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如冰脸上倏地现出红晕,让希平看得迷醉之极,他愣愣地道:“你发春的样子和你冷冰冰的样子同样迷人。”
冷如冰大嗔道:“谁发春了?”
希平伸出食指点点她的额头,很诚实地道:“喏,就是这个——欺压我的女人!”
冷如冰羞红着脸,无言以对。
希平拢了拢了她那略显凌乱的头发,道:“我愿意让你欺压一辈子。”
冷如冰突然跳下床,道:“我不和你胡闹了,我要去透透新鲜空气。”
希平和冷如冰走到“华芝院”,看见华小波正在练刀法,只见他耍得头头是道,似乎很有几分火候,看得希平心痒痒的。
希平朝华小波喊道:“喂,华小子,你练的是什么刀法?”
华小波停下来,不满地道:“我叫华小波,不是华小子。”
希平不跟他理论,快步走到他面前,道:“把刀给我,让我耍几招厉害的给你瞧瞧。”
华小波很不情愿地把手中的刀给了他,他一接过刀,马上就还给华小波,转身就跑,边跑边喊道:“你的刀像羽毛一样轻,我去拿刀来。”
华小波趁这个机会向冷如冰道:“冷姐姐,他的刀法是不是很厉害?”
冷如冰对这个突如其来的问题,一时也不知怎么回答。若说厉害吧,他有时像个武学白痴;若说不厉害吧,他又刀出必胜。
她只得模糊地道:“厉不厉害我不清楚,我只知道他从来没败过。”
华小波心想:“既然是没败过,当然是厉害的了。”,口中又道:“冷姐姐,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冷如冰不忍拂他的意,淡淡地道:“你问。”
华小波鼓起勇气道:“冷姐姐,我想知道那个又丑又老的男人是你什么人。”
冷如冰想不到他会这样问,冷冷地道:“你自己去问他。”
“华小子,别打她的主意,她是我的女人。”
两人看去,希平已经提着烈阳真刀跑过来了,正得意地看着冷如冰。
冷如冰仿佛有些微的生气,却也不作辩白。
华小波道:“我才没有打冷姐姐的主意,我只是想把冷姐姐介绍给威哥哥,他长得帅、武功又好,冷姐姐一定会喜欢的。”
希平一听,这小子居然想把冷如冰介绍给别的男人,就觉得又气又好笑,心想非得气气他才好。
于是,他一手把冷如冰搂在怀里,在她气嘟嘟的腮帮子上亲了一下,道:“冰冰,是属于我一个人的,谁也别想从我手中抢走她。什么威哥哥!他若敢对我的冰冰多看一眼,我就把他的老婆、情人一概泡过来,看他还威不威?来吧!我使两招刀法给你看,让你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威!”
两人离开冷如冰,走到院落的空地。
他们刚转身,冷如冰身旁就又多了两个女人,一个是华小曼,另一个看样了大概有三十多岁,长得很是美丽,而美丽中有一份成熟的风韵,又有一种淡淡的书卷味儿。
三个女人就站在一起看场中的两个男人演练刀法。
只见希平抽刀出来,摆出“刀之魂”的姿势,朝华小波道声“这是无敌刀法”,又摆出“刀之魄”的姿势,再道一声“这是无敌中的无敌刀法”,然后捡起丢在地上的刀鞘,归刀入鞘。
希平得意地道:“厉害吧?比你那什么威哥哥威多了吧!”
在华小波目瞪口呆时,其它三人也是莫名其妙:“这人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华小曼轻声道:“冷姐姐,他在干什么?”
冷如冰也被弄得哭笑不得,答道:“他的小孩子心性又来了,看看他下面还搞什么名堂!”
华小波终于从希平的绝世刀法中惊醒过来,嘲讽道:“你这刀法到街上去卖看都不够资格,看威哥的‘神武一百零八单刀’!”
华小波还没耍够十招,希平便大喊道:“停!打架又不是表演,好看有个屁用,像你这样,一招一招地练、一招一招地记,然后再一招一招地打出去,还没被别人打死,自己就烦死了!”
华小波想不到这人如此的浅薄,道:“你这人不学无术,我使的这刀法虽不及‘日月轮回刀’,但在江湖上也是很有名的,你倒说说,你那是什么刀法?”
