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
受制的林天龙咧嘴一乐,双目直视红裙女深深的乳沟,无赖笑语道:“我更想为姐姐你解套,不知姐姐你可愿成全在下心愿?”
“咯、咯……会有机会的,一回生两回熟嘛。《+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
红裙女指尖热情地在林天龙身上游走,随即手腕一扬,把林天龙推倒在纪含嫣身边,大口正好对上了绝色人妻无遮无拦的桃源。雪白肥硕的大屁股像两座肉丘,随着轻微的抖动,屁股上的软肉竟像波浪般波动,似乎在勾引着林天龙,中间的幽谷更加迷人,深色的饱满的完全暴露出来,肉缝羞涩地紧闭着,下面坠着萋萋芳草,甚为诱人。
大男孩的舌头舔在身体上那麻麻的感觉,让她紧张得娇躯发抖,而那条舌头却没有停止的迹象,不断在她如脂般洁白的身体上游走,越来越向上……
大男孩嘴唇触碰那诱人的阴缝,纪含嫣娇躯一抖,倍感羞辱,下意识地紧夹双腿,把阴门紧闭,可是在林天龙看来,那两片蜜唇更显肥厚,洞中风景若隐若现,反而更加诱人。
终于,一股热气喷在了她的上,紧接着那湿软的舌头吻上了她的蜜唇,纪含嫣忍受不住这麻痒的刺激,身体禁不住颤抖,流下了屈辱的泪水。
那舌头像一条毒蛇,坚韧而有力,到处舔弄着,肥臀,蜜唇,柔丝,加上嘴唇的吮吸,发出“啧啧”的声响,不断传入纪含嫣的耳中,她感觉下体又麻又痒,如同有千万只蚂蚁在爬,那灼热的舌头舔到哪里,哪里的麻痒就减轻一分,她咬着牙,尽量控制情绪,抵抗这让人发疯的感觉。
纪含嫣恨不得马上就死掉,来逃避这一切,但是她明白现在她的身体已经不属于她一个人,而是关系到丈夫李楚原女儿小琳达和妹妹纪菡雪的安危,自己现在还不能死,如果真的,等到家人得救罪犯伏法那天,也许就是自己的自裁之日。
“唔……”
一阵又麻又酥的快感从下体传遍全身,纪含嫣娇躯颤抖,一股悸动的浪水从冒出,随那条湿软温热的舌头不停舔弄,致命的快感持续侵袭着她的娇躯。如泣似诉的呻吟在纪含嫣喉间回荡,春色又飞上了新的之巅。
林天龙终于动口了,在红裙女的催逼下,他先用双唇分开了端庄人妻的温柔芳草,然后用舌尖刺入了哀羞的花瓣,钢牙轻轻咬住了阴核。
“啊、啊……”
林天龙试探着用牙齿扯落绳结,不知是套得太紧,还是阴蒂太过娇嫩,优雅佳人的丰盈玉体立刻颤抖起来,缕缕呻吟从齿缝间流出,怎样也压抑不住。
身子的反应让纪含嫣无地自容,彷徨的芳心呢喃回荡,“怎么会这样,好难受,好奇怪……啊,忍住、忍住,不要再流了,唔……又流啦!”
大男孩的热气冲进了人妻花心,纪含嫣的呻吟已有哭音,哀鸣钻进大男孩耳中,绝对是火上浇油,林天龙眼中最后的理智瞬间消失。
看着肉靶中心那最诱人的樱桃,他忍不住伸出贪婪的舌头,舔了上去。
“啊……”
纪含嫣如受电击,忍不住娇呼出来。大男孩含住她的阴核,舌头不停在上面拨弄着,就像在品尝可口的美食。
纪含嫣柳眉紧蹙,拚命忍耐,却也禁不住气血翻腾,身体燥热,内心的情绪像火山一样躁动着。她从怀上小琳达到生育以来久未经人事,此刻最敏感的地方被丈夫李楚原之外的大男孩舔弄,高贵的身子违背了她的意志,再也经受不住挑逗,股股浪水从甬道中渗出。而她在强烈的刺激下,肥白的雪臀不停晃动,喉中发出不能抑止的呻吟,如泣如诉。
她放松了紧张的神经,身体变得软绵绵的,在林天龙的挑逗下门户大开,凝脂软玉般的肌肤透着红晕,渗出丝丝汗津,下体也已经泥泞不堪。
舔动、吮吸、轻咬、弹打……林天龙的唇舌动作已不再单一,片刻之后,呼吸如火的他猛然一卷舌尖,红舌卷成了棍状,好似交欢般刺入了内哩。
成熟饱满而又紧窄一线的花穴陡然震颤,纪含嫣的心房剧烈收缩,如此情形让她再也不能自我安慰,含羞带怒的颤声冲口而出,“林天龙,你在干什么?”
“舅妈,你别误会,我在找……找线头,忍一忍,很快就成啦!”
