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舒跟妹妹滕潇说了会私房话,对妹妹的话不禁上了心,又觉得怪不可思议的。
她知道妹妹虽然性格上比自己更开朗一些,却也一向理智稳重,骨子里也是保守的本质。做春梦是每个正常的男女都会经历的事情,没有什么好奇怪的,但问题是,妹妹昨天才第一天到西京,以前跟韦小宇的接触也不多,更谈不上无话不谈,晚上就做了春梦,而且男主角居然就是韦小宇这个顽皮蛋。
难道是因为自己姐妹两个的婚姻都不幸,终于离开了京城,那种常年被忧郁压抑的冲动得到了心理的暗示而像洪水猛兽一样奔流了出来?
她自己跟丈夫的房事也是一把月才有得一次的,丈夫在外面有多少女人,她管不了,也懒得管,只是偏不怀孕,以此无声地抗争表达自己的不满。还真别说,昨晚自己睡的可香了,韦小宇什么时候回来的都不知道,证明离开京城,自己两姐妹的心理是很放松了,那么妹妹能做出那种乱了伦理的春梦倒是可以理解了,可为什么偏偏是小宇呢?难道就因为昨天滕潇沐浴后没戴胸罩的凸点被那小子看到了,就引发了妹妹潜意识里的春情?
滕舒也不敢多调笑妹妹,知道她的日子也辛酸,等妹妹羞嗲不堪地回到她自己的房间后,滕舒也无心思查阅资料了,倒有点想跟韦小宇这个堂小叔子谈谈,看看如今的半大少年都是什么思想。
主卧的门半掩着,她轻唤一声“小宇”没有回音,便推开了门,房间里没有人,看来这个小子还是少年贪玩的心性,在隔壁还没有回来呢。
突然发现他书桌上的电脑没有关,便随意走过去瞧,顿时惊呆了,这个小混蛋哟,居然在自己两姐妹的房间里装了摄像头偷窥,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装上去的,是专门为了偷看自己姐妹俩么?
望着画面里,妹妹滕潇浑然不觉地大叉着两腿,玩着手机游戏的不雅躺姿,滕舒便情不自禁地想象要是韦小宇看到这个画面的反应,他会不会激动了就那个……自慰啊?
滕舒立刻又想到自己被偷看了身子的羞窘,感觉浑身都不自在起来,却似乎又有种怪异的荒唐的兴奋……
嘀嘀嘀!门铃突然响了,将心绪复杂的寂美少妇滕舒从乱七八糟的念头里惊醒过来,她本能地就想要关掉画面,又想立刻回到房间将那隐藏的摄像头扔掉,更羞愤地想将此事告诉陈飞扬。
虽然羞愤不堪,但滕舒毕竟属于理智的女人,既然发现了韦小宇的龌龊勾当,慢慢想办法也不迟,如果真让陈飞扬知道她的儿子是这种货色,恐怕会气的吐血吧。
嘀嘀嘀,门铃又响起来了,似乎还听见了韦小宇呼喊的声音,滕舒退出了主卧,强自镇定了一下,才走过去开了门。
韦小宇捂着一边脸,打起精神来笑问:“舒嫂子还没有睡啊?”
“睡了谁给你开门啊?”
滕舒居然发现自己的语气这么平静无恙,颇为郁闷。
韦小宇刚刚遭受了重大挫折,也无心跟嫂子玩笑,唯唯诺诺地捂着火辣辣的脸颊溜回了自己的房间,看见显示屏里潇嫂子大劈开着两腿躺在床上看手机的画面,顿时心头一震:擦,怎么这么不小心忘了这茬,两个嫂子有没有进来过啊?