希平挺了挺胸膛,道:“天下无敌的‘雷劫刀法’!”
冷如冰总算知道这套刀法的名字,心中不知是喜还是惊,原来他真的练过武。“雷劫刀法”!怪不得他每次施展出来都如雷霆般迅猛无比,且伴着滚滚雷声。
华小波嗤之以鼻,道:“名字不错,可惜刀法太烂。”
冷如冰听了只是冷笑,心道:“当你看到他真正施展出来的时候,你就知道谁的刀法烂了。”
华小曼的声音在冷如冰耳边响起:“冷姐姐,他是怎么保护你的?”
华小曼身旁的女人道:“小曼,不要怀疑,他是有保护人的本钱的。这位是冷如冰姑娘吧?”
冷如冰还礼道:“是的,我就是冷如冰,请问你是——”
华小曼道:“这是我姑姑,我请她来为你治病的。”
原来这女人是华初开唯一的妹妹华蕾,今年已经三十四岁了,却还未嫁人。外人很少知道华初开有这样一个妹妹,因而她在江湖上名不经传,但她的医术比华初开有过之而无不及。
华蕾道:“冷姑娘,听说你服了‘地藏丸’,非得练‘地藏之气’的人或是九阳重体之人方能化解。据我所知,两种化解方法的共同之处都是必须经过男女交合;不同的是,若与前者交合,你的武功就会全废,若与后者交合,则你的武功大成。”
冷如冰道:“没有其它方法了吗?”
华蕾道:“以我所知,并没有其它的方法,但是,要治好你的病却是很容易。”
冷如冰惊喜道:“前辈,你能医好我?”
华蕾道:“听小曼说,你体内的阴寒之气早就发作了,只是因为你与他同睡,所以直到现在,依然相安无事。不知你对他的看法如何?”,她的纤手一指场中拿着一把刀乱砍乱劈的希平。
冷如冰正听华蕾好好地谈论自己的病情,怎料她忽然转来问自己对希平的看法,一时为之语塞。
华蕾叹道:“他虽然看起来很老很丑,但我肯定这不是他的本来面目。如果你不介意他现在的相貌,或者说你喜欢他,这事就好办了。其实你和他睡在一起而能够抵抗你体内的寒气,
你就应该想到他是九阳重体之人。这种人,我一生中见过两个,也是万幸了。冷姑娘,你有福了!”,说罢,朝冷如冰神秘地一笑。
冷如冰的惊讶是语言不足形容的。
她想不到华蕾一眼就能看出希平是经过易容的,更想不到这混蛋就是自己的“解药”!
难道真的要让他进入自己的身体,以解寒毒?
不,绝不能让男人进入自己的身体!
虽然她喜欢搂着他睡,但让他进入她的身体里面却是使她惧怕的——她曾经亲眼目睹他的巨大以及晓晓下体血淋淋的惨状,加上她十多年来对男人产生的排斥心理,让她一时无法接受有个男人即将完全占有她。
然而,希平却无比欢喜地朝着华蕾呱呱大叫:“大妹子,刚才你说的话,是不是真的?”
※ ※ ※
希平自从知道自己能够化解冷如冰体内寒毒的那一刻开始,心里要说多美就有多美,心想,今晚睡觉时,我就可以理直气壮地说服自己占有她了。
嘿,自己好像说过到了长春堂之后要泡她的。
但是,冷如冰在这事上,却抵死不愿。
当嘻皮笑脸的希平缠着她,不停地问道:“冰冰,晚上我给你治病,好不好?”
冷如冰总是冷冷地抛出一句:“你先杀了我!”
两人就为这种尴尬的事情争吵不休。一个说我爱你好不好?一个说死也不要你爱……
华小曼姐弟真的被他们打败了,这种羞死人的问题,他们竟然说起来理直气壮、高声大喊,而且还时不时地搂搂抱抱,男的在女的身上大展手脚,女的虽是冰面冷语,却也不拒绝这样老丑的男人抱着她,只顾着和他吵架,忘了此时身在他的怀抱。
不知情的下人看了,还以为他们在光天化日之下、大庭广众之中打情骂俏,于是都一个劲地摇头叹息:“世道不古,伤风败俗啊!”
