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灵术士的眉头皱了皱。
心灵的触须颤动,一股能量便就此喷薄而出!正想伺机动用一个瞬发法术从心灵术士的掌控中逃开的女子,毫无征兆地喷出一口鲜血,将脸上的黑纱染成猩红——法术发动的一瞬,一股力量如同细微的钢针一般刺进她的脑海,继而爆发,可怕的疼痛几乎让她昏厥过去!刚刚凝聚起来的法术自然猛地崩溃,凌乱倒流的魔网能量,立刻就伤害到了她的内脏!纤细的腰肢一软,整个人都依偎在了心灵术士怀中!
兜帽阴影之下,心灵术士的嘴角翘起一个嘲讽的弧度,伸出一只手来,摘掉她脸上满是血痕的薄纱,露出其下苍白粉嫩的面庞,然后伸手招过营帐里的一方手帕,轻轻拭去她脸上的血迹,“还不死心?”
女子摇了摇头,伸出粉红的舌尖,舔去嘴角残余的血迹,慢慢咽下,声调似乎依旧妩媚:“你……这不是魔法吧?真是心急呢……小弟弟啊,你这么用力,姐姐可是都喘不过气来了……”
手中价值不菲的精制法杖被对方伸手抽出,女子也不没有露出一丝惊慌,一只手反而顺势搭上面前男人的肩头,蓝灰的眸子盯着那双银色的眼睛,一眨不眨。身躯依偎,贴合得密无罅隙,即使隔着厚重的法袍,心灵术士似乎也能感受到她全身那仿佛没有骨骼般般的柔软,香馥的气息随着她细微的娇喘萦绕鼻端,让他微微皱眉。
却让她的笑容更加妩媚。
“哎呀,小弟弟,难道没有被女人抱过么?啧啧啧,真可怜呢,你……应该也有十五岁了吧?是不是被你那个老头儿老师逼着学些魔法。其他什么事情都不知道,好吧,就让姐姐我来教教你,女人的……哦……”
诱惑的耳语猛地提高了一个八度——心灵术士一只手绕过她的脊背,穿过腋下按上她一只饱满的山峰,指尖轻佻,敏感部位的轻微痛楚,顿时便让猝不及防的女子发出一个腻耳的娇吟:“你……你这死小鬼……呀……”。
口中惊叫,女子似乎一下子慌乱起来,身体弹动。想要离开那个可恶的敌人,可惜那揽住了她身体的手臂力量之大,与有些外表不成比例,仿佛铁箍一般将她紧紧地压在他的身体上,像是落在砧板上的鱼儿。而那只可恶的手掌上几根纤长的手指却又灵活至极。食中两指毫不客气的擒住那一点山峰顶端的蓓蕾轻轻拂动,娴熟揉捏。一阵阵仿佛酸麻木又带着细微痕痒触感。让她的呼吸几乎都在一瞬间停滞!
“你……你……住手!”
麻痒的感觉越发高昂。女子脸上那游刃有余的轻笑早已失却了痕迹。隔着那薄薄的黑纱,也能看到她苍白的面颊上泛起的晕红,几次推搡无果之后,她终于无奈的放声大叫。可惜对方却根本没有听从的意思,五指加力肆意大动,那柔软弹滑在他手中不断改变着形状。仿佛要把手指吞吃其中,但只要稍微松开,
“哎呀呀,这么大却一点儿也没有下垂。形状也很好,又软,又重……真是极品呢,不过你不是说,要教教我女人是什么样的么?怎么又改了主意?”
心灵术士笑意莹然,但在女子眼里那温和无害的面孔,却格外可恶,她又挣扎了几下,最终发现无法如愿,于是只能停下来,扭回头恨恨地瞪着他。在细微的磨牙声里一字一顿的开口:
“我刚才就已经传递出了信息,留在这里的一百个白凤骑士和三十个凋零术士已经开始包围这里了,你要是不想被法术围攻,那么还是快点离开的好,否则,即使抓着我也没有什么用的,你能躲开连续不断的律令震慑和驱血术么?”
“哦,真是好心肠的姐姐呢,这么重要的情况,直接告诉我这真的好么?”
