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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能说是尽我自己的力量。”徐长青微微点了点头,然后随手从旁边的桌上拿过纸笔,一边写着东西,一边说道:“我和陈家的关系早已断绝。所以我不会帮你们去劝说陈翁支持你们的政党,我只能尽我自己的绵力暂时帮你们一次。”说着,他已经飞快的写完了一封信件,签上自己的名字,随手交给了周冠生,说道:“我二十年前存了一大笔的黄金在欧美的几家银行里,这笔钱也一直交由陈家打理,除了一部分用来做善堂之资以外,其他还有不少依然没有动用,这笔黄金应该足够你们购买物资之需了。你只要拿着我的信件,交给陈翁,陈翁会将这笔钱转给你们的。至于运送物资嘛?”他又想了想,提笔在纸上写了几个人的名字,这几个人全都是陈震山当年的得力手下,这几个人如今也都在上海滩做着军火走私的买卖,在各地各军都有着不错的关系。写好后。他将其交给周冠生,说道:“你可以去找这几个人,以你的情报应该知道这几个人的能力吧!他们能够帮你买到你所需要的物资,并且避开民队的封锁,帮你把物资从上海运到江西。我所能做到的也就是这些了?还望周先生不要介意。”
“岂敢!岂敢!”虽然徐长青没有提到黄金的数量,但是周冠生却能够感觉得到这一定是一笔庞大的巨款,连忙将两封信收好,面露感激,连声称谢。
在徐长青觉的事情已经解决了,准备起身离开的时候,周冠生忽然道了一声稍等。跟着脸上微微犹豫了一下,说道:“原本在下这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论者。不应该相信这些唯心之事,但是今日见到先生和龙都督的玄门道法后。不由得在下不信。在下有一个不情之请,还望先生能够再帮在下一次。”
徐长青注视着周冠生,感觉出他想要自己帮他什么。于是点点头,道:“你说吧!想要我帮你算什么。”
这话显然说中了周冠生的心思,他愣了愣,稍微想了一下,神色肃然的说道:“在下想先生帮我算算,我们政党在江西是否已经陷入了死局?若是死局,出路又在何方?”
“其实你心中已经有了答案,有何必多此一问!”徐长青浅笑着摇了摇头,直接将其内心想法掀开,说道:“即便我这样一个网回国的人都看出你们江西的一番做为已经将你们自己逼上了死路,像你这样的才俊之士又岂会看不到,你之所以会把想法藏在心里,只怕也是想到若说出来第一个死的就是你。”周冠生的脸色变得有些难堪,既没有肯定徐长青的说法小但也没有否定,只是在沉默了片刻后,抱拳道:“还望徐先生为我党指出一条脱离死局的明路!”
“我没有明路可以指给你,能否走出死局,全都在于你们自己,看你们中间是否有人能够在死局成为必死之局以前,站出来拨乱反正,力挽狂澜了?”徐长青看着周冠生,视线似乎已经将其看透一般,沉声道:“你既然心里已经有了答案和人选,就应该坚持你的想法,犹豫不决、优柔寡断乃是大忌。”
徐长青的这番话,似乎点醒了周冠生,他眼中深藏的那一丝迷茫也尽数消散,同时他所不知道的是当他的内心开始醒觉的时候,他身上的龙脉气运由散气开始凝聚成形。在徐长青的眼中,一条正气凌然的青龙已经在他周身若隐若现,一种常人才想想的要眼中,虽然她不能完全明白其中用意,但是对于周冠生人品的信任还是让她点头答应了下来。之后,周冠生又趁着周围其他人没有醒过来之前,快速的写了一封信,交给了李清音,让她等到了江西后小把信交给一个人。在见到李清音将信收好以后,周冠生略显严肃紧张的脸上才稍微放松了下来。转身走到窗边推开窗户,深吸了一口气,略带忧心的叹了一口气,才重新将窗户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