最终的结果是令希平丧气的。
因为,冷如冰坚决地道:“混蛋,你若敢动我,我就不恢复你的容貌!今晚,我和小曼睡,不准你三更半夜跑过来把我抱走,若你敢——我就和你没完。”
华小曼开始时很是抗拒冷如冰的提议,她对和冷如冰睡在一起有种莫名的恐惧。
冷如冰极尽了她的“磨功”,磨得华小曼心硬不起来,终于心不甘情不愿地答应同睡,她才放过华小曼,得意洋洋地瞅着愁眉苦脸的希平——那意思仿佛是说,你想占有我,还早着哩!
希平很是泄气,转换话题道:“我唱歌总行吧?”
冷如冰神经性地反射道:“不行!”
华小曼姐弟也觉得冷如冰太专横了,连歌都不让人家唱。
两人为希平打抱不平,道:“冷姐姐,这就是你不对了,唱歌是他的自由,你怎么连这种事也制止呢?虽然他长得又老又丑,我们也不喜欢他,但也要为他说几句公道话。”
冷如冰淡然道:“我要回房去了,他想唱就唱,我不管了,但是,你们可别后悔!”
说罢,她知道事态严重,迅速逃离现场,跑得无影无踪…………
第二集 护花一刀 第六章 蚊子之吻
希平现在对华家两姐弟简直是爱极了,就连华小波刚才对他的那一点点不好,他也忘到了九霄云外,如今一心一意要用自己的歌声感激两姐弟。
当他的歌声顿起时,华家姐弟才明白为什么冷如冰会采取那种强硬的态度。
希平看见两姐弟要跑,一手把华小波揪紧。
华小波挣脱不了,只好哀求,哀求无效,于是就撒谎,说他唱歌太好听了,改天叫一群人来捧场。
希平听了很是开心,却也不放开他,说改天你叫人来了我再唱也无所谓,我憋了一个多月,今天无论如何要唱给你听。
在这一天里,希平对华小波宠爱有加,把四狗以及环山村的青年们懂得的东西全部教给了华小波。
华小波居然很有天份,敲盘子、踏铁桶、鼓掌等一学就会,与四狗的水平相差无几。事实上,这全多亏了希平的训练能力——拳头之后就是苦苦的哀求,华小波在前一刻还被他打到怕,后一刻又觉得自己很有面子。
就这样,两个人加在一起成了一个音乐加工厂,生产出一首首令人闻声而逃的极品歌曲,以及每唱一首歌之后那定然响起,让人觉得恶心却长久不息的掌声。
直到晚上睡觉时,华小波还无法忘怀今日的激情演奏,睡梦中,两只手举起来仿佛拿着一根小棍子一样前后敲击着,一只脚不停地踢着床板,然后突然拍起手掌来,闭着双眼,口中喃喃地叫“好”……
华小曼虽然逃过了白天的劫数,但晚上这一劫却是逃不过的。好几次醒来,都脸红耳热地把冷如冰推到一边去。快到天亮时,终于睡安稳了,可冷如冰的阴寒之气又发作,抱着她不放。
这倒不是因为冷如冰怕冷,而是因为华小曼要去叫希平,冷如冰死抱着华小曼不准她去。
华小曼一来心软,二来也不想看到这个美绝人间的姐姐被那个丑老鬼糟蹋了,因而最终没有去,只是拿多几床被子给冷如冰盖上去。
两女睡到天大亮,华小曼起来后,冷如冰还是不愿起床,蜷缩在被窝里。
华小曼从房里出来,等在外面的希平就迎了上来,道:“我的冰冰呢?”
虽然华小曼知道希平经过了易容,其真实面目以及真实年龄可能都不是现在这个样子,但她总是惯把他看成又老又丑的男人。
此时,听得希平把“我的冰冰”叫得这么亲热,心想,这人真的又老又不知羞耻,整天净做些肉麻的事、说些肉麻的话。
她便回答道:“冷姐姐不想见到你。”
希平听了也不以为然,道:“那我找小波玩去。”
希平找遍了长春堂,却找不到华小波的影子。
原来华小波一大早就被自己的鼓掌声惊醒,心里惊恐万分——再这样下去,自己能不走火入魔?想到此,他顾不了许多了,一溜烟跑出门去,逃之夭夭。
希平当然只得没精打采地回来,路上看见迎面而来的华小曼,灵光一闪:“弟弟跑了,可以叫姐姐替代嘛!”