心灵术士轻轻一笑,放松了指间的力量,但指尖却仍旧灵活的挑弄着柔滑法袍之下,逐渐膨胀翘起的小小蓓蕾:“我怎么听说,帝选侯的力量跟属下产生的联系,只有赋予和收回力量而已,剩余的都不能远距离操纵更别说传递什么信息了?而且,你好像是很喜欢营造点权威,所以我只要不让你的声音传递出去,所有人都知道你正在和你这几个近卫商议,指挥战局,没有人会轻易进来打扰你的。”
“哦,这么有自信么?那么,你是要试试看了?看看伟大的伊斯甘达尔陛下的力量,是不是有那么神奇?”女子眯起眼睛,咯咯冷笑:“你……”
下一瞬,这笑声就又成了一声惊呼——心灵术士伸出左手,微微一晃,手掌已经伸进了旁边的小桌桌面,再缓缓从一侧划出,仿佛不过是在搅动空气。
“虚无之影?”女子一脸惊骇出自真心,片刻之后才想起失声低呼:“不可能,你……你明明不是罗德里格斯家族的血亲,难道是里弗丝家的分支血脉……不,不可能,你这个可卡种的野蛮人,怎么可能会得到这种力量?你……”
心灵术士并不回答。只是指尖轻轻一掐,用少许的疼痛阻止了她的惊骇。
“你……想要干什么?”咬了咬牙,这位凋零白凤的军团长似乎终于找回了一点镇静。
“我的要求简单的很……让你的手下撤退,向剩余的两位帝选侯报告说,损失很大不适合强攻,然后让他们在北边三十里聚拢也就是了。”
“哎呦呦,小弟弟,这一点姐姐可没办法呢,你知道,他们两个人也都是派了人在侦查战况的。”女子一愣,眯起的眼睛里目光微动,似乎又恢复了几分活力似的笑了一声:“就算我下令撤退,你以为他们会轻易放过你的那些手下?你难道还不知道,三个军团已经合围,将你的那些士兵们包围了?一百,不,现在八十里的范围内。他们无论向着哪个方向逃窜都会碰上三个军团的精锐,你或者并不在乎,不过,你的那些手下可就没有你的本领了吧?没有了部属,我看你怎么再向帝国进攻!”
“说谎的时候,注意不要用那么多解释,那是心虚的表现。”
心灵术士微微摇头,哑然一笑:“这个时候还不配合,你就那么想死么?”
“反正我今天也逃不出去了,想要做什么。就随你吧……”女子嫣然一笑:“不过,别怪我没有提醒你哦小弟弟,只要我长时间没有下达接下来的命令,一定会有人来查看这里的情况的,你以为你还有多少时间?更何况。只要我不下命令,你以为你的那些属下。能够再在骨飞龙的围攻下支撑多久?我知道你对于你的那个钢铁傀儡很有自信。不过姐姐我这里的飞龙骸骨可是有……”
“啊,是啊,你们家族特别挖掘了一个沼泽飞龙的坟场,有八百多条飞龙的遗骸嘛,而且过后只要有足够的普通尸体就能补充。另外,绯焱和冰风魔熊的包围正在收紧。只要半个沙漏左右,他们就可以将我的属下彻底包围。”
心灵术士一声冷笑:“所以你觉得,我是不是应该快点杀了你,再把这里一把火烧了。让你的部下乱起来才行?帝选侯死亡,力量之源会另外寻找继承者,不过,我看你恐怕是没在你的军团之中指定一个继承者吧?那么等到那个在伊利里亚的家伙联系上这里的军团,你觉得还有希望么?”
女子的身体一颤。
显然,这一番话,显然正正地击中了要害,即使她极力掩饰,但最后的一点依仗被揭穿时,那眼中流过的恐惧,却是瞒不过人的……更何况观察着,还是一个心灵术士呢?
“真有趣,那么,你就试试看杀了我好了……”她垂下双手,仰起修长的脖颈,做出一副任命的姿态。
“杀了你?杀了你的话我还要回去救援,多少还是要损失不少的,不如你下令撤退的速度快啊……”心灵术士的嘴角扭曲,笑容便格外恐怖:“死硬到底,你觉得对你能有什么好处?你难道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比死亡可怕的事情还有很多的么?”
女子一愣。
噼啪的几声轻响接连响起,还没有等到她来得及反应,身上那件轻薄的长袍的一排扣子已经逐个迸开,失去了束缚的蛛丝顺滑地沿着女子刀削一般的肩头滑下,在她惊叫之前,已经将下面大片白腻的肌肤裸露出来!
惊慌失措的她反射性地伸手,试图去扯住衣襟,可是那个可恶的小男人已经伸出一只手,细长的手指勾住了她的下巴,无可匹敌的力量让她偏过头,嘴唇便就此被夺走。
“呜呜呜……”
被狠狠衔住的嘴唇,把她的惊叫堵在喉咙里,勾住她下颌的手指轻巧一捏,她紧闭的牙关顿时就酸软地张开,最后一道防线也就此崩溃,男人熟练地舌尖已经探进了她的嘴里,灵巧地挑逗着,将她收回的舌尖吸吮住,发出啧啧的轻响。
那种柔软的触感是如此恐怖,女子瞪大了眼睛,感觉自己的脑海几乎一片空白,只能伸手猛力去推那个拥住了她的人……可是一时间,却又怎么推得动一个被恶魔力量强化过的存在?