大男孩话音未落,舌尖向上用力一卷,果然找到了深藏在蜜洞里的绳结线头,滚烫的红舌随即紧抵肉壁,缓缓向外移动。
“啊,啊,啊……”
人妻少妇尖叫已经开始清晰,横空悬挂的身子再次受到了电流冲击;线头好不容易被弄到了肉穴门口,大男孩再次喘了一口大气,然后大口一张,把两瓣蜜唇完全覆盖,用尽全力凶猛一吸。
美妙的闷响声中,不仅线头被吸了出来,就连纪含嫣的花心也被吸得摇摇欲坠,危在旦夕。顷刻间,淫液不能抑止,汩汩流出。
第249章 第五关纪含嫣无奈失贞
“呀——”
也许是扯动绳结时的疼痛,也许是魂摇魄荡的难受,当致命绳结从阴核上被扯落刹那,纪含嫣朱唇大张,香舌弹动,乳汁激射,发出了长长的,激烈的,复杂无比的尖叫之声。
发自灵魂的呐喊缓缓散尽,甜美乳汁的喷射逐渐停止,浓郁的在石室内悠悠飘动,狂乱的春色世界难得安静下来。
女婴小琳达终于安全落地,红绳机关开始连续穿梭变化,纪含嫣转眼由横卧变成了凌空直立,双脚被拉成了一字型左右分开,双手则第一次回复了自由。
“咯、咯……”
红裙女总在需要的时刻出现,面对林天龙与纪含嫣质问的目光,她回以冤屈的表情道:“我可没失信,纪检察官只要拉动左手的红绳,立刻就能回复自由;如果不想下来,就拉右边的红绳,咯、咯……对了,解药就在墙角,你们吃下去立刻就能恢复功力,到时请自便,我就不送啦。”
红裙女带着得意荡笑转身而去,端庄佳人试探着扯动缠绕在左腕上的红绳,娇躯果然立刻下落;接近自由,但纪含嫣却花容失色,惊得魂飞魄散,林天龙也终于明白了红裙女话语里奇怪的提示。
人妻美妇下落之处,被迫张开的正好对准了林天龙笔直上挺的阳根,这么落下去,无异于投怀送抱,纵体交欢。
危急瞬间,纪含嫣用力抓住了右手红绳,虽然手臂一阵剧痛,但她丰盈曼妙的身子终于在半空停了下来,两人凝神一看,各自惊出了一身冷汗,成熟饱满的与雄壮只有几寸距离,两者的热气已经互相交缠在一起。
纪含嫣用力拉扯右手绳子,尽量把自己拉高,可是邪恶的机关煞是可恶,每过几秒还是会自动下落,害得贞洁人妻不敢有半点松懈,体力一点一点的耗尽。
丰腴起起落落,美妇手臂开始发酸发疼,纪含嫣急中生智,哀求的目光看向林天龙道:“天……天龙,你能……挪开吗?”
林天龙明白纪含嫣的意思,苦着脸道:“舅妈,我动不了。”
“天龙,那你……让它……软、软下去吧。”
轰的一声,虚空被贞洁人妻的话语炸成了碎片,激烈的春风再次疯狂乱转,无休无止。
“好、好……我努力,呼……”
林天龙用力闭上了眼睛,可纪含嫣的绝色风华,尤物玉体,尤其是乳汁四溢的极品美乳,一一刻入了他脑海,一时半会儿又岂能忘记。
幻想中的大男孩非但没有让欲火消退,阳根反而奇迹般暴涨两圈,隐藏的一截骤然弹了出来,那粗长之势令纪含嫣魂惊魄摇,手臂一颤,差一点当场落了下去。
大男孩在重重地喘息,女人在痛苦中坚持,纪含嫣的双手还没有放弃,一滴春露从蜜唇上缓缓滑落,滴答一声,正好滴在巨蟒蟒头之上。
“呃……”
林天龙受到如此重击,紧闭的双目倏忽张开,肆无忌惮地扫视着人妻美妇的禁地;绝色美妇的心灵也受到了重击,万般哀羞犹如万蚁噬心,一点一点地吞噬着她的心灵与。
下沉,一分一分的下沉;接近,一寸一寸的接近;越来越沉,越来越近……极度的刺激让天地空间一片迷离。
“好大好烫啊!”
