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柔道:“小波,做你的女人真惨,为了自己的臭屁股,你竟然轻易地出卖她们?”
希平捉住碧柔的话头,道:“碧柔,这不叫出卖啦,这叫培养她们的艺术细胞。碧柔,你也来听我唱歌吧?”
雷龙笑骂道:“希平,我的碧柔全身上下里里外外都是一个绝美的艺术,你别让她沾染了你的垃圾艺术,你还是自唱自我欣赏,我们也就由得你,要是你敢乱拖人下水,我们对你实行强制措施,让你想唱歌都不行了。”
四狗道:“这似乎很严重耶,希平!”
希平耸耸肩,道:“没什么的,姐姐都不反对,弟弟敢反对吗?只要我的凤儿对他一瞪眼,他就跑得比风儿还快,况且碧柔还没有反对哩,碧柔若要来捧场,给他十个胆,他也不敢反对!”
“你的歌,我怕听!”碧柔反对得虽不很彻底,但这样的话,更叫歌神黄希平伤心了,面子上也极不光彩,他眉头一皱:为什么每个人都怕听他唱歌?难道说是他的唱功太好了,让他们自叹不如,所以就不敢来听他唱歌?也是,要是他们自卑得自杀,那就不好了。
梦香那轻柔得像梦一样的声音响起:“抱月,我们走吧!”
“慢着。”希平阻止她们,道:“你们还没有回答到这里来是干什么的?”
抱月道:“你有问我们吗?”混蛋!
希平朝她做了个鬼脸,笑道:“刚刚问了。”
抱月气道:“不说。”
雷凤道:“希平,她们是来保护我们的。”,接着她把梦情派两女到长春堂之事说了。
希平听后,道:“你们师傅还挺好心的,为了感激她,我以后不把她想成是又老又丑的女人了。”
华小波道:“凤姐姐,你说她们带了二三十个女弟子到了丐帮,这些女孩子漂亮吗?”。这色情小子,最关心的还是女人问题。
雷凤道:“以后你自己去看。”
抱月对希平道:“我师傅要见你!”
希平惊道:“她在哪里?她见我有什么事?不会是想把你许配给我吧?这可不行,除非你把面纱扯下。”
“谁要许配给你了?你这色魔!”抱月甩出一句,转身就走。
希平跳前一步,从背后搂抱住她,同时右手往上一举,然后在她的脸上一扯!
“啊?!”
大厅里一片惊呼!
抱月脸上的面纱已飘落地上,她自己也愣住了,所有人的目光盯着她的脸。
希平把她抱转身过来,看见一张如皎月般明美的脸,她那双美丽的眼睛此时清澈得只有他的影像,她的整个脸蛋给人的感觉除了美丽之外,还有一种无法解释的感觉,让人看着她时,如同看着所有的纯真。
她的纯真不像小月的活泼,也不像施柔云纯得如白纸,也不是水洁秋的娇里纯,而是一种不可言喻的纯,让人感受到一种透明的美,纯净的美!
她在希平怀里愣了一会,就醒转过来,开始拚命挣扎,口中喝喊道:“色魔,你放开我,色魔放开我呀!”
希平被她的美震住了,待她挣扎时,抱得她更紧,暧昧地道:“抱月,我说过要取下你的面纱吻个够的,你还记得吗?”
抱月此时才知道怕,这个男人不会真的又强吻她吧?她惊道:“我不记得了,不,我记得的,你说过讨厌吻我,你说我很丑,这些都是你说的,你别反悔!我要你放开我呀!笨蛋!”
=文=华小波起哄道:“姐夫,吻她、吻她、吻她可爱的小嘴嘴!”
=人=梦香斥道:“黄希平,放开抱月!”
=书=希平控制了抱月的挣扎,朝梦香道:“你叫我放,我就放,我岂不是很没面子?”
=屋=白影一闪,“啪啪”两声,希平的脸上已经挨了两巴掌。众人一看,梦香还是站在原地。
希平怒道:“你这三八,你敢打我脸?”
梦香平静地道:“你再不放开抱月,下次就不是打脸这么简单了。”
风爱雨骂道:“臭女人,烂女人,你凭什么打希平?你这疯女人,希平抱的又不是你,你别以为会两招三脚猫功夫就可以乱打人,我叫帮中的弟兄剁了
你,拿去喂野狗!”