华小曼看着希平笑嘻嘻地向她走来,还不知自己的厄运即将来临。
希平虽然自诩为歌神再世,却也心知华小曼不会心甘情愿地听他唱歌,所以也不解释,到了她身前,便趁她不备,把她抱到怀里,笑道:“小姑娘,去哪里?”
华小曼看到眼前放大了的丑脸,有几秒钟无法思考,当意识到这是怎么一回事的时候,便使劲的挣扎。然而,她那娇小的身体哪能抵抗这具强大的躯体?
她惊慌失措地喊道:“色魔,放开我……你要干什么?”
希平现在想不起来男女有别,也不想男女之事,只想找个人解解闷,他理所当然地道:“小姑娘,乖,听叔叔唱几首歌,我就放了你。”
华小曼一听,放弃了挣扎,两手掩耳道:“不,我不要听。”
此时的华小曼像是完全不惧怕被希平抱着,让她觉得最可怕的莫过于此人那没有音乐细胞,狼嚎一样的歌声…………
希平把她的两只小手从她的耳朵上移开,然后把她的手和她的整个娇体控制在自己的怀抱中,得意地道:“现在你动不了,乖乖听我唱吧!”
他还没有唱完一句,华小曼出乎意料地竟然不顾一切地用她的小巧嘴儿猛然堵塞住希平的大嘴。
希平被这突如其来的香吻震住了,但他立即反应过来,发狠地回吻她——妈的,送上来的美女红唇,不领情就不是男人!
当华小曼以为自己即将要断气而死的时候,希平离开了她的小嘴,在她脸前大口大口地牛喘,而华小曼更是娇喘连连——呵,久违的空气!
希平道:“怎么样?我接吻的水平跟唱歌的水平一样高吧?”
华小曼娇喘道:“你——无耻!”
希平道:“你刚刚才把你可爱的丁香舌伸入我嘴里让我啃个不停,怎么说我‘无齿’?你看,我满口白净整齐坚固无比的牙齿!”,他把嘴张开让华小曼看个仔细。
华小曼用已经能活动的手推开他的脸,道:“你——放开我呀!”
希平笑道:“我为什么要放开你?你这么大胆,竟然主动挑逗我,现在把我的情趣挑逗起来了,我觉得接吻比唱歌更刺激,我决定和你一次吻个够!”
华小曼怒道:“你敢——唔——噢——”
在不知吻了多少次之后,希平终于满足地道:“小姑娘,你真是甜美,让老夫百尝不厌。”
华小曼的眼泪早就被希平吻干,此时满面泛红,无泪地哭泣道:“都是你,都是你!夺走了我的初吻,以后我怎么有脸见威哥哥?!你这老色鬼,害了冷姐姐还不够,还要害我?呜呜!”
希平皱眉道:“又是威哥哥?你姐弟俩就不能有新意点吗?来,亲我一个!”
华小曼把脸扭到一边,小嘴一撅道:“不。”
希平哄道:“乖,亲我一个,我就放了你。”
华小曼很不乐意地在希平的丑脸上蜻蜓点水地“啵”了一下。
希平还是不满意,道:“不行,亲脸不算,要亲嘴!”
当华小曼把她的小嘴再次送到希平嘴唇上的时候,又发现自己上当了,两个人就又昏天暗地的口舌缠绵……
※ ※ ※
当华小曼脱离希平的魔爪和虎口之时,已经酥软得几乎不会走路了,她好不容易回到房间,便瘫坐在椅子上。
冷如冰惊奇地道:“小曼,你的嘴唇怎么会又红又肿的?”
华小曼气嘟嘟地道:“蚊子咬的。”
冷如冰疑惑道:“蚊子?”她看到华小曼不愿说,也就不再问,重新缩到被窝里去了。
晚上,希平因为今日和华小曼一顿热吻,很是开怀,早早就躺到床上去回味了,回味来回味去的就回到了梦里边。
朦胧中,听得有人叫他——原来是华小曼。
希平开了门,用古怪的眼神看着她,道:“小姑娘,想我了?”
