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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着自己的目的。这帮人中没有堪称高手的人,他在哪儿?掠走铁牛的人在哪儿!

    「铁牛呢?把他完完整整的带到我面前来,说不定我还可以放过你们其中几个」

    男人似打量够了,终于开了尊口。

    「你在说什么!什么铁牛!你先跑到我方家冒充方家传人,如今又跑到我们方家来要人!你当我们方家是什么!」方安方大爷嗓门不小,大雨中也听得极为清晰。

    厅内出现了红装,方家那位夫人也出来了。在她身边站着的是一条佝偻的身影,看气色,似乎没有午间那么好。

    「听清楚了,我只再说一遍。把铁牛带到我面前来」

    缓慢的语调保证每个人都能听得见。眼光扫射到从内走出的人群,在扫射到佝偻身影时略为停顿了一下。

    很好,他知道天道教的高手来的是什么人了!

    这老匹夫竟然还没有死!

    「这位公子,你应该知道我们方家做的什么买卖,奴家不知道铁牛是谁,不过每天卖到我们方家名下的人却不少,这样吧,你看奴家帮你到各个院子里问问,看看可有个叫铁牛的在可好?」巧笑的容颜,阴损的语气。

    男人吃吃笑了起来。

    如果铁牛在,他一定会告诉你,现在的阿悠,你最好别惹他!

    「很好,你有胆。女人,我会把你留到最后」

    目光一转,对准佝偻老夫。

    「何有光!三十年前的风云人物。没想到你这个猎人还活着,我还以为你这个老古董早就被埋进土里了呢!天道教给了你多少好处,竟能让当年叱咤风云的农算医猎四大高手中的猎人甘作邪教走狗!」

    「你到底是谁?」方家那位夫人惊讶对方竟能一眼看出佝偻老夫的底细,他到底知道了多少?

    「女人,我知道你并不如表面看起来的年轻,就像我知道你这个毒妇已经害死了多少人一样。何有光,告诉我,是不是你把人掠走了?人呢!」

    空气咻地变得至寒。

    被称为何有光的老人盱起眼睛,不住打量眼前的年轻人。

    「老夫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年轻人。老夫方老头,已经在方家做活多年,邻里都知道。不信你可以问问」

    「我会问的。但不是现在!现在,我要你告诉我,被你掠走的人在哪里!你们最好祈求上天他没有少上一根汗毛,否则……我会让你们这些老江湖亲自品尝一下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男人杀意如箭!

    自称方老头的老人瞳孔逐渐收缩,多年的经验告诉他,他将在一天之内碰上第二个平生之大敌!

    「年轻人,对老人家尊重一些,报上自己的名来」

    「吾之名?」男人仰天。

    这是个最好的偷袭机会。方安显然不想放过,拔出佩剑悄无声息的趁雨势一剑刺向男人的喉咙。

    头猛地直视方家现今主人,残忍嗜血的微笑从唇边掠起。

    「你们还不配问!卑鄙小人!杀──!」

    破天的暴吼在雨空炸裂,身体向不可能弯曲的方向一偏闪过方安偷袭,大手以雷霆之钧直接扣上方安的天灵盖!

    「不!」

    方安被吓破胆,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躲不过对方一抓之力。

    「啊啊!」随着惨叫,方安的颅骨破碎,红白浆汁一起迸射而出!

    「天道教人受死!杀──!」

    丢开手中尸体,劲竹一般的身体如闪电般腾空而起,一道惊鸿划破密集的雨帘,以势不可挡之势砍向方家众人。

    「惊鸿剑!登霄楼主──!」方夫人睁目急呼。

    皇甫悠,登霄楼楼主,大开杀戒!

    登霄楼主?!不!这不可能!

    方老头及天道教高手大惊失色。他们怎么会惹上这个难惹的主儿!

    龙吃鱼虾,豹杀鸡犬,天道教众顿成乌合!

    「这不公平!」方夫人一边应付皇甫悠的攻势,一边大喊。

    论江湖声势,登霄楼主是最神秘莫测的一个,传言他的功力和号称天下第一的北岳狂人几乎不相上下。这样的主儿向他们发动进攻就等于大肆杀虐!

    天道教的高手还在路上,没有完全到达,先来的一个也在刚才搜查敌踪时受伤不轻,这里没有一个人能挡住登霄楼主的攻势。

    「误会!这里面一定有误会!住手!住手!」方夫人拼死大喊。

    天道教众一个个倒下,方家雇来的仆佣知道前院发生灾难,全都躲在屋中瑟瑟发抖不敢出外一步。

    「天啊!你不能这样!」方夫人嘶声惨叫,「你不能这样大开杀戒!还有没有天理!」

    「天理?我就是天理!杀──!杀光你们这群跳梁小丑!」

    湿透的衣衫上浸沾的不光只是雨水,飞溅的鲜血喷洒在悠的全身。

    极致的速度、凶残的杀虐,没有人可以阻拦!

    当年的风云人物何有光现在的方老头也只能自保。

    马蹄声如雷,大量官兵赶到,扬州知府府邸就在附近,难怪官兵会来得那么快。

    「救命!救命!」方夫人没想到自己也会有向官府求救的一天。

    天道教众越倒越少,逐渐的院中只剩下方夫人和那佝偻的老夫在勉强抵抗。

    两道身影破空而至。

    「要活口!」

    不等楼主吩咐,两道身影已经分别扑向方夫人和那老夫。

    官兵赶到。所见的只是满地残臂断头,整个院落成了血海,暴雨也冲不走这浓浓的血腥味。

    询问仆人也没有一个人知道凶手的长相,只是隐约听到有人叫出「登霄楼主」四字。

    官兵无法决断,报上知府。

    有那藏在仆佣中躲过杀劫的天道教人把登霄楼主出现在扬州的消息并对上天道教的消息传到了上面。天道教首脑在惊烦下得出暂时掩蔽风头躲开登霄楼主挑战的结论,他不能把实力断送在对付登霄楼上,他有更大的目的,想要成大事,忍字头上一把刀!

    可是登霄楼主的脾气显然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好,不但到处派人追杀他天道教的精锐,且不断破坏他的买卖。你说他弱肉强食,他还偏偏占了个理,硬说他登霄楼的人被天道教抓了去,并扬言天道教一天不放人,登霄楼就一天不会放松对天道教的扑灭行动。可怜天道教有苦说不出,除了帮派的面子问题,他们根本就没有一个叫铁牛的人能还给登霄楼。如果登霄楼同意,他们宁愿私下用金子打只牛送给登霄楼来解决此事。

    同时,官府也不知得了什么风声,突然在皇朝各地展开了对教坛帮派的彻查,以大亚皇朝开坛布教必须有官府的应允和监督为由,只要查到有不法的教派存在,立刻派出捕快差役把其教徒关押查审,并把其财务充公。

    天道教为此一下损失了不小一笔财力人力,为了躲避风头,他们不得不暂时关闭一些赚钱的买卖,把所有已经开始表面化的活动又全部转到地下。这次损失着实让天道教主肉疼万分。

    要知道扬州方家经验的赌场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