雷凤、冷如冰、杜思思、独孤棋四女围住了希平和抱月,以防止梦香再次偷袭希平,想不到四女挺着大肚子火气还挺大的!
希平道:“你们让开,别让她伤了我们的孩子,我堂堂男子汉,怎能让怀孕的老婆保护?”
梦香道:“我不想第二次出手。”
尤醉飘落梦香面前,冷然道:“你最好不要再出手!”
希平对怀中的抱月道:“你如果不乱动,静静地听我说几句话,我就放了你。”
抱月安静下来,犹豫了一会,道:“说吧!”
“我要你答应我一个条件。”希平凝视着她,眼睛与眼睛之间的距离只有一道缝隙。
抱月把头往后仰,道:“你先说。”
希平想了想,道:“我要替你把面纱重新戴上。”,他见到抱月张嘴欲言:“别问我为什么,只说你答不答应?”
抱月道:“我答应你。”其实她刚才真的想问他为什么的,只是来不及问。
希平放开她,弯下腰捡起地上的纱巾,很认真地帮她戴好,看着她那双清澈的眼睛,叹道:“我本来是打算在扯下你的面纱的时候亲你个够的,可是我突然觉得这是不对的,我的女人已经多得让我亲不过来了,何苦再添上
你?没有得到你的允许,就把你的面纱扯下来了,对此我很抱歉!你是个绝世少有的美人儿,为何偏偏不以脸示人呢?在我见到你的真面目的那一瞬间,我真的心动过,然而一旦我亲手替
你戴好面纱,让你回复原来见不得光的样子,我的心也就跟着覆盖上一层布,对于你的记忆也立即尘封,我和你之间的一切,如同没发生过什么,以后你是你,我是我,我们之间没有故事。
你可以走了,以后我不会再像现在一样粗鲁地扯下你的保护层,也绝不亲你。妈的,动作这么快,两个耳光挨得真冤枉!”
四狗失笑道:“前段说得像个伤感诗人,结果却还是个粗人。”
抱月凝视着希平,她那双清澈的眼睛闪现了晶莹的泪珠,她道:“从武斗门第一次相遇,你就欺负抱月,你不知道你有多讨人厌吗?”
她举起右手欲解开面纱,希平抓住她的手,她却顺势伏在他的胸膛。
希平轻声道:“你再不走,你的小姐又以为是我缠着你不放,要给我几巴掌了。”
他轻轻推开她。
绝情的动作,他做起来也是柔情万千!
抱月在他耳边撒娇道:“我不管,师傅说过,我是你的、你的——妹妹,我要带你去见师傅,说你总是欺负我,叫她教训你!”
希平懒懒地道:“我不认识你师傅,不去见她,要见就叫她来见我。你应该走了,我不想和你小姐打架。除了在床上,别的地方或场合,我都没兴趣和女人打架。你不是我的妹妹,请
你不要乱认亲。”
抱月跺脚踩在他的脚背上,狠狠地道:“我才不要做你妹妹!”
“哎呀,这是你说的!”希平被踩了一下,虽不是很痛,却很不是味儿,冷冷地道:“也好,省得麻烦多多。”
抱月回首看梦香,又掉头对希平道:“你刚才最啰嗦的那一段话,你要全部收回,不然你的麻烦更大,我抱月不是白给你欺负的,我告诉你,我和你之间绝对不是没故事,我和你没完没了。”
梦香那好听的声音再起:“抱月,说完就该走了。”
众人看着明月峰两女离去,不胜唏嘘。
风爱雨靠在希平的臂膀,道:“希平,你该去看看我爹了。”
第十一集 月梦半弯 内容简介
本集简介:
四狗意外地成为丐帮的帮主,却在情场失了意--他的美人黛妮竟与他分居。而在两人分居时,黛妮竟不断地勾引希平,且半夜里为希平大跳脱衣舞,希平会否因此而与黛妮发生关系?他们兄弟之间会否因为黛妮而决裂?
希平要侵占华蕾之时,华蕾的病却突然好了,希平会否继续强占华蕾?而华蕾又将怎样面对她曾经抱过的小男婴?