这样想的时候,一丝热浪从纪含嫣的下腹升起。被粗大滚烫的蟒头紧紧压顶的蜜唇,也不自主地收缩了一下。突然,强烈的触感在娇嫩的媚唇上爆炸,纪含嫣脱口惊叫,猛然惊醒,成熟饱满的急速向上回升,甩开了插入半寸的蟒头,也耗尽了绝色美妇最后的精力。
即使只是一触即分,但是那一瞬间的接触,的皮肤与皮肤、肌肉与肌肉,纪含嫣鲜明地感受到大男孩的坚挺和粗大。
纪含嫣觉得自己的双腿内侧和蜜唇的嫩肉,仿佛要被烫化了一样。一阵阵异样的感觉,从她的下腹扩散开来……
林天龙只觉快乐一闪即过,他很想欢呼,却不敢出声,唯有双目圆瞪,不顾一切地看着浑身嫣红,羞不可抑的端庄美人妻。
淫戏还在继续,邪恶的淫绳又向下一沉,令半个圆头刺入,紧接着又突然一顿,让纪含嫣有了挣脱的机会。
“噢……”
无数次上下后,温润与紧窄的快感令林天龙开始发狂,而大男孩阳根的滚烫与硕大也勾起了纪含嫣的渴望。巨蟒蟒头一下又一下地压挤着纪含嫣隐秘花园的贞洁门扉,仿佛一股电流串过背部,纪含嫣拼命地绷直脚尖,差一点叫出声来。
子宫花房阵阵瘙痒,春水蜜液顺流而下,纪含嫣清晰地感应到蜜唇在颤抖,在张开,波澜翻腾的心海突然升起一股巨浪:坐下去吧,坐下去就可以逃生了,对……勇敢的坐下去,里面好痒呀!
“啊……”
纪含嫣差点压抑不住惊恐的低呼。
像有火球在秘部爆炸,疯狂般的羞耻冲上心头。蜜唇在巨蟒蟒头上面滑动,被异样的火烫笼罩,的粗大紧贴同样的花瓣,丑恶的蟒头挤迫嫩肉,陌生的棱角和迫力无比鲜明。红绳扯动,身体扭动却造成紧箍侵入的,使更紧凑地贴挤花唇。
大男孩的丝毫不容喘息,缓慢而不容抗拒地开始抽动于纪含嫣那紧窄的方寸之地。火烫的坚挺摩擦花唇,蟒头鲜明的棱角刮擦嫩肉,前后的抽动中,尖端轻触饱满翘立的花蕾,花蕾被坚硬火热的触感不由自主地颤动。仿佛坠入寒冷的冰窖,纪含嫣的思考力越来越迟钝,相反地感觉越发清晰。像有火焰从身体的内部开始燃烧。
紧窄的幽谷中肉蛇肆虐,幽谷已有溪流暗涌。贞洁禁地被淫亵地攻击,整个人被大男孩炽热的男性官能所吞噬。纪含嫣的全身被羞耻,屈辱和欢愉的电流所包围,矜持的贞操几乎已经全面崩溃。天人交战,心灵煎熬,纪含嫣就此悬在半空起起落落,忽轻忽重的“接触”让她有了生不如死的痛苦,又有放纵飞跃的渴望。
“啊,含嫣舅妈……别……别动啦,啊、啊……”
每一次落下,柔腻的夹击总会包裹林天龙的灵魂,但酥麻还未钻入心窝,人妻已离他而去,留给大男孩的是无比难受的肿胀、燥热。
林天龙的叫声不知是想让纪含嫣不要坐下来,还是不要升回去,端庄佳人无意间低头一看,突然发觉,林天龙——丈夫以外男人的竟然已插入了两寸多,而且他还是她外甥女胡静静的男朋友,大男孩硕大的圆头大大地撑开了她人妻美妇的蜜唇,难怪快感突然倍增。
纪含嫣猝不及防,全身的重量来不及调整,集中支撑在大男孩那粗长的坚挺上,两片蜜唇立刻被大大地撑开,滚烫的巨大蟒头挤入窄洞,极度强烈的凄绝快感同时上冲头顶。
“呀……”
纪含嫣一声惊叫,立刻踮起脚尖,左手死力地拉抓红绳。“呜……插进去了,要被全部插进去了,老公,楚原,快来救你的妻子!”
“成功啦,马上就要成功啦,他们就要变成我们夫人的奴隶了,快呀,快点坐下去呀——”
石壁之后,红裙女激动得脸色通红,手舞足蹈;红裙女在笑,纪含嫣则在哭泣,身在半空的她不停晃动,无形之中,令阳根在口不停摩擦,浅浅的插入让人妻美妇的抵抗逐渐崩溃,悲凉的泪花奔涌而出,凄美动人而又荡魄。
听凭纪含嫣拚命向上挺起身体,粗大的蟒头稍稍滑出蜜洞,但仍虎视耽耽地紧顶住蜜洞口,被挤开两边的蜜唇已无法闭合。
大男孩的已经突破第一道防线,娇嫩的两片蜜唇无奈地被挤开分向两边,粗大火烫的蟒头紧密地顶压进自己贞洁的口,裸的嫩肉被迫接受着的接触摩擦,这已经和真正的只有毫厘的差距了。
纪含嫣贞洁的蜜唇已经屈辱地雌服于大男孩粗大的蟒头,正羞耻地紧含住光滑烫热的蟒头。随着红绳的微摇,嫩肉被压挤摩擦,化成热汤的蜜汁,开始沿着大男孩的蟒头的表面流下。蟒头的尖端在花唇内脉动,纪含嫣全身的快感更为上升。
“不行……”
内心羞耻地挣扎。纪含嫣提起了腰,大男孩的蟒头在蜜洞入口处进进出出,纪含嫣觉得自己大概要飞起来似的,以前在丈夫李楚原身上跟本没有经验过。纪含嫣伸开的脚尖绷直起来。的花唇被抵住,粗大而火烫的前端毫不放松地挤迫,已经在燃烧的身体,现在似乎要爆发了。
“你的身体想要了吧?纪检察官……想得很难受了吧!”
