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蕾拍着手掌道:“好呀!哥哥陪蕾蕾睡觉。”
希平抱起她,上了床,柔声道:“是我害了你,你要我作什么赔偿都可以,我还你一个梦,以后你都跟在我身边,谁的反对都无效。”
华蕾翻身趴睡在他身上,道:“哥哥,以后蕾蕾只跟在你身边,蕾蕾只认识哥哥,蕾蕾怕他们。”
希平看着她成熟的脸庞却是纯真的神态,她的特小嘴儿说着孩童之言,他轻叹道:“蕾蕾不用怕他们,以后你会认识他们的,他们都很喜欢蕾蕾的。”
华蕾道:“好的,蕾蕾听哥哥的话,以后不怕他们了。”
希平亲了亲她的小嘴,道:“这就乖了,睡觉吧!”
华蕾高兴地又回亲了希平一下,伏在他的胸膛,闭上双眼,甜甜地笑着,不久进入甜甜的梦乡。
“蕾蕾,蕾蕾!”希平轻唤了几声,知道她确是太困了,如今已经熟睡,他轻轻地推开她,下了床,走出房间,轻掩上门,离开了木人居。
※ ※ ※
走入大厅,众人都在,拿询问的眼神看希平。
黄洋走过来道:“平儿,蕾蕾怎么样了?”
希平找了个位置坐下来,道:“她睡着了,在此我宣布一件事,蕾蕾以后是我的女人。”
春燕道:“平儿,华蕾为何会变成那样?”
希平把事情始末说了一遍,无奈地道:“我也不知道为何会变成如此,但愿她能够回复原来的样子。无论她是什么样,这一辈子,我都会照顾她。”
众人听着虽觉稀奇,也不得不信。
春燕叹道:“也许是她受到的刺激太大了,毕竟是守了二十多年的梦,突然什么也不是了,她哪能承受如此失落?早知我就让老头娶了她,她是个很痴的女人,我们都伤害了她。”
黄洋无力地坐在椅子上,他知道此刻无法怪责儿子,道:“平儿,我对不起她,希望你能对得起她,照顾好她。虽然她是小曼的长辈,可是如今这情况,她只认得你,也只能让她跟着你了。”
希平冷然道:“我不管她是谁或是什么人,我只知道她是我的女人,而我要的女人,谁也无法阻止,你们最好不要出言反对,不然我对谁都不客气。”
众人愕然,其实他们心中多少觉得希平收纳华蕾这事有些不对劲,但是,华蕾的模样,大家也见到了,希平坚决要照顾她一生,无疑是出于一种抱愧、赎罪的心理。
希平又道:“小曼,你去看看蕾蕾,我怕她醒来后见不着我,又要出事了。”
华小曼依言去了,她不反对希平纳华蕾,很多时候,她都同情她的这个姑姑,她听他们说姑姑的状况,早就想过去看看,如今希平出来了,且出言让她去作守护,她自然愿意。
众人在大厅里,一时不知聊什么,到得中餐时,才在喝酒时吆喝、畅言几句。
饭后,赵氏兄弟告辞要回神刀门,黄洋夫妇和黄大海夫妇也准备起程前往碧绿剑庄。
送别时,春燕把希平拉到一边,道:“平儿,月儿昨晚和我说了,她的心里只有你这个大哥,你别叫她失望伤心,女人的心很脆弱的。”
希平道:“我这人什么女人都敢要了,也不怕要多一个妹妹,别人怎么说由得他们说,只要不让我听见就行了。娘,你别担心,我不会叫月儿失望的。我这人什么都敢做,还怕娶个妹妹吗?”
春燕叹道:“苦了你了,平儿!”
希平搂过春燕,轻声道:“娘,你也很苦的,你心里守着一个天大的秘密。”
春燕全身一颤,呆立当场。希平已经放开她,走回众人当中。
黄洋抱过希平,道:“蕾蕾就交给你了,如果师兄回来反对,你就通知我,我找他理论。我现在要去找杜清风算算总帐,但愿我回来时,你能让我见到一个完好如初却幸福无比的蕾蕾,我相信你能做到的,你是我最骄傲的儿子。”
希平道:“爹,不论蕾蕾如何,我都会照顾好她,让她快乐。”
黄洋放开他,拍拍他的肩膀,道:“好样的。”
赵子豪搂过希平,笑道:“我赵子豪这一生佩服的人不多,但我真心佩服你,虽然你很多时候都很无赖且有些无耻,可是你身上有一种不可抗拒的魅力,让人甘心服从你!你天生就是个霸气十足的男人!”
