看她,袁梦用一只脚支撑重力,另一只脚轻点地。“别看我这样,可以省很多劲儿呢。”这话好熟悉,去观望台看星星的时候,那个女人也是这个姿势,一脚戳在地上另一只脚相安无事,这没什么大不了的,累了想休息脚而已,可她没有穿高跟鞋的记录,这倒奇怪了,当时问她是不是怕高过他,她说不是,因为不跟脚。

    第5章 喜欢就要在一起吗

    吴维买了爆米花和满口香全因为袁梦喜欢吃,如果是岑溪绝不会吃些东西,别说吃看都不会看,除非了饿了又不想吃外面的饭,因为在她看来零食都是小孩子才会吃的,而她从不觉得饭以外的东西会解饿。吴维倒觉得爱吃零食的女生挺可爱的,那时候岑溪也就袁梦这个年纪,‘你好像真的老了,’当他这么说的时候,岑溪就会笑着说他是正在发育的毛毛虫,要多晒太阳。为什么?补钙呀。

    把他比喻成毛毛虫,以为他听不出来么,换句话说就是文弱。那时候笑过就拉倒了,现在已经完全明白她是怎么看他了,可爱。这个词的确切解释是:可以爱,这么说的人,不管男人还是女人,他(她)是爱自己的。

    转头,吴维发现袁梦没在看电影反倒盯着自己看,“怎么了?”

    “你昨晚没睡好吧,不用陪我,你倚着我闭眼休息吧。”

    袁梦把身子向他这边挪了挪,看看她单细的肩膀,如果说昨晚一整晚都在想岑溪,想了很多见面的情景,她会怎样?臭骂或是给他一记耳光……吴维捏捏眉心:“是有点倦。”但他想都没想过要她支撑他,怎么能把重力都压在她身上呢,有时候袁梦也挺体贴人的,要是不给个拥抱就太不解风情了可是那样有点做作。吴维单手搂住她肩膀,她像等了很久似的,依势钻进来,浓馥的甜香顿时扑来,感觉还真精神,和岑溪的homme fresh不同,袁梦习惯用el,她只有出门才会用香水,岑溪日常不离身,不但头发衣服散发清凉的味道连她呆过的地方碰过的东西也有冰冰的凉爽,好像香水沁入血液了似的。

    吴维换了个姿势,胳膊都酸了,可是袁梦还是往身上贴,哗啦——爆米花撒了。大屏幕上女主不顾一切的奔向海港却还是晚了一步,望着渐行渐远的油轮,间谍身份的男主接到任务需要立即转移,在同伴的催促下,他百感交集,与女主不辞而别,女主咆哮着,哭喊着他的名字,怨恨着,所有狠话都骂出来了,直到再也看不见那条永去不回的巨轮消失在茫茫无际的海洋里,默默说到:我恨你。镜头最后给了男主一个特写,仿佛他听到了女主说的话,流下了眼泪。袁梦猫腰将爆米花一一收进纸袋的功夫,吴维看到了最后这一幕,整个片子两小时四十八分钟都像在哪看过的电视剧剪切版,侦探片搞笑,片动作片无一例外的给导演们提供了便利、当了言情幌子,吴维一直觉得影视剧狗血的过分所以打心眼儿里犯困,这片尾声的五分钟还有点嚼头,对白、场景大同小异,而传达的情怀却不落俗套,给人耳目一新的感觉。爱后离别想爆发却无处诉衷肠的郁郁苦情。

    袁梦捡爆米花错过了结局,抱怨了一路,逼着吴维给她讲,还要带感情,他知道没有语言天赋,瞥了眼后视镜,她要睡着了。过了下一个路口就是她家,这一带是高档住宅区,别墅多了去,城堡就一个,喏,最高的那片小山,眼看就到了,她却要他停车。在家门口停车,要是只当成单纯的告别情话可就真的单纯了,吴维停了火,车灯暗了,周围连一个蚊子声都没有,不能像家里那样为所欲为,也没有舒适的床,多少有点不适。不知道她怎么想的,男人可是有种偷腥的成就感,尤其是受到了相好的鼓励,她吸允着反复缱绻贪恋他的唇舌,分明就是想要他的最好证明,随着亲吻愈加难舍难分,明知道很晚了却也顾不得那么多,手不知何时已经摸进裙子里,伸向她柔软的部位,她不是很拒绝,腿夹的不紧,女孩儿就是愿意在这方面也是会害羞的吧,这么想着血液突然就兴奋了,身体里沉睡的细胞彻底被激活,道德和理智在快感和征服欲的男人本性面前一败涂地。和女友接吻已经记不得多少次了,做还是交往以来第一次且还在这么特别的地方,狭小的空间,所换的姿势也有限,不过能否得到身体上最大的满足跟客观条件没多大关系,换句话说在空旷的野郊也能游刃有余,酣畅淋漓。

    退回五年前,他也是个浑身荷尔蒙无处放矢的热血小伙子,大学里都干了什么?怎么就没多交往几个其他女生呢,跟岑溪分手后经历了不少女人却一个都没有深入了解过,抱着玩玩的肤浅想法漫无目的的一个又一个女人游走在他的眼前,床上,朋友间,没有一个长久的呆在身边,留在心里的还是那个女人,脑中挥之不去的也只有她,甚至在静如水的月夜下跟别的女人同好时也想象着她的身体,每一寸肌肤都不是他想要的却还做着背叛心意的勾当,超乎想象的索取每个挂着喜欢他旗号的女人肉体,一次又一次的满足她们的欲望,碾灭支离破碎的心,看着那个倔强的灵魂堕入地狱。那一刻还当他死了,癫狂的叫嚣着躯体,无所顾忌的迷离,他以为是哪个鬼使缺了支应仁慈的把他招去,不会回来了,却还是醒了,一堆显而易见昨夜多么旖旎的肢体交缠的皱衣服,筋疲殆尽只顾自己呼呼大睡中的赤身女人,似曾相识的单调壁灯、功能强大的承载着钥匙手机资料文胸的单细桌子、恍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