红裙女旁观娇笑着揶揄道。
“没有!”
纪含嫣娇喘吁吁地否认着,可是粉胯之下,大男孩蟒头第三次摩擦过娇嫩的珍珠花蒂时,不只是纪含嫣的身体内部而已,从全身各处好象都喷出火来了。
“呜……”
发出呜咽之声,吐着深深的气息,纪含嫣俏脸上那雪白的肌肤都已被染成红色。已经不是防卫不防卫的问题了,从隐秘花园之处传出的快感,使得全身在一瞬间麻痹了。娇嫩的珍珠像喘息般的轻颤,从下腹一直到腰,发出一种不自然的抖动。
粗大蟒头的前端于是再次陷入蜜唇深处的紧窄入口。
“啊……”
从迷乱中惊觉,纪含嫣极力地想逃开那可怕的大男孩,只好将身子往上挺。
大男孩无法追击,只是有意无意地研磨着纪含嫣蜜洞入口的周围,粗大的蟒头尽情地品味着纪含嫣蜜洞口嫩肉夹紧摩擦的快感。纪含嫣绷紧了四肢,再怎么挣扎也逃不开这羞辱的姿态。
但对大男孩来说,炎都市第一美女检察官那皱紧眉头和紧咬牙关的表情,却更能增加他的兴奋,粗大的蟒头,瞬间又更兴奋地脉动了一下。单单是这样子地玩弄,就足够让纪含嫣羞耻得发疯。自己贞洁的蜜洞竟然在夹紧一个大男孩的粗大蟒头,虽然还没有被插入,纪含嫣已经被巨大的羞耻像发狂似地燃烧着。
大男孩骨子里天生拥有风流基因,林天龙更是无拘无束的阳刚男人,正当欲火要给予他耸动的力量之时,飘飞的泪花洒到了他脸上,雨雾被欲火瞬间蒸发,但哀伤却留在了大男孩心房。
咆哮的阳根突然强自停顿,电能气功的玄妙让林天龙脑海灵光一闪,犹豫只是一刹那,大男孩的目光从美乳上移开,凝视着端庄佳人几近绝望的空洞眼眸,人生难得一次正义发作道:“含嫣舅妈,坚持一会儿,我有法子了。”
“啊!”
纪含嫣双眸重燃希望之火,不敢置信地低头看向了林天龙,从未有过的感觉融入了佳人喜极而泣的泪花,下体的哀羞似乎也消减了几分。
砰的一声巨响,地宫大门被重重推开,杨丽菁从天而降一路畅通无阻,杀到了地宫核心地带。
杨丽菁从天而降,红裙女眼中却毫无惊惶之色,仿佛早在预料之中似的,一脚踢翻了火盆,随即飞身跃起道:“杨政委,你来晚啦,收尸吧,咯咯……我可不陪你们玩耍了,告辞!”
一片烟火挡住了杨丽菁脚步,火光之中,只见一袭红影破空而过,直接跃入了侧面通道,红裙女率领着黑白二人押解着呆若木鸡的李楚原悄然撤退。
外面的战火完全被厚厚的石墙阻隔,石室内,纪含嫣紧张无比颤声问道:“天龙,你……没事吧?”
“没事,舅妈放心,马上就行啦。”
一缕血丝从林天龙唇角流出,还有更多的逆血向喉咙涌来,他从没有想过,一向聪明的自己也有自找苦吃的一天;钢牙一紧,大男孩忍住了逆经乱脉的巨痛,只要再集中真气最后一震,元气大伤的阳根必将变成小虫。
小啦,果然开始变小啦!
纪含嫣芳心一阵欢呼,桃源花瓣敏锐地感应到了阳根的变化,绝色人妻不由双手紧抓红绳,生恐自己在这最后刹那留下千古羞恨。
就在最后刹那,轰的一声,石门突然打开,杨丽菁手执军用匕首终于冲了进来。
杨丽菁撕裂虚空的身形半空一顿,紧接着光芒尽收,不进反退,瞬间面红耳赤,手足无措,好似一只受惊的小鸟。
“含嫣姐,我来晚了,害你们受苦了!”