华小曼给了他一个耳光,道:“冷姐姐冷得不省人事了,你还有心情开玩笑?”
希平在挨了耳光的那秒钟,本来还火气冲天,可一听到华小曼的话,什么气也跑了、什么屁事也丢到了一边,抬脚就往华小曼的房间冲去。
希平到了华小曼的房间,看到冷如冰果然又冷得迷迷糊糊了,他立即抱起她转身就走。
华小曼看着他高大的背影,心里有种酸酸的感觉。
希平抱着冷如冰回到自己的房间,把她放到床上,把自己和她的衣服脱得精光,然后上床紧紧地抱住她……
冷如冰醒来时,感觉到这次与以往不同了,两人身上都是一丝不挂的。
希平一双眼睛怪怪地盯着她,一双手在她滑腻的背部游走。
冷如冰立即明白希平要对她干什么!不,不要!她挣扎着吶喊。
希平的手一边动作着,一边说:“冰冰,你现在是病人,我是医生,我在帮你治病,别害怕。”
然而,冷如冰的恐惧是强烈的,她拚命地挣扎,她的手脚和檀口不停地攻击着希平的身体,歇斯底里地喝骂:“混蛋,我不准你对我这样!你敢侵犯我,我就一辈子不理你!混蛋,你……”,她的喝骂渐渐变成了哭泣。
希平翻身把她压个正着,吻着她的眼泪,有些感伤地道:“冰冰,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拒绝我,我也管不了许多了。我只想告诉你,我想要你,并不是为了替你治病,而是我从心底喜欢
你,从心底想要你。我想要你已经很久了,只是因为你不愿意,我才忍着,不想伤害你。我想等到你愿意完全接受我的那一天,我再好好地爱你。可是你受冻的样子,我看着心疼。我既然能够解除
你的痛苦,即使这解除的方法会令你痛恨我一辈子,我也要施行!我不想看到你受冻或突然间从这世上消失,你是这样的美!”
冷如冰知道再挣扎也是不济于事,而且她也累了,全身酥软。
希平魔性般的大手滑过她每一寸美好的肌肤,挑逗着人性最原始的……
当希平强劲地进入她的时候,她惨叫一声,迅速地给了他一个耳光。
希平停顿下来,温柔地道:“冰,用心感受,我将让你忘记所有的痛苦,让你成为全世界最幸福最快乐的女人!”
他吻着她,有节奏地律动着……
冷如冰怎么也想不到当希平进入她之后,她所有的恐惧竟然在剎那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莫名的期待和兴奋。
是的,无论从心里上还是从生理上,她都无法拒绝她身体上的这个男人了。
——她竟成了他的女人?!
她从小就不知道父亲是谁,只知道蝴蝶夫人是她的母亲。
蝴蝶派在江湖上的名声并不好,派中的人大多练有阴阳采补之术,男女之间对于更是不忌,只要双方愿意就可以随时随地明目张胆地进行双修。
而她的母亲更是经常和派中的男弟子做那事儿,使她从小就对母亲有着不可消除的偏见,对与母亲交合的男人也总是有着说不出的憎恨,对男女之事更是厌恶之极。
却不料在遇到希平后,把以前的一切都改变过来,变得喜欢他的拥抱、喜欢他的亲吻、喜欢抱着他入睡、喜欢…………
——如今居然喜欢并享受着他强而有力的侵犯?!
她的整个身心处于极度的和欢快中,这个强壮的男人把她推到的巅峰,久久不平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她发了狂地呻吟着,与他不休不止地交缠着、翻滚着……
当一切平息时,天已经大亮了,冷如冰满足地昏睡过去。
希平无比怜爱地亲吻着她那艳丽的脸,他不知道这张脸醒来之后是什么样的神色,但他知道自己应该走了。
他的任务已经超额完成,他必须去武斗门与雷龙他们会合——八天之后,就是独孤霸的七十大寿了。
至于身旁的女人,就让自己从她身边消失一段日子,让她冷静一下也好。若她心里有他,总会回到他身边;若她心中无他,则就随她去吧!