在前往大地盟的途中,眾人遇到了一个美丽的少女,尤醉竟说她是玉蛇门的传人,而玉蛇门早已被大地盟灭了,到底这少女是什么人呢?
第十一集 月梦半弯 第一章 丐帮总论
众人进入风自来的寝室,风自来正躺在床上,气色还算好。
希平道:“岳父,你怎么这么差劲,被人打得躺在床上不能动了,要是让你的女婿出马,躺倒在床上的就是打伤你的那个混蛋了。话说回来了,你打架怎么把你拳王女婿忘了,这似乎很不够义气吧?”
风自来笑了:“你不够他打的,他几乎可以称得上是武林第一高手!”
“什么?”希平跳了起来,像只猴子一样叽喳:“岳父,你说什么?我不够他打?他是谁?我非揍他一顿不可!”
风自来道:“洛雄,大地盟盟主,如今为中原武林盟主。”
希平还是不服气,道:“岳父,等你伤好了,你带我去挑战他,让他领教你女婿的厉害。什么盟主?打他成盲猪!”
华小波笑道:“姐夫,你好像连武林盟主代表的是什么也不清楚。武林盟主,也就是说,整个武林都得听他的话,你现在也是在他的管理区域内。”
“我呸!他管得了我?”希平骂完,忽然转脸对风自来道:“哈哈,岳父,我还以为你是争面子和他打哩,原来你是为了当官呀!你现在当乞丐头头也当得像模象样的,如果叫你去当什么盟主,你不是更发达了?小爱雨,你爹的生意头脑好灵通耶!”
风自来尴尬地道:“胡言小子,你说到哪里去了?”
希平道:“小子知错了。可是,岳父,不就是一个民官,你何必争得连命都豁出去了?还好你女婿有本事,找了另一个岳父来给你疗伤。”
风爱雨嗔道:“希平,你和我爹说话,就不能正经点吗?”
风自来抬起手摆了摆,道:“爱雨,别强求他,爹不喜欢他太正经。其实我刚开始时也不想拚命,但是,唉!一言难尽。”
他见到洛雄就火呀!他的一生中,虽把所有的爱都给了独孤雨,但在未遇到独孤雨之前,他曾经追求过抚心,可是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就是洛雄,把抚心的芳心摄去了,抚心就嫁给了洛雄。
可是不知为什么,抚心嫁后的第七年就逝世了,他觉得这多半是洛雄没有照顾好她的缘故,不然就是另有原因。
在擂台上与洛雄对阵时,所谓的情敌相见分外红眼,再加上抚心的芳年早逝,他就怒火中烧,差点拼老命,可惜仍然像当年在情场一样——一败涂地。
希平安慰道:“岳父,不必惭愧,要打架就要有不怕死的精神,打起来不拚命怎么能赢?”
最惨的是,拼了命也打不赢!这是他心中没有说出的话。
四狗哂道:“你以为每个人都像你吗?”
独孤明拍着华小波的肩膀,道:“我们的小波打起架来就只会逃,就是一个好的明证。”
华小波甩开他的手,抗议道:“你们两个,别在这里损人,我什么时候临阵逃脱了?我是行医世家的单一传人,天生有着一颗善良的心灵,即使有时因为年轻气盛冲动起来和人打架,也只是选择逃避为主,伤人为次,你们懂什么?一派胡言!”
独孤明“哦”了一声,道:“小波,还要不要我继续教你武功?”
华小波道:“当然要了。”
独孤明道:“你不说要保持一颗善良的心吗?既然你不想伤人,为何要学伤人的武功?”
华小波理直气壮地抱过春水,骄傲地道:“我要保护我的女人,为此,我必须变得更加强大!”
春水嗔道:“谁要你保护了?我不能保护自己吗?”
华小波觉得没了脸面,想了想,道:“有事的时候你自行保护,没事的时候我就保护你。”
四狗惊奇地道:“这是什么时代的保护法?”
华小波笑道:“华小波时代。”
独孤棋诠释道:“华小波时代——烂人保护法!哼,没有一点责任心。”
春水推开他,道:“跟我出来,让我告诉你,什么是你该尽的责任,你这没良心的小男人!”,说罢,摆着屁股出房去了。
“我不出去!”华小波刚说停,觉得两边的耳朵一痛,白慧和谷幽兰已经一左一右地扯住了他的两只招风耳,他只好猫着腰走了,走没几步,突然惊叫道:“舞色,你们也跟着来整我?”