杨丽菁二话不说,抡匕首就斩向了钉在墙上的一排红绳。
“不要——”
相同的惊叫从林天龙、纪含嫣口中激射而出,可惜他们全都晚了一步。
“呀——”
匕首过红绳断,下一刹那,一道哀羞绝望的惨叫充斥了石室每一寸空间。
噗的一声,暧昧的时光在这一刻缓慢无比,纪含嫣飞速下落,一寸、两寸……人妻不停张开,柔腻摩擦中,林天龙的寸寸插入,就此“被迫”占有了绝色嫂子的贞洁之身。纪含嫣两手拼命地想拽住红绳可毫无作用,清晰地感觉到大男孩粗大的蟒头已经完全插挤入自己贞洁隐秘的蜜洞,火烫粗壮的压迫感从下腹直逼喉头。
万般努力刹那付之东流,就在救兵到来的一刻,就在杨丽菁眼皮下,一男一女深深地合为了一体。
“啊喔……”
人妻美妇的哀羞冲到唇边,竟然与呻吟一般无二,纪含嫣很想翻身逃走,但身子却在酥麻中倒在了林天龙胸膛上,美人瞬间乳汁四溢,春水奔流。
“咯咯,他们俩一旦合体就中了合体双修露之毒,纪检察官林特派员,你们就尽情欢好吧!呵呵!”
红裙女的娇笑声渐行渐远,却震撼在四个人心头。
杨丽菁手中匕首一挑,石室墙角的红色帐幔凌空飘飞,盖住了林天龙与纪含嫣交缠的;任凭纪含嫣如何大气优雅,此时也不敢面对杨丽菁,她下意识把脸藏在了林天龙肩窝处,大男孩则厚着脸皮,把手指向了解药。
解药入口,功力全复,林天龙虽然不舍,还是用力一抽,却没能抽出阳根,反而弄得纪含嫣丰盈曼妙的身子波浪起伏。
“啊,怎么会这样?”
强烈的疑惑在石室内盘旋飞舞,杨丽菁纪菡雪目光整齐地飞了过来,林天龙则试探着又动了几下。
“嗯、嗯……乐兄弟,别动,啊……”
纪含嫣嫣红的脸颊抬了起来,望着杨丽菁颤声道:“丽菁,我们中了‘合体双修露’,现在分不开……”
端庄佳人已没有勇气把话说完,纪菡雪还有点迷糊,杨丽菁则瞬间玉脸通红:“那我们暂时先在这里等候援兵吧!”
宽大的红帐变成了被单,包裹了一对野鸳鸯难分难解的欢爱之身;直到这时,杨丽菁这才想起了被忽略的菡雪,看着同样一身痕迹的晶莹少女,杨丽菁瞪向林天龙的目光更加如火如荼。
“菡雪,你没事吧?”
“丽菁姐,我没事……”
菡雪羞不自胜地说道。
“那就好,幸好小琳达也是安然无恙!”
杨丽菁在小琳达额头轻吻一口,等菡雪穿好衣服,才将小琳达递到菡雪怀中。
“小琳达,乖乖小琳达,姨妈吓死了!”
菡雪也满心欢喜地在小琳达脸颊上深吻一口,再也压不住好奇心,略带酸味地回头看了一眼贴在一起的林天龙纪含嫣两人,“丽菁姐姐,什么叫合体双修露?他们什么时候……才能分开?”
杨丽菁清冷的话语很是平静,只有尾音才有些微的异样,“那是最近从印度走私过来的密宗邪教修炼的一种特殊违法药物,男女一旦沾上,十二个时辰内不能分开。”
纪菡雪可不怎么关心合法违法,脱口惊叹道:“啊,他俩一天一夜都要这样……黏在一起呀?”
“噗嗤!”
刚刚破了处子之身升级少妇的菡雪不禁偷笑出声,一直低垂美眸的纪含嫣也暂时忘记了自己的羞窘,杨丽菁虽然没有发笑,但雕塑般美丽的脸颊却闪过一抹红晕,令黑暗的地牢亮丽了三分。
“菡雪,我们先出去吧!我要联系一下队员把你们送回去,含嫣姐,天龙,你们一会也上来吧!”
杨丽菁淡淡地说道,菡雪看了姐姐纪含嫣和爱郎林天龙一眼,想说什么却没有说出口,只好抱着小琳达跟随杨丽菁走出地牢,回到地面。
杨丽菁深深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这才发觉自己刚才语气之中居然莫名其妙透着一丝酸酸的醋意。
纪含嫣和林天龙自然听出了杨丽菁的弦外之音,她是在为他们俩创造机会。
纪含嫣和林天龙两人只能穿回上衣,宽大的红帐又变成了斗篷,不仅遮住了上身,连四条腿也遮住了大半。
纪含嫣林天龙只觉有股异样的躁热,比之方才被逗弄时的热力更加高涨,彷若燎原烈火被压挤在腹下,一瞬之间爆发出来,奇妙的炽热从幽谷内部不住流窜,莫名滚烫的欲火在胸中,身子全然使不上力气,只有原始的渴望在心里燃烧,烧遍了每寸肌肤,火辣辣的已烧化了全身。
纪含嫣丰腴美腿被迫盘卷在林天龙腰间,绝色人妻恨不得把自己整个人藏在斗篷里,可惜比普通女子要高大丰满的娇躯却难以达到心意。
谁能想到,炎都市最端庄优雅,最贤淑高贵的纪检察官竟然会在光天化日、大庭广众下,与丈夫李楚原以外的男人纵体交欢,居然还是李楚原外甥女胡静静的男朋友!