他忽然压低声音:“不过我还是喜欢无赖的你,那样的你又好笑又可爱,但愿你不会因了某些事情而失去这种性格。什么时候需要到我,请吩咐一声,我喜欢和你并肩作战,现在我先回去哄老婆儿子了,再会!”
希平笑道:“哪天我泡妞了,带你一起去,我们并肩作战!”
赵子豪还没回答,他老弟赵子威就道:“千万别忘了我!”
众人忽然大笑,笑声远百里。
人生一笑,悲悲喜喜,剎那间事。
第十集 旧情新人 第十章 未忘晨浴
华蕾醒来,就吵着要见希平,对她的侄女,她也不认得了,她叫小曼作姐姐,这使得华小曼泪流满面。
见到希平进来,华小曼扑到希平怀里,哭道:“姑姑她、她——”
希平安慰道:“别哭,她会好起来的,以后我们一起照顾她,好吗?”
“嗯!”华小曼拭去眼泪,离开希平的怀抱。
华蕾从床上跳下来,赤着脚站着,嚷道:“哥哥,蕾蕾要冲凉!”
希平惊道:“现在吗?”
华蕾天真地道:“是呀!蕾蕾睡醒之后都要冲凉的,你不知道吗?”
希平终于记起华蕾蕾喜欢在早晨沐浴了,他奇怪,她为什么到现在还不改这个习惯?
华小曼道:“我去叫仆人准备热水。”,就走了出去。
希平抱住华蕾,道:“蕾蕾,为什么睡醒之后就要洗澡?”
华蕾撒娇道:“人家喜欢嘛!人家也不知道的,就是觉得应该洗澡了。哥哥,你和蕾蕾一起洗,好吗?”
希平道:“不了,蕾蕾还是自己洗吧!哥哥不喜欢这个时候洗澡。”
华蕾表情落寞,道:“也没人陪蕾蕾玩水的,哥哥,你帮蕾蕾洗澡吧?”
希平看着她期待的眼神,举手梳了梳她的头发,手放到她的脖子上轻揉着,道:“好吧!哥哥帮你洗澡,你还有什么要求吗?”
华蕾也不要求什么了,只是欢喜道:“好啊!哥哥,我们这就去洗澡。”,拉着希平的手就想往外跑。
希平把她抱扯回来,道:“水还没弄好,我们在这里等一会,好吗?哥哥唱歌给你听吧?”
华蕾坐回床上,拍着手儿道:“好呀!好呀!蕾蕾听唱歌,哥哥快唱歌呀!”
希平忽然来劲了,挺了挺胸膛,故意咳了几下顺了顺喉咙,张嘴就是他最经典的歌曲。华蕾眉开眼笑,雀跃如孩童。
这让希平更是如捡到宝,歌曲一首一首地献上,几乎把个小木屋也震蹋了,他还时不时地跳几下舞,也就那么扭扭腰甩甩屁股,逗得华蕾一边拍手一边欢笑。
希平边唱歌边想,华蕾这个样子也挺可爱的,比以前的她可爱一百倍了,要是以前的她早就骂他唱歌难听了,现在竟然和雪儿一样成为他歌神黄希平最忠实的听众,他简直有些受宠若惊了,以后带着她在身边也许会乐趣无穷。
可是,是否让她和他同睡一间房呢?这看来不行,虽然她已经是三十多岁的女人了,但是此时的她像个小女孩,会有诸多不便的,让她和月儿睡吧——也过了今晚再说。
两人正在屋里热闹时,华小曼进来,道:“希平,水已经准备好了,让姑姑去洗澡吧!”
希平道:“再唱几首,你没看见我唱歌她很开心吗?让我再唱一会!”
华蕾却突然嚷嚷道:“哥哥,蕾蕾要冲凉了。”
希平无奈地道:“好吧!我带你去洗澡。小曼,你也是的,明知我唱得正开心,偏偏来打断我,你不会叫你家的仆人烧慢点吗?小曼,如果
你也这么喜欢听我唱歌就好了。”
华小曼嗔道:“你喜欢唱你就唱,人家可不听你的鬼叫。”
希平苦着脸道:“我唱歌有什么不好的?”