舞色是天竺十二女之一,也是华小波那三个天竺妻子其中之一,另外两个分别叫做舞字和舞瓶。
这些天竺美女本来都有自己的名字,可是他们嫌她们的名字又臭又长喊起来别扭,记起来也难,于是,除了黛妮之外,他们都帮她们改了名。赵子威的两女叫做舞新和舞蜓,独孤明的呼为舞甜和舞燕,四狗的其它四女分别为:舞静、舞筝、舞风、舞嫔。
舞色、舞字和舞瓶三女自然也跟出去相夫了。
风自来朝四狗道:“你是用枪的?”
众人不知他为何有此一问,四狗答道:“是的。”
风自来沉吟一会,道:“经此一战,我所有的雄心壮志都没有了。以前一心想要成为天下第一帮的帮主,如今做成了,也不过如此。现在雨去了,爱雨也有依靠了,我所有的心愿都了了,只想找一个朋友隐居。说来你们不信,我这辈子,结交虽广,但真正的朋友只有一个,他虽然不是人们眼中的好人,却是个真诚的人,论整个江湖,我这辈子最敬重的就是他。自从爱雨的娘过世后,我就想找他了,可是我找了许多年,直到不久前接到他托人送给我的一封信,才知道他身在何处。二十年未见他了,不知他有何改变?”,他的双眼中闪现一种向往的光彩。
风爱雨惊奇地道:“爹有这么一个朋友吗?为何都没有听你说起?他叫什么名字?”
风自来不经意地看了希平一眼,道:“我不记得他的名字了,只记得他是我唯一的朋友。”
众人心知肚明他是不愿说——连名字都不记得了,还叫什么朋友?
风自来又对四狗道:“你是否有志当丐帮的帮主?”
四狗大惊,道:“我行吗?”
独孤明道:“我也在怀疑。”
四狗吼道:“独孤明,你就不能给我一点鼓励吗?”
他四狗是不怎么行,不过要点面子总行吧?
人活世上,谁不顾及脸面?
脸皮越是厚,越是要脸。
雷龙鼓励他道:“我觉得你很适合当这个帮主,因为你有比乞丐还要厚的脸皮。”
风自来笑道:“我说你行,你就行。”
四狗惊喜道:“这么说,你要传位给我啰?”
风自来道:“暂时有这个想法。”
希平哂道:“什么暂时?要传就传,不传就拉倒。”
风自来道:“这要看他能不能学会‘神来之枪’了。”
独孤明道:“姑丈,据我所知,要当帮主,必须学会‘打狗棍法’——”
“喂,独孤明,你这不是在损我吗?”四狗自然不悦了,谁让他叫四狗呢?打狗棍法?这不是在打他吗?我操!
希平拍了一下他的头壳,道:“四狗,你不知道打断别人说话是很缺德的吗?老哥,说下去,最好来个杀狗刀法,那才叫绝了。”
独孤明继续道:“和‘降龙十八掌’,还得有打狗棍作传位信物,怎能说学会了神来之枪就行了?”
风自来解释道:“那是以前的事,什么打狗棍法、降龙十八掌早就过时了,现在帮中最厉害的武功就是神来之枪,只有练成这种武功,才能继承帮主之位。”
独孤明眼睛睁得老大,惊诧道:“为什么我没听说过?”
“你没听说过的事多着哩!才从少林寺出来没几天,就充当老江湖了。”四狗终于报了一箭之仇,心中无比爽快。
风自来不耐烦地道:“你们别吵了!让我说完,我现在说话很费力的。其实我们丐帮的人虽多,真正有武功的人却少,武功高强的人更是少之又少。一个由各地的乞丐组成的团体,就如散沙一样。他们用得着时,就说我是丐帮的,别人也就不大敢怎么欺负他们了,但是,到了帮中要他们办事时,他们就说我是乞丐一个,连我自己都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能帮得上什么忙?”