“天龙,我们也上去吧!”
纪含嫣羞羞怯怯地呢喃道。
“舅妈,那你可要搂紧我的脖子,我抱着你慢慢上去!”
林天龙说道。
“嗯,慢慢的,轻轻的,小心翼翼的……啊……”
纪含嫣才提心吊胆的叮嘱,林天龙抱着她丰腴圆润的一起身,粗大坚硬的巨蟒在甬道之中刚才只是进去一半,如今一起身越发深入到底,纪含嫣睁大着眼睛哀叫一声,发出一声悠长而满足的呻吟,一股滑腻而灼热的插入感强烈袭来,借着的滋润,饱满肥腻的肉瓶已将林天龙粗大的约半根深深吞入,刹那间灼热的巨大多半段已经深深的没入了她充满的中了。双腿根部不由自主夹紧,以免这把整条巨物尽根插入。如被这怪物般的大家伙全插进来,她的虽是名器恐怕也受不了。
第250章 纪含嫣身心俱失
假装不小心的林天龙眼看到炎都市第一美女检察官如此敏感反应,兴奋地一颗心都要跳了出来!感到他那的异常巨根有多半已插入纪含嫣那部分被腔肉紧紧裹住,又热又紧的强大吸力从四面八方传递到大上。他立刻明白,这绝色人妻纪含嫣的是难得一见的名器,但显然还未经过调教开发,是让男人逍魂无比的极品宝穴!
嗷——想到这儿,林天龙的心灵发出了悠长的狼嚎声,搂住含嫣舅妈腰肢的大手往下一沉,火热的掌心陷入了肥美臀肉之中。
“不要……”
纪含嫣突然如发了狂一般,莹白雪润的娇躯忽然向前一扑,“噗滋”一声,腔道吐出了刚刚深入的半个巨大,林天龙一屁股坐在地上,她丰腴圆润的摔在林天龙的身体上,一双弹力惊人的砸在林天龙宽阔的胸膛,只听“啪”的一声,溅出一片晶莹的乳汁,顿时奶香四溢。
随着林天龙坐倒在地,纪含嫣跌坐在大男孩身上,刚刚吐出来的半根这一跌撞之下又整个吞吃进去,狂乱的闪光登时在纪含嫣脑中炸开。一股排山倒海的快感传遍全身,纪含嫣兴奋得娇躯乱颤,她柳眉紧蹙,美目微闭,绝望而快活的泪水顺着绝美的面庞滑落……
纪含嫣软绵绵地伏在林天龙身上,丰满柔腻的身体已被香汗浸湿,她大口喘着粗气,丰硕地乳峰不断悢伏,芳心娇羞难抑。
“天啊……我在做什么啊……”
“嗯……咳咳……”
被纪含嫣的身子一撞,林天龙身体一颤。此刻这大男孩的内心真是激动无比,炎都市第一美女检察官的肉身已然得手,与她妹妹菡雪的肉身相比,这纪含嫣的更是不承多让,而且还是这美人自己把下身美穴送上自己的大,心中只想着与这天下少有的大美人癫狂,他深知自己的无比雄伟,只怕含嫣舅妈是经受不了,忍不住咳了两声,口中关切问道:“含嫣舅妈……你……没事吧……没有摔着吧?”
“我没事,都怪舅妈刚才不小心推了你一下,害你摔倒了……”
纪含嫣俏面一红,暗忖:“不小心摔倒却与他假戏真做,可是方才真的好舒服……”
大插入时那充实的感觉自己从未有过,竟然令她舒服得魂飞魄散,那感觉如同又经历了一次破瓜。
当年与丈夫李楚原洞房花烛夜,两人折腾了一晚上才勉强插入,随之草草了事,那时感觉痛楚而生涩。方才的这次“破瓜”毫无痛楚,而是舒爽入骨,心情却如当年一般激动而忐忑。
那蚀骨的快感如流星般转瞬即逝取而代之的是更加强烈的空虚和渴望,纪含嫣丰腴圆润的贴在林天龙身上芳心火燎般焦躁,低声喃喃自语:“天龙,不然……我们再起身上去吧……”
“好吧!含嫣舅妈,这次我小心一些!”