不过看潇嫂子摆着这样不雅的姿势,应该是没有进来看到自己这下流龌龊的勾当,而舒嫂子刚才神色也正常,不管怎样,以后一定要注意了。
他关上门,并小心地反锁了,拿着一面小镜子照照自己的脸颊,擦,居然有点肿了,隐约可见赵玉琪打了自己耳刮子后留下的几根手指印。
奶奶的,自己的泡妞技能还很初级啊,强推老班杨晓菲已经挨了一顿好打,鼻梁还在痛呢,脸又被掴了,而且女神那凌厉恨不得阉了自己的眼神,让自己此刻还在后悔太过鲁莽了。
这关系可怎么才能修补啊,难道就这样放过女神么?韦小宇很烦躁,见潇嫂子似乎半晌也没有别的火辣动作,他便钻进浴室洗澡。
刚才从女神的书房灰溜溜地出来之时,顾嫣然在自己的房间探出娇人的青春脸蛋来,羞笑着跟自己说明早叫上她一起晨练,韦小宇才想起似乎女神赵玉琪并没有出声阻止。
嗯,看来还有戏嘛,他自我安慰着,很快洗好了,擦着湿漉漉的头发出来,随眼一扫显示屏,顿时恨不得欢呼雀跃了。
滕潇房间的灯已经关掉了,看来潇嫂子是休息了。
而滕舒此刻却不安于寂寞,正进行着一幕令人热血的自我安慰。
滕舒此刻的心情是娇羞的,是矛盾的,更是被怪异的禁忌刺激得欲罢不能。她明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在对面房间里堂叔子的监视之下,但她理论上却是毫不知情的,因此不该有羞涩之感,而她此时的羞愧几乎渗透在她的每个细小的毛孔里。
这种感觉怎么这么让人兴奋啊?滕舒一边鄙夷羞骂着自己不要脸,嫂子勾引小叔子,一边又沉浸在这样冲破禁忌的自渎之中难以自拔。
我不知道他在偷看,我不知道他在偷看……她在心底一遍遍地说服着自己,纤细的手指却在自己里动作着,在那湿滑泥泞的花瓣之间飞快地揉搓着那颗突突跳动的,娴熟而有效的刺激,让她的快感在迅速地积聚着。
天,我都错过了多少香艳的画面了啊?韦小宇后悔不跌,他原以为更有可能看到潇嫂子寂寞难耐的画面,因为潇嫂子比之舒嫂子来,更大大咧咧一些,也更开朗无忌一些,却万万没有想到一向端庄冷艳的舒嫂子当先手的情景。
他立刻坐到书桌前,拉下,戴上耳机,静谧的房间里顿时传来若有若无的低吟之声,就像一剂春药一样,刺激的小小宇青筋暴起,挺立如柱了。
握着粗大的,感受着他的粗实火热,目不转睛地盯着画面,他畅快地打了飞机。
此刻他不得不佩服自己了,这几天,自己确实对小老弟太有情了,不但将他喂的饱饱的,还给他开夜宵。虽然这么频繁地照顾他,但韦小宇却没有一点精神不振的感觉,自己是不是天赋异禀啊?
他懒得去想这样费思量的问题了,听着耳机传来的一声声若有若无的低吟喘息,望着舒嫂子横陈在床扭动不止的娇躯,他的如火如荼。22舒嫂子仍旧穿着睡衣裤,虽然只露出两节白晃晃的手臂和两段线条优美的小腿,这装扮更让韦小宇觉得比赤裸着胴体更让他能插上遐想意的翅膀。
一双玉足,脚型精巧可爱,随着舒嫂子一声更比一声响的娇啼,那玉足不时蜷缩伸张,惟妙惟肖地表达着舒嫂子此刻欲罢不能如织的激情,看着那惹人替她焦急的扭动,引诱的韦小宇恨不得冲过去帮他挠挠痒,让她平静下来。
舒嫂子躺在床上,正对着摄像头,她紧闭着眼睛不知道在想念着谁。
小嘴微张,螓首不住地左右摆动着,似乎在承受着难忍的煎熬一般。
一只手从睡衣下摆里伸到了胸口,不时地在左边上揉揉捏捏,又移动到上搓搓揉揉,隔着衣服,韦小宇甚至都能看到她用手指拨弄的动作,实在是现场直播,令人喷血啊。
手腕带起了睡衣的下摆,露出肚腹上的一片雪肌,连那只长年隐藏着衣服里的肚脐眼都看的见。肚腹一片平坦,随着舒嫂子急促的娇喘,憋劲,长吁,而不时隆起或者瘪下去,跌宕起伏的状态,真让人替她焦急。
松紧的睡裤裤腰里,一只手腕伸了进去,令人梦魂牵绕地在她神秘圣洁的幽谷之中动作着。时而左右扫动,时而上下滑动,时而伸到底部猛烈地。
韦小宇没有想到,观看这样香艳热烈的女人自渎,居然会让自己如此激动澎湃,跟实战的激情也相差无几了。
要知道,他正在观看着的,可是自己的亲人嫂子啊。她容貌美艳,五官标准,气质俨然冷峻,一向不苟言笑,做事跟母亲一样,也是雷厉风行干练非常的女子啊。
要说浏览岛国变态的让韦小宇懂得了女人在男人的挑逗折磨之下会崩溃,研究欧美毛片让他明白了爱是可以各种花式地做法,却没有一个是他在现实中认识的,熟悉的,完事后就忘到了脑后。
而屏幕上自渎正热烈的美少妇,可是自己熟悉的亲人嫂子,她本是以端庄恬美示人的保守女子,却让自己看到了她作为寂寞女人也有释放需要的一面,而且如此真切投入,完全跟那种拍摄的电影中为了迎合观众的需要而娇声啼叫佯装是不可同日而语的。
太刺激了,太新奇了,嫂子也太寂寞了。韦小宇看见屏幕里舒嫂子似乎已经在攀登那极乐的高峰了,他撸动的速度也加快起来,希望能与舒嫂子一起达到,也算是跟她有了一场缠绵的欢爱。
他这样无耻地想着,幻想着怎么才能够不挨耳刮子,又能引诱舒嫂子就范,安慰她寂寞难耐的身心,还不能被人察觉。
滕舒感觉自己体内已经积聚了太多的快感,在体内左冲右突,身子都似乎要了一般难受。
可自己如此放荡羞耻的自渎“表演”正在被小叔子观看,而且她还能肯定,他此时一定也在看着自己手,撸动他不知道有没有长大的小鸡鸡呢。
越是遐想,越感觉自己的亢奋已经快到达到顶峰了,他可还是个孩子啊,虽然对女人的身体好奇,对性事懵懂,自己居然主动献上这幕一般的自渎表演给他看,自己对得起小叔子么?会不会伤害他年幼的身体呢?
