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脚蹬了那人小腿一下。知道媳妇是男的,也就不用对他多客气了。
“……,也只有你有胆子敢叫本王‘喂’,还敢踹本王……”
“你说啥?俺听不清。”铁牛把耳朵凑到悠面前。
咔叽!悠张口就对铁牛的耳朵狠狠咬了一口。
“哎哟!阿悠…你你你!”铁牛捂着耳朵痛得脸皱成一团。
伸手一推,把人推倒,拉过棉被把人裹起来,“铁牛,躺下去。”
“啊?俺不困,不想睡。”
皇甫悠皱起眉头,小声喝道:“让你躺你就躺!废话那么多干什么!难不成你今天还想穿裙子?”
“不要!俺不要穿裙子!俺又不是媳妇儿……”铁牛拉上棉被乖乖躺下,非常小小声地嘀咕了一句。
“就你废话多!”瞪他一眼,悠对厅外喝道:“进来侍候!”
“是。”四个丫环掀起与外厅相隔的门帘,走进内室。
“阿悠,阿悠!”铁牛转过身,急得用手指拼命戳他的背。
“干啥?”悠不悦的回头。
“你……你没穿衣服!你快让人家小姑娘出去!你你…你的…那个还露在外面!”边说,铁牛边急忙拉开被子去捂悠的下半身。
眉毛一挑,想告诉他他雳王一直就这么被侍候长大的,但再想想要和这笨牛解释清楚也不知要花多少口水,也就懒得说明了。掀开被子,从床上站起,顺手把床帐拉下,堂而皇之的让丫环为他着衣。
铁牛在床帐后面急得要死,见阿悠一脸无所谓的样子,猜想是不是城里和乡下不一样,男人就算在女人面前光着身子也没问题。这样一想,他也就不急了。反正从昨天到现在,他已经见识到很多这城里人奇怪的风俗了。
“悠弟,虽说春宵苦短,可你也没忘了我们的约定吧?”客厅里,诚王面带春风,翘着二郎腿,坐在太师椅上喝着早茶。
“智,你看起来好像很闲嘛。要不要本王给你找点事做?”一走出内屋,悠周身的氛围顿时改变。
“呵呵!不敢不敢。不敢劳动雳王大驾,小王手上还有几桩麻烦事没有解决……,咳咳!悠,你没忘记那一月一次的房事和检查,还是你提出来的吧?”皇甫智狡猾的一笑。
“噢?你的意思是说你要检查本王与王妃有没有行房,是吗?”悠挥手命侍候的人全部退下,撩开衣摆坐上主位,端起香茶。
“呵呵呵,”智干笑,“不这样做,又怎知雳王是否真正实行当日的约定。”
“本王自然不会毁约。”悠抬起头,露出一贯的懒洋洋的笑容,道:“本王只是要告诉你,你要检查的人,那睡在里屋的人,他是我皇甫悠明媒正娶的妻子,这雳王府的王妃,父皇亲自赐婚的一品夫人!你想怎么检查?让本王的王妃在王兄面前精赤身体,把只有他的丈夫才可窥视触摸的地方,让王兄审视么?”
“王兄如果要检查,为弟的自然不敢阻拦,更何况有约在先。不过,基于礼法,王兄审视后,为弟只有赐那贱人三尺白绫以全礼范!我皇甫悠还不屑要那种被人沾污的败柳!”
淡淡的语气,优雅的动作,皆皆表示了那人的不在意。
皇甫智连换数种表情,脸色苦得不能再苦。
“悠,你能不能不要叫我王兄,每次你一这样叫,我那一天就没什么好事发生。”
“呵呵,为弟只是想表达对兄长您的尊重而已。王兄多虑了。”悠继续皮笑肉不笑。
智身子一抖,小心放下手中茶盏,弹袍起身,“呃,我想起我还有些事要急着做。悠弟新婚,想必也不想让人打搅,为兄这就告辞。”
“王兄要离开么?那约定怎么说?王兄不检查了么?”
“不用不用!雳王一言九鼎天下皆知。你说是那就是了。呵呵,呵呵呵”智连连摇手,迈开步子就向厅外走,刚过门坎时,像是想到什么一样,回头说道:“悠,按照宫中的礼仪,三日后别忘了带你的王妃前去觐见父皇母后。”说完,拔腿就溜。
瞅瞅智的背影,悠勾起笑容,扬声道:“多谢提醒。智,感谢你昨日帮我周旋,这份情我领了。啊,对了,小心脚下雨天路滑!哈哈哈!”
“小薇,你进来!”悠忽然对门外喊道。
“属下叩见王爷!恭喜王爷大婚。”门外迅速闪进一条人影,在雳王面前跪下。
似漫不经心的扫视了下心腹手下的表情,悠点点头,示意她站起来说话。
“王爷,”
“说。”
“您让属下查的事情已经有头绪。”
“嗯,详细道来。”
“是,属下接令后,立刻调动摘星阁的人手暗中调查此事,事情发生在……”登霄楼负责情报收集的摘星阁阁主蔡小薇,把她这几日来调查所知的消息遗无巨细的一一叙来,不敢有一丝遗漏之处。
听完之后,悠没有发表一声意见,思量一番后已有计划在心头成形。
“你与吴郑天都是经常出入王府的人,有必要认识一下本王的王妃。吴郑天已经见过,今夜,你找个时间过来。”
“是…。”
“小薇,”
“属下在。”
“辛苦你了。”
蔡小薇深吸一口气,按耐下澎湃的心潮,“为雳王,为楼主,属下万死不辞!属下告退。”
皇甫悠嘴角含笑目送蔡小薇窈窕的身影远去,抬手唤来丫鬟,吩咐了一些事情。
赌局第六章
给铁牛找来合身的衣物,皇甫悠吩咐他待在卧室中哪里也别去,回来就带他去见弟妹后,立刻备马赶往皇宫。铁牛的身份目前还不益在父皇母后面前暴露,为了阻止三日后的觐见,他必须提早做出措施,带他暂时离开京城应该是最好的办法。
皇甫悠离去不久,铁牛好不容易摆平身上那一套滑不溜手的衣衫,闲来无事开始研究卧房内外间里的各种摆设,东摸摸西碰碰,什么都好奇得不得了。当他正歪着头研究客厅里四面所挂的山水图画,比较自家的后山与之有何不同时,门外传来了恭敬的人声。
“王府总管王有才,带领王府一干管事给夫人请安,请夫人教诲。”
谁?阿悠明明说他今天嘱咐过别人不会有人跑来打搅他,怎么还会有人来呢?
经过早上皇甫悠一番苦口解释,铁牛总算弄明白他这个入赘女婿其实是阿悠的老婆,至于为什么会变成这样,阿悠解释了好多,他十句有九句没听懂。后来阿悠发火,说他现在就像是泼出的水已经收不回去了,就算他不想也得乖乖做他“娘子”,铁牛才理解他的“媳妇”身份已经是无法改变的事实。不过,他也不是很难过,谁做媳妇都是一样,他没学过四书五经,小乡村也没人告诉他男人不能做别人的媳妇,更没人来得及告诉他这是不对的不正常的,对他来说只要另一半是阿悠就好。
习惯性的想抓抓脑袋,手摸到头上才想起这个发束是阿悠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