华小曼笑道:“你什么都好,行了吧?不和你说了,我要带姑姑去洗澡了。”,她走过去牵住华蕾的手:“姑姑,和小曼去洗澡吧?”
华蕾抽出她的手,惊讶地道:“你是说我吗,姐姐?我不是姑姑耶,我叫蕾蕾,我不要和你去,我要哥哥帮我冲凉。”
华小曼愕然:“你要帮我姑姑洗澡?”
希平抱住她轻轻一吻,道:“你和她都是我的女人,我以前不是也帮你洗澡,而且洗的还是鸳鸯澡,你要不要一起来?”
华小曼叹道:“但愿我爹娘能够接受这个事实,我和小波倒是无所谓,姑姑其实很可怜,如果让她找一个男人,找个你也许是个错,然而即使是错,她也会很幸福,就如同她的侄女一样,虽然找了一个花心的男人,却也活得很快乐。”
希平道:“以后若是她好了,我担心你应该怎么叫她。”
华小曼嗔道:“当然还是叫姑姑了。”
希平道:“我要带她到浴室,待会你找套衣服过来。”,他过去抱起华蕾,走入他熟悉的浴室,想起当初在浴室里的情景,不胜唏嘘。
华蕾从希平怀里下来,道:“哥哥,帮忙蕾蕾脱衣服。”
她说得很简单明了,仿佛这事本来就很简单明了。
若换了别个男人或许一时无法适应,但希平是不懂尴尬的,他的一双手熟练地剔除华蕾身上的衣物,道:“如果以前的你,也能让我对你做这些事,我就够欢喜的了。你若好起来,会不会恨我呢?毕竟
你爱的人并不是我,我以强势的手段的把你收纳了,以后你也不可能是别人的了,你只属于我黄希平!”
华蕾愣愣地看着他,道:“哥哥,你在和我说话吗?蕾蕾听不懂你说什么耶!”
华蕾此时一丝不挂,希平看着这具晶莹剔透的娇体,下体起了反应,微哼一声,道:“听不懂就算了,你听得懂的话,现在早就又骂又赶我出去了。”
他抱华蕾入了浴缸,让她自己擦拭身体,她却拿着浴巾傻傻地看着他。
希平道:“蕾蕾,为什么不洗澡?”
华蕾有些生气地道:“你说过帮我洗的。”
希平头皮发麻,这华蕾,她不是在考验他的忍耐力吗?他拿过浴巾,不知从她身上哪里洗起,于是就把浴巾往她的脸上一擦。
华蕾推开他的手,嗔道:“哥哥,你别用太大力,我的脸会疼的。”
“好,我轻一点。”口中虽如此说,希平还是不能轻起来。
华蕾抗议道:“哥哥,你把蕾蕾脸上的皮都擦破了,还是让蕾蕾自己来,你帮蕾蕾洗身子。”
希平从衣架上拿起另一条浴巾,帮她擦洗着颈项和肩背。华蕾浇水擦洗着她那并不显得大却能给人予适中的胸脯,浇起来的水往往朝背后一甩,令她背后的希平的衣裤渐渐湿透。
她突然站起来,转身,道:“哥哥,帮蕾蕾洗洗尿尿的地方。”
希平的下体突然坚挺,顶得裤子鼓胀有形,愣在当场:这娘们,什么时候开始懂得折磨他这匹色狼了?
华蕾娇嗔道:“来嘛!哥哥,帮蕾蕾洗!”
希平看着她那因为水湿而凌乱地贴在嫩肉上的私毛以及毛隙间的诱人之处,几乎血喷当场。
恰逢此时华小曼拿着衣服进来,他把浴巾塞到华小曼没拿衣服的左手里,道:“你帮你姑姑洗,我怕洗不到一半,我就在浴缸里占有她了,她这是在惩罚我!”,说罢,他已经跑出去了。
华小曼看着地站在浴缸里的华蕾,轻叹道:“姑姑,你真会整人!”
第十集 旧情新人 第十一章 不悔爱恋
到得晚上,华蕾仍然住在木人居,希平不放心她,便让华小曼过去与她一同睡。
希平在房里与众女嘻闹一番,抱着冷如冰道:“今晚我去月儿房里睡,你们是否反对?”
白羊族四女知道他和小月之间的关系胡涂之极,也就不作任何言语。
冷如冰却惊讶道:“希平,你和月儿?”
