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夜半亥时,姜慬府邸后院的一间大厢房内,不时传出一阵阵的淫声-浪语和男女之声。
只见屋内,姜慬正和两个浓妆艳抹的女人搂抱在一起,玩着一龙双凤的勾当。
三人正玩得风月情浓,忽然,窗户像似被一阵风吹开,屋内的灯全部熄灭了。
三人面面相觑,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正准备找火镰石掌灯,忽的一阵掌风袭来,两名赤身裸体的女子哼都没哼一声,就栽倒在地。
姜慬知道大事不妙,刚要穿上裤子叫喊,就见一个黑影出现在面前,一把剑指在了自己喉咙上,他一动不敢动,后背上冷汗涔涔,大气也不敢出。
姜慬提着裤子,战战兢兢的说道,“好汉饶命,有……有话好好说,千万……别动手!你是要多少银子都有,你要多少女人我都给你。”
“把裤子脱了,我要的是你”,那人冷冷的说道。
“啊,要的是我?”姜慬大吃一惊,心里一阵哆嗦。
心想,这人居然好这个调调儿,难道天天奸别人,今日有了报应要被别人奸,落个菊花残满地伤的下场不成?
姜慬颤颤巍巍的说道,“大侠你饶了我吧,要多少银子都行啊。要是……,要是非得硬上,也要轻点啊。”
那人正是赵良,一听姜慬如此说话,知道刚才话说得有点拧巴了,心里不禁一阵恶心,厉声骂道,“你这猪狗不如的东西,拖出去喂狗,狗都嫌你骚,老子瞎了狗眼,才会对你感兴趣。”
“是,是,我猪狗不如,猪狗不如”,姜慬听赵良不是这意思,才算放下心来。
“恶贼,瞪大你的狗眼,看看我是谁!”说着,赵良弹指外发灵气,将灯点亮。
姜慬借着灯光,抬头一看,原来是半个多月前,在街上碰到的那个愣头小子。
嫪峤那天差点把他打死,后来说暗中有高手保护这小子,才放了他一马,没想到斩草不除根的后果,果然是后患无穷啊。
姜慬见赵良拿着明晃晃的剑抵在自己喉咙上,知道好汉不吃眼前亏,这可不是逞强好胜意气用事的时候,先服软求饶再说。
姜慬噗通一声,跪在地上,痛哭流涕的说道,“大侠,我那天有眼无珠,冲撞你老人家,你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我吧,你要多少银子都行啊,这两个女人,你要是看上就带走,要是看不上,我明天一定送更好的美女过去,求大侠高抬贵手,饶我一命吧,呜呜呜…”。
“别作这死样,起来,把裤子脱了”,赵良看姜慬一副怂样,打心眼里看不起他,厌恶的说道。
“啊!?”姜慬一听赵良又要他脱裤子,不由得心里又是一惊,心想这家伙难道又变卦了,非要爆我菊花不成?
姜慬哭丧着脸说,“大侠,你不是不好这口儿吗?怎么又要我脱裤子?”
“让你脱你就脱,哪儿有那么多废话!” 赵良不耐烦的说道。
姜慬只好把裤腰一松,裤子便落在地上。
赵良按照周癫昨日传授的法术,念咒后,将灵力注入右手,结好印决,然后在姜慬灵根上方一寸处一点。
姜慬吓得往后一缩,只觉得浑身一麻,打了个哆嗦。然后仔细摸了摸全身,手脚完好,五脏六腑好像也没受什么内伤,不由得松了口气。
赵良露出一副凶相,恶狠狠的说道,“今日先留下你的狗头,要是再敢为非作歹,欺压良善,小心你的狗命。”
“不敢,不敢,我以后再也不敢了!”姜慬捂着私处,点头哈腰,连声说道。
赵良说完,一纵身,从窗口闪了出去,几个起落,出了姜府大院。
姜慬见赵良去得远了,这才打开房门,高声大喊,“来人啊,来人啊,人都死哪里去了?”
片刻,好几个睡眼惺忪的家仆,打着哈欠出现在姜慬面前,“少爷,什么事啊?”
姜慬一脚就踹到为首的那人身上,下手毫不留情,边踹带骂,“什么事?他娘的,养你们这些酒囊饭袋,就知道灌完黄汤,在那里挺尸!本少爷差点被人砍了脑袋,你们知道不知道?!你们这群废物!”
一帮家仆噤若寒蝉,大气都不敢出。
姜慬声嘶力竭的咆哮声响彻了整个姜府的夜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