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芳的家里。
她坐在沙发上揉着脚踝,还隐隐有些疼痛。
旁边坐着一个面色苍白的女子,约莫二十三四岁的年纪,撇开她面色不佳不谈,却绝对是一个清秀婉约的女孩。
她就是王芳的当事人,案的受害者,钟敏。
她们的父辈是战友,而钟敏的父母已经过世,所以王芳接了这个棘手的案子。
“姐,你就跟我说句实话吧,我们还有没有胜算啊?”
钟敏因为激动,苍白的面容都浮现了些许红晕,一双大眼睛里浮现了粼粼的波光。
王芳不忍,凝视了这个可怜的妹子良久,才问:“你再好好回忆一下,当时,当时你真的将那个丑陋的东西完全吞进喉咙里了?”
说到这个,钟敏眼里既有羞愧,更多的还是仇恨,肯定地点了点头,可一想到那个恶棍的东西那么粗大,而自己的喉咙如此窄狭,自己都感觉不可思议,但自己确实没有说假话。
眼泪开始在眼眶里打转。
王芳拉过钟敏的手握住,不忍心再“折磨”这个可怜的姑娘了,岔开话题:“小婕现在还不知道吗?”
听王芳提到自己的双胞胎妹妹,钟敏再也忍不住伤痛了,两行清泪夺眶而出,在她娇美的脸蛋上滑落,抽泣起来。
王芳看着心酸,也陪出了泪水:“小敏,真的是晚期了吗,是不是怕花钱,芳姐可以借给你的啊?”
说完,王芳抱着钟敏瘦弱的身子痛哭起来,大家都是不幸的女子,真的艰难来临之际,才发现,就算自己多么坚强好胜,总还是缺乏男人的那种顶天立地的魄力和韧性。
她脑海里浮现了那个邪气少年的影子……
抱头痛哭一阵,钟敏似乎更坚强一些,毕竟她认为自己已经是将离世的灵魂,牵挂已经无多,除了将那个败坏了她清白之躯的恶棍送进监狱,她已经给妹妹留下了足以她自立的资本。
“姐,感谢你,真的,如果没有你,我不知道我还有没有勇气活到现在,你告诉我吧,妹知道你有办法的,如果不能让那个混蛋受到应有的惩罚,妹死不瞑目啊……”
收拾了眼泪,王芳仍旧踌躇良久,才问钟敏:“如果重现当时的情况,小敏,你愿意吗?”
钟敏当然听懂了王芳的话,但没有完全领会,急了:“姐,我愿意,甚至当庭再做一次,呜呜呜……”
“不,这倒不用……”
王芳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钟敏娇美的脸蛋越来越红了,碍难地问王芳:“就是下午我去找你的时候,从你办公室出来的那个……孩子?”
王芳被钟敏看的不自在起来,连忙解释:“无意间,姐真的是无意间发现的,你可不要多想啊。”
钟敏仍旧看着失措的王芳,似乎还有很多疑问。
王芳当然意识到了钟敏最大的疑问,聪明如她,呵呵一笑:“咳咳,这孩子是我同学——你也见过的,市委办公厅那个逸秋姐,知道了吧,她的邻居。”
钟敏点点头,眼神有些期待。
是啊,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却在讨论跟一个十五六岁的男孩子做某种尴尬试验的话题,如果这都不算异样的刺激,还有什么事比这更令人尴尬又扭曲又好奇的呢?
似乎心照不宣,王芳也不再吞吞吐吐:“你也知道,现在的孩子什么不懂,最重要的是,这是我们最后的机会了啊……”
钟敏捧着自己烫热的脸蛋,垂着眼帘,轻轻滴点了点头,王芳才拨了韦小宇的手机号……
翠微居首发翠微居首发翠微居首发怀抱中是一具成熟的柔软娇躯,芳香醉人,而少妇从喉咙深处发出的“放……放开我……”
犹如垂死的病人一般勾的人魂都,韦小宇这个少年人哪里经受得了,浑身所有的血液都朝着涌去,瞬间激活了神器。
“啊……你又……”
羞愤万端的少妇简直说不出口,只感觉自己的身子都酥软了。
这样的环境,遇上这个激情洋溢的少年,徐逸秋身陷危险境地,却又说不出的异样期待。
她扭动着自己的娇躯,娇喘微微,芳心乱跳,竟然隐隐地期待这个少年更猛烈一些,无礼一些,粗鲁一些,像个男人一样轻薄她。
她太久不知道阳刚的味道了,那种如山般沉重压在身上的窒息感了,那种欲罢不能的混乱与销魂,那种想的极乐……
但这些羞耻的想法和希冀她无法自己实现,如果是被强迫的,既能获取久违的快感和销魂,而她也不必担当那种放浪的错。
被饥渴所困住的少妇为自己的这些荒谬不羁的想法感到羞耻,却无法控制自己的思想和身体需要,憋屈,郁结,令她欲哭无泪……
“哥哥心中一条弯弯的河,妹妹胸前一对大大的波……”
少妇对少年裤袋里手机的突然响起,居然生了丝丝恨意,趁机,她轻易地逃出了少年的怀抱,失落的寂寞少妇不解恨,反手一把抓住了少年裤裆那根无礼的东西,狠狠滴扯了一把。
“啊……”
韦小宇叫了出来,绝对不是痛苦的声音,而是爽到极点的呻吟。
少妇闻声更加羞怯,更让她心绪凌乱的是,手中这根少年的兵器,惊的她险些摔倒在地,踉踉跄跄地逃了出去,出门之际,似乎听见少年颤抖的声音在叫“芳姐,找我有事吗”她绝对没有想到这个芳姐是她的闺蜜,只在心底恨恨地唾弃,悠悠的醋意:该死的小混蛋,不知道哪个良家女子已经被他勾搭成功了……
然而,回到自己家里后,背靠着门,她才感觉自己刚刚沐浴过后的底襟上,居然又湿腻腻的了,有谁能明白她心中的酸楚啊……秋水美瞳里已是一片泪光粼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