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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1章 阎家丑事
    那头领想明白了这点,已经猜到了一些事实的真相。淘肉文他是阎山城的贴身护卫,那一天陈豪在苏淳地面前被阎山城逼得自己掌嘴了五十下,他也亲眼目睹了。想来陈豪定然是把这个仇记在了苏淳的头上,如今寻了一个由头便要对苏淳下毒手。

    他虽然很相信苏淳是无辜的,但自己毕竟只是一个保镖,这些事也不是他能说上话的,于是便只能尽快通报阎山城,好让阎山城来解决了。

    “好,我这就去向阎爷通报,只是……”那头领有些头疼的说道:“只是现在表少爷和八小姐正在阎爷的房中议事,这个……我只怕现在说这事时机不太好吧!”

    “什么……陈豪和八小姐都在阎爷地房中?”苏淳闻言顿时隐隐觉得有些不妙,于是立刻沉声说道:“快……立刻带我去见阎爷,不用通报了,我担心阎爷会有危险!”

    “不会吧!这……阎爷他呆在自己的房中会……会有什么危险!”那头领虽然对苏淳有几分信任,却也不敢盲目的相信一个外人,听说他不想经过通报就要立刻去见阎山城,顿时心中产生了几分警惕。

    苏淳叹了一口气说道:“你是阎爷身边地人,难道还没有看出来吗?阎爷这一次得的重病其实根本就不是什么病。而是中了慢慢性毒药,而有机会对阎爷下毒的人就那么几个,保镖和服侍饮食的佣人的嫌疑都已经排除了,那么要害阎爷的人,就只能是阎爷的亲人了!而且已经证实,八小姐就有着极为重大地嫌疑,阎爷昨天刚刚经过治疗,此时精神和体力都极为虚弱,根本不可能会在这种时候把一个可能会害他的人叫他房间里去商量什么事,所以我怀疑这里面可能会有什么问题!”

    “什么。八……八姑姑下毒害我爸爸?”陈洁闻言顿时惊呆了。

    “不……不可能吧!”保镖头领也感觉难以置信地说道:“八小姐她……她可是……可是阎爷的亲妹妹呀!怎么……怎么可能会害阎爷呢?”

    苏淳哪里有时间在这里和他分辩事非,见那保镖头领还在犹豫不决,立刻跺了跺脚,身形一纵,便闪电般的向阎山城的居室而去。

    “唉……苏……苏神医……”保镖头领呆了一呆,却又哪敢让这个刚刚劫持了小姐的人独自闯进阎山城的房间去。可是当他一伸手的功夫,就见苏淳的身形化作一道残影,眨眼之间就已消失在了走廊的尽。

    “上帝!这……这怎么可能!”保镖头领用力地擦了擦眼睛,顺便在自己地脸上掐了一把,才确定刚才并不是自己眼花,也不是在做梦,于是忙回身招呼了一下身后的三个手下:“快跟我去看看呀!你们都傻了!”

    苏淳本能地感觉到阎山城这一次真的要麻烦了,因此不敢有丝毫的犹豫,虽然是在室内,但却在刹那间就把自己的速度提升到了极限,整个儿人看起来就象是一股黑色的旋风似的,半路上碰到的阎宅地佣人甚至都没有看清他的人影,就感觉一股凉风自身边一掠而过,难感觉怪异无比,无不吓得连连惊呼,还以为这里闹开鬼了呢!

    苏淳曾亲自到阎山城的房间进行过观察,因此自然记得阎山城卧房的位置所在。

    阎山城小时候的生活很苦,全家十几口人挤在一个不到二十平米地房子里,一张床从上到下竟然分为四层铺位,人睡在里面就好象睡在了盒子里似地,别提多难受了。

    或者正是因为这段难忘的经历,所以阎山城才会在功成名就之后弄出这么大地一幢宅院,而阎山城自己的卧房中装饰的也并不豪华,但就是突出了一个大字。整个儿卧室足足有将近一百五十平米的面积,似实上里面除了一些必须的日常生活用品和陈设外,并没有什么东西,因此走进这房间看会让人有一种非常不舒服的感觉。

    阎山城斜倚在宽大的床上,全身虚弱无力,他今年其实才四十多岁,但是却感觉自己好象真的已经老了,老到不能再把握自己在家族里的权势和未来了!

    床前站着一男一女,男的正是他的外甥陈豪,而女的则是他的八妹阎箫箫,这本应是一对姨甥关系的男女此时却亲密无比的搂抱在一起,并且正在厚颜无耻地当着阎山城的面进行着激烈的舌吻。

    阎山城的嘴唇开始有规律的颤抖了起来,他体内的余毒虽然已经清除干净,但是受到严重伤害的心脏可没有那么快就可以完全恢复的,现在经过这种绝望的刺激,他那脆弱的心脏再次开始象往常一样开始剧烈的抽搐悸动起来。

    他的嘴唇渐渐变成了青紫色,眼神有些痪散,面前的景物好象电影里的虚镜头似的变得一片模糊。

    阎山城知道今天自己绝对是在劫难逃了,这一对狗男女既然胆敢把他们的奸情摆在自己的面前,那就绝对不会让自己活下去了!

    “为什么!为什么呢!”阎山城很不甘心,这个八妹是他从小带到大的,两个人之间的感觉象父女多过了象兄妹,而阎山城对这个小妹妹的疼爱甚至多过了他的亲生儿子。

    至于陈豪这个外甥他对其的倚重也远远超过自己的儿子,并且还把山城国际的股份无尝转让给了他百分之三,这可是阎家那些亲戚中罕见的待遇。

    因此阎山城万万想不明白,自己最为疼爱和看中的亲人为什么要背叛他,而且还做出了这种为人不耻的丑事来!

    “为什么?哼!”陈豪终于放开了阎箫箫的纤腰,把舌头从那小巧的檀口中缩了回来,转头走到床前,伸手一把抓住阎册城的衣领,把他的上半身硬生生的扯了起来。

    “你说为什么?我陈豪这么多年来帮你做了多少大事?你从黑道漂白后,一有不方便自己出手、见不得光的事情你就会让我出马,把所有的屎盆子全都扣到了我一个人的脑袋上。而你那个白痴儿子又做了什么?他一天到晚除了和一些小混混飚车就是在家里和那些保镖们练些中看不中用的花拳秀腿,可是到头来为什么他得到了山城国际百分之三十的股份,而我却只有百分之三呢?那么你告诉我,这又是为什么呢?难道就因为我姓陈而不姓阎吗?嘿嘿……明明我也是你的儿子,你为什么要厚此薄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