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敬的总警监阁下。淘肉文我想请问一下,我们华夏国的公民,在贵国受到的就是这样的待遇吗?”
那位中年华人放下了手机,面色严肃地望着总警监,说:“不管那件案是子否与苏先生有关,我希望苏先生在这里都可以受到公正公平的待遇。如果贵国的警方都是这样办案子的,那么很遗憾,我们将会保留告上国际法庭的权力,现在这手机里的两张照片就是证据……巴奈特先生。您也亲眼看到了,苏先生是我国杰出的科学家和医学家,在法国也为法国的绝症患者带来了健康和希望,可是法国政府却是用这种方式来回报苏先生,对此我深表愤怒,我想请巴奈特先生亲自帮我们打这场官司,可以吗?”
和这位大使一起来的一个金发蓝眼地白种人闻言摇了摇头,说:“不……我不会接这案子的!”
那位华夏大使大出意料之外,愣了一下。说:“啊……那……那为什么?为什么您不能接这个案子?”
巴奈特表情严肃地说:“因为我也是这启国际纠纷的目击者。我觉得如果乔先生真的想要打这场官司的话,我作为目击证人会更加合适一些。而我要是作为控方的律师的话,也就不可能再出庭作证了,所以,这个案子我是不能接的。嗯……这位杰夫先生是苏先生特地聘请的大律师,我想由他来出面接这个案子,肯定会比我出面更好得多。”
“啊……那太好了!”华夏驻法大使乔先生闻言顿时大喜,他可是知道,要想让巴奈特这种国际知名地大律师作为证人出作证,那可比请他作律师还要难得多。而今天这位巴奈特大律师居然主动要求作证人,显然是对刚才看到地这事也十分的气愤。有了巴奈特这位重量级地证人,再加上铁证如山的两张照片,这官司肯定是赢定了,只要有这官司顶着,就算电视台的那启凶杀案真的和苏淳有关也不要紧了,乔先生完全有把握可以安全的把苏淳带回国去,绝对不会让苏淳在法国坐哪怕一天的牢。
“误会……这事一定是误会!我……我一定会认真处理此事的!”
总警监一听说这事已经上升到国际纠纷,并且还要到国际法上去打官司,顿时骇得面无人色,如果事情真的到了那个地步,他这个总警监首先就得受到牵连,而且这事的影响到底会有多大,谁都无法预料,要是真的因为这事儿而令法兰西在国际舞台上受到多国的制裁和排挤,那……
总警监越想越怕,冷汗哗哗的直流。随后便将他那要杀人的目光缓缓的投向了此事的直接责任人,昆尼尔高级警司。
“不……不……事情不是那样地,真的……真的不是你们看到的那样……”昆尼尔听到乔先生的那番话,再看到总警监格吉尔那凶戾的眼神,当时真地是连自杀的心都有了。
这叫什么事儿呀!自己明明什么也没有做,怎么就被人给扣上了这么一个屎盆子呢!
昆尼尔失魂落魄的往后退了几步。一抬头,正对上苏淳那带着一丝森冷的笑脸,他顿时全身一寒,刹那间福至心灵,立刻毫不犹豫地翻身跪倒在地,象狗一样爬到苏淳的脚下,可怜巴巴地放声大哭着说:“苏先生,求求你……放我一马吧!我……我错了!真的是我错了……我……我再也不敢了,求求您饶过我吧!”
所有的人全都愣住了。甚至连苏淳也完全没有想到,这位高高还不可一世的高级警司一转眼的功夫会变成这个样子。昆尼尔地心里明明清楚他并没有真的打过人,苏淳的脑袋上也根本不会有任何能验出来地伤痕。刚才的事完全是苏淳操纵的,和他昆尼尔并没有任何关系。
可是昆尼尔却没有解释,连一句也没有解释,宁可当着他的上司,当着华夏大使和国际大律师的面跪在地上,象条狗似的求饶。因为他自己心里清楚,这时候无论他怎么解释都已经没有用处了,没有人会相信他的话,人们总是比较容易相信自己的眼睛。当人们自己亲眼看到某一事情的每一个片面后,总是会主观地认为只有自己看到的才是真相,而且现在亲眼看到他暴力伤人这一幕的每一个人的身份都要远远高出他这个高级警司,他不论如何解释,也绝对不会有人相信的了。事实上,如果并非亲身经历的话,假如他是听别人说起他刚才所经历过的恶梦一般的事实,他也百分之百的会认为那人是在胡扯。
既然连自己都很难相信地事,又怎么向别人解释?就算解释了又有什么用?
不得不说。昆尼尔绝对算得上是一个阴险狡猾的老狐狸,权衡利弊只在一瞬间就已经计算出了最佳的应对方案。别看现在是华夏驻法大使提出的要打国际官司,不过这件事最终还是由苏淳来决定,只要搞定了苏淳,那么就什么事儿都没有了。
没错,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象条狗似的给人下跪,象个孙子似的痛哭流涕的确是有够丢人的,简直是把人丢到姥姥家去了。可是丢人总比丢官要强得多吧,只要现在能把这件事压下去。就算让他再当众学几声狗叫又能如何?到了他这个年纪。早就把世事看得透了,象他这种身份地人。平时自然是要保持住自己地威严,让所有职位比他小的人都对他产生出一种敬畏之心来。可是一旦让他选择做人地尊严和他现在所拥有的地位时,他绝对会毫不犹豫地选择后者。假如连权力和地位都没有了,他还有什么狗屁尊严?尊严值多少钱一斤,可以当钱花吗?反正今天这事情也只有有限的几个人知道,而凭这几个人的身份,又怎么可能会把他丢脸的事情胡乱的传出去?所以,只要过了今天这一关,他依然还能保留他往日的尊严,依然还是在众多小警察面前趾高气扬的高级警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