她的阴寒之气已被化解,他也就放心了,但若她真的不顾他而去,他的脸不是就无法恢复了吗?
管它呢!走为上,赌一把……
希平想着想着就遇见了周公。
※ ※ ※
希平醒来后,冷如冰还在沉睡。
他不舍地看了她一眼,心道:“原谅我的不辞而别。”
走出房门,希平惊奇地看见华小曼站在门口不远处,他走近一看,她的双眼微微红肿,或者是昨晚没睡好的缘故吧?
希平道:“小姑娘,你站在这里多久了?不累吗?”
华小曼不答反问道:“丑老鬼,你对冷姐姐做了什么?”
希平笑道:“没做什么,只是替她治了一个晚上的病。”
华小曼看他手中除了那把刀,还多了个包袱,心中一惊,道:“你要去哪里?”
希平突然想起了什么,道:“哟,差点忘了告诉你了,我这是去武斗门为独孤霸祝寿。”
华小曼脸色一暗,道:“那、那我——冷姐姐怎么办?”
希平仰天长叹,道:“我不知道她醒来后会不会原谅我。
你告诉她,若她想我,就到武斗门来找我;若她不把我当一回事,就由她去吧!反正她体内的寒毒已根除,没有了我的存在,她也能好好地活着的。”
希平刚想举步,华小曼却拦住他道:“你不准走!”
希平一怔,笑道:“乖,小孩子别挡大人的路。”
华小曼仰起她俏丽的脸蛋儿,一双眼盯着希平,眼睛都透出泪光来了,道:“我已经十八岁了,我不是小孩子——你看我哪一点像小孩?”
她挺起胸脯,的确是长得很大了!
希平现在暂时没有猎艳的心情,只想赶快跑路,道:“在老夫面前,你就是小孩子,老夫都已经四十多岁的人了。”
华小曼喊道:“你别骗我!你是易了容的,你的声音一点也不像你的样子那么老,你骗人!”
希平为了摆脱她的纠缠,佯怒道:“我是易了容,但我的真面目更丑更老——小姑娘,让开,不然老夫生气了!”
“黄希平,你这混蛋,我要杀了你——”
希平一听到冷如冰的声音,再也顾不了许多,闪过华小曼,飞一般地逃离……
华小曼进入希平的房间。
冷如冰依然躺在床上,只是已经醒了,她道:“黄希平呢?”
华小曼疑惑道:“谁?”
冷如冰道:“就是黄牛,他的真名叫黄希平。”
华小曼沉重地道:“他——走了。”
冷如冰愣了几秒钟,忽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第二集 护花一刀 第七章 初为人父
从长春堂所在的紫烟城到武斗门所在的莫罗城,需要行走五六天。
希平自从离开冷如冰,虽说心中不忍,也有些放不下她,但是,听到她醒来时的那句狠话,他想她是不会有什么三长两短的——至少在她没杀死他之前,她是绝对有精神寄托的——嘿,活着多有意思呀!起码还有一个混蛋让她杀!
所以,希平担心的不是冷如冰自寻短见,而是怕她追来寻仇,心想:“杀了我?只怕到时她要杀我的时候,反而被我杀得满天!”
希平摇摇头,笑笑,继续赶他的路。
行走了四天,到达艳阳山。
行走在山道上,正愁没处落脚时,听得前面有人声传来,以为有村庄,于是加紧了脚步,那些声音渐渐变得清晰,希平听了,眉头一皱。
“妈妈、妈妈……”
“脱,快脱!妈的,这女人真够味,公子对我们兄弟俩真是不薄。”
希平听出后者是地杰的声音。咦,这手下败将又在搞什么名堂?
顷刻,希平的眼睛看到了这样一个场面——
黄昏的山道边,天地二杰淫笑着,地杰还抱着一个六七岁的小女孩,在他们的面前,一个二十七八岁的少妇已经脱得一丝不挂,洁白光滑的肌肤在穿过密林的夕阳余晖的照耀下,闪烁着迷人的光彩。
地杰淫叫道:“先跳一支舞!对,把脚抬高,好……”
天杰正想走过去抱着少妇快活一场,突听希平在他们背后道:“两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