天旋地转一般的感觉持续了几个呼吸,几个沙漏,还是几天?
强烈的刺激让女子眩晕,好像这个世界整个开始变得不真实起来,她甚至忘记了挣扎,只能呆呆的站在那里。不过幸好,四片嘴唇最终还是分开了。
“还以为你很有经验呢?这就慌了可不像话啊……哎呀,说不定,连这都是头一次?啧啧啧,亏你还有胆量穿成这样,还经常用色诱术这一招……”男人的舌尖在唇间一绕,仿佛在回味一样露出一个无耻的笑容,也让女子终于清醒过来!
“你个混蛋畜生魔鬼去死……”她胡乱的抹着嘴巴,发出一个恶毒的诅咒,不过却又不得照顾自己美艳的娇躯,不至于被对方一览无余。
仿佛不愿意向那个混蛋小鬼投降,她倔强地站立着,却又要用一手遮挡胸口的春光。另一只手死死护住下面那片能让男人疯狂的深渊,可惜暴露在视野中的两条修长大腿,还有那如桃子一般挺翘浑圆的臀部曲线,已经足够引诱出人间大部分的罪恶,更别说那手臂遮掩之下,反倒被挤压得更加凸显的丰腴胸脯,白晃晃的柔软从手臂间满溢出来,微微摇晃,简直足够让人咽口水了。
不过,那个可恶的罪魁祸首却并没有乘胜追击。只是探手拿出那枚水晶球,放到她的眼前,精神力圈转之间已经映照出其中正在剧烈的战况——隆隆的炮火中,一头头亡灵嘣碎散失,但天空中。更多的骸骨飞龙已经开始了全面的进攻:“后撤,还是让我更进一步?我想。这应该是个简单的问题。”
男人的声音依旧平和。但目光与那双银色的眸子一对,兰斯菲尔却不由屏息——周遭的空气在那一刹似乎冰结起来,让她半裸的娇躯也忍不住颤动不休,女子咬紧了贝齿,最终还是将精神集中在那枚水晶球:
“飞龙的损失太大,命令后撤!等待其他人……等待其他人的支援!”
颤抖的声音消退的刹那。晶球之中,骸骨飞龙的扑击猛然停顿了,继而毫不犹豫的展开双翼,向着天空中飞去。留下那些勉强残存的战士们,迷茫地感谢神祇赐予他们的幸运。
狼狈地伸手扯起地上那件长袍遮住自己的身体,兰斯菲尔恶狠狠地瞪着眼前那个得意的小鬼将水晶球再一次收起,一点儿也不给她翻盘的机会。
当然,女子也没有天真地认为,他会就此放过自己。掩着自己的长袍,她不动声色地做好后退的准备……可惜,现在的事态,已经输的一塌糊涂的她,根本没有翻盘的余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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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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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女人的能力不错,至少可以使用六七环的法术,虽然一般来说,术士这种依靠天生的血脉能力混饭吃的家伙,很少能有法师那样精研法术而获得的强韧精神力,不过她却似乎是个例外,爱德华的精神触须延展缠绕,仅仅可以滤出一些不那么重要的心灵杂讯而已。
当然,这也并不一定过就是她本身的力量。
爱德华眼中的银色光火闪动,周遭的一切影像,便开始呈现出另外一种模样。
颜色,材质,形体,纷繁复杂的世界,在他的眼中开始逐渐变得单纯,所有能够构造出物质的表象慢慢地退开,取而代之的是半透明状态的表象,与丝丝缕缕的结构支撑起一切,又延伸到内部的核心。
容貌,表情,皮肉……一切在他的眼中都已经淡薄,仅剩下缠绕在人体周遭,微微荡涤的魔网,连接着其中银色的精神本源,细微的丝网勾勒出术士血脉运行的线条,最终和脑海
爱德华微微眯起眼睛。
那一团灵魂的中心,一个小小的光球,分列出层层小小的,繁复的符文序列,密密麻麻,不知凡几。符文层层分散,组合,散发出些许苍白的光辉。
能量流动清晰地展现在心灵术士面前。一刹那,一种力量,仿佛已经笼罩了周遭每个角落。那如此纯粹的黑色,令爱德华一瞬间也不由得毛骨悚然,冰冷,狂暴,那正是i最为纯粹的的邪恶能量,没有一丝一毫的杂质。他本来想要尝试去探知这股能量的来龙去脉,只是思维卷须才与它轻轻一碰,便已经感觉头痛欲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