希平叹道:“你清楚我和月儿之间的事,我不能叫月儿伤心下去。”
冷如冰道:“可是她是你妹妹。”
希平无奈地道:“也许吧!正因为如此,我不能让她继续憔悴,她都敢选择我,我为何不能选择她?你们别说出去,就没人知道了,你说是吗?”
冷如冰无言,看着希平走了出去,才道:“你们不惊奇吗?”
白莲淡然道:“他在白羊族时,每晚都和月儿同睡一个帐篷,当初我还以为他们不是亲兄妹,谁知真的是亲兄妹,要管,我们也管不着,他们两兄妹都不怕,我们倒是担心了?由他们去吧!我们睡觉。”
冷如冰震惊,但震惊过后依旧平静。
是错误,就让它错到底。
※ ※ ※
希平敲了小月的房门,小月在里边道:“是谁呀?”
希平沉默了片刻,道:“大哥。”
里面传来脚步声,门开了,小月穿了一件睡衣,她仰首看着希平,轻道:“大哥,你来了?”
希平进入屋里,看着小月把门反锁,他道:“月儿,大哥、今晚、今晚——唉!”
小月仰脸凝视着他,道:“大哥,月儿等这一晚已经等了很久了。”
她投入希平怀里,希平抱紧了她,道:“娘和你说了什么?”
小月犹豫了一会,道:“娘、什么也没说。”
“也许什么也不必说的。”希平抱起小月往床走去,到了床前,放她躺下,替她脱了鞋,自己也脱了鞋上了床,轻抚着她的发,久久无言。
小月握住他的手,道:“大哥,你不是要对月儿使坏吗?我觉得你现在不像了我的好色大哥,一点色狼的魄气也没有。哼,是不是嫌月儿太丑了?连色狼见了也没胃口呀?”
希平心中一惊:咦,月儿怎么清楚我以前的感想?
小月嗔道:“大哥,是不是啊?”
希平道:“怎么会?月儿是最美丽的女孩!”
“那为什么连你这种色狼都会对我犹豫?你要拿出你色狼的本色来向你的妹妹证明,不要说我是你的妹妹你就不敢了,这不是色狼说的话,况且,你又不是第一次对人家使坏!”小月那双水汪汪的眼睛看得他心慌慌。
希平把心一横,扑倒小月在床,捏着她的鼻子,道:“你这小妮子,你在挑逗大哥?”
小月的脸一片粉红,也不知是羞红的还是灯光映红的,她道:“你以前常常被我挑逗得欲火中烧,你也没有真正要了月儿,今晚你是不是单纯来陪月儿睡觉而已?你说过,不论如何,你见爹娘回来都会补偿我的。大哥,你是否还让月儿失望?”,她的眼泪又在灯光中闪耀。
希平俯首下去,双唇吻过她眼角的湿润,温柔地道:“你知道大哥一直以来都很守信用的,怎么会骗你呢?”
“噗哧”一声,小月娇笑,道:“大哥,你说谎就像吃饭一样正常,你还说守信用?你不知骗了月儿多少次了,从小到大,你都在哄人家,你这坏大哥,还敢说不骗我?我捶死你啦!”。她的粉拳就开始亲吻希平,忽然又停止所有的动作,盯着希平,轻道:“大哥,你的身体的某一部分倒是常常说真话。”
希平翻身下来,抬头看了看自己那鼓胀的裤裆——妈的,什么时候都这么冲动!
一冲动起来就讲了真话,实在是男人的悲哀。
小月翻身压在他身上,娇嗔道:“大哥,你进来这么久,还没有亲月儿甜甜的嘴儿耶!”
她的红唇印上希平欲张口说话的嘴,舌头像灵蛇一样滑入他口中,用一种不必张口的方式进行最甜蜜的交流。在语言的组成部分中或是对于相爱的双方来说,舌头即使不说话,也能使双方达到水乳交融。
希平的反击使得小月呼吸困难,在急促得几乎心脏爆裂时,四唇才恋恋不舍地分开。
小月娇喘着把脸埋在希平的颈项,道:“其实只要大哥疼月儿,平时抱抱亲亲月儿,我就很满足了。我知道妹妹不该爱上哥哥,也知道不该要求哥哥占有妹妹,可是我就爱上了大哥,想让大哥占有月儿,想替大哥生孩子,月儿很多时候不能单纯地把你当作大哥,更多的时候,你是月儿心爱的男人。不是因为那次错误让你成了月儿的第一个男人,而是因为月儿不自觉地爱上了大哥。是的,大哥这么好,为什么别的女人可以拥有大哥,偏偏妹妹就不行呢?”
