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9 无影的弯刀
苏淳刚才就已经看出来了,这个弓似乎也是可以变幻自身状态的,比如一开始的时候,他看起来就只是一个力气大,拳头重的普通拳手,对于苏淳在身前所布置的真空护甲毫无所知,要不然他也不会白费那么大的力气了,而之后他不但可以用那把极子光刀轻易的破开苏淳身上的真空护甲,而且居我还可以感觉得到苏淳射出的真空武器。淘肉文 这可就不是简单的对极子光刀的应用了,显然弓的精神状态在此其间也发生了很大的变化。而这变化地结果就是。弓的精神虽然变得很强大,可以感觉到各种隐蔽的攻击,但是反应地速度却也相应的降低了。但是反应速度降低那也只是相对他一开始那种如同暴风骤雨一般的攻击速度而言地。实际上就算现在变得慢了,也不会比苏淳慢得了多少,因此苏淳才不得不用出全机械状态来。至少在这种状态之下,他的速度完全不是任何人可以比得了地。只要是在方圆十米之内,他就是主宰一切的神。“刷——”在全机械状态形成的同时,苏淳再次放出了一枚弯刀状的真空武器,虽然只有一枚,但是在这种超越常规的状态之中。那完全可以抵得上任何可怕地力量。无影的弯刀几乎紧贴着弓挥出地极子光刀穿了过去,然后重重的斩落在弓的左臂之上。弯刀消失。手臂掉落,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仿佛水到渠成。真空武器是依靠同实体物质的碰撞后,所产生的压力速换才会对实体物质才生强大的破坏力,因此只要真空武器一旦碰撞到实体物质,那么不管它的力量是否足够破坏掉该物质,这真空武器也会立刻随之消失。所以真空武器是不能重复使用的,而且就算一直没有碰到实体物质的真空武器,在空气中也会很快地消失。因为空气也是物质地一种,只不过由于其密度较小。所以真空武器在其中穿行。受到的消耗才可以不至于立刻崩溃。苏淳不知道这家伙到底还会有什么样地花样,而且既然已经断了此人一臂。这仇已经是结定了,这时候再对他仁慈已经毫无意义,因此苏淳接下来再次凝成了枚真空武器,不等弓反就过来,就将他的另外一条手臂也给切了下来。为了保持自己的精神力,苏淳立刻从全机械状态中退了出来,而直到他退出之后,弓身上的两条手臂才纷纷脱离了弓的身体掉落下来。“哧哧”的鲜血好象泉水一样的从两条断臂处狂涌而出,弓难以置信的看着苏淳,身子晃了一晃,终于无法适应骤然失去双臂的感觉而丧失平衡感,轰的一下,仰面朝天的摔倒在擂台上。全场的观众在上一秒钟里还在纷纷鼓噪,怒斥台上的两个人打假拳,根本没有用心表演,可是下一秒钟,就见苏淳只是微微扬了一扬手,弓的两条胳膊就忽然间自己掉了下来。如果不是弓的断臂处血喷得十分壮观,只怕大家都会以为弓这两条胳膊都是假的呢,要不然好好的咋就突然自己掉下来了呢?苏淳知道如果任由弓的伤口失血,这样下去用不了几分钟弓就会死掉,那他可就再也找不到人去问极子光刀的事情了,于是赶忙蹲下来,伸手向腰间去摸毫针,打算立刻为弓做针灸止血,可是这一探手后才忽然想起自己现在是和人打拳赛呢,身上除了一个裤头什么都没有。“针……快把我衣服里的针拿来……”现在苏淳平时出来不但腰带上会刺着十几枚用来当做武器的毫针,而且衣兜里也会带上一盒消好毒的针,以备随时随地可以为别人治病,因此他才赶忙向台下喊了一声。他知道赵杰就在观众席里看热闹,听到自己的话一定会跑去更衣室帮自己取针过来的。不过苏淳很快就发现弓的状态不是一般的差,本来苏淳以为凭这家伙这么强劲的体魄,就算被断去双臂,只要很快止住了血,就一定不会有生命的危险了。可是现在看来却似乎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儿,弓的血流的比正常人快了将近两倍,就好象他的身体里面有个水泵,在不停的把身体里的血液向外喷射似的。不过是短短的几秒钟的功夫,这擂台就被他的血打湿了好大一片,虽然他的个头比较大一些,但是这样子流血下去,估计再有个十秒八秒钟,这人也就没救了!要拖到赵杰把针找来那是万万来不及了。苏淳想到自己刚刚学过针灸的时候,曾经在公园里用松针代替毫针给常伯做过针灸,效果还算不错。于是他就东张西望的看了一眼,想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针形地东西拿来临时用一用。然而这里是黑市拳赛的擂台。上面当然打扫的干干净净,又怎么会有乱七八糟地东西呢?不过就在这时,他忽然看到弓的头发又短又粗。根根直立,看起来就象刺猬似的。看来只好拿这东西来代替了!如果是早几天地话,苏淳一定不敢这么做。头的地柔韧性是不错,可就是太软了。要想把一根头发插进人的皮肉里面去,那除非得象武侠校旱里的大侠一样,会绝世内功才可以办得到。不过现在苏淳却已经想到了办法,他先从弓的头顶一口气拔下了六根头发,然后瞪大了眼睛。以意念控制着六枚细若无有的针形真空武器猛然向弓双肩上地穴位刺了下去。细小的针形真空武器顿时将弓地肩膀刺出了六个肉眼几乎无法看到的小洞来,而随后。苏淳的双手齐落,将六根头发硬是齐着刚才刺出的小洞插了进去,竟然是丝毫不差。而在别人看来,就好象苏淳真的是用头发刺进了人的身体似的。六处要穴被头发刺入,喷涌的鲜血顿时为之一缓,不过弓体内的鲜血这功夫恐怕也流失了将近一多半了。只见弓的目光变得有些空洞起来,呼吸也逐渐微弱,仿佛生命随时都会终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