林天龙抱着纪含嫣丰腴圆润的再次起身,乍一起身,巨蟒就在纪含嫣甬道之中来回抽动。
那彻底充实的滋味,令纪含嫣美眸如雾,整个人软在他身上;虽说极力控制自己,但体内萌动,幽谷竟又湿滑起来,股间的湿滑令纪含嫣又羞又怕,羞的是自己这般易动情,哪能瞒得过这个大男孩?怕的是这般易于动情的自己,害怕他一时忍不住在自己身上肆意挞伐。
林天龙双手扶在纪含嫣结实挺翘的雪臀上,加上挺直,轻松愉快地将她娇躯抬起,本来林天龙心里还有三分忐忑,也不知畏怯的宫仙是否受得住自己这番抽动,可看她娇羞无比,连幽谷里都透着湿腻的渴望,便知纪含嫣身上心底,对大男孩的侵犯都是半推半就无可奈何,不由得意起来。
林天龙双手托着她轻轻滑动;不堪刺激的纪含嫣登时一声莺语轻吟,甜得像是要化了一般,令他心花怒放,胸口都鼓了起来。
贴着那紧黏他胸口的双峰一阵鼓荡,火热的刺激令林天龙真有把纪含嫣再压到地上好大快朵颐的冲动。
“含嫣舅妈……抱紧我……唔……来……把脚勾好……我带你上去……保证不会让你难受的……”
林天龙嘴里说着,双手紧紧抱住纪含嫣丰腴滚圆的臀瓣,借着迈步走上台阶的势头,每一步走动,巨蟒在纪含嫣的甬道之中都会抽动一下。
被那勇壮强悍的顺势彻底插入,虽然强作镇静,纪含嫣只觉魂都快要飞了。随着迈步走动,那宝贝插得更深,咬住了她外露的花心再不肯放,光只是表面上轻巧地将脚盘到他腰上的动作,已带动幽谷中连番颤动,也不知花心被他刺激了几下,酥的纪含嫣媚眼如丝、香氛轻吐,一副不堪怜爱的娇弱模样。
若非娇躯仍水蛇般缠着他不放,那幽谷夹啜着时更充满了本能的渴望,光看脸上神情还真会让人想把她放下好好怜惜哩!
被花心裹着顶端,林天龙只觉一股酥意直上心头,若非才在菡雪内射了两次,又在纪含嫣嘴里口爆了一回,这回再怎么说也要撑得久些,他还真会忍不住呢!他抱着纪含嫣,慢慢走出地牢来到台阶脚下。
“不要这样……啊!”
纪含嫣身子下意识扭动逃离,却立刻唤醒了的感觉;林天龙的大手乖乖回到了美人背上,隔衣轻抚,但他的阳根可不听话,瞬间越来越硬、越来越热……
端庄佳人只觉花心一涨,大男孩的又充塞了她子宫花房每一寸空间,万般无奈下,端庄佳人已经没有了反抗的意念。
“唔……轻……轻一点。”
“嗯,准备上台阶了,舅妈,你抱紧我。”
林天龙从没有这么喜欢上台阶,一边保持着外表的无辜,一边使劲而坚定地迈步,暗暗加大迈步的幅度,与甬道的摩擦陡然加剧。
“呀——”
本来还只心慌意乱于插入时的美妙感觉,纪含嫣双手环搂着他颈项,一双盘夹着他的腰,让幽谷全盘奉献在的品尝之下,那刺激已令她不住轻哼娇吟,没想到林天龙才一举步,纪含嫣便感觉到了这一步行的威力:随着他步子迈出,似是愈探愈深,随他一步一下深挺,重重地顶在花心上头!
尤其是他的手只是轻托着纪含嫣的雪臀,让她在自己每一步跨出时,娇躯都随着走动的节奏在他怀中弹跳,一步一刺激、一步一深刻,每寸空虚都被他深刻地填满,敏感的滋味一洗刷着纪含嫣的身心,令她情怀荡漾,藕臂搂得他愈发紧了;美峰隔着薄薄的上衣在他胸前不住厮磨,下体却稍稍挪开,免得影响他迈步,不料他举步中粗大坚硬的巨蟒更好深入幽谷之内,叩得她欲泄欲茫,醉人的美妙真是言语难以形容。
被他这般合体走动,纪含嫣只觉眼前迷茫,除了大男孩以外什么都看不到,娇躯除了他的触碰外什么都摸不到,每寸肌肤都被那火热熬得毛孔大开,拚命地吸着他身上充满的大男孩味道,高挺的酥胸只在他胸前美满饱胀的旋磨,一对蓓蕾早已高高地挺了出来,涨得像要绽开来一般。
尤其是幽谷里的滋味更是难言,纪含嫣这才知道什么叫做彻底迷醉的感觉,只觉的滋味在体内不住盘旋积蓄,期待着爆发时的绝顶美妙,芳心里再不管这地方、这体位适不适合交合了,她只想被他这么且淫且行、边走边干,让她迷醉之中身心都被送上仙境,美到再也不愿意醒过来。
他刺得深刻,一步一挺刺之间,纪含嫣只觉魂飞天外。他每一步走动,都似在她幽谷处狠狠地深插一下,仿佛窄紧的幽谷都被他占得满满的,一丝空隙也没留下。