“他们平时是乞求别人的施舍,可是有时候也抢也偷,让他们去做正当生意他们怕辛苦,只喜欢整日游手好闲,等待嗟来之食。人们都说丐帮是侠义之帮,是因为他们坏事不敢做大,而且有民众基础,四处宣扬丐帮是正义之帮,你言我语说多了也就混了个侠名。”
“更何况,哪里有不平之事,别人去讨伐坏人,他们就也跟在后面拿着打狗棍敲着烂碗起哄,人们就觉得他们真的很有侠义之心了。我们丐帮有两种最厉害的武功,一种叫做群殴,这不必说大家也明白的了,另一种武功就是神来之枪了。这个‘枪’字最初应该是‘抢’的意思,也就是说‘神来之抢’,你们不觉得乞丐乞食是一种最公正的‘抢劫’吗?嘿,嘿嘿,所以说,神来之抢,后来也就改成了神来之枪,被尊为丐帮的至高武学。”
希平道:“哇,岳父,你怎么一下子说了你的家门这么多丑事,让我这个做女婿的脸面往哪搁?你就不能说你们丐帮个个武功高强吗?当然,除了打不赢我之外,给他们个第二也不错。四狗,快拜我岳父作师傅!”
四狗双膝跪地,磕头道:“师傅在上,请受徒儿三拜!”
风自来呵呵大笑,满意之极。
四狗磕了三个响头,站了起来,疑惑地看着希平,道:“你为什么这样积极,好像比我还兴奋?”,一定有阴谋!
“那当然!你做了帮主,就教他们敲铁盘铁碗为我奏乐,或者集合他们过来看我们的演唱会,我的歌迷不就多得数也数不清了吗?”希平的脸上一片憧憬的彩霞挂起,他几乎可以看到自己将万紫千红了。
四狗断然拒绝道:“这个绝对不行,一代帮主要有威严!”
希平反驳道:“难道奏乐就没有威严了?我说四狗,奏乐不但有威严,而且更体现了你这位帮主有才华,有气质!”
四狗猛的摇头:“不行,不行!我一个大老粗不需要才华,也不需要气质。希平,我求你了,以后在帮众面前不要叫我奏乐,项多私底下我和你开音乐会好了,我们叫上小波,还叫来你的爱雨、棋棋、思思和雪儿作听众,不是最好的组合吗?”
希平笑道:“还算你有点良心,好吧!就放你一马。”
四狗跳起来呼喊道:“希平万岁!”
雷龙道:“别这么夸张。”
四狗道:“公子——”
雷龙阻止他说下去,道:“以后不要叫我公子了,听着难受。”
四狗叫惯了,一时改不了口,道:“公子,那叫什么?”
“阿龙!”雷龙微笑着拍拍他的肩膀。
风自来突然朝希平身旁的小月笑笑,道:“希平,你身旁这位美丽的妻子叫什么名字?”
众人齐看向小月,她的脸一红,嗔道:“叔叔,人家叫黄小月,是妹妹,不是妻子啦!”
风自来笑哈哈,心中却大是惊异,他道:“是我弄错了,是我弄错了,真是老糊涂了,你娘应该是叫春燕吧?”
小月惊讶地道:“叔叔,你见过我娘?”
风自来道:“见过一两次,你很像年轻的她,不过你比你娘美丽些,应该有很多追求者吧?”
小月垂首道:“没有啦!”
“不诚实。”风自来当然不会相信她的话,这么美的人儿怎么可能会没人追呢?
风爱雨帮忙道:“爹,月儿真的没有追求者耶!她平时虽然对别人笑得很甜很美,可是她身边的臭男人都不敢打她的主意,因为月儿有个暴力狂大哥,谁敢动她的坏主意?”
风自来仔细地看着小月,突然微笑道:“有些道理,因为她有一个大哥。”
独孤明道:“不是这样的,因为月儿她终生不嫁,才拒绝所有的追求者。”
四狗奇道:“你怎么知道的?哦,独孤明,你这小子一定追求过小月,而且是个失败者。嗨,你小子手脚挺快的,可惜功夫不到家。”
“你们不要在这里啰嗦,我妹妹的事不用你们理论。”希平有些不耐烦了。
追求者?以后谁敢动月儿的主意,他黄希平就揍谁。
月儿是他一个人的,永远都是!