希平道:“原来你妒忌她们啊!”
小月嘴一噘,道:“是又怎样?你今晚不给我个满意答复,我绝不饶过你!”
希平怕怕地道:“这么凶?有没有温柔一点的?好吧!你要怎样就怎样,大哥今晚任你摆布。”
“一点诚意也没有。”小月坐了起来,一双巧手开始解希平的衣扣。
希平看着她,任由她把他的衣裤全部脱除,坚挺的雄风展现在小月面前,显示其伟大的根性。
小月道:“大哥,你替月儿宽衣吧?妹妹已经服务了哥哥,该是哥哥服侍妹妹的时候了。”
希平笑道:“我怎么会有你这个淫荡妹妹?”
“哥哥好色,妹妹怎能不淫荡?”小月伏在他的胸膛里,用一种圣洁的眼神看着他,幽幽道:“女人有很多种面孔,对着大哥时,月儿只有一种面孔,月儿这一生只在大哥面前淫荡,只为大哥一人展露风骚。”
希平把她的头轻按下来,吻了她的额头,道:“爱得纯真,给得也干脆!”
他的手滑到她的腰处,在系带上轻轻地解,双手没入衣服里,轻抚着她那滑嫩的腰背,再轻轻地为她掀去睡衣,一具精美的女体在灯光中闪亮,和着一具强壮的男体,组成上帝创造的最完美的杰作。
小月道:“大哥,我想知道你最初看见月儿的身体时,是怎样一种惊艳?”
希平很诚实地道:“我想如果你的脸配合一下你的身体就好了,可惜脸太丑了,让人看了都觉得恶心。”
小月嗔道:“你敢说我丑?你当时为何还要对人家使坏?你这坏东西!”
希平道:“我当时闭着双眼咬紧牙关挺身而出过去的,一挺就是四五个时辰,当时我觉得是我这辈子最倒霉的事情。”
小月幽幽地道:“那现在呢?”
希平翻身压住她,双手捧着她的脸,轻吻之后道:“哪怕是最倒霉的事,我也要做,你懂吗?”
小月紧搂着他的雄躯,道:“月儿懂得,兄妹之间发生这种事本来就不正常,可是大哥仍要为之,因为大哥不想看见月儿独自流泪,月儿为大哥献上身心,也同样无怨无悔。人生有很多错,我们既然错了,就没得选择!其实,爱上大哥,是月儿一生中最大的幸福。我这辈子都感谢上苍,是它安排了我和大哥从小分离,再相逢时能够以另一种甜美的方式爱着大哥。”
希平笑道:“你的嘴是最甜的,你是我最甜美的妹妹,哪怕被世人骂我畜生不如,我也要拥有你。大哥是个很自私的男人,自私到连妹妹都占有了。美好的事物我不能尽遇,但所遇到的美好的东西,我都要拥有。小时候抱着你之时,我就想以后谁将会拥有我可爱的妹妹?不料长大后,是我拥有了你,你是我的妹妹,同样也是我的女人。我的女人所能够得到的一切,你也会在我的怀抱里获得。”
小月幽然轻吟,道:“我感谢大哥的自私,只有自私的男人,才会保护他所爱的女人。上苍早就安排好了,我注定是大哥的私有品,你是月儿最亲密的大哥,永恒的情人!”
希平的手抚过她的颈项,双唇吻着她胸前的柔软。她轻轻呻吟着,两只小手儿捏着他的耳垂,嘴儿轻启,呼着一种断断续续的热气,鼻尖微微地渗汗,她的开始肿胀,也坚硬了。
希平还是很温柔地抚摸着她,只是他的一双魔爪,此时已经罩住了她的双峰。他的脸在她平滑的小腹上摩擦着,然后是一种兔子钻入草丛中的迷人声响,他的脸贴在了她迷人的三角地带,他的嘴唇紧压着她的,舌头就在那里割开一道裂缝塞钻进入,产生一种犹如水磨般的声响,同时配合着她口中迷糊的呻吟。
一种霉涩的气氛在灯光中酝酿,两人的身体开始升温。
小月感到她的润道里有种涌泉的冲动,娇躯扭动得厉害,呻吟出声:“大哥,月儿需要你!”
希平坐了起来,抱她坐在他怀里,和她热烈接吻,右手的中指从后面伸入试探着她的蜜洞,无限柔情地道:“如果我的进入能够给你最大的欢乐,哪怕这种进入是世上所不容的,我也会毫不犹豫地挺进你的生命,我的妹妹,大哥来了!”
他的双手托起月儿的美臀,他的雄根就在那一刻塞顶住她的洞口,他的手缓缓地松开,她的臀部渐渐地往下沉,他的雄根慢慢地刺入她的生命之道,一切都是那么的轻柔,那么的缓慢,却是那么的自然。
“疼吗?”希平看着双眉挤在一起的小月,他知道她很疼。
小月忍痛道:“痛是女人的权利,让女人痛是男人的义务,能够使得女人痛苦,就是男人的一种本事!大哥,月儿为你骄傲,我要在痛苦中感受你给月儿的最大欢乐。”
她的双手环在希平的虎背,胸脯紧贴着他的胸膛。希平双手托住她的腰臀部帮助她运动,他们的唇紧贴在一起,两人就以这个姿势持久地交合着。小月的身体由最初的僵硬变得跟着希平的节奏摆动,两人的身体已经开始渗汗,汗水在灯光中闪烁晶莹。
希平感到小月的肉壁在颤动、收缩,紧扎着他粗大的阳根,使得他的快感加倍地提升,他的动作速度渐渐猛烈,已经不复最初的温柔。
在他强烈的攻击中,小月已经有些不胜了。
她口中开始胡言乱语,越来越大声,声音中充满撩人的元素,她觉得身体似乎不是她的了,完全不受她的控制,她的思想开始模糊,这个伟大的入侵者——她的大哥,是温柔和粗暴的集合体,在不久之前,他还像情圣一样对她柔情似水,此刻却像暴君一样对她施暴。
人类的兽性不是在杀戳中暴露,就是在中体现。
小月知道她大哥的兽性比一般人来得恒久,在中或是在屠杀中,她的大哥都会爆发出无比强大的兽性,她深爱兽性的大哥,但她不喜欢这样的大哥,她觉得平时无赖透顶的大哥才是最可爱的,因为那时的他有着善良的人性,也不缺乏逗人的趣味。
很多时候,她觉得大哥像个可爱的小孩,在他对敌时,她又觉得他是个充满魔性魅力的魔将,可是在中,她很容易把他和野兽联想在一起。
因为爱吗?
是的,自从大哥进入她的那一瞬间开始,她就能清晰地感觉到他心灵的跳动和他的全部思想,就在那一瞬间,她感到一种突然爆发的深藏的感情,如同他的兽性一样,让她迷醉。
在中,兽性比任何东西都真实和具有不可抗拒的魅力。
在这一刻,让他妈的人性见鬼去!
小月已经不能抑制体内的快感的来临,她的身体开始全机能地颤栗,她的不停地侵犯着她的神经,她忽然感到世界变得轻飘起来,在她的眼中失去了所有的存在,只在她的灵魂深处,依稀有一根燃烧的火炬燃烧着她的快感,她在无比的快感中迷失了她的灵魂。
这个被她称之为大哥的男人,以他无比的强悍让她领略了作为一个女人的最大幸福和灵魂的沉迷。
第十集 旧情新人 第十二章 谁在骗谁
希平敲着大间的房门,喊道:“各位懒虫老婆,起床了!”
房里的五女被他吵醒,菲儿出来开了门,埋怨道:“爷,你昨晚和月儿吵死了,我们好不容易睡着,你就叫醒我们了。”
希平抱起她,笑道:“我以为我不在你们身边,你们会睡得安稳,原来我不在你们身边,你们越是无法入眠。想想也是,我在你们身边的时候,哪次
你们不是被我弄昏过去的,当然睡得香甜了。”
白莲嗔道:“老公,若不是冰冰不准我们过去,我早就跑到你身边了,都是冰冰啦,老公你又不是不能满足我们,为什么不准人家过去嘛!”
希平爬上床,搂抱了她,道:“你都怀孕了,还不懂节制?”
白莲委屈地道:“早知我就不这么早给你生孩子,都是你害的,每次都把人家弄昏,人家无法采取有效措施,心不甘情不愿地就给你弄大肚子了。”
希平道:“冰冰为什么不准你们过去?”
白莲看了一眼脸红的冷如冰,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