她知道这回自己丢的很厉害,却仍不由自主地在他怀中顶挺旋摇,满腔淫欲化成了一的汁液,随着他的走动倾泄而出,往往前面一波还没泄完,后面一波又涌了上来,后来甚至每走一步都令她一次,那舒爽滋味真是难以言喻。
她轻咬着纤指,美目半启半闭,鼻中咿唔出声,肌肤润艳生光。这种被他深切占有,被他深切需要的感觉真是太棒了,以往的难受茫然似都插了翅膀飞掉,这是丈夫李楚原从来没有带给她的感觉,她渴求地在大男孩怀中轻扭,这持续的步行,令她快意横生,只希望从地牢到地面的台阶愈来愈长,愈来愈走不完。
本来走上台阶时,林天龙还真想直接加快脚步走上地面去,但步行之间被她夹得好生畅快,尤其当她在怀中扭摇呻吟、状似不堪的模样,更令林天龙淫心大悦,他索性放慢脚步一步一步走了起来。
每步跨出便一下顶戳,直透那娇嫩的花心处,双手更不住小力抛送着纪含嫣轻盈的裸躯,配合步履的节奏,奸得纪含嫣不住唔嗯喘叫,到后头虽咬着指头放轻了声音,可眉目之间又是一番强忍着却不能抑制春心大动的风情,整个人亲密地贴在自己身上,对自己的渴望再也无法忍耐。
尤其步行顶挺之间,没有把幽谷时时胀满,那的流泄一开始只是涓滴,愈到后来随着纪含嫣的欢悦愈发流得急了,腿脚处尽是纪含嫣泄出的汁液。那湿滑润腻的感觉,虽令他步行间愈来愈不方便,可光是感觉便如此。
林天龙后来干脆装出劳累的样子,一步一歇一步一停一步一顿,顺着停顿的力道,巨蟒在甬道之中一顶一顶插入到底。弄得纪含嫣娇躯剧颤,美目迷离,樱唇微张,娇喘吁吁,他一边小心翼翼地走着,感觉被甜蜜又活力十足地紧夹啜吸,竟不因她的而有丝毫止歇,美的他几次都想射了,强挺着才能忍住一泄如注的冲动。
“含嫣舅妈,你没事吧?你出了好多汗啊!”
林天龙一边探首在纪含嫣耳边,吻着她的香汗,嗅着激情中溢出的体香,轻声而间接地告诉这人妻美妇她的身体是多么诱人、多么熟美,多么令他爱不释手,愈奸愈是快活。
出了好多汗还是出了好多水?现在的纪含嫣却管不了这么多了,那直透入幽谷的药力如此强烈,在她的体内通行无阻,将纪含嫣的理智彻底煎熬殆尽,不留一丝余烬;此刻纪含嫣已完全被那欲火冲毁了矜持,空虚的幽谷只渴待着男人的充实,将她彻彻底底地占有,任男人以种种淫恶手段奸淫污辱,直到体内渴望的烈火烧尽之前,她都再也离不开男人的掌握。
本已难耐厮磨的感觉,的满足还是其次,最重要的是自己被搂抱、被需要的嗜欲被他满足,心下的火热才是最令纪含嫣的主因;现在被他耳鬓厮磨间悄语连连,入耳处都是令她心痒难搔的渴望,纪含嫣爽得觉得花心也开了、魂也飞了,整个人恍惚间似是正在海涛当中被抛送着,一浮一沉间再难定住自己。
她欢悦地喘息着,搂着他再也不愿分开,只觉幽谷当中火辣舒畅,每一波袭击都令她发热发软,在体内爆炸般的快意无穷无尽,再也不肯止息。
泄得浑身舒畅,仿佛每个毛孔都在欢唱着无止无尽的快乐,纪含嫣不知道自己泄了几回、不知道自己丢成了什么样子,当眼中终于看到森林树木蓝天白云的时候,当薄薄上衣包裹的粉背终于贴到了柔软的草地时,她满足地娇吟出声,如丝媚眼只见林天龙笑意盈盈,身上满是汗水,与自己的肌肤正自水乳交融,面上神情虽是满足又带着征服的畅快,却也微见疲意,低喘声中却仍透着大男孩强烈的。
“含嫣舅妈,我们终于上来了!”
林天龙几乎咬着她白嫩的耳垂低声挑逗。
“天龙,你累坏了吧?”
纪含嫣眉目含羞地看了他一眼,又羞又怕欲拒还迎。
“为了含嫣舅妈,我再苦再累也心甘情愿!”
林天龙一边深情款款,一边有意无意两下,硕大滚烫的蟒头在纪含嫣子宫口狠狠研磨了两下,插得人妻美妇娇躯剧颤,美目迷离,几乎叫出声来。纪含嫣虽觉幽谷在连番的之中有些刺激过度,舒快之中暗含着点点痛楚,竟似错觉自己又回到了破瓜之夜一般,但那无限美妙的肉欲快乐,却将那一点点的不适驱得干干净净。
她知道自己身子虽是轻盈,但要抱着自己一路走上台阶从地牢走上地面,还且走且淫,对大男孩而言双重的消耗绝不轻松;林天龙虽是强壮,可一直走下来恐怕也吃不消吧!
纪含嫣娇媚地贴上嫩颊,感受着他的汗水,“天龙……舅妈好舒服……舅妈谢谢你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