却又想到,自己排解空虚寂寞的自渎,居然能带给一个青春阳光的少年身体和精神上的负担,滕舒控制不住自己了。
她两条长腿张开,闭合,张开闭合,最后高高地跷起,将自己丰美的大完全给了摄像头,那两根已经锻炼的灵巧如灵蛇般贴心的手指义无反顾地插进了自己瘙痒难耐的,就着充沛的汁液,感受着手指被儿紧紧地包裹吮吸,她开始了一轮快速的捅送。
“哦……”
她病的很厉害的娇啼终于迸发了出来,终于在一阵急促之中,她一只手紧紧地抓捏住酸胀的,另两根手指猛地捅到蜜汁横流的深处,感受着一道有力而滚烫的喷打在自己的手指上。
她猛地侧身翻滚,两腿紧紧地夹着手,银牙咬住了枕巾,一声似哭似诉的嘶叫:“啊……”
“嗷——”
韦小宇站了起来,大对准了显示屏,朝蜷缩成一团不住痉挛抽搐的舒嫂子喷射出了一道乳白色的,两道,三道,击打得液晶显示器都颤抖了起来。
方晚秋心底装着满腔的忧郁,望着一脸歉意的丈夫,她简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几经努力,甚至方晚秋丢下了共和国女高官应有的矜持,做出了堪比的挑逗,丈夫刘贤奎曾经也抖擞过的终于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却刚凑到她蜜汁横流的销魂上便一泄如注,甚至连头都没有探进去观望一下他曾经无数次进出过的销魂窟。
夫妻俩都是身份显赫的高官,都各自有更重要的事业需要打理,但夫妻之间却也不能少了正常的需要啊,而且两人都才仅仅四十五岁呢,以后还有漫长的人生路要走,方晚秋一想到这里,便郁结于心。
她是有修养的女人,有内涵,有素养,不应该因为这样的“小事”而跟丈夫大发脾气的,更因为如此,她更难以释怀了。
狼虎之年就断了自己的念想,就算修养再好的人,也不免会摆脸色,方晚秋只叹了口气,还安慰垂头丧气的丈夫说:“算了,别往心里去,也许是你工作压力太大,或者,是我今天给你的压力太大了,萌儿这个死妮子也越来越不忌讳了,好了好了,休息吧,不早了。”
“晚秋,”
刘贤奎见妻子扣上睡衣,将她保养得宛若三十岁少妇的美好胴体遮掩起来,他歉疚地说,“你还这么体谅我,是我老刘的福气,你台前风光,在家里也这样善意迁就,我,我真对不住你啊。”
方晚秋给丈夫绽放出一个安慰的笑意:“好啦好啦,二十多年夫妻了,还说这些干嘛,没有了房事就不活了,真是的,睡吧,说不定你一觉醒来就能逞能了呢,咯咯……”
老妈可真是个老妖精呢,门外穿着短小睡衣裤的刘萌儿听到这里,蹑手蹑脚地溜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突然方晚秋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响了起来,她拿过来一看,陈飞扬。
她狐疑着按了接听键:“飞扬……”
“……秋姐,”
陈飞扬目送着周丛林和刘新安被侯兵陪着出了大门,听见方晚秋居然叫了两人还是姑娘时候的称呼,她也犹豫了一下,便叫了秋姐。
两人似乎都有点诧异,跟着一起轻笑起来,似乎两个不同阵营,不同立场的儿时姐妹在这一刻找到了一些青春的回忆。
“这么晚了,一定有事吧?”
方晚秋问。
陈飞扬严肃起来,表现出了她不拖泥带水的风格:“案情有了最新进展,恐怕有敌对分子的介入……”