小月羞红了脸,道:“大哥,月儿出去了。”,牵住白莲和冷如冰的手就往外跑。
“害羞的女孩!”风自来说了一句,又对四狗道:“三天后,我传你武功,但愿三天后我能起床了。”
“风帮主,三天后你不但能起床,传功也绰绰有余。”华初开从外面进来。
华蕾扑到希平怀里,道:“哥哥,你骗蕾蕾,你没有来找蕾蕾,是蕾蕾找你的。”
希平道:“我刚想去找你的,你就来了。”,他觉得在华初开夫妇面前这样抱着华蕾不是味儿,可是不抱着又不行。
华初开夫妇来到他身旁,无奈地道:“蕾蕾这是选择性失忆,也就是她不愿想起的事和人都被她压埋在记忆底了,不知为何,她只选择记着你。蕾蕾失忆前最后看见的人是不是你?”
希平点点头,道:“我想是的。”
华初开道:“她现在只记得你,对你也很依赖,我们也没办法了,只好把她交托给你。她不但只单一选择了记住你,连智商也选择停留在她纯真的孩童时代。”
希平急忙道:“那她会不会突然好起来?”
“有这个可能!”华初开道:“她这是暂时性的,总有一天会恢复,或者是某日睡醒也未可知。”
希平担心道:“到时她还会不会记得她失忆后发生的事?”
华初开笑道:“记得很清楚哩!”
希平喃喃道:“惨了,这次麻烦了,她以前最讨厌我,好了之后可能要找我算帐。”
他担心的是,华蕾会不会记得他唱歌给她听,会不会记得他随便亲吻她。要不,干脆找机会让她成为他孩子的母亲?可是这也不行,若是她好了却不喜欢他了,不是更加麻烦?哈笨,不怕,她既然会记得很清楚,当然会记得一切都是她自愿的,嘿嘿,心甘情愿,她哪能怪他?
欧阳真道:“希平,你要照顾好蕾蕾,让她过得开心些,她已经有二十年没开心过了,这孩子活得真苦!”
希平别有用意地道:“只要她喜欢,我对她做什么都行吗?”
华小曼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嗔道:“你这坏脑筋,想到哪里去了?你的色心是不是又动了?你可要记住,她是我姑姑,你若敢连姑姑都毁了,我饶不了你,色魔!”
希平推开华蕾,道:“既然如此,还是别让她靠近我,你们知道,我这人是经不起诱惑的。小曼,你把你姑姑带回去好好看守着,待她好了,她就会找我爹了。”
华蕾硬是要钻入希平怀里,嚷道:“哥哥,你干嘛推开蕾蕾?你不要蕾蕾了吗?”
希平道:“不敢要你。”
华小曼斥道:“丑老头,你敢不要姑姑,我就、我就——反正你不能推开姑姑,你这样做会让她伤心的。”
希平不明白了,道:“是你叫我不要碰她的。”
华小曼无言。
华初开道:“好啦,希平,蕾蕾已经交给你了,你要对她做什么都与我们无关,只要蕾蕾喜欢就行了。唉!我们华家三个女人,每个都对你——唉!缘该如此,命之所在,华家上辈子欠你的了。”
希平皱眉道:“岳父,你说话怎么像个哲学家?”
他听得糊里胡涂,为什么话不能说得简单明了些呢?
人们说话,不是为了让人听了能够明白他的意思吗?
华蕾再次靠在希平的胸膛,脆声道:“哥哥,亲亲蕾蕾。”
“不亲,回房里再亲!”他的脸皮再厚,也不好意思在华初开夫妇面前非礼华蕾。
华蕾摇着他的躯干,撒娇道:“不嘛!蕾蕾现在就要哥哥亲。”,她闭上双眼,踮起双脚,就把她那特小的嘴儿嘟了上去。
希平看了众人一眼,道:“不要怪我,是她要求的。”,他就俯首印上华蕾的双唇,被她缠着热吻。
华蕾得到满足之后,欢喜地道:“哥哥,回房里再亲蕾蕾,在这里,蕾蕾不好意思,会害羞哩!”
众人心想:还害羞哩?
华初开叹道:“看来我们家乱套了,遇到这小子实在是华家的倒霉。”
欧阳真道:“也许是幸运。”
希平自豪地